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生來平等(劇情)(非非非常微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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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陽光總是那么燦爛,在棉花園的一角,兩具顏色迥異的、年輕的rou體正在激烈交纏。 “希普……啊,希普!我……我快要射了……” 溫克萊皺緊眉頭,扛著兩條健壯的大腿埋頭進行最后沖刺。那一頭柔順的金發(fā)已經被汗水染得濕漉漉的了,軟軟地貼在頰邊,為他帶來既稚嫩又專注的奇妙美感。 隨著一聲低叫,金發(fā)男孩整個兒撲進了身下人的懷里,把頭埋在他的頸側急促喘息。 已經好久沒有這么舒服過了,自從跟希普成為朋友以來,他們更多是交流閑談,或者干脆默默地靠在一起打個盹看看風景——當然,那樣靜謐的時刻并不會太長,畢竟希普是個奴隸,他還要辛苦勞作以求不被嚴苛的主管大人懲罰。 雖然溫克萊是少爺,是比主管要更高一級的主人的存在,但他既然已經與希普定下了偷偷交往的約定,那就只能選擇不插手,而是自己找機會與他共渡美好時光。 所幸,主管的監(jiān)督并不是那樣事無巨細,他還沒有閑到每時每刻都提著鞭子在酷熱的農場里打轉,一般只會在收工時出現(xiàn)進行檢查。所以在白天的時候,溫克萊還是很容易獲得與他的奴隸獨處的機會的。只是,雖然監(jiān)督不夠嚴格,但每日的勞作任務依舊很重,即使希普可以加快效率以省出相處時間,但想肆意地來上那么一發(fā)顯然還是不大容易?! 〔贿^,溫克萊已經不是很在意這個了。在越來越多的接觸之后,他對于希普的感情已經完全脫離了最初的純性欲方面的渴求。他發(fā)現(xiàn)希普比他以為的要聰明得多,堅韌得多,與他交談的感覺甚至要比跟某些不學無術的繡花枕頭少爺們好上百倍。 除卻膚色的不同,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希普都完全不像是那種一般印象里低賤愚蠢的奴隸,讓他待在這樣的農場里每天做些無聊的體力活,這簡直算得上是一種浪費。 “抱歉,我太興奮了……你還沒有出來吧?我?guī)湍恪!?/br> 靠在希普流淌著汗水的深棕色脖頸邊片刻,溫克萊再度撐起身子,露出幸福又抱歉的微笑。 希普探過腦袋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攬著那一副細瘦腰肢,閉上眼睛默默享受起來自下身的快感。 他的手可真嫩…… 無論被撫摸過多少次,每當溫克萊白皙的小手觸碰到他的肌膚之時,他都會忍不住從心底發(fā)出贊美的感嘆。 也許他也注定無法逃離根深蒂固的奴隸式思想。就算讀過書,聽過偉人故事,思考過地球和宇宙,歷史和未來,也擁有自己的獨立人格,可當他接觸到如此美麗精致的高貴人物時,還是不由自主地會被對方那一身與自己迥然不同的氣質所吸引,最終無視理智的告誡,深深沉溺其中。 有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幾乎都可以預見悲慘的未來了。譬如說被剝光衣服吊在絞刑架上,由高高在上的老爺們以嘲弄的語氣宣讀他卑微的愛戀,然后再被圍觀的眾人施以或憐憫或輕蔑的殘忍注視,最后在不甘與悲痛之下迎來冰冷的死亡。 如果我死了,他會難過嗎? 在高潮的一瞬間,希普的腦內又蹦出了不合時宜的問句。 就目前來看,應該是會吧??墒且院蟮氖聝?,誰又能說得準呢?他從前從未覺得自己會是一個悲觀主義者,可是在這件事情上,他卻是真的不敢做出太多過于美好和虛幻的構想。 不管怎么說,高潮的快感總還是真實的。希普挺起下身,在溫克萊白嫩的掌心里釋放出了積攢已久的濁白精華。 溫克萊是個細心的小家伙,如果他想,他可以成為最溫柔最體貼的情人。為了不給希普帶來之后的困擾,他特意準備了一壺清水和兩條毛巾,在盡情舒暢過后,為承受歡愛的對象認真擦拭染臟的身體。 “唔……你馬上要回去了嗎?真想跟你多呆一會兒……” 溫克萊抱住希普結實的腰桿,像小貓一樣埋著腦袋拱來拱去。 希普抬手揉了揉他凌亂的金毛,臉上露出一絲寵溺的笑意。 “沒關系,今天是輪休日,我還可以再待一會兒。” “咦!”溫克萊馬上抬起了他的小腦袋,一雙碧藍色的眼睛里盛滿驚喜?!皩ε叮∈窃撚休喰萑盏?。你一般禮拜幾輪休呢?” 希普頓了一下,垂下眼皮有些低沉地說:“事實上……是一個月輪休一天,日期并不固定,而且跟平時也沒有太大區(qū)別?!奔词馆喰荩膊皇强梢源谖葑永锫N腳休息的意思,作為男性,他們還得負擔起照顧婦幼病患的責任。 “一個月?!一天?!”溫克萊一骨碌爬了起來,滿臉都寫著不可置信?!斑@根本就是違反了勞務協(xié)定!而且你們的工作那么辛苦?!?/br> “勞務協(xié)定是針對人民而言的,”希普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嘴角微微透出一抹酸澀的無奈?!暗沂桥`,奴隸們不受任何法律保護。嗯……或許可以適用家畜協(xié)定之類的?” 很顯然,他的冷笑話并沒有帶來任何緩和氣氛的作用。溫克萊蹙起一雙淺色的眉毛,抿著嘴巴靜靜注視了他半晌,忽然低聲道:“那么,法律就是錯的。錯誤的法律,應當被修正?!?/br> 希普睜大眼睛,一時間竟無法立刻做出回應。 他竟然會這么說……希普想,或許他真的可以全身心的信任溫克萊。他的愛人并沒有看起來那樣幼稚天真,他是懂道理,懂人性的。他是不一樣的。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還是有點不敢確定似的,希普用微微顫抖的極低的音量詢問對面的金發(fā)男孩。 “我確定。”溫克萊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視著他,那一副湛藍湛藍的瞳仁像極了自由的天空?!?,人人生而平等,,你是跟我一樣的人類,你也理當享受平等的權利?!?/br> 就像做夢一樣。這是他第一次從高貴的“老爺”口中聽到如此“逆反”的宣言。這是比愛情更重要的東西,他多么渴望能夠得到來自另一方的尊重和理解,而他年輕的愛人,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做到了。 希普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好壓下那一股奔涌而來的軟弱的酸澀。 這個時候,千言萬語都比不上一個深情款款的愛吻來得更有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