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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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煙室并沒有人在。 厲戎回身帶上門,卻沒有點煙。賀云曙背對著他,透過那面單向玻璃墻看著宴會廳,不知道在想什么。襯衫領(lǐng)口處露出一小段白皙的頸,剪裁合身的西褲讓臀丘到腰的線條格外明顯。 他就這個樣子在alpha和準(zhǔn)alpha堆里混了那么久,做別人的舞伴,掰手腕、摔跤,去公共浴室么?星星點點的怒氣落在堆積的酸意上,引燃yuhuo熊熊。厲戎不自覺地捏斷了手里的煙,煙葉散碎地落在掌心,他干脆把煙扔進垃圾桶,走近賀云曙。 察覺到腳步接近,賀云曙轉(zhuǎn)過身,被猛地欺近,狠狠吻住。如果厲戎沒把手墊在他后腦勺上,他應(yīng)該會在玻璃墻上撞出“咚”地一聲。 剛剛在腦袋里整理出的線索瞬間攪成了一團漿糊,賀云曙所能感受的只有這個近乎野蠻的吻。明明突然得毫無預(yù)告,他卻像條件反射一樣自然而然地承受,被吮吻得濕軟的唇瓣不用厲戎費多大功夫就張開來,軟舌和厲戎的勾纏在一起。 直到厲戎的手扯松他襯衫下擺長驅(qū)直入,落在乳尖上重重揉捏,賀云曙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了一聲,稍稍回過神來。背后的單向玻璃一墻之隔便是宴會廳,陸續(xù)有人離場經(jīng)過,甚至就站在那里寒暄著。雖然他知道他們看不到,卻產(chǎn)生了當(dāng)著眾人的面親熱的強烈恥感,伸手推拒厲戎胸膛。 厲戎反而不依不饒,吻得更兇,伸入他襯衫的那只手甚至順著腰肢伸下去。賀云曙戰(zhàn)栗了一下,下意識用力反抗,齒尖咬在厲戎下唇上,他才吃痛停住動作,卻沒有完全退開。兩個人緊密地貼著,喘息聲纏繞在一起。 “你……你犯什么病……”賀云曙舔了舔嘴唇,嘗出一絲腥甜,他大概是把厲戎的嘴唇咬出血了。 厲戎用拇指抹過唇角,絲絲痛意倒是喚回幾分理智,“吃你所有alpha同學(xué)的醋”這種傻逼一樣的真心話不適宜說出口。他貼著賀云曙慢慢道:“我趕來陪你參加這場聚會,難道不值得一點特別獎勵?” 賀云曙無語凝噎,但他昨天到底是拿這個理由掩飾過自己的真心,沒法理直氣壯地反駁,只好小聲道:“那……別在吸煙室……” 厲戎忍不住低笑一聲:“你怕我在這兒干你?” 賀云曙感覺連耳朵都在發(fā)燙,低頭不去看他。 “喝了酒不想開車,今晚就住這里?!眳柸纸K于退開來。整個潤瑞酒店都是厲家的地盤,永遠有間總統(tǒng)套房替少董留著。平時用不到,今天倒是方便。 賀云曙輕輕“嗯”一聲。 厲戎伸過手來:“那走吧?” 賀云曙忍無可忍,指著自己凌亂的襯衫和半開的褲扣:“你覺得我這樣可以嗎?” 厲戎覺得心火燒到下腹,多看一會兒他可能會真忍不住,在這間沒有門鎖的吸煙室把賀云曙按倒。便低聲道:“你整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賀云曙理順呼吸,對著鏡子把被厲戎弄得亂糟糟的衣服理順穿好。雖然唇瓣被吮吻得色澤過艷,臉頰不自然的紅還沒有退卻,但厲戎顯然沒有耐心等那么久。就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rèn),對接下來酒店房間會發(fā)生的事有所期待。 賀云曙推開吸煙室的門踏進宴會廳,人已經(jīng)走得七七八八,他卻沒有一眼看到厲戎。厲戎到了之后,于弦歌好像就已經(jīng)離開了。賀云曙想該同采納自己建議組織這次聚會的易芙琳道個別,一位omega同學(xué)告訴他易芙琳去了盥洗室,他便繞過舞池到那一邊去找她。 叢林一樣的大型綠植后面,易芙琳和厲戎并肩站著,看上去比他知道的熟稔很多。賀云曙不知道為什么停住了步子,沒有上前去,他們也并沒有注意到他。 易芙琳看著厲戎,點染了丹蔻的手指點了點嘴唇,彎彎眼眸中帶著些許揶揄的笑意。厲戎用指腹抹過下唇,漫不經(jīng)心道:“很明顯?” “很明顯”,易芙琳笑起來,忽然拋出一個問題:“既然感情這么好,你為什么不完全標(biāo)記他呢?” 賀云曙感覺心在腔子里稍稍下沉,下意識地退到看不到他們的地方。 他想那不會是個好答案。 “想什么呢?走吧?!辟R云曙發(fā)了一小會兒呆,厲戎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他身邊,自然地伸手與他交握,牽著他穿過舞池向外向外走去。 賀云曙發(fā)覺厲戎總是喜歡這種牽手方式,手指霸道地擠開他的指縫,掌心貼合,十指相扣,握得那么緊。剛剛下沉的心又被從手心傳來的熱度托回原本的位置,跳錯了拍。 預(yù)留的套房也在頂樓,沒走多久就到了。門一關(guān)上,賀云曙連房間長什么樣都沒有看清,厲戎就像解除了什么封印一樣拖著他滾進大床。 “等、等等……”賀云曙撐著自己從軟床上坐起身來,他終于想起一件被忘到九霄云外的事:“我要吃藥……” 旁邊的柜子便放著玻璃瓶裝的礦泉水,賀云曙拿了一瓶擰開,從褲兜里摸出那板險些被忘記的避孕藥。厲戎注視著賀云曙把白色的藥片送到唇邊,花了一些工夫才壓下?lián)屵^來扔出窗外的沖動。可惜,他究竟還沒混蛋到那種程度。 賀云曙咽下藥片,剛把水瓶放到一邊,就被抵著陷進柔軟的大床。他能感覺到厲戎勃發(fā)的陽具危險地貼著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呼吸灼熱。 “你吃藥的意思,是不是想告訴我,今天也可以cao開你的生殖腔,滿滿地射在里面?” “那個我們怎么認(rèn)識的故事……你編得很快?!?/br> “嗯?!眳柸謶?yīng)了一聲,沒有說出所有實話。他很多次想過,如果他跟賀云曙認(rèn)識得再晚一些,再簡單一些,從一次普通的酒吧邂逅開始就好了。 賀云曙輕輕地笑了一聲:“我喜歡那個版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