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假裝是女兒男朋友插女兒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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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布料把秦箏的嫩逼磨痛了,大量的蜜液涌了出來包裹住男人敏感的頂端,她的睡裙,他的睡褲都打濕了。 謝宏卿的舌頭被她吸麻了,大量的唾液相互交換,津液匯流聚集,兩個人都迫不及待地去吞咽對方的蜜漿,喉嚨上下滾動,發(fā)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那些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兩人貼合的嘴角邊流了出來。 男人發(fā)出性感誘人的輕嗯聲,男人的jiba一下一下地頂那個小洞,像在叩一道大門。 秦箏的嬌軟的身子貼在他身上不停地蹭擺,飽滿的胸脯擠壓他結(jié)實的胸膛。秦箏見他遲遲不肯插進(jìn)去,不由催促道:“唔……好癢啊,阿林快插進(jìn)去吧,小逼逼前幾天被你插壞了,今天已經(jīng)好了……可以插了。” 謝宏卿心里不由生起氣來,她那里剛剛好她就迫不及待地求cao,不是讓她一個月內(nèi)不要有性生活的嗎?這才剛剛過了三天,她就迫不及待找野男人來插逼了。 真是欠cao! 本來他還猶豫的,不肯掏出jiba去插他的女兒,可是她這么賤,他不把她的瘙癢緩解了的話,她肯定會找隔壁那個野男人來插她的逼。 jiba不再猶豫,他褪下褲子,把她的睡裙撈起來,他伸手一摸,她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了,水滴答滴答的,在黑暗中他都能聽見她sao水滴在地板上的聲音。 秦箏腳跳了起來圈在他的腰上,“阿……阿林,jiba快到插進(jìn)去吧,好癢,sao逼好癢~”她雙手圈在他的脖子上,嘴唇在他脖子上吸吻輕咬,在他脖子上留下草莓印記。 粗大的jiba頂在凹洞上,秦箏收緊大腿,屁股向下壓,謝宏卿捧著她的臀瓣,jiba往里頂,真緊,guitou被緊緊包裹住,下面粗硬的青筋凸面也被媚rou貼合,一絲縫隙都沒有,這么緊的逼他還需得用一點力氣才能插進(jìn)去。 秦箏摟住他的脖頸,大腿差點把她的腰夾斷,“阿林,你吃了膨脹素嗎?jiba大了不少,前幾天你jiba沒這么粗壯,jiba沒插幾下就插進(jìn)去了,今天的jiba好大啊,sao逼好脹,好舒服~” 謝宏卿手抓握住她的臀瓣不停地揉捏,和他插逼的時候還想著那個臭男人,還拿他的jiba跟那個男人的jiba比較,他的巨物豈是那個狗男人能比的。 兩只手按住兩瓣臀瓣往兩邊分開,手指頭陷阱白嫩的軟rou中,屁股都要捏出汁了。 “啊,屁股捏得好舒服,要捏捏~” 五根手指頭像在彈琴,不停地把嫩rou擠壓,臀rou從指縫里面擠了出來,jiba也在往里面推進(jìn),由于他的jiba太粗太長,秦箏努力張開大腿,他的半截jiba還在外面,上次在夢中被他插逼,那感覺差強(qiáng)人意。 現(xiàn)在他的jiba真實的插在她的sao逼里,她這才感受到這根jiba的力量,這尺寸也很棒,那些褶皺的媚rou全部被撐了起來。guitou特別大,下面的溝棱也特別深,進(jìn)入的時候剮蹭得媚rou都翻卷兒了。 很舒服的大roubang,要是這根roubang全部cao進(jìn)來,肯定爽翻了天,sao逼和jiba還沒完全結(jié)合,他的jiba太大,還有一點彎曲的幅度。 “唔,好舒服~最愛阿林的大jiba,插得好深。” 謝宏卿被吸得頭皮發(fā)麻,好久沒cao過這么緊致的嫩逼了,頭一次經(jīng)歷如此強(qiáng)烈的快感,手指陷進(jìn)女兒的屁股里,兩瓣屁股差點撕成兩瓣。 他jiba大力地往里挺,阿林的大jiba? 明明是他的jiba干得她這么舒服,她卻記得別的男人的好。 jiba一下接一下,淺出深入,彎翹的jiba摩擦的幅度也特別大,“啊~阿林,別cao那么大勁,輕點cao,爸爸會聽見的!” 謝宏卿越cao越大力,心里越氣,還擔(dān)心被他聽見嗎? 他沒在的時候,她和他是不是就可以像現(xiàn)在這樣肆無忌憚地cao逼? 他讓她惦記別的jiba!她讓他輕點cao,他偏不!爸爸就該管住她的sao逼,不要到處流水發(fā)sao。 他就是要讓她像母狗一樣被他cao的浪叫,叫聲讓隔壁那個臭男人也聽聽。 幾個大開大合的猛干,jiba完全cao了進(jìn)去,次次到底,全根沒入。 秦箏趁著他猛cao的時候扭擺身子,讓彎翹的jiba換著方向摩擦她的yindao,jiba這次進(jìn)入的角度和上一次完全不同,快感和上次帶來的快感也截然不同。一根jiba就能帶來許多種體驗,好舒服啊。 每插一下,感覺就區(qū)別于上一次。jiba和sao逼極致結(jié)合,秦箏把大腿張開到最大程度,讓進(jìn)出得越來越快的jiba把xue內(nèi)的軟rou都摩擦到。 “阿林,不行,你插得太快了,jiba頂?shù)锰盍恕彼炖锴箴?,但是屁股扭擺得像一朵花一樣,打著旋兒下壓臀瓣,讓guitou把sao逼邊緣口都摩擦到。 謝宏卿一言不發(fā),因為他一說話肯定就會被認(rèn)出來,黑暗中cao自己的女兒,感覺尤為清晰,性器碰撞的聲音,還有女人嬌喘的呻吟聲清晰地在房間里回蕩。 他的jiba沒有因為她的求饒慢幾分,秦箏的呻吟越來越大聲,“啊,頂?shù)搅?,還要頂那里~啊……啊……” 外面雷聲雨點聲,混著啪啪的插逼聲音,竟然很合拍,女人時高時低呻吟,像一名歌唱家黑夜里獨唱,性器啪啪地打著節(jié)拍。 快感也越強(qiáng)烈,jiba隨著節(jié)奏起舞,雷聲大轟鳴時,他的jiba就像狂風(fēng)暴雨一般落下,次次狠砸進(jìn)roudong;雷聲停歇時,他的jiba像雨點一樣輕風(fēng)細(xì)雨般密集地插進(jìn)sao逼里。 沈月半夜起來發(fā)現(xiàn)謝宏卿不見了,她以為他去了廁所,等了一會兒,他還沒有回來,她起身去找他。 走到女兒房間門口時,她聽見里面模模糊糊的說話聲音。她敲門,“妙兒,這么晚還沒睡嗎?” 謝宏卿抱住秦箏的身子一頓,秦箏把謝宏卿的腰死死纏住,不讓他把jiba抽了出去?!鞍 茁曔@么大,睡不著~~” 大jiba抵在sao心里猛顫,秦箏的小腹不停抽搐?!巴炅?,我媽來了。阿林輕點cao,別讓我媽發(fā)現(xiàn)了?!?/br> 謝宏卿一邊走一邊把jiba往秦箏sao逼里送,這次插得沒那么猛烈了,有點偷偷摸摸的感覺,像做賊一樣,jiba小幅度抽插,一邊插一邊走,直到走到床邊,他把秦箏小心翼翼放在床上,男人的身軀密實地壓在秦箏的身上,謝宏卿再把被子蓋在二人身上。 jiba從偷摸著插又到大力地頂插,被子起到了很好的隔聲效果。 沈月站在門邊側(cè)耳傾聽了一會兒,她仿佛聽見了曖昧的啪啪聲音。 “妙兒,你知道你爸爸去哪兒了嗎?” 剛好謝宏卿的一個大力挺腰,jiba直接撞倒sao心凸起的軟rou上,“??!不……知道!???mama,爸爸不見了嗎?” 謝宏卿的腰緊繃得像一張滿弓,臀瓣夾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下身roubang上,jiba像打樁機(jī)一樣深插進(jìn)去,現(xiàn)在男上女下,jiba更好著力,不像剛才站cao勢,每次cao進(jìn)去,她屁股晃動緩解了一部分沖擊力,jiba都撞得歪歪斜斜的。 現(xiàn)在jiba密密實實,不偏不倚正插sao心,他反復(fù)頂撞sao心凸起的那塊軟rou,窄小的rouxue不停地顫抖收縮,快感比外面的暴雨更強(qiáng)烈,摩擦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中涌流。 明明妻子就在外面,他的jiba卻插在女兒的嫩逼中,jiba前所未有的硬脹,他一邊聽外面妻子的聲音,一邊聽外面的風(fēng)雨聲,雷聲大時,他的jiba就猛cao,轟轟的雷聲剛好掩蓋住啪啪啪的插逼聲。雷聲越大,謝宏卿就插得越大力。 沈月一時間也只能聽得模模糊糊的,不知道女兒是不是真的在干那事。 秦箏的額頭都憋了一層細(xì)汗,電閃雷鳴時jiba如暴雨般落下,快感如狂狼一般,剛好身體到達(dá)頂點。 雷聲結(jié)束,jiba的節(jié)奏就慢了下來,欲速則不達(dá),sao逼深處的空虛蔓延而上,秦箏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她恨不得來一個天雷滾滾,讓jiba不停歇,一直保持爆插狀態(tài)。 “嗯啊……mama,爸爸不見了嗎?”雨聲掩蓋了她的顫音,她怎么會不知道謝宏卿在什么地方呢,謝宏卿正趴在她的身上,jiba正插在她的sao逼里,時快時慢地進(jìn)出得像一個出了故障的振動泵。 她小聲道:“阿林,使勁干……啊……好舒服,mama馬上就走了,穩(wěn)一穩(wěn),唔,那里磨一磨,慢點……” 黑暗的環(huán)境將二人融為一體,快感的感覺都放大了,一邊和爸爸插逼,一邊和mama說話,偷情老色批再次感到久違的刺激。 越危險,感覺越強(qiáng)烈,像在懸崖邊行走,所有的感官都被調(diào)動起來。喘息的聲音一清二楚。 “啊,好撐啊,sao逼都要裂開了~” 沈月這次聽見了說話聲音,女兒房間里確實有人。 她推門而入,正在激烈cao逼的二人連忙停住聳動的身軀。 “妙兒?你還沒睡,在做什么?”沈月站在床邊。 謝宏卿僵住身子一動不敢動,秦箏的大腿還勾纏在他精瘦的腰上,只要沈月打開燈,揭開被子就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女兒正在cao逼,他們性器還緊緊地結(jié)合在一起。 秦箏抬起胯部,柔軟的胸脯摩擦謝宏卿光裸的胸膛,sao逼裹住jiba細(xì)細(xì)蠕動摩擦,腰部靈活地扭擺,“mama,你做什么呢?這么晚還沒睡嗎?” “你爸不見了,我來找他?!?/br> 謝宏卿被秦箏磨得沒法,那里仿佛有無數(shù)小嘴在嘬吸他的馬眼和roubang,爽麻至極,jiba一點點挺動,停歇的身軀重新運動摩擦。 “爸爸那么大一個活人,還能不見了嗎?指不定在什么地方,說不定在廁所呢?!?/br> 當(dāng)著老婆的面和女兒cao逼,謝宏卿感覺自己整個心都被懸了起來,他大氣都不敢出一下,jiba卻在頂風(fēng)作案。 秦箏扭擺得像一條魚,jiba下落的時候,她就頂胯迎接撞擊的jiba,讓彼此的性器結(jié)合得更深。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揭開被子,讓她mama看見她爸爸的jiba正插在她的sao逼里。 一個電閃雷鳴,光亮照進(jìn)屋里。沈月看見秦箏高聳的被子,有節(jié)奏蠕動的被褥,沈月愣住,她女兒真的在zuoai! “???……你們?”沈月說不出的驚詫。 謝宏卿像被一盆冷水澆醒,完了,被發(fā)現(xiàn)了! 他一瞬間想了好幾種借口,但是都無法解釋眼前這種情況,他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他干出這樣的事,沈月將他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媽~給人家一點私人空間行不行啊~女兒這么大了,你還在人家床邊上守著?!?/br> 沈月回神,“?。颗丁!焙谝估锼]看見女兒被子里的男人是誰,她女兒已經(jīng)十八歲了,雖然發(fā)展有點快,但是她思想也不是那么保守的,兩個人情熱了想要親密也在所難免,她對白天那個小伙子挺滿意的,長得陽光帥氣,對人又禮貌。 她連忙后退好幾步,“你們早點休息,你看看你們干事不關(guān)門,我在樓上都聽見了?!?/br> 秦箏嬌嗔,“媽~你還要不要讓人活了~”說話的同時夾住jiba向上蹭擺,讓jiba摩擦sao逼里面空虛的角落。 沈月連連道:“你們繼續(xù),繼續(xù),當(dāng)我沒來過?!彼觳匠隽碎T,順手把門關(guān)上。 秦箏摟住謝宏卿,嘴巴在他嘴巴上重重吮吸一口,“阿林,繼續(xù)插啊,mama已經(jīng)走了,繼續(xù)干我,快點射進(jìn)去?!?/br> 話音剛落,沈月又推門進(jìn)來,秦箏嚇得一激靈。 沈月快速道:“早點睡啊,年輕人要節(jié)制一點。記得戴套?!?/br> “媽!” 沈月這次把門關(guān)好出去了。 秦箏抱怨,“尿都差點嚇出來,一驚一乍的。” 謝宏卿額頭有冷汗,他是真的尿都差點嚇出來。jiba嚇得猛烈地跳動,把sao逼里面的sao水都顫出來了。 經(jīng)過剛才的驚嚇,謝宏卿決定早點射出來,以免夜長夢多,jiba啪啪啪地插進(jìn)sao逼里,秦箏也不再壓抑,“啊,好舒服,使勁插!哦,奶子,捏一捏,好舒服哦,阿林……你好棒?!?/br> 插逼的聲音成了主旋律,落雨的滴答聲成了伴奏。jiba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大手按壓在奶子上不停地揉搓。 彎曲的jiba一分鐘就摩擦了幾百下,“啊……好快啊……” 終于大jiba抵進(jìn)秦箏的身體里,秦箏一塊軟rou像有倒刺一樣rou刺扎進(jìn)他的馬眼里,“嘶~”熱燙的jingye噴了出來,噴精的時候,那rou刺還猛烈地往馬眼里鉆。 謝宏卿想吼叫出來,太舒服了~ 臀瓣死死地夾住,女兒的大腿緊緊夾在他的腰上,jingye很多,他射了半分鐘都沒射完,“嘶~” 秦箏在黑夜里看見了謝宏卿扭曲的臉,秦箏的眼睛是透視眼,在黑夜里也能清清楚楚地看見物體。 所以謝宏卿一進(jìn)門她就發(fā)現(xiàn)了他,她故意誤認(rèn)他為她的男朋友,誘使他的jiba插進(jìn)她的sao逼里。 好不容易射完精,他jiba往里面抵了抵,然后抽出jiba,jiba啵的一聲抽了出來,像拔火罐一樣。 他一言不發(fā),撿起地上的衣服出門。 秦箏心里美滋滋的,“唉~cao完逼提起褲子就走,阿林,你好無情啊?!?/br> 謝宏卿身子一頓,開門出去了,他要在她認(rèn)出他之前悄無聲息地離開。 謝宏卿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回房間,沈月還沒睡,“你到哪兒去了?”她摟住他的腰。 “樓下的車忘記關(guān)車窗了,我下去關(guān)。” “哦,衣服都打濕了,換一件吧?!鄙蛟碌氖秩ッ男靥?,謝宏卿按住她的手,他剛才在秦箏那兒射了半分鐘的精,精囊都射空了,jiba已經(jīng)硬不起來了,心有余力不足,現(xiàn)在怎么插得了她? “我累了,睡吧?!彼驯蛔由w在自己身上。 沈月一邊揉他的腰一邊道:“我剛才發(fā)現(xiàn)小林在妙兒房間里,他們兩個……發(fā)展有點快啊。” 謝宏卿心虛,“是有點快,明天你給她說說,不要太主動了?!?/br> 沈月手指頭點他的腦袋,“你這個老古板,都什么時候了還這樣傳統(tǒng),年輕人嘛,你要理解?!?/br> 理解個毛!她這輩子都理解不了剛才是他在女兒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