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危機,愛之花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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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片藍—— 靜謐的,廣袤的,像是一片湖水似的藍色,仿佛要將人溺死在里面。 但這片藍并不溫和,反而帶這種冷寒,像是浮了層冰山,冷冷的,深深地,藏著什么,誰也不知道。 這是一片黃—— 耀眼的,灼目的,像是太陽光似的金黃,亮得人移不開眼。 但這片黃并不暖和,反而蒙了層影子,帶著幾分難言的邪異。 藍色與金色本該是圣潔的顏色,可融合在了一起,交輝相應(yīng)的,便帶了一種邪異感,只讓人渾身不適。 更別說那是一雙眼睛。 邪異的,詭麗的黃藍色的鴛鴦瞳。 冷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注視著他。 …… “小玫瑰……小玫瑰?!?/br> 戚棲猛地從夢魘中清醒過來。 他不知道夢到了什么,臉上還殘留著一些恐懼之意,蒙了層冷汗,可細細回想?yún)s又想不起來。 他這幅驚魂不定的模樣看了可憐,到讓一旁的人慌了神。 “小玫瑰,你還好吧?!?/br> 那人有著鉑金色的長發(fā),黃藍色的鴛鴦眸里全是溫和柔軟的關(guān)懷,但不知為何,戚棲忽的有些不敢看他。 明明他也是在關(guān)心他。 戚棲揉了揉眼睛,說:“我沒事。” 然后他平復(fù)了心緒,問道:“狄蒙,我們今天要去做什么呀。” 那人恭敬的行了一個禮,笑著回答:“什么都可以,我的小主人。” …… 戚棲是這間玫瑰別墅的主人,他的父母去的早,除了一大筆遺產(chǎn)和這間玫瑰園外,沒有什么留下的。 他一個人也不知道如何與外界交流,便躲在了玫瑰園里,自己吃吃,自己喝喝,直到陸西的出現(xiàn)。 狄蒙是出現(xiàn)在花園里的。 他那個時候渾身是血,臉上喉嚨上都是傷口,四肢也斷了,看起來凄慘可怖,嚇得戚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但害怕歸害怕,戚棲總見不得人死,只好把人搬了回去。 他不會包扎,只能拿了張毛巾擦血。也得虧狄蒙身體好,自己莫名其妙的痊愈了。只是一晚上的時間,他的四肢就好了,臉也恢復(fù)了,像個正常人一樣。 戚棲雖然與世隔絕,但也知道這種愈合速度太奇怪了。只是狄蒙的姿態(tài)太過于迷惑人,三兩句甜言蜜語就把不知世事的小家伙哄得暈乎乎的,什么都忘了。 戚棲后來知道,狄蒙是因為眼睛被家人欺負才成了這個樣子的,好不容易跑到這里來。后來又說感謝戚棲救了他,為了報恩,可以為他工作。戚棲聽了覺得他可憐,就把他留了下來,反正這件別墅里就她一個人。 戚棲是把狄蒙當哥哥來看的,可狄蒙偏偏說自己是來報恩的,說是當個執(zhí)事就好,戚棲也就認著他去了。 “小玫瑰,這樣畫不對。” 不知道為什么,狄蒙總是喜歡這么叫他。 狄蒙本來在一旁看著戚棲畫畫,見戚棲生疏的筆法,只好無奈的說道。 嬌氣的小主人瞪圓了眼,問道:“哪里不對呀?!?/br> 狄蒙嘆了一口氣,走到他的身后,微微擁住他,右手握著戚棲的手,教著他下筆的方式。 貼著的地方傳來灼熱的體溫,讓戚棲不自主的縮了縮,漂亮的小臉蛋暈了粉,不自在的漂移著視線,可愛極了。 可狄蒙卻沒什么額外的動作,只是認真的教著他畫畫。 “學(xué)會了嗎,小玫瑰?!?/br> 最后一筆落下,狄蒙恭敬有禮的松開了戚棲的手,退到了一邊。只留戚棲努力站直軟了的身子,紅著眼尾小聲回道: “嗚……會了?!?/br> 戚棲覺得自己奇怪極了,只是碰了碰,身子就不爭氣的軟成這個樣子,還出了水。 他抿了抿唇,紅了眼。 我好過分。 狄蒙是來報恩的,對我沒有什么逾越,但我卻對他有非分之想。 我好壞。 戚棲委屈巴巴的想。 壞玫瑰不敢看人,只能專心的畫畫。可大概是他天賦不行,明明畫了十幾年,但是落筆還是稚嫩得像個初學(xué)者。 我好笨。 我又壞又蠢。 戚棲委屈死了。 …… 戚棲的一天很普通。 早上在狄蒙溫柔的聲音里起床,然后洗漱,吃早餐。 吃完早餐之后可以和狄蒙一起畫畫,插花,下棋還有彈鋼琴。 只不過戚棲很笨,明明這些事情是他從小學(xué)到大的,可是在做的時候還是很生疏,光有記憶卻不會做,還要狄蒙教他。 然后是中飯和午休時間。 中飯有些奇怪,狄蒙總會半哄半逼的讓他喝一杯番茄汁,不知道是手法還是番茄的質(zhì)量不好,總有股奇怪的味道。午休則是在玻璃花房里,玻璃花房里有一張床,紅色的。 下午有時候狄蒙會去給玫瑰園里的玫瑰澆水,而戚棲不知道做什么,就很跟著他去。 到了晚上,有時候狄蒙會給他講故事,然后等他睡著后,狄蒙就會離開。 你看,狄蒙對自己這么好,什么事都用心,也不會生氣,結(jié)果自己想太多,太敏感了,被人碰一碰就會出水,還疏遠了狄蒙,自己真是太壞了。 戚棲有時候會自怨自憐,覺得自己是個大壞蛋,還是死了比較好。 有時候又覺得我這么棒,這么好看,為什么要死。 有時候覺得狄蒙給他一種可怕的,下一秒就會把他綁在床上侵犯的錯覺。 有時候又覺得狄蒙明明對他這么好,也沒有過分的行為,是自己太壞了才會產(chǎn)生這種臆想。 截然不同的思緒在他的腦海里不斷的爭執(zhí),讓戚棲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都暈乎乎的,無法思考,偶爾還會陷入沉思狀態(tài),有時候甚至洗漱和穿衣都要狄蒙代勞,也看不見自己背后細細密密的紅痕。 他偶爾還是會笑,淺淺的,像一株敗了色的花,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美麗,畢竟無論是活的玫瑰還是櫥柜里的玻璃玫瑰,都是一樣的美。 狄蒙也依舊溫柔。 他的溫柔像是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把人牢牢裹挾住,無法思考。 …… “今天的課程是繪畫。” 戚棲歪了歪頭,看著人。 他此刻暈乎乎的,漂亮的黑眼睛里霧蒙蒙的。 狄蒙也不在意,自顧自的說話: “請讓我來教您吧?!?/br> 他抱住了此時思維停滯到無法回應(yīng)的小主人,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把小玫瑰擁入懷里,握著他的手,在畫布上畫畫。 他的手一邊動,一邊過分的在小玫瑰的臉側(cè),耳畔甚至是后頸的地方落下一個又一個癡迷的吻。 “下筆要輕一些,別太重?!?/br> 他的吻逐漸下移,從后頸,到圓潤的肩頭,到白皙的背,空著的手也不閑著,順著衣擺摸進里面,捏揉著細嫩的軟rou。 小玫瑰被玩弄,卻什么也不知道,他點星似的眸霧蒙蒙的,一片茫然之色,偶爾浮起了一點掙扎的微光,卻又被壓了下去。 身體本能的對著別人打卡,眼尾也泛了紅,不由自主的喘息著。 “嗚……哈……” 他沒有理智,說不出復(fù)雜的話,只能說出幾個無意義的音節(jié)。但也因為他沒了理智,沒了人類該有的羞恥感,不在壓抑著自己,叫得愈發(fā)的放浪yin蕩,回應(yīng)著身上做亂的人。 狄蒙終于忍不住,精心籌劃了這么久,他總算是能夠把這支漂亮玫瑰珍藏在自己的櫥窗里了。 他隨便幾筆畫完了話,蓋上畫布,擁著自己不會思考了的漂亮玫瑰去了床上,玩弄他放浪的身體,親吻他動人的唇,小玫瑰也會熱情的回應(yīng)他,纏著他的腰。 這才是他的小玫瑰。 不會動也不會生氣的,不會逃跑也不會害羞的,獨屬于他一人的小玫瑰。 他會好好的照料著他的小玫瑰的,絕不會像其他人一樣欺負他,只會對他好,用自己來供養(yǎng)他,他們將永不分離。 畫布沒有掛穩(wěn),忽然落了下來,露出上面的畫作。 ——黑色的,如同惡魔的異瞳男人,張著他巨大的羽翼,將一株白色的玫瑰,牢牢的鎖在了懷中。 惡魔與玫瑰。 可就在這一刻,一些惡魔察覺不到的變化在陰暗角落悄悄蔓延。 狄蒙不知道在他進入小玫瑰身體里射了出來,小玫瑰愉悅放肆摟住他的脖子的時候,原本霧蒙蒙,像是玻璃珠子一樣的眼睛忽然一點一點亮了起來。 【你他媽的給我好好想想,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父母雙亡的可憐小玫瑰?!?/br> 【你他媽的是我的宿主,一個家庭幸福美滿,偶爾幸運偶爾倒霉的大蠢貨!草包美人!】 系統(tǒng)終于破解了惡魔施加的屏障,在戚棲的腦海中罵道。 也不知道是那個詞觸碰到了戚棲的內(nèi)核,逐漸喚醒了他被牢牢壓制的理智。 戚棲忍受住被貫穿內(nèi)入的快感,強迫自己和之前一樣放浪的叫出來,他把頭埋在惡魔頸窩里,掩去自己過分憤怒的神情。 他想起了一切,關(guān)于副本,關(guān)于無限游戲,甚至是關(guān)于—— 他是如何被惡魔欺騙并且抹去了記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