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辦公室(H)
08 辦公室 丁囿被雙手反剪壓在了辦公室的桌子上,霍臻甚至沒怎么做前戲,只是用沾著咖啡的手指隨便在丁囿身體里面戳了幾下,便扶著自己的yinjing插了進(jìn)去。 “啊——!你這王八蛋……好疼!滾出去!?。 ?/br> 丁囿昨夜剛被霍臻cao過,身子本該被cao開,只是他那處發(fā)育不算完全,比常人來說要脆弱許多,即使只被做了一次還抹過藥,可今天再看那兩瓣花唇仍然是有些腫,一看就知道這不是能夠承受人事的地方。 但霍臻卻一點(diǎn)沒有憐惜的心情。以前倒是有的,他把這張小嘴當(dāng)寶貝一樣供著,輕易不敢進(jìn)去,即使要進(jìn),也必定做好了前戲,只把那處小口伺候地徹底為他打開了,往外潺潺流水,他才會將yinjing虔誠地進(jìn)入里面。而且他很克制,即使是性欲最旺盛的十七八歲,他也大都只做個一次就罷休,有時候感情到了,也最多兩次,然后就會硬逼著自己拔出來,生怕做多了會傷著這處小嫩xue。 他還買了好多昂貴的藥膏,每天都央著丁囿在廁所里脫下褲子,讓自己給丁囿上藥。他本意是好的,生怕自己cao壞了這寶貝,卻沒想到事與愿違,他藥膏抹的越多,丁囿一直被包裹在藥膏里的xue就越嫩、也越敏感,到后來霍臻只是拿手輕輕摸摸他的yinchun,都能讓丁囿顫著腰,細(xì)小的陽具吐出一股一股的精水來。 不過現(xiàn)在的霍臻卻不再把這處當(dāng)寶了,這不過是丁囿多長出來的一個器官,一個專門讓男人cao干的saoxue罷了,當(dāng)年丁囿為了掩蓋自己做的壞事,就能主動把這處露出來讓他干,現(xiàn)在這么多年過去,以丁囿這被cao熟了的身體,恐怕沒少脫下褲子讓別人玩他的xue。 霍臻越想越生氣,下半身便更是挺動的毫不留情,丁囿下面那處窄小,每次霍臻插進(jìn)去都有些費(fèi)力,不過一晚上而已,竟然又成這個樣子,霍臻心里不耐,便干脆一捅到底,力道大的幾乎讓丁囿以為自己的女xue要被撕裂了,他顫抖著抓住霍臻撐在桌子上的手臂,嘴里含糊罵著:“你滾!你滾!不要再……!??!” 他是怒急了,可聲音卻始終壓抑在喉嚨里,不敢大聲罵出來,他生怕被別人撞見自己的狼狽模樣,也怕霍臻把手機(jī)里的相片亂傳。 “裝什么,你明明就很喜歡這個。”只抽插了幾十下,丁囿那處蜜xue就仿佛有了感覺,自己分泌出大量汁水來,每次yinjing抽出時都會帶出來一些,使得兩人相連的地方都濕漉漉的?;粽閮芍淮笫肿ド狭硕∴蟮耐伟辏腥说钠ü珊推胀行砸粯?,兩邊偏窄,偏偏中間緊致圓滑,捏上去的手感極好?;粽橛脙芍皇址珠_這rou感的蜜色臀瓣,對準(zhǔn)中間的花xue沖刺著,他看著那處原本淡粉的軟rou被自己cao成了艷紅色,緊緊箍住自己的yinjing,霍臻突然低低地笑出聲來。 他到底是多蠢,當(dāng)年才會被這么個sao貨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這賤東西哪里有資格站在他身邊,不過是個誰都能cao的rou壺而已,丁囿就該自己扒開了臀瓣,跪在地上祈求路過的男人都cao一cao他,才算沒白長出這處與眾不同的saoxue來。 丁囿被他沖撞的頭昏腦脹,rou道深處陣陣發(fā)麻,他還在恍惚,人已經(jīng)被霍臻翻了過來,男人動作粗暴,丁囿兩邊奶子一松,竟硬生生崩開了胸前的兩顆扣子,一對蜜色厚實(shí)的豪乳就這么從襯衫里跳了出來。 “這么迫不及待?”擁有精致面容的男人露出和以往截然不同的笑容,他兩只手捏上了丁囿的rutou,拇指與食指將那圓圓的乳粒在手中揉弄著,仿佛在把玩著兩個玻璃彈珠,丁囿胸脯亂顫,比常人大許多的乳暈也鼓了起來。 “這么舒服嗎?”霍臻低下頭,又狠狠揪了他的奶尖一把,才問:“你瞧瞧你,男人可不會有這么sao的奶子。”他一邊說,還一邊更加用力地挺動著:“還有這處yinxue,嗯?你該不會……其實(shí)不是男人吧?” 丁囿本來還被他cao的暈頭轉(zhuǎn)向,可一聽這話,瞬間雙目發(fā)紅,他自小yinjing發(fā)育遲緩,之后又突然長出了女xue,平生最恨別人質(zhì)疑他的“雄風(fēng)”,霍臻這么說,丁囿當(dāng)即便想伸手去打他。 可霍臻那是實(shí)打?qū)嵉貜纳⒋蚪叹毮抢飳W(xué)來的真功夫,和丁囿這種為了掩蓋自己身體缺陷而鍛煉出的花架子不同,這一拳被霍臻輕而易舉地接下來了,不止如此,霍臻還一拳打上了辦公桌——正正好好擦過丁囿耳朵。 震耳欲聾的聲響讓丁囿駭了一跳,整個人都僵住了,愣愣地盯著霍臻瞧,活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動物。霍臻心中一動,便抬起手放在丁囿臉邊,果不其然就見男人僵硬的更加厲害,蜜xue也因?yàn)榭謶侄乱庾R縮地更緊,差點(diǎn)把霍臻的jingye吸出來。 這個膽小鬼。雖然早就知道丁囿一向是個色厲內(nèi)苒的家伙,但以前丁囿偽裝的太好了,這才沒讓霍臻發(fā)現(xiàn)他膽小如鼠的本質(zhì)?;粽猷托σ宦暎∴蟮南掳驮俅纬樗推饋?,這次丁囿果不其然不敢再掙扎了,只敢用那雙三白眼直直瞪著霍臻瞧。 這眼神對霍臻來說毫無殺傷力,他很快就沉迷到眼前的性事里,不得不說丁囿確實(shí)長了一個極好cao弄的saoxue,又窄又緊,沒兩下就能cao到盡頭,男人的guitou一下一下撞到了saoxue最深處的小孔,只cao的丁囿腰身發(fā)酸、花xue發(fā)麻,恍惚間感覺整個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偏生這時,一陣刺耳的音樂突然在這滿是yin靡氣氛的辦公室里響起,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jī),丁囿咬著牙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只希望霍臻早點(diǎn)搞完早點(diǎn)滾蛋。 但霍臻可不那么想,他放慢了進(jìn)出的速度,jiba在丁囿的xue中婉轉(zhuǎn)碾磨,根本不顧丁囿發(fā)出的陣陣呻吟。他將丁囿的手機(jī)從桌上的公文包里取出來,就看見來電顯示上寫著“韓夙”兩個字。 這名字有點(diǎn)耳熟,霍臻很快想起來,這名字他也是聽說過的,是丁氏集團(tuán)里的高層,似乎……和身下這個人有些不對付。 霍臻看熱鬧不嫌事大,把手機(jī)拿到丁囿耳邊,笑道:“我可不能耽誤丁總工作,喏,接起來吧?!?/br> 丁囿在這種時候倒是難得的矯健,一把將霍臻手里的手機(jī)搶了過來,兩只手緊緊捂著,生怕被霍臻再拿走,仿佛緊緊抓住貝殼吃的水瀨。因?yàn)橛X得很有趣,霍臻倒也難得放任他,并沒有真的執(zhí)著于讓他接聽電話。 丁囿見他如此,便一邊警惕的看著霍臻,一邊拿起手機(jī)想要掛斷,可當(dāng)他看見屏幕上的“韓夙”二字時,丁囿卻突然靈光一閃。 對啊……他想要在游樂城的項(xiàng)目上趕走韓夙,就必須有他的把柄,可惜韓夙平時做事滴水不漏,丁囿始終沒挖出什么可以威脅人的陰私來。 但如今霍臻的所作所為卻提醒了他,沒有把柄,自己完全可以制造一個把柄威脅韓夙! 不得不說,丁囿似乎骨子里天生就帶著“惡”,因此即使是遇到不好的事,他想到的也絕不會是避免讓別人也遇到,而是想讓其他人都經(jīng)歷自己發(fā)生過的苦難。 霍臻對他何其了解,身下男人眼珠子一轉(zhuǎn),霍臻就知道他定然沒有什么好念頭。不過現(xiàn)在霍臻更生氣的是丁囿竟然會分神,一個專門用來榨精的rou壺,不專心討好roubang,還有什么可想? 感受到體內(nèi)yinjing摩擦的更加快速,丁囿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什么,可已經(jīng)晚了。 那天丁囿被霍臻按在辦公室整整cao了一上午,到后來丁囿兩腿間的rou唇都已經(jīng)腫到讓他連雙腿都無法合攏,甚至把丁囿這大男人給疼出了眼淚,但霍臻依然不為所動,硬是將最后一泡jingye射進(jìn)了他的體內(nèi)。 丁囿那不大的花xue早就裝不下這么大量的jingye,濃厚的白漿從那窄小的縫隙滴落下來,將昂貴的地毯弄臟了一大塊,可仍然有許多液體存在丁囿肚中,使得他原本連接著完美人魚線的小腹也鼓了起來,一看就是被人灌了太多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