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開關(guān)
29 開關(guān) 今天文斕的行頭都是張茗彥準(zhǔn)備的,是一身以白色為主的休閑裝,配有一部分馬卡龍色系的裝飾,過長的額發(fā)也被文海遙做主梳了起來,露出飽滿的額頭,文斕面容出眾,如今收拾一番以后,以往陰沉的氣息也好像一掃而光,看起來就像是個未出社會的學(xué)生,只要不說話,根本無法察覺他與常人不同。 文斕的眼睛長得尤其好看,眼神更是極為清澈。他能看出霍臻的畫技,也能看出男人畫中的情緒,無論是正面還是負(fù)面,快樂還是生氣,唯有其中的欲望讓文斕一頭霧水,他雖然年齡已經(jīng)不小,但在這方面還是一張白紙,他并沒有相關(guān)的欲求,也自然沒有任何探究的興趣。 現(xiàn)在面對霍臻的邀請,文斕面上流露出不解來,但畢竟對方是他一直崇敬的畫家,所以他也沒有拒絕。 看見文斕一無所知地走過來,丁囿只覺汗毛直立,他一邊沖人怒喝道:“不準(zhǔn)過來!”一邊握住霍臻的手臂,咬牙切齒:“你到底想干什么?”看見男人戲謔地目光,似乎在笑他明知故問,丁囿一僵,半晌才遲疑道:“你要做什么……我都不會反抗,但你讓文斕出去!” 丁囿一向擅長審時度勢,現(xiàn)在他面對霍臻,就很明白自己逃不出這個男人的手掌心,但這不代表他就能接受讓文斕知曉自己的秘密。 霍臻被他握住左手臂,右手卻繼續(xù)往他的褲子滑去,男人蔥白的手指撥開了丁囿的皮帶,下巴抵在丁囿肩頭,輕笑著說:“怎么,你害羞了?”他的聲音帶著調(diào)侃,但丁囿看不見他的表情,并不知道他的面容竟是截然相反的陰冷:“我還以為,你巴不得讓所有人知道。” 說著,他突然用腳絆住丁囿,出其不意直接將人放倒在地上,丁囿毫無防備,整個人跌倒在地,雙腿也被霍臻用膝蓋死死壓住。 “疼……!你突然發(fā)什么瘋!”后背直接與地面相撞,讓丁囿發(fā)出痛呼,而趁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霍臻伸手扯下他的褲子。 直到腰間感覺到?jīng)鲆?,丁囿才一激靈回過神來,余光中他已經(jīng)看見文斕接近的身影,丁囿僵硬無比地抓住霍臻作亂的手,終于有些示弱道:“你……當(dāng)我求你,你讓他走!” 說到后來又有些氣急敗壞,雖然他討厭文斕,但文斕寧愿聽霍臻這個陌生人的話也不愿意聽自己的,的確讓他十分生氣,他剛才明明讓文斕不準(zhǔn)過來的! 霍臻面上始終帶著笑意,但說出來的話卻沒有絲毫回旋余地:“不行?!?/br> 見自己的褲子真的被他扒了下來,丁囿怒火中燒,他絕對不能讓文斕發(fā)現(xiàn)!丁囿激烈地掙扎起來。 啪! 一聲脆響,讓丁囿整個人都有些僵住,他看著歪著頭的霍臻,只感覺這畫廊的空調(diào)溫度實(shí)在太低了,不然怎么會讓他陣陣發(fā)冷。他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竟然是有些害怕的——因?yàn)樗麆偛旁趻暝臅r候,不小心用手抽了霍臻一巴掌。 手背火辣辣的疼,可見他剛才多么用力,丁囿舌尖發(fā)苦:“霍……” 啪!?。?/br>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徹底打斷了他的話語,隨即臉頰才像是剛反應(yīng)過來似的,泛起陣陣針扎似的劇痛。丁囿捂著臉,只感覺耳邊盡是嗡鳴,眼前更是白茫茫一片,讓他根本看不清楚霍臻的表情。 好半晌,他才終于意識到了發(fā)生什么事。 霍臻居然敢打他! “你他媽……”丁囿正要破口大罵,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聲,丁囿倒在地上,才后知后覺自己竟連另一邊臉也被霍臻打了。 一貫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丁大少爺徹底懵了,他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霍臻,似乎根本理解不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作為施暴者,霍臻面無表情,但眼里卻滿是怒意,似乎他才是更值得發(fā)火的一個。霍臻的手指緊緊抓住丁囿的領(lǐng)口,把人提近自己,冷聲道:“故意惹我生氣,嗯?就這么想挨揍?丁囿,你可真是越來越下賤?!?/br> 聽見這人倒打一耙,丁囿瞬間瞪大眼睛,“你他媽才……”可是他這次罵人的話依舊沒有說出口,就被一次次巴掌打斷了,霍臻毫不留情地掌摑著他,手掌用力抽打著他的臉頰,霎時就讓丁囿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連嘴唇都被抽得陣陣發(fā)麻,丁囿整張臉立刻腫了起來,泛著醒目的紅,疼痛似乎無孔不入,讓丁囿連思考都變得困難了,他的頭也不受控制地順著霍臻的力道而左右擺動,無論他剛才氣憤什么,現(xiàn)在的他都再也顧不得了,只本能地想把頭埋起來,以躲避男人的攻擊。雖然他體格更高大,但在霍臻的手下,他卻像是個無力反抗的小雞仔,只能被人提著領(lǐng)子侮辱。 響亮的掌摑聲一遍一遍回蕩在展廳里,除了憤怒和屈辱,這種無力的境況卻也讓丁囿的心頭漸漸襲上了恐懼,疼痛從臉頰一次次傳達(dá)到大腦,丁囿的整個面部包括耳膜都痛得他頭昏腦脹,視線無法聚焦,眼前全是搖晃的燈光和霍臻給他帶來疼痛的身影,在恍惚之中,丁囿仿佛又回到了先前那個夜晚,他被韓夙束縛得一動也不能動,只能被動地承受對方的毆打。韓夙留給他的陰影是致命性的,這種熟悉的支配感讓丁囿不受控制地發(fā)起抖,他的心中涌現(xiàn)出懼怕,連忙道:“我沒……對不……對不起……我錯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不出事情到底誰對誰錯,只是下意識求起饒來,就害怕霍臻會繼續(xù)打自己。 可他這樣的反應(yīng)卻反而讓霍臻皺起眉,他一只手抓著丁囿的頭發(fā)讓男人抬起頭,另一手則繼續(xù)用力拍打丁囿的臉:“看樣子你是完全被他調(diào)教好了啊,婊子,不準(zhǔn)求饒,給我受著!” 丁囿被霍臻罵著,兩條腿卻無意識并攏起來,嘴上也發(fā)出嗚嗚咽咽的聲音,他麥色的臉頰已經(jīng)被打的通紅一片,嘴唇也紅腫起來,流下些許口水,顯得十分狼狽,可奇怪的是,他竟然真的沒有再反抗下去,而是任由霍臻抽打著自己。這是他在面對韓夙時的教訓(xùn),一切都要順著施暴者的意,不然會激怒對方,只能等待對方什么時候打夠了,什么時候才會放開他。 盡管他本來也打不過霍臻;盡管這也的確是霍臻的意圖,但見他這么逆來順受的樣子,卻依然讓霍臻憤怒不已,手上力道也更重了些。 就在這時候,文斕終于鼓起勇氣,他上前一步握住霍臻的手腕不讓他再打下去:“打、打人,是不對的。” 他秀氣的臉上滿是驚恐,雖然他不喜歡丁囿,但現(xiàn)在見男人被打,他還是忍不住上前制止,和一般的自閉患者不一樣,他的共情能力很高,也明白普世道德。 霍臻甩開他的手,冷笑道:“你可別多管閑事,你表弟就愛被人打?!?/br> 說著,他突然一拳捶向丁囿的腹部,柔軟的rou塊凹陷下去,丁囿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叫喊,卻并沒有反抗,霍臻抓著他的頭發(fā)讓他把臉抬起來,低聲在他耳邊道:“告訴表哥,你是不是很喜歡被這么做?” 這一瞬間,霍臻精致的眉眼似乎與韓夙相重合,丁囿打了個寒顫,在霍臻不耐煩之前,連忙應(yīng)聲道:“對、對,我喜歡……我喜歡被打……” 說到最后,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因?yàn)橐慌晕臄痰谋砬樘^驚訝,讓他有限的理智漸漸回籠,終于發(fā)覺現(xiàn)在在場的除了霍臻,還有他一直瞧不起的文斕。 更可惡的是,因?yàn)榛粽榈哪且蝗?,他竟然的確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腿之間的縫隙有些……濕了,仿佛他真的因?yàn)樘弁炊辛烁杏X一樣。 見到他的表情,霍臻勾勒出譏笑,文斕則著急地說:“怎、怎么可能有人會……喜歡被打呢?你,你放開他……”他只是自閉,該有的常識卻還是有的。 不過雖然文斕和霍臻看起來身形差不多,但霍臻實(shí)際上卻比他強(qiáng)壯有力地多了,文斕那瘦弱的胳膊根本移動不了霍臻一分一毫?;粽橐娝恍臑槎∴笾耄唤托σ宦?,道:“那我就給你看看證據(jù)?!?/br> 他說著,直接扯開了丁囿的西裝和里面的襯衣,丁囿大的過分的渾圓雙乳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蹦了出來,霍臻對文斕挑了挑眉:“你自己看?!?/br> 之前韓夙下手太重,丁囿的身體并沒有完全復(fù)原,如今幾天過去,他身上的淤青反而全都顯露了出來,只見從他的脖頸、鎖骨、胸膛甚至一直蔓延到腹肌,男人蜜色的皮膚上到處都是大片大片的青紫,其中不乏指印還有留疤的牙印,看起來極為可怖。 “怎么會……”看見他滿身是傷,文斕一愣,但他并不相信霍臻的話:“就算有傷,也不代表他……” 也不代表他喜歡被打啊!而且這一定很痛吧……文斕看著都覺得好痛了,只可惜丁囿沒有發(fā)覺他的善意,就算發(fā)覺了,他也并不樂意讓文斕同情他,而霍臻則是發(fā)出冷笑,他看見丁囿雙乳上還貼著正方形的創(chuàng)口貼,干脆伸出手往下一扯! “啊——!”丁囿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哀鳴,他雙臂環(huán)繞在身前想捂在胸前,卻被霍臻扯著不讓他那么做,只見丁囿兩顆碩大的rutou,正在空氣中顫顫巍巍的挺立著,連乳暈都在勃起,讓他的胸部成為了一個圓錐形。 霍臻伸手捏住丁囿一側(cè)的rutou,就看見男人如同離了水的魚,一邊掙扎一邊抽氣,身體不受控制地想弓起來保護(hù)自己,卻被不滿的霍臻更加用力地在乳尖上狠掐。 隨著丁囿一聲嗚咽,男人還沒脫下的褲子竟然濕了一大片——他又失禁了! 不過這次的確是丁囿自己失誤了,他之前因?yàn)樾夭刻^敏感,還破了皮,便干脆涂了些軟膏包裹在rutou上,還在外面貼了創(chuàng)口貼,本來以為這樣就萬無一失,可實(shí)際上這只是讓他的rutou比往常更加柔嫩敏感罷了,如今又被霍臻狠狠扯下了創(chuàng)口貼,劇烈的刺激讓他的乳尖幾乎剛接觸到空氣就要高潮了,偏偏霍臻還用力地掐…… 丁囿趴在地上,過度的愕然讓他頭腦空茫,他不明白自己的胸部到底怎么了,會是那禁藥的后遺癥嗎,為什么只是被碰一下反應(yīng)就這么夸張,難道以后他的雙乳都會像是開關(guān)一樣,無論誰用力按下,都可以讓他失禁? 丁囿打了個哆嗦,他的身體怎么會yin亂到了這種地步? 霍臻沒有理會他臉上的茫然,反而趁他回不過神的時候壓住他兩邊的腿,似乎有些嫌棄的用丁囿的衣服下擺墊著,這才掰開他兩腿間濕淋淋的縫隙,皺眉對文斕說:“你看,他這都高興地尿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