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我嗎?小玫瑰。
書迷正在閱讀:潮濕的盛夏、你能不能別說話!、少年人為了獲得魔力而被各種xxoo的故事、魅魔血統(tǒng)要不得、自作孽、陪男朋友回家過年(背德,父女,NPH)、空歡、誰落羽心、【女A男O】流火、人妻日記
好不容易被安撫下來,小玫瑰的手指終于松開可憐的床單,也不看惡魔,手臂交疊,把頭埋了進去,發(fā)出可憐的嗚咽聲。 顯然是被欺負狠了,鬧了小脾氣,羞得不想見人,像是把頭埋進沙子里的鴕鳥。 實在是可愛得有些過分了。 惡魔看得一陣好笑,他此刻懶洋洋的,渾身透著饜足的味道,手臂微微用力,摟住小玫瑰的腰,猛地換了個上下顛倒的姿勢。 “嗚……啊……” 體位忽然變化,讓性器刮過rouxue內(nèi)壁,帶來一陣快感。本來釋放后的性器又有了勃起的預(yù)兆。 但似乎宣告著這場性事的結(jié)束,惡魔沒有其他的動作,也不再作亂,只是懶散的放松自己。 他此刻躺在床上,墊在小玫瑰的身下,小玫瑰跨坐著,屁股壓在惡魔小腹處,層層疊疊的白色蕾絲裙擺垂下,遮掩住泥濘的交合處,仿佛之前的那場火熱情事都是錯覺。 純白的,漂亮如玫瑰的小主人坐在斯文優(yōu)雅的執(zhí)事先生身上,一個微微垂眸,一個抬首仰視,視線交錯的一瞬間美好得像是中世紀的油畫一般,瑰麗又帶著復古的色彩,恰似穿過時間洪流而來的細碎片段。 小玫瑰的臉暈著粉,眼尾還有濕漉漉的痕跡,眼睛都哭腫了,紅紅的,抿著唇,小屁股里還夾著東西,被欺負得可憐巴巴的,委屈死了。但卻還是努力繃直了小腿,做出乖乖的,正襟危坐的模樣。 就仿佛你給他涂上再曖昧的色調(diào),灌滿再濃郁的色香,他依舊干干凈凈,一塵不染,還是那株干凈的白玫瑰。 惡魔的頭發(fā)已經(jīng)散開,鉑金色的長發(fā)流光似的鋪在床上,他微微仰著頭,明明是支配者,卻因為此刻的光線與構(gòu)圖,看起來像是被小玫瑰所吸引,甘愿臣服在他的白色裙擺下,成為了這場祭祀的唯一犧牲品。 這是他的小主人,也是他的小玫瑰。 黃藍色的鴛鴦瞳注視著身上的小玫瑰,惡魔的眼里藏著說不清的暗色,像是冰山下的晦暗湖面。 片刻后,惡魔說: “干的不錯,小玫瑰?!?/br> 他的聲音藏著燎人的情欲,帶著事后的獨特男性荷爾蒙,有些沙啞的夸著他的小玫瑰。 惡魔的神情很散漫,這種散漫對于惡魔來說是常態(tài),伸出手臂,五指張開,按在小玫瑰的后腦勺處,微微用力,把人按到自己的臉前。 戚棲甚至因為突然而來的力氣差點穩(wěn)不住身子,雙手被迫撐在了惡魔的胸口處,羞得腳趾都蜷縮起來。 但惡魔沒給他退縮的機會,修長的手指插入柔軟的黑發(fā)里,輕輕的摸了摸小玫瑰的頭,忽然說道: “所以,小玫瑰,想知道嗎?” 修長有力的手指捻著后腦出的一縷黑發(fā),細細的磨,像是在曖昧的調(diào)情。惡魔呼出熱氣拍打在戚棲的臉上,泛起一陣癢意,讓人不自在的偏開頭,卻被惡魔堵住,再次提出詢問: “想知道之前那個問題的答案嗎?” 這是一開始的交易。 惡魔負責告訴戚棲如何變成戚棲熟悉的模樣,而戚棲則要陪他玩一場角色扮演。只是交易的其中一方太過強勢,另一方完全是被脅迫,導致這看起來像一場故意的情趣,而非正常的交易,戚棲也并不認為這場交易會順利完成。 但令人意外的是,惡魔此刻的確在這場情事事畢之后,摟著他的小玫瑰,大方的說著一開始承諾的事情。 這讓戚棲甚至忘了自己還在被欺負這件事,不解的看了惡魔一眼。 惡魔就這么懶懶散散的躺著,他的臉上甚至還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看不出什么其他的情緒,仿佛無論戚棲回答什么都無所謂,他只是在履行之前的承諾。 戚棲的眼睛在他還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已經(jīng)睜大了一點,圓圓的還帶著霧,他似乎還沒想起來之前的事情,懵懂的問了句“什么?”。 那模樣看起來又乖又可愛,想讓人繼續(xù)欺負。 惡魔愣了一下,忽然笑了出來,他似乎被戚棲傻乎乎的模樣所逗笑,笑得暢快極了,連著胸口都微微的顫。 “沒關(guān)系的,沒關(guān)系的,小玫瑰。” 他甚至笑得重復了兩次沒關(guān)系,說道: “我不介意你慢慢思考,也不介意你的答案?!?/br> 惡魔臉上帶著笑,黃藍色的異瞳注視著身上的小玫瑰,眸里似乎浮現(xiàn)出了冰山之下的某種厚重情緒。 他甚至親昵的用鼻尖蹭了蹭小玫瑰的臉蛋,這樣的動作由他做出來竟然不突兀,反而帶著一絲稚氣的可愛,說道: “你知道的,我總是無法拒絕你?!?/br> 戚棲空空的小腦袋這才忽然意識到惡魔說了什么,原來是之前說的要見小傻子的事。 其實也不怪戚棲想不起來,畢竟從一開始就是惡魔自說自話,戚棲一點也沒想見小傻子……也許有一點點,但那也只是一點點。他又不傻,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那種離譜的交易。戚棲還以為惡魔是故意找個交易的由頭欺負自己呢。 他緩慢的思索著。戚棲想事情的時候總是很專注,垂著眸,抿著唇,眉會微微皺起,看起來很認真,乖乖的,是老師最喜歡的那一種優(yōu)等生。 惡魔也不急,就這么慢慢的玩著小玫瑰的頭發(fā)絲,目光放肆的在小玫瑰布滿了愛痕的身上流連,等著小玫瑰的答案。 過了會,小玫瑰那快要罷工的小腦袋才終于消化了大量的信息,他慢吞吞的問道: “我……我可不可以不知道啊?!?/br> 戚棲又黑又密的漂亮睫毛還在顫,說話的時候害怕得不敢看人,他是怕死了惡魔又設(shè)一個陷阱來欺負自己,只好這么詢問。 有些蠢,但卻招人疼。 惡魔想。 他看著小玫瑰絞盡腦汁努力思考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想出這么一個不算好的答案,實在是有些無奈。 如果小玫瑰回答“是”,惡魔大抵會在回答他之后殺死他,畢竟選擇了過去的小玫瑰可不再屬于惡魔了。 如果小玫瑰回答“不是”,那么無論他是真心還是假意,惡魔都會把他鎖在床上,讓他成為真正的,獨屬于自己一人的心尖玫瑰。 但偏偏很有趣的是,小玫瑰哪個都沒選,他只是想了半天,眨著眼,像是探頭探腦的小動物一樣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可不可以。 很蠢,蠢得要命的答案,甚至比那些羔羊都要蠢上幾分。 但不知道為什么,可能就是因為小玫瑰太蠢了,蠢得連殺意都生不出。 你看看,小玫瑰又嬌氣,又難伺候,在床上玩得過分了一點就要哭,身子骨也軟,不敢用力,怕一下子就碎了。 你看他這么可憐,和他計較什么呢? 復雜的、奇怪的情緒在心里打了個轉(zhuǎn),最后惡魔還是屈服于了那種奇怪的情緒。 就這樣吧。 畢竟是這么多年來,他見過的,唯一的一朵小玫瑰。 他的小玫瑰這么好看,花xue這么熱,誰能不寵著呢? 惡魔忽然松開了按住小玫瑰后腦勺的手,然后抓住小玫瑰微微用力撐在他胸口處的手腕。 皓月白的手腕細細的一截,伸出手就能攏住,惡魔就這樣把月光拘在手中,讓他按在自己的左胸處,心臟本該跳動的地方。 惡魔是沒有心臟的。 小傻子的心死了,只有死了的心,才能誕生出現(xiàn)在的惡魔。 似乎察覺到了某種危險的氣息,小玫瑰的手試著掙脫了一下,但卻被牢牢扣住,禁錮在原地,灼熱的溫度順著皮膚貼合處傳來,燙得人心理慌亂,沒有心跳的左胸更是預(yù)兆著某種不安的未來。 “你知道嗎?”惡魔無視了戚棲的詢問,自顧自的做了選擇,講起了答案:“我和另一個我是可以互換的?!?/br> 戚棲害怕得連呼吸都變得小聲。 “我是從他尸體上誕生出的惡魔,承擔了他一切的憤怒與惡欲,所有的黑暗與痛苦?!?/br> 惡魔仰著頭,注視著他的小玫瑰,似乎由于陰影和光線的錯覺,讓他的眸色更加濃郁。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小玫瑰?!?/br> 惡魔撫弄著戚棲的手腕皮膚,皮膚貼合的地方傳來燎人的熱度。他強迫戚棲轉(zhuǎn)過頭,讓喜歡逃避的小玫瑰和他視線相接。 戚棲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不安的顫著睫毛,抿著唇,搖著頭,想逃離卻無法掙脫,最后只能被迫和惡魔對視,卻被他眼中的欲色所嚇到。 “我是附在他靈魂之上的骯臟造物,是他活著的最后一層阻礙……” 黃藍色的鴛鴦瞳終于露出了一直壓抑的執(zhí)拗與瘋狂,那種非人的,高高在上的,把世間萬物當成游樂場,只求半刻歡愉,如同真正的惡魔一般的邪異神情。 “只要殺掉我,他就可以醒來?!?/br> 惡魔這么說。 巨大的信息量讓戚棲都懵住了,愣在原地,表情一片空白。 惡魔的手覆蓋在小玫瑰的手背上,大的手掌蓋著稍微小了一些的手,像是拘住了猝然而來的月光,微微用力,將自己的弱點坦然的送上。 他做著危險的事情,但卻不卑微。臉上甚至帶著與平時無二的散漫笑意,像是在殺死一只羔羊,而非將自己送上斬首臺。 他只是靜靜的袒露著自己的一切,用他所有的瘋狂與欲望去拘住一片月光,妄圖將其吞吃入腹。陰影和光線在他臉上交織,凝固出最為瘋狂邪肆的奇異魅力。 小玫瑰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朵金屬玫瑰,根莖的斷口處被磨成鋒利的尖刺,以金屬的硬度,完全可以刺入皮rou。 他的手被迫握著金屬玫瑰,惡魔的手覆蓋在他的手上,用力驅(qū)使這他的行動,金屬玫瑰的堅持緩慢的抵住左胸處的皮rou,甚至戳進去了小小的一層表皮,白色的襯衫上浸出一點灼目的紅。 惡魔就這樣帶著笑,瘋狂而又邪異的誘哄著純白的小玫瑰。 “乖,就這樣,用點力氣,殺死我?!?/br> 小玫瑰的手抗拒的往回縮,但卻被禁錮住,戚棲害怕的甚至手都在顫抖。 但惡魔不在意。 他只是貪婪的注視著身前的小玫瑰,黃藍色的鴛鴦瞳像是看穿了所有人努力掩藏的內(nèi)心欲望。 甚至話音里還帶著變態(tài)似的愉悅,用著像是在說吃飯喝水一般輕松的語氣,引誘著純潔的小玫瑰做出最壞,也最惡劣的選擇。 “殺死我,你就自由了。” 惡魔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