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人盡可夫
68 人盡可夫 丁囿身體倏然緊繃,連帶著yindao都絞緊了,這讓霍臻蹙起眉,狠狠擰了丁囿的臀rou一把,怒道:“放松些,你想夾斷我?” “可、可是……”丁囿有些語無倫次,他整個人趴在霍臻身上,雙手緊緊抓住椅背,連頭都不敢抬,更不敢去看車窗,生怕被人看見自己的臉。 “瞧你的那點膽子。”霍臻扯扯嘴角,他看向車窗外,臉上表情有一瞬間的陰沉,不過很快就又恢復(fù)如常。他也伸手敲了敲車窗,發(fā)出“扣扣”的聲音,然后才對丁囿說:“恐怕是你剛才不小心碰到了窗戶。外面根本沒有人。” 丁囿聞言有些不情愿地轉(zhuǎn)頭去看,就見窗外除了那些車輛,果然并沒有其他人在。 霍臻伸手將座椅靠背往后放平,一邊放還一邊說:“你那么大的個子,都把我完全遮住了,就算有人路過估計也看不見你在做什么?!?/br> 聽他這么說,丁囿臉上沒露出什么表情,面頰卻通紅起來,似乎也在羞窘自己的大驚小怪。同時他還有些忐忑,不知道霍臻這么說只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嫌棄自己長得太過高大。 他便趴伏在霍臻身上,小心翼翼地晃著屁股,用rouxue去碾磨男人的roubang,頗有幾分討好的意味。幸虧霍臻的車夠大,雖然兩個人有些擠,但丁囿還是能將大部分的重量都放在了車座上,兩個手也扶著靠背,盡量不讓自己壓到霍臻,只有那豐滿的臀部時不時落在霍臻腿上,被擠壓的扁平。 只是他既要撐著自己的身體,又要扭動身子去討好霍臻,體力流失的很快,不一會兒臉上就有汗珠滴落,霍臻見狀便扭過頭去,不想讓那些汗水滴在自己臉上。 丁囿不由自主低頭瞧著霍臻,對方雖然和自己年齡相仿,但看起來卻要年輕了許多,活像和他有著好幾歲的年齡差,連側(cè)臉的弧度都是完美無缺。對方原本晶瑩剔透的白皙皮膚在性事下也終于升騰出幾分粉色,看起來格外誘人,而因為轉(zhuǎn)頭而突出的頸線也十分優(yōu)雅性感,讓丁囿鬼使神差低下頭輕咬上去。 霍臻身子輕顫,還未等他出聲,就聽丁囿問:“嗯……你怎么……怎么舍得把頭發(fā)剪了?” 高中時期霍臻留著長發(fā),丁囿雖然看著覺得有些娘娘腔,但不可否認,zuoai的時候他就喜歡霍臻的那頭長發(fā),這讓他能夠自欺欺人,好像他是在和女人zuoai一樣。 霍臻聽他問起這件事,眼中原本因為情動而帶出的些許暖色徹底消失殆盡,他冷笑一聲,道:“你當初……說我長發(fā)很好看,所以我才會一直留著?!彼聪蚨∴螅骸昂髞砟惆盐宜α?,那何必再留著?” 丁囿以前一直不把甩了霍臻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此情此景對方再提起來,丁囿就難免有些心虛了。他呵呵假笑了兩聲,登時不敢再多說什么,心里埋怨自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霍臻也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的意思。他雙手握住男人的腰間,突然抓過了主導(dǎo)權(quán),一言不發(fā)地用力向上頂弄起來,一時之間,饒是堅固沉重的越野車都開始小弧度晃動起來。 還是丁囿最終承受不住這樣的激烈,先抽搐著高潮了,深潤緊致的yindao緊緊箍住了霍臻的roubang,仿佛是在大口大口吮吸著它,rou壁上的粗糙突起激烈地摩擦著rou棍,霍臻悶哼一聲,也跟著出了精。 濃厚粘稠的jingye射進丁囿身體里,又隨著roubang拔出而滴落了一部分,丁囿下意識收緊了xiaoxue,似乎在怕這些東西流出去。 他還在喘著粗氣,本想倚靠在霍臻身上,卻被霍臻反推了一把,這才有些遲鈍地回到了副駕駛?;粽樽饋泶蜷_車窗,讓新鮮空氣進來,似乎是一分一秒都不愿多聞這空間內(nèi)的yin靡味道。 被冷風(fēng)一吹,高潮過后的丁囿打了個激靈,似乎終于清醒過來:他竟然又沒忍住和霍臻做了。 這個事實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股極大的懊惱和焦躁不安中。他沒想到這幾個月的生活對他影響那么大,讓他幾乎成了徹頭徹尾的了瘋子——一個看見yinjing就會失去理智的瘋子。 但事已至此,丁囿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轉(zhuǎn)頭對霍臻說:“那公司的事……” 可沒想到,還沒等他說完,霍臻就已經(jīng)先一步打開車門下了車,丁囿心里一驚,匆匆忙忙穿上褲子也跟著下車,繞過車頭想去攔他。 但剛走到霍臻的方向,丁囿就頓住了,活像是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因為霍臻正在低頭點煙,表情晦暗不明,而他對面竟然還站著一個人。 對方倚在自己的車門上,表情好整以暇地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直到看見丁囿了才直起身,對他笑著招招手,道:“做完了?那就過來吧。” 是韓夙。 丁囿幾乎有種想拔腿就跑的沖動。 可是思量再三,他還是走了過去,只是他故意不去看韓夙,而是一直盯著霍臻瞧。 但霍臻并沒有看他,反而是韓夙說:“那人我就帶走了?” 霍臻深吸了一口煙,幅度很輕地揚了揚下巴,顯然是同意的。 剛一被韓夙抓住胳膊,丁囿就像是被嚇一跳似的,一把將對方的手拍開了,看著韓夙驟然冷下來的臉色,丁囿這才后知后覺地恐懼起來,身體更是不受控制地顫抖著。他對這個男人太過懼怕了,以至于下意識地躲到了霍臻背后。 可這次卻是霍臻抓著他的手腕,把人從自己的身后拖了出來。 “霍……霍臻?你這是干什么?”他就像是被交接的貨物,從一個男人手里又遞到另一個男人手中。再次被扣緊胳膊,韓夙的力氣用的更大,丁囿也徹底不敢亂動了,只是死死盯著霍臻:“你這是什么意思?!” 霍臻吐了一口煙圈,沒說話。 “你、你……”丁囿語無倫次:“你們想干嘛?還有,你不是說要幫我弄回公司……” “我可沒說要幫你。”直到這時,霍臻才將煙蒂從自己的嘴邊移開,冷漠地打斷了他的話。 丁囿有些懵了:“什么?可你剛才……” “我剛才,只是邀請你zuoai罷了?!被粽槌读顺蹲旖牵坪跏窍肫鹆藙偛艑Ψ降某髴B(tài)讓他覺得很有意思:“然后你就像是個街邊賣屄的婊子一樣,迫不及待地跟我上了車,不是嗎?” 霍臻用詞很粗俗,可偏偏讓人說不出反駁的話。丁囿現(xiàn)在回想起來,才意識到霍臻的確從頭到尾都沒答應(yīng)過他會幫忙把公司奪回來,也沒說過任何與其有關(guān)的事。 是丁囿被庾書睿氣昏了頭,才上了這么顯而易見的當。 “可你剛才明明就是那么暗示我的!”他拔高了音量,怒聲說。 “我是在暗示你上床,然后……你也很積極的啊?!被粽檠凵窭餄M是輕蔑:“要不然,也不會連去酒店的時間都等不及?!?/br> 最一開始的時候,先在車上拉開霍臻拉鏈、去吸男人jiba的可是丁囿自己。 丁囿再次顫抖起來,這次卻是被氣的,他指著霍臻,不敢置信地喝道:“連你……連你也來耍我?!”他如果再不知道霍臻是故意的,那就太傻了。 “我覺得,這也怪你自己吧?!被粽橛治艘豢跓?,他緩緩將煙圈吐在丁囿臉上,話語里滿是譏誚:“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以為自己的sao屄那么值錢,只是被人cao一cao,就可以換回來一個公司?” 其實霍臻原本打算把丁囿帶回去,慢慢玩弄,給予他足夠的希望再親手打碎,一定比現(xiàn)在還要有意思。 但直到看到韓夙,他又冷靜下來,自己何必為了這么一個人浪費時間呢?丁囿根本不值得。 霍臻冷笑道:“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罷了,我肯cao你,你得感激我才是。”他貼著丁囿的耳邊,又輕聲說:“想起你剛才迫不及待挨cao的樣子,我就想笑。我收回之前說過的話,連街邊的妓女……都比你有cao守的多?!?/br> “霍臻!”丁囿憤怒地咆哮,那神情恨不得咬上他一口,但霍臻早已與他拉開距離,見對方真的打算把自己扔給韓夙就這么離開,丁囿的聲音才漸漸變了調(diào):“霍臻!霍臻!!” 他內(nèi)心十分恐懼,也因為霍臻的態(tài)度又怒又急,或許是太過憤怒的原因,他看著霍臻離開的背影只覺得心口劇痛,如同那里缺失了一大塊:“霍臻!你回來!” 可最后回應(yīng)他的,只有霍臻駕車離去的引擎聲。 丁囿瞪大了雙眼,不該是這樣,事情不該是這樣的!明明霍臻喜歡他啊,明明霍臻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為什么他現(xiàn)在可以這么輕而易舉地玩弄自己,還把他留給韓夙這個可怕的暴力狂! “好了,安靜點,和我回去吧?!表n夙加大了握住丁囿的力道,活像是要把他的手臂折斷似的,可臉上卻是帶著笑,說:“我可是一聽到你出事,就過來找你了。怎么,你不樂意看到我嗎?” 丁囿抖了一下,他咽了一口唾沫,不得不看向韓夙,可身體卻控制不住地抖個不停。他太了解韓夙了,知道對方分明是有些不高興了:而對方不高興,遭殃的只會是他。 “沒、沒有……”可當韓夙真打算讓他上車,丁囿還是不禁掙扎起來,他很清楚,一旦上了車,自己恐怕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你……你讓我回去……我不是……我不是女人……” 面對韓夙,他是怕的連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見韓夙停止動作,微微歪頭打量自己,丁囿終于鼓起勇氣,抬頭看著他說:“我不是女人……也不是人盡可夫的婊子、妓女!”不是誰都可以上他的! 剛才霍臻說的話,顯然在他內(nèi)心深處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卻殊不知他在別人眼中,尤其是那些cao過他的男人眼中就是這樣的形象,他也確實是那么做的。 “嗯……”韓夙沉吟一聲,丁囿緊張極了,眼睛只敢盯著遠處的樹,祈求韓夙能夠大發(fā)慈悲放過他。然后在他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就突然感覺脖間一緊,低下頭,視野里卻只有男人收回去的手。 “什、什么?”丁囿無意識地抬起手去摸,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不知何時竟多出一個頸環(huán)似的東西,并且怎么扯都扯不掉:“這是什么?!” 韓夙伸手抓著他的頭發(fā),粗魯?shù)貙⑷艘话殉哆^來,可臉上卻依舊滿臉笑容,說:“我想,你搞錯了一點……我可從來沒把拿你當女人看待過?!?/br> “因為在我眼里,你只是……一條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