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春夢了無痕(為所欲為的夢/情趣內(nèi)衣/偽人前)
又來了。 厲戎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又身在那個品味低級的旅館房間里。經(jīng)歷過前幾晚的夢,他對此已經(jīng)并不意外,但開始對自己莫名的念念不忘心生惱火。 那個omega當然就坐在圓形大床上,只是表情反應跟之前的夢不大一樣,一臉惶惑地向后蹭動抵著床頭:“是你?我怎么會在這里……” 夢里竟然還會變換花樣?倒是有意思。 厲戎勾起唇角:“這是我的夢?!?/br> “你的夢……?”賀云曙驚愕地睜大眼睛。他只是覺得自己剛剛才好好睡在自己的床上,怎么一閉眼睛就回到他恨不得永遠忘記的場景,眼前是恨不得永遠不再見面的alpha:“這不應該是我的夢嗎?” 厲戎唇邊的笑意加深了一些:“因為我在這個夢里說了算。我給你驗證一下?”他偏頭打量著omega,他穿著身淺藍條紋的睡衣,襯得皮膚越發(fā)白,但未免普通。 那不如就從衣服開始吧。 厲戎懶懶地打了個響指,滿意地聽到omega發(fā)出一聲摻雜著驚與羞的尖叫。 賀云曙身上淺藍色的睡衣不翼而飛,忽然換了件紅色絲緞的細吊帶睡袍,光滑柔軟的面料緊貼著身體。鎖骨和大片白皙的胸口都露在外面,因為低溫而立起的乳尖格外明顯。他抬起雙手捂著肩膀,羞惱又不知所措地瞪向厲戎。 厲戎不已為意,眼睛上下打量著omega的新扮相,不是很滿意似的又打了個響指。這回換成了質(zhì)料很透的黑色薄衫,說睡袍已經(jīng)很勉強。透過這層布料可以清晰地看到底下的T字內(nèi)褲,同樣黑色的綁帶繞過大腿,使omega的臀顯得格外豐翹——這也是他換的。 這下遮哪里都沒什么用,alpha灼灼的目光早把他看透了。賀云曙只覺得渾身都灼燒起來,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會在自己的夢里失去主導權。 厲戎玩味地欣賞了一會兒,就又改了主意。他忽然想起那一晚omega大腿上繞著的蕾絲圈,不如,配個一套看看?他又打了個響指,純白的束身胸衣配蕾絲吊襪帶便上了omega的身。這種女式的內(nèi)衣穿在他身上竟然毫不違和,腰臀被勾勒出沙漏般的弧來。 “夠了!”賀云曙終于忍無可忍,勉強遮著自己:“不用驗證了……既然這是你的夢那你繼續(xù),我先走了?!?/br> 厲戎也忍得差不多了,起身欺近omega,笑得很危險:“可是這是個春夢,我總不好一個人做?!?/br> “你……”賀云曙還沒說出后半截就被堵上了。厲戎捏著他下巴狠狠吻上去,趁他嘴微張著舌頭也頂進去,很色情地纏著他舌尖廝磨。賀云曙“嗚嗚”推著厲戎胸口,可身體卻軟了下來,手上絲毫沒有勁力。明明是夢,他卻無法與本能相抗,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 到賀云曙幾乎無法吞咽口水,濡濕了唇邊,厲戎才大發(fā)慈悲地松開他,輕輕吻了吻他的唇角,手掌沿著腰肢那段誘人的弧撫摸,在賀云曙身上四處點火。 束身胸衣的襯墊托高了omega胸前軟嫩的乳rou,厲戎隔著布料用手指捻著乳粒惡意地揉捏,從他口中榨出無法控制的呻吟聲。透過輕薄的蕾絲面料,能夠看清那兩粒小東西是怎么一點點被他玩弄得紅腫脹大起來,像櫻桃一樣。 厲戎低低笑一下,干脆低頭轉而用唇舌吮咬。賀云曙軟弱地抱著他的頭。感覺發(fā)梢扎在掌心和胸口,麻癢難耐。 白色的布料被厲戎舔吮的動作打濕,偏偏只有那兩圈附在乳尖上透出紅暈來,異常色情。賀云曙看都不敢看,閉著眼睛喘息。 厲戎拆禮物包裝似的打開固定胸衣的蝴蝶結,布料分開來,敞露出賀云曙的身體。他便低頭繼續(xù)吮玩那兩顆甜蜜的櫻桃軟糖,用犬齒輕輕咬乳粒中間的小隙,就能讓omega發(fā)出求饒的聲音。 聞過一次的甜青檸氣味再次充滿鼻端,讓厲戎覺得更干渴。他抬起頭,發(fā)現(xiàn)omega的性器已經(jīng)在蕾絲內(nèi)褲底下勃起了,便興味盎然地伸手過去。才一碰omega就難以承受地拱起腰來,幾乎要送到他手里。厲戎干脆把蕾絲布料撥到一邊,把omega的性器放出來攥握在手里taonong。賀云曙的欲望早就累計到一定程度,被他掌心的繭反復刺激著,沒幾下就顫抖著要射。 厲戎忽然起了玩心,停下taonong的動作卸下omega腿上的一條吊襪帶,綁纏在他漂亮的性器上,笑得很壞:“你只能被我cao射。” omega被他氣得眼角發(fā)紅,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不知道這樣更激起alpha的獸性本能。他腿上只剩一根吊襪帶,有彈性的白色蕾絲繞過同樣白皙的大腿。厲戎壓著omega翻過身,把吊襪帶挑起一些,轉而拉開褲鏈,放出自己早就硬了的猙獰rou刃擠進吊襪帶與他大腿的縫隙。 豐軟滑膩的肌膚與稍顯粗糙的蕾絲布料一起摩擦著厲戎的陽具,和omega極力掙扎卻無法逃脫的樣子同樣刺激。厲戎按著他抽插了數(shù)十下,爽得要命。 賀云曙難耐地掙動,明明被這樣玩弄羞恥到極點,他卻覺得越發(fā)渴求。Alpha身上威士忌的氣味熏蒸得他渾身都泛起粉,曾經(jīng)被狠狠插入過的后xue竟然有種難以啟齒地不饜足,好像發(fā)情熱又卷土重來似的。他竭力咬著牙關,怕一張口就泄露出祈求。 “??!” 厲戎挑開omega身上蕾絲內(nèi)褲,手指順著濡濕的臀縫插進那早就流水的xiaoxue里,滿意地聽到他發(fā)出嬌膩的呻吟:“喜歡么?” 賀云曙早已答不出什么,他只是不由自主地把身體迎向alpha的手,隨著他手指的動作把臀頂出去。 厲戎在他白嫩臀rou上打了一巴掌,看著白軟臀rou上泛起紅色指痕才添到三根手指,把臀心濕紅的窄xue撐滿,狠狠頂弄里頭最敏感的地方。 賀云曙被他弄得什么都沒法想,眼淚沾濕鬢角,口涎濡濕嘴唇,下身那個xue眼更是個泉眼似的流著yin水,弄濕了厲戎的手。終于無法再忍受,帶著哭腔告饒:“求……求你……” “求我什么?” “插進來……cao我……”賀云曙說著清醒時絕對說不出口的話,纖長的手指伸到下身,無意識地把自己的大腿分開些,方便alphacao進去似的。 這種狐貍精,當真是來吸男人精血吧? 厲戎低咒一聲,按著身下人把早就硬到發(fā)疼的陽具狠狠插進去。Omega顫抖著抱緊他脖頸,指尖都陷進他皮rou里去。但厲戎此刻也感受不到疼痛,只覺得那緊窄炙熱的xuerou裹緊了自己,爽得頭皮發(fā)麻。手握著omega纖細的腳踝,迫使他抬高屁股挨cao,幾乎每一下都盡根插入,把他白軟的屁股都拍紅了。 這種姿勢,賀云曙能清楚的看到alpha那根猙獰的roubang是怎么在自己身體里進出的,交合處的yin水順著被撐鼓的小腹一直流到紅腫的乳尖上??伤呀?jīng)顧不上羞恥,帶著哭腔求饒:“讓我射吧……”快感已經(jīng)累計到頂點,想射得要命,可那根可憐的性器卻被蕾絲綁著,無法釋放。 “好?!眳柸謶宦?,卻很壞地停住了抽插的動作,伸手慢慢地幫他解。Omega在的性器幾乎瞬間就在他手里射了,后xue卻被延宕在高潮邊緣?!澳恪慊斓啊辟R云曙聲音都啞了,恨恨地瞪著她。 “我還能更混蛋”,厲戎笑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夢里的環(huán)境同樣能改變?”他打了個響指,房間的墻忽然變得透明,能夠看到兩邊房間和走廊里面目模糊的人在走動著。 Omega立刻嚇得用雙手遮住臉,后xue也跟著緊縮,幾乎把厲戎夾射了。他抬手按住omega的手,唇角微揚:“怕別人看你這么sao都想cao么?別怕,我不讓?!?/br> 明明是夢,可卻異常真實。賀云曙只覺得走廊里那些人都停下來了,看著他張著腿被alphacao干。他無措地搖著頭求alpha不要這樣,他卻置若罔聞,把他擺弄成更yin蕩的姿勢,像母狗一樣跪趴著翹著屁股挨cao。 極度的羞恥和快感重重疊加,終于到了再也無法忍受的地步,賀云曙很快就又射了。軟熱的xuerou跟著痙攣似的縮動,厲戎也到了臨界點,抱著懷中人加快抽插的速度,接連數(shù)十下又狠又猛的頂弄,射在他身體里。 * 清晨。厲宅。 厲戎靜靜地喝著咖啡,神色平靜,腦內(nèi)卻忍不住回味起昨晚還不錯的夢。 收拾少爺房間的傭人面露微妙的笑容:這幾天床單一天比一天難洗,少爺果然是著急娶媳婦了啊,等少夫人娶回來就好了。 * 清晨。賀宅。 王繡擔心地敲門:“少爺,你沒事吧?”怎么一早上關在房間里不出來。 “沒事沒事……”賀云曙應一聲,繼續(xù)憤恨地搓洗床單。 怎么會做這種夢!快點從回憶里把這個人徹底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