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淪陷
50 淪陷 “這里太冷了,去床上。”庾書睿說,還先用水沖了沖丁囿,顯然是嫌棄他剛才趴在地上的舉動。 丁囿卻不在乎,他全身顫抖著,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激動的,等上了床,他就迫不及待地擺好了姿勢,之前的羞憤在此刻仿佛已經(jīng)成為不值一提的小事,他滿腦子里只剩下自己將要被cao的欣喜。他掰著自己的臀瓣,挺起腰等待著青年的插入,庾書睿卻在此時說:“等等,你能一直遮住……那里嗎??!?/br> 他的眉頭緊皺,臉上的排斥溢于言表,丁囿覺得自己應(yīng)該生氣,可他的手卻已經(jīng)先一步蓋在了自己的雌xue上,并且把屁股往上又挺了挺,以此展示自己無毛的肛xue。他為什么要生氣呢?他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 庾書睿全程都很理智,他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來醫(yī)用橡膠手套,輕薄、貼合手部動作——但說真的,誰會在自己的床頭柜上放這種東西?青年戴著手套,宛如在做化學(xué)實驗一般在手里倒了潤滑液,然后才往丁囿身體里摸去。 整個過程庾書睿都看起來一絲不茍,丁囿原本已經(jīng)準備好了疼痛,卻沒想到青年的動作卻出乎意料的紳士,指節(jié)進入的節(jié)奏緩慢,直到感覺丁囿已經(jīng)習(xí)慣,庾書睿才漸漸增加了手指的數(shù)量。 可丁囿早已等不及了,他肛交的經(jīng)驗并不多,但這不阻礙他的被cao本能,他掰著自己臀瓣的同時還不忘努力放松著屁xue,只想讓青年進入的更快些,他另一只蓋住陰部的手甚至都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想插入進去了,沒成想庾書睿突然冷冷地說只要他把那地方漏出來一點,自己就馬上離開。這個威脅十分有效,讓丁囿趕忙止住動作。 當青年的三根手指終于在后xue中暢通無阻時,丁囿早已等的快要絕望,他的手不老實地用力按壓在自己鼓起的rou貝上,以此來緩解焦急,庾書睿見他沒露出那地方,便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說什么。 他抽出手,透明的粘液在xue口與手套上拉出細長的絲線,青年眉頭微皺,將手套摘下來扔到垃圾桶。丁囿還以為自己馬上要被cao了呢,可撅著屁股等了許久都不見對方再插進來,他回過頭,竟然看見庾書睿正動作略顯笨拙地在戴安全套。 “直接、直接進來……!”丁囿搖晃著自己的屁股,著急地說。可能是最近被cao的多了,也可能是因為沒有運動,他的屁股倒是比往日豐滿了不少,肥碩的rou臀在庾書睿眼前大幅度晃動著,動作要多下流有多下流,可這還不算完,丁囿居然還故意扯著自己已經(jīng)被撐開的后xue,露出其中深深的roudong,以讓庾書睿能清楚看見里面鮮紅色的黏膜還有xue邊晶亮的粘液,好似在大聲告訴青年他已經(jīng)準備好隨時挨cao了。 庾書睿卻不為所動,他按著自己的步調(diào)終于戴上了安全套,這才有些不滿地抽了那不停在眼前晃動的rou臀一巴掌作為懲戒,滑膩的軟rou在他的手下形成波浪,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庾書睿感只覺到手心發(fā)麻,眼前的麥色臀rou也已經(jīng)明顯泛出了鮮明的紅色巴掌印。他剛暗忖自己下手好像有點重,就聽丁囿呼吸粗重起來,不知哪里來的透明的汁液順著他擋住陰部的指縫流淌出來,丁囿回頭看他,雙眼迷離,哪里是被打疼了的樣子,分明是爽到極點。 見他這樣,庾書睿眉頭皺的更深,但他最終沒有說什么,而是如丁囿所愿,挺腰將rou刃挺入了那個早已瘙癢難耐的濕潤roudong。 “啊……啊……”最想要的東西終于來了,丁囿仰著頭,不禁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喜悅呻吟,他能感覺到屬于男性的粗大yinjing正一點一點填充進自己的身體里,而當被觸碰到了腸道里最敏感的一處時,丁囿差點沒跳起來。只可惜這刺激并沒有停留太久,堅硬的guitou已經(jīng)抵著敏感點漸漸滑入到身體最隱秘的地方,不過還未等他失落,庾書睿已經(jīng)正式馳騁起來,rou棍如同鞭子,激烈地鞭撻著丁囿的柔軟rou道,敏感點也因此被來回的碾壓著。 盡管丁囿不是第一次被cao后xue,可無論幾次,他都覺得自己都習(xí)慣不了這種沖擊,快感仿佛直接插入神經(jīng),得到的刺激竟比yindao被插入時還要猛烈許多,也舒服許多,丁囿突然就記不起自己為什么那么排斥肛交,明明這是比yinxue被插還要舒服的事情啊…… 被cao弄了許久,盡管丁囿的屁股依然努力挺著,可是腰部卻早已因為沒有力氣塌陷下來,露出好看的脊背線條。男人肩膀很寬,腰部卻窄而緊實,簡直比雜志上那些所謂的公狗腰還要性感,可或許是因為雙性體的緣故,他的胯骨卻比普通男性要寬的多,突起的骨骼仿佛是一對天然的把手邀請別人握上去,幫助男人們對他的身體用力侵犯。 庾書睿也從善如流,兩只大手落在丁囿的胯部,食指頂在男人緊繃的腰間,果不其然非常趁手。庾書睿下意識更加用力地捏住了他的腰rou,cao干的速度也更加快了起來。 可雖然庾書睿的動作好像已經(jīng)有些沉迷,可如果丁囿回過頭的話,就能看見他臉上的神色竟異常冷靜,下垂的眼睛不再刻意表露出人畜無害,反而緊緊盯著丁囿早已意亂情迷的側(cè)臉,如同在看一只步入陷阱的愚蠢獵物。 丁囿并沒有感覺到他的目光,無可比擬的快感正讓丁囿瘋魔,他只覺得這一刻美妙至極,根本無暇思考其他事情,他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自己那幾乎被搗爛的后xue上,只恨不得青年可以將他一直cao下去,仿佛他人生最重要的時刻就莫過于此了。他的內(nèi)心深處似乎在警告著什么,但與如今插入身體的那根粗大rou棍相比,其余的一切都顯得無關(guān)緊要了。 在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許是丁囿的腸道收縮過于劇烈以至于讓庾書睿有所察覺,青年竟然停下了動作??旄嘘┤欢?,丁囿睜開有些朦朧的眼睛,茫然又焦急地看向庾書睿。 庾書睿抓住丁囿的腰肢,將人翻了過來,yinjing在rou道中摩擦,用力刮過敏感處,丁囿肩膀顫抖,終于還是在這個瞬間高潮了,沖擊性的愉悅感讓他頭腦一片空白,只能徒勞地抓住床單,連聲音都發(fā)布出來。 就在這時,庾書睿抬起他的下巴,將吻印在了男人的唇上。 青年的吻很輕,如同一片輕輕花瓣落下,可就是這樣的力道竟將丁囿從快感的漩渦中拉扯出來,整個人都徹底愣住。 丁囿不是沒接過吻的愣頭青,他曾經(jīng)強硬的親過很多女人,肆意吮吸她們的丁香小舌;也曾在高中時強壓著惡心親過霍臻,以此來安撫少年的情緒。但從來沒有一個吻,會像現(xiàn)在這樣讓他手足無措。 畢竟如今就連霍臻都不愿意親他了,于那些上過丁囿的男人們來說,丁囿不過就是個泄欲用的腌臜玩意兒,亦或是自甘墮落的下賤貨,橫豎都是個垃圾,他們連撫慰他不愿意,又逞論親吻他呢? 那張嘴適合吸著jiba,也適合含著jingye,就是不適合拿來接吻。 于是丁囿有些呆了,他傻傻地張著嘴,一錯不錯地看著庾書睿。他眼睛本來就大,現(xiàn)在瞪圓了眼睛,倒顯得比以往那專橫跋扈的模樣要可愛了些,也比裝出來的友善親切要真實了些。庾書睿頓了頓,才順著他張開的唇徐徐進入了他的領(lǐng)地,與男人唇舌糾纏。 庾書睿動作非常溫柔,還帶著情人般的繾綣,和以往丁囿經(jīng)歷過的親吻都不相同,這讓丁囿逐漸沉浸進去,好似第一次知道了接吻是怎么回事似的,他的喉嚨發(fā)出些許咕噥,緩緩閉上了眼。 吻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深,丁囿的舌尖勾連著庾書睿,如同饑渴的旅人,盡數(shù)吸吮著青年口中落下的津液,甚至還忍不住仰起頭想要更多,可偏偏庾書睿在這時候結(jié)束了這一吻,抬起了頭。 感覺到對方的離開,丁囿下意識如同雛鳥一般又往前追去,嘴唇落在了青年的唇上,輕輕碰了碰。 一聲輕笑響起,丁囿茫然地睜開眼,就見庾書睿正笑意盈盈地看向他,丁囿甚至能清楚地看見青年眼里自己的影子。 也許丁囿清醒過來以后會覺得事態(tài)發(fā)展非常不妙,可這一刻的丁囿,卻確實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飛速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