月光和你都很哇塞(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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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收獲的季節(jié)就要到了,奴隸們很忙,而溫克萊很閑。 那之后,表哥又慫恿過他幾次,要他來嘗嘗“屬于大人的極致享受”。溫克萊當然沒有答應,他像個最古板的老修女一樣木著臉斷然拒絕了表哥的邀請,然后在夜深人靜之時獨自回味起那一日的絕妙體驗。 其實,也沒有什么不能說的,他不止一次聽過那些荷爾蒙旺盛的男孩子們談論rou體與性愛,甚至是對自己的性經(jīng)歷夸夸其談。在愛情與欲望之間,雄性們似乎總是更羞于探討前者,而樂于表露后者。 但……無論是因為什么,總之溫克萊并不想把那次的經(jīng)歷宣揚于眾,他寧愿把它揣在懷里,忍受它日日夜夜如兔子一般給他帶來亢奮的踢蹬。 沒錯,亢奮,那是比興奮還要更加高昂的一種狀態(tài)。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會有這么不淡定的時候,不論睜眼閉眼,那具黝黑結(jié)實的rou體總在他的腦海中打轉(zhuǎn)。 也許……大概……我應該再去找他一次。 懷揣著少女懷春一般忐忑不安的心思,溫克萊跟上次一樣蹲到了瓦房邊的矮墻后面。 可惜這一次他等了很久也沒能等到有人出來,最后被太陽曬得頭昏眼花,只得弓著后背順著小徑慢慢往回溜。 棉花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綻開了潔白的花蕾,一顆顆輕柔的小球在微風中搖擺晃蕩。然而溫克萊并沒有閑情雅致去欣賞這番美景,因為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比此時身體的疲累更嚴重的是,他誤入了棉花園,然后迷路了! 對于方向感差的人來說,沒有比周圍一大片一模一樣的景物更叫人頭疼的事了。在喪失了標志物的情況下,別說去路,他甚至連來路在哪一頭都已無從判斷。 “嘿!有人嗎?”他叫了一聲,然而回應他的只有沙沙的風過聲。 看來只能靠自己了。順著一個方向走,走上一個鐘頭總可以走到園外了吧? 但顯然,這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少爺高估了自己的體力,也低估了自家農(nóng)場的偌大。在他自以為走了數(shù)個鐘頭,實際上也就兩刻多些之后,終于體力不支癱倒在了一條淺淺的小溪旁。 上帝啊,這是對我犯了沉溺快感之罪的懲罰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 “……老爺?” 未等他想好要立下什么誓言來請求上帝開恩,一道略顯熟悉的男聲忽然降落在他的耳畔。 溫克萊轉(zhuǎn)過沉重的頭顱,努力睜開眼睛向上張望。 是他!是上次那個奴隸,這些日子里叫他神思不屬的那個家伙。 “老爺,您怎么了?” 溫克萊眨眨眼睛,不知該如何解釋,而那缺水已久的喉嚨也確實無法再提供給他一絲一毫開口說話的力量。 面前的奴隸少年正裸著上半身,矯健的軀體上遍布細密的水珠。 他剛剛用溪水沖了沖涼,以驅(qū)散掉一些暑氣,好打起精神來繼續(xù)下午的勞作。 匍匐在地上的小少爺默默地望著他,如天空般清亮的湛藍色的眼瞳里含著七分委屈,三分驚喜,還有一絲絲的……興奮? 簡單考慮了一下,希普還是湊到小少爺身邊,謹慎地伸出手掌撫摸他的額頭。 有些熱,但還不到燙手的程度,結(jié)合濕淋淋的汗液以及發(fā)紅的面頰,他可以基本斷定這位身嬌體弱的小少爺是中暑了。 “老爺,您好像中暑了,我送您回主宅吧?!?/br> 雖然不知道這位小少爺怎么會突然間跑到棉花園里來,但身為主人的奴隸,第一要義便是聽主人的話,以主人為中心,那么在這種時候自然也是應當竭力相助才對。 嗯……只是職責所在,絕不是因為看到他那副虛弱可憐的模樣而心生憐惜。 溫克萊伸長脖子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努力了半天卻只發(fā)出了“呃”的一聲,聲音低弱得像只剛出生的奶貓。 這真是太尷尬了…… 他無奈地想著,終于是放棄了開口說話的想法,試著張大嘴巴用口型來訴說他的需求。 希普微微蹙起眉頭,仔細辨認起從那張優(yōu)美的菱形唇瓣中吐出的單詞。 水……?他想要喝水? 這好像有點難辦。希普朝四周看了看,目光停留在了腳邊的小溪旁。 奴隸不比老爺,可以隨時隨地盡情飲用甘甜的純凈水,他們只有在結(jié)束勞作回到瓦房的時候才能夠得到嚴格限定的一點點配額。對于一個需要揮汗如雨辛苦出力的人來說,那一點點的配額顯然是不夠的,所以在平時,他們大多會選擇從自然的饋贈里汲取水分,把飲用純水的機會留給婦兒以及病患。 但溫克萊與他們不一樣。他看起來高貴又嬌弱,那一副被精巧美食所浸yin的腸胃能受得了未經(jīng)處理的溪水的洗刷嗎? 希普在心里默默搖了搖頭。一時半會兒的口渴并不會讓人怎樣,可是如果尊貴的老爺因喝了溪水而導致生病,那他的罪過可就太大了,他可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老爺,這兒沒有水可以喝。您稍微忍一忍,我這就背您回宅子那邊去?!?/br> 說完,他便背過身去蹲了下來,將寬闊的后背展露在金發(fā)男孩的面前。 溫克萊失望地眨了眨眼睛,但馬上又振作起來,調(diào)動起最后一點點力氣抬起雙臂勾住了奴隸的脖子。 唔……似乎有一絲汗的味道,不過并不難聞,反倒讓人感到安心。 微風吹過茂密的棉花樹,帶來一陣花蕾的搖曳。 希普背著他的小主人,默默地在白色小球的海洋里穿梭。 溫克萊很安靜,但時不時抽動鼻子的嗅聞聲讓他感到越來越窘迫。 我剛才應該洗得更徹底一點的……他默默思考著,忍不住低聲發(fā)出無力的解釋:“抱歉,我剛剛一直在干活兒,流了很多汗……再稍微忍忍吧,我快點走,馬上就到了?!?/br> 背上的男孩用下頜在他的肩窩里蹭了蹭,然后輕輕搖頭,將腦袋靠得更加緊密。 這是……沒關(guān)系的意思嗎?希普攬住他膝彎的手臂也不自覺地更加收緊了些。 “謝……謝?!?/br> 足足過了快一分鐘,目不斜視地趕路的奴隸才意識到溫克萊在向他道謝。他的嗓音嘶啞微弱,顯然是還沒有恢復生氣,卻努力著發(fā)出了這樣的一個詞語。 向一個剛剛表露出卑怯之意的奴隸。 希普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才好。他只能不停地告訴自己,那只是屬于一個紳士的基本禮貌罷了,他只是……只是習慣了保持有禮有節(jié),所以就……自然而然地……他還是太年輕了,還沒有完全搞清楚奴隸與主人的區(qū)別。 就這樣一路沉默著回到主宅門前,希普把人放了下來,垂著腦袋含糊不清地向面色不善的女傭說明了情況。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毕F仗ь^望了溫克萊一眼,他正捧著女傭端來的茶水大口猛灌。 “等、等一下!”聽他要走,溫克萊連忙放下水杯,倉促地擦了擦嘴巴大聲挽留。“你也很累了吧?不如進來歇一會兒,喝點茶水怎么樣?” 希普看著他,抱歉地搖了搖頭?!袄蠣?,我還有活兒沒干完呢?!?/br> 強人所難并不是溫克萊的強項,就算那是好意的主張。聞言,他有些失望地眨了眨眼,抓著衣角問:“那……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希普,老爺。” 瞥了一眼虎視眈眈的女傭,希普低聲留下回答,隨即轉(zhuǎn)過身去速度飛快地離開了。 “小少爺!您可真是的……以后小心一點吧,不要一個人去農(nóng)場那邊,也不要跟那幫黑鬼說太多的話……” “好好好,我知道啦!” 眼見著女傭碧吉嬸嬸又要開始嘮叨,溫克萊捂住耳朵,像兔子一般伶伶俐俐地蹦遠了。 原來他叫希普,聽起來不錯,很酷!下次再見到他的時候,一定要親口叫出來看看。 夜里,希普坐在窗邊靜靜地欣賞著皎潔的明月。 今天耽誤了那一陣功夫,導致他未能準時完成工作,因此挨了總管幾鞭子,背后的傷口正在隱隱作痛。 不過這不算什么,對于這樣的疼痛,他是十分熟悉并且耐受的。沒有躺在床上的原因,只是他忽然想要看看夜景,想要讓溫柔的月光撫平他心中微小的波瀾。 月亮真好啊,她平等無私,不那么耀眼,也不那么灼熱,允許任何生物直視她,沐浴她柔和的光輝。 只有在被月光撫摸的時候,他才能稍稍體會到一點那句偉人的名言: “人人生而平等?!?/br> 至少在月亮眼里,我們是一樣的,彼此平等,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