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54 無用 “你可終于舍得出現(xiàn)了?!被粽橐贿呎f,一邊擠開丁囿進(jìn)了辦公室。 丁囿有些慌亂地看了一眼外面,見沒有人注意這邊,急忙關(guān)上了門,他轉(zhuǎn)頭對霍臻怒道:“你怎么又來了!” “這么久沒見,我想你了?!被粽樵~語用的深情,可語調(diào)表情卻滿是吊兒郎當(dāng),與其說是調(diào)情,更像是揶揄,他笑道:“怎么,你原本期待的是誰?” 他可沒有錯過,剛才丁囿開門時那明晃晃的笑。 “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就趕緊滾?!倍∴笳f,面對霍臻,他骨子里的傲慢似乎又回來了。 “還真是絕情?!被粽樽吡诉^來,突然伸手環(huán)抱住他,隔著褲子揉捏著他的rou臀:“我來能干什么?當(dāng)然是cao你了,你難道不高興嗎?” 說著,他眼神閃了閃,又道:“這不是你的衣服吧。” 丁囿身上穿的是庾書睿的休閑套裝,青年很高,衣服總是最大碼,穿在丁囿身上就有些不合身,況且男人本來就不愛穿衛(wèi)衣這類風(fēng)格的衣物。 “關(guān)、關(guān)你什么事……嗯……”丁囿含糊地說,他的yinxue這段時間總被庾書睿教訓(xùn),早已敏感至極,紅腫的rou貝光是走路都會將他摩擦的高潮迭起?,F(xiàn)在霍臻蹂躪著他的臀rou,陰部也因此不時被拉扯著,讓丁囿不由地顫抖起來。 “怎么不關(guān)我的事?哦,還是真空上陣,咱們丁總可真是夠sao的。”霍臻嗤笑一聲,他輕而易舉地便把手伸進(jìn)了丁囿的運(yùn)動褲里,而對方壓根沒怎么反抗。不過連霍臻都沒想到,自己的手竟直接碰到了滑溜的肌膚,霍臻扯了扯嘴角:“你這是又從哪找了個新主人,都被調(diào)教成這樣了,就等著被人扯下褲子直接插呢吧?”只是說到最后,他的眼神很冷。 丁囿不說話,他在剛才見著霍臻時,只是本能地和他針鋒相對罷了,可現(xiàn)在一被男人色情地?fù)崦?,他的身子就徹底軟了,甚至一想到自己就要挨cao,他的心里還隱隱期待起來。 畢竟庾書睿厭煩這處saoxue厭煩的很,平時頂多拿皮拍抽打幾下,卻連摸都不肯摸的,可如今霍臻來了,這男人準(zhǔn)是要cao他的saoxue,一想到這兒丁囿甚至對霍臻有了幾分感激,覺得他來的正是時候。 至于自己以前是怎么抵抗、排斥對方的,甚至還恨不得讓對方去死,他是壓根記不起來了,反而還下意識往霍臻身上貼去。 見他這種態(tài)度,霍臻卻一反常態(tài)地冷淡下來。他似乎有些膩味,推了一把丁囿就要轉(zhuǎn)身,丁囿哪里肯干,他抓住霍臻,努力維持自己剛才一貫的囂張:“你干嘛去?” “不cao了?!被粽閾]開他的手,見他又想靠過來,霍臻嘖了一聲,直接罵道:“你這sao母狗,在這兒發(fā)什么情?也不知道讓多少人cao過才變成現(xiàn)在這德行,我可沒興趣上別人不要的破鞋?!?/br> 聽了他這話,若是以往的丁囿肯定要發(fā)怒,說不定還要和他打起來,可現(xiàn)在的丁囿被人這般辱罵,小腹竟只是漲的更加厲害,他再也維持不住那副裝模作樣了,反而用手指分開自己的雌xue,嘴里還念叨著:“沒有、沒有!他只愛cao屁眼,這saoxue他碰都不碰的!” “哦?這么說,還真有這么一個人了?”霍臻好像又來了些興致,他點燃一根煙,看著丁囿晃著屁股恨不得直接坐到他身上來似的,這讓霍臻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明。 “你、你進(jìn)來我就告訴你?!倍∴笾钡馈?/br> 霍臻笑了,他吐出一口煙坐在沙發(fā)上,說:“你現(xiàn)在變得可有些奇怪。想要的話自己來吧?!?/br> 丁囿聽不出他口里的譏諷,也沒察覺男人眼里的冷意,見霍臻真的不打算動,便趕忙自己上前解了男人的皮帶,當(dāng)男人沉甸甸的yinjing放入掌心以后,更是雙眸發(fā)亮,忍不住大舔特舔起來。 “連這個你都喜歡上了……看來那人還真有點能耐?!被粽榈恼Z氣倒是聽不出喜怒。 舔男人的jiba?那明明是丁囿最排斥的事情之一。 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全身心的侍奉著,好像這就是他的畢生摯愛。丁囿根本沒聽見霍臻在說什么,光是鼻腔里聞到j(luò)iba的味道,就足以讓他心蕩神迷。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伺候著嘴里的玩意兒,一邊舔,下面的小屄一邊不住收縮著往下滴落yin汁。 實在是他那處roudong空虛的太久了,他只舔弄了一會兒,雖然還沒吸過癮,但屄xue實在是癢的發(fā)疼了,他便吐出口里的yinjing,自己爬上了沙發(fā)坐到霍臻身上。 明明沒怎么擴(kuò)張,但guitou的插入?yún)s并不困難,丁囿用力往下一坐,rou刃登時破開了粘膩緊閉的壁壘,雖然有些許疼痛,但對現(xiàn)在的丁囿來說也不過是些催化劑罷了,更重要的是yinxue終于被滿足,這讓丁囿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嗯……” “現(xiàn)在能說那個人是誰了吧?”霍臻吐了一個煙霧,落在了丁囿滿是癡迷的臉上。 丁囿被煙給嗆到,咳了兩聲后有些清醒,腦子里倒難得靈光:如果自己說了,霍臻就不cao他了怎么辦?于是丁囿道:“現(xiàn)在,不、不能告訴你……” 這算哪門子的腦袋靈光。霍臻見他這樣子,徹底不說話了,只是仰面靠在沙發(fā)靠背上,看著天花板吞云吐霧,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下身雖是沒動但也沒離開,活像是送上門來的自慰棒,很是盡職盡責(zé)。 丁囿抑著興奮用rouxue上下taonong起來,yinjing一次一次刮過他的內(nèi)壁,讓他爽的連乳尖都硬挺發(fā)顫,嘴里還不時發(fā)出yin亂的哼鳴??伤降走€是太過激動了,雙腿發(fā)軟,只一會兒就沒了力氣,根本滿足不了自己。他心里著急,便干脆晃著腰,努力夾緊rou道,還把衛(wèi)衣卷起來咬在口中,雙手在霍臻面前肆意揉捏著自己的雙乳,想借此激起男人的兇性,妄想著霍臻可以像以前那般粗暴地強(qiáng)jian自己。 可奇怪的是,對方就是不動,甚至不愿看他,只是煙霧吞吐地更加厲害了。 丁囿心里生起些許怒意,可他偏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能更加卑微地請求道:“求求你……動一動……”他捧著自己的奶子,活像是推銷員捧著牛奶想讓過路的人嘗一嘗似的:“……我想被大jibacaoxue,用你的大jibacao我的saoxue好不好……sao母狗發(fā)情了……需要大jiba止癢……” 霍臻在他體內(nèi)的yinjing明明抽動了兩下,可隨即卻像是被徹底激怒了,男人突然站起來把他推到地上,并且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怎么可以這么下賤!” 丁囿有些呆愣,這和他預(yù)想的完全不同,可當(dāng)他捂著臉頰,感受到自己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時,丁囿身前那根小yinjing卻突然吐了一口精——在對方輕蔑的目光下,他竟是有了感覺。 沉默在房間里蔓延,霍臻看著那塊在地毯上的小塊濡濕,不知怎的,他突然就笑了起來,也不知道在笑誰。 他就是覺得特別沒意思。 丁囿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成為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可霍臻非但沒有復(fù)仇的快感,反而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 霍臻在這一瞬間才猛然發(fā)覺,或許自己所謂的復(fù)仇,也不過是一種不甘心,他不甘心被丁囿就這么排斥在人生之外,不甘心丁囿心里竟然真的一點都沒有他。 可現(xiàn)實就是,以前他的愛改變不了丁囿,現(xiàn)在他的恨同樣不能。似乎丁囿無論變成什么樣子,都和他霍臻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丁囿對他的存在,也從來沒在乎過。 霍臻止住笑容,他深吸了一口手里的煙,他看著丁囿還用那種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手指竟還在自己的屄xue里抽插,只由衷感覺到惡心。 他這些年到底為什么跟鬼迷了心竅一樣,執(zhí)著于這么一個東西? 男人把煙蒂掐滅扔在了丁囿身旁,隨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