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小狗
71 小狗 三年前丁囿在京城可以說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他繼父在接手丁氏后如日中天,把企業(yè)做的很大,丁囿自己也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主,在京城雖不算人見人愛,但也都愿給他個面子。 只是丁囿本性不好,那些真正的世家子弟各個都是人精,自然不愿與他深交,也就霍臻一個人瞎了眼睛;至于那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闊少倒是和丁囿脾性相同,私下壞事做過不少,也合辦過不少次海天趴。筵席現(xiàn)場大家坦誠相待,到處都是濕屄共jiba一色,jingye與yin水齊飛,放眼望去都是白花花的rou。那些外圍小姐還好點,盡管臉上見過刀鋒,下面搗過長槍,是真正久經(jīng)沙場的人物,但人家足夠敬業(yè),起碼身材維持的曼妙,哪像那些二代們各個肥頭大耳,情動時晃動著的奶子比人家模特小姐的都大,看的丁囿眼睛生疼。 那時候的他在這種yin亂宴會里是屬于絕對受歡迎的角色,畢竟他雖然不算長相頂配的帥哥,但身材保持的是真讓人沒話說,連好幾個過來暖場的小鮮rou都比不過他,更何況他家里還有錢,那些過來撈金的年輕男女簡直恨不得用身體把他供起來。丁囿因為下半身的緣故,對這些倒貼上來的女人向來是不假辭色,只偶爾挑中一兩個,還要回屋慢慢搞,這倒讓他成為了其中清流,有些還對愛情有幻想的女孩子便輕易上了他的賊船,為了討他歡心吃些不該吃的東西,從此成為他的性愛人偶,徹底走上墮落的道路。 丁囿對此沒有一點愧疚之心,真正的好女孩誰來這種地方?都是自找的,他那時候的確是覺得這些人不過都是用錢就能買來的東西,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是商品,和自己是完全不對等的關(guān)系。 后來他沉迷性虐,也玩過讓女人扮演動物的游戲,但多是讓她們扮扮小兔子、小貓咪之類的,穿上相應(yīng)的服裝罷了——哪里會像現(xiàn)在的韓夙一樣,真的把他當(dāng)成狗來對待? 丁囿艱難地在地板上爬行著,雖然他肘部和膝蓋處的皮套里面其實都墊著軟墊,但對從沒吃過苦的丁囿來說,仍然十分痛苦。而且他的身材根本不適合這樣的裝扮,每當(dāng)他想要“站立”的時候,兩個手肘都會緊夾在身體兩側(cè)以維持穩(wěn)定,可是他的雙乳實在太大了,兩個垂下的柔軟rou球被他夾在雙臂間,不動的時候還好,一動的時候它們就會成為阻礙,讓他根本擺動不開雙臂,僅僅是在客廳的幾步路,丁囿就不知道摔了多少次。 而且他的雙腿也是相當(dāng)于一直翹起來的,平衡非常不好掌握,當(dāng)又一次摔倒在地時,全身的疼痛和強烈的挫敗感讓丁囿一時之間生出了放棄的心思,不愿再做嘗試,甚至當(dāng)他看見站在不遠處等他爬過去的韓夙時,還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委屈襲上心頭。他很少會有這種情緒,可這一天實在發(fā)生太多事情了:先是被一直信任的庾書睿背叛,緊接著又被霍臻拋棄,或許他也因此想起了之前被張茗彥無視的事情,總之一時之間五味雜陳,他已經(jīng)夠不幸的了,結(jié)果現(xiàn)在還被韓夙這樣毫無尊嚴(yán)地綁著,只為滿足他變態(tài)的性欲,成為一只yin蕩而下賤的狗……一向脾氣暴躁又不信邪的丁囿竟覺得自己好像變得脆弱起來,連眼窩子都變淺了,老是不知不覺就分泌出了他最不需要的淚水。 或許是他本能覺得,這樣做可以討好男人?丁囿迷迷糊糊地抬起眼,卻看見韓夙依然站在原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就好像真的在看一只不聽訓(xùn)誡的雜種狗,根本沒有心軟的意思。 甚至他還按動了手中的遙控——霎時,丁囿屁股里那根可怕的按摩棒就扭動了起來,幅度非常大,如同一條蛇鉆進了他的腸道,用全身不停敲打著他的后xue,將腸道內(nèi)部撐成稀奇古怪的形狀。 腫脹感都還算小事,最主要的是這根按摩棒太過粗大,每次扭動時帶著軟刺的表面都會狠狠撞擊在丁囿的敏感點上。 “唔、唔……!”無法叫喊的丁囿只能發(fā)出無助的哀鳴,銀色的口籠一次次撞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雖然聲音沒有多大,卻好像震得丁囿頭都在痛了。 甚至沒撐過十秒鐘,他就生生只用后面就高潮了,前面裸露的小jiba艱難地滴落出一滴腺液,他并沒有射精,反而是綿長的干性高潮一直停留在身體里,連他yinxue分泌出的汁水都比他射出來的多。過于劇烈地快感讓丁囿眼前發(fā)白,可韓夙卻并沒有停止的意思,丁囿只感覺在身體里作亂的按摩棒反而提高了震動的頻率,讓還在高潮中的他再次被拍打進入了更深的漩渦。 因為不想讓丁囿把按摩棒擠出來,所以之前韓夙在他的下半身又增加了兩根黑色的細皮帶用來固定按摩棒,皮帶連小指粗細都沒有,穿在丁囿身上就好像是他穿了一件什么都遮擋不住的皮質(zhì)丁字褲,最中央的一根細帶子還緊緊地勒在他的屁股中間,抵在他的小yinchun上,每次動作的時候都會用力地勒緊,恨不得嵌進他的saoxue里。 如今丁囿還處在高潮中,身體和下腹都在不斷痙攣著,那根帶子自然履行著它的責(zé)任,勒在屄口中央狠狠地摩擦著他的雌xue。皮帶是扁平的,兩側(cè)粗糙沒有封口,此時就這樣來回摩擦著丁囿柔嫩的yinchun,甚至在丁囿自己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就被那根細帶給硬生生摩出高潮來了,大量的yin水噴濺而出——他竟然僅僅是因為一根帶子,就這么潮吹了。 好丟臉……!丁囿雙頰通紅,他現(xiàn)在恨不得長出翅膀逃離這里!被韓夙的目光視jian著,丁囿只感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這么丟人的時候了!他太想藏起來了,以至于慌不擇路地想支起身子來,可肘下一打滑,再次摔倒了不說,這次他的手肘還不小心碾壓在了自己的rutou上,可憐的殷紅乳珠被擠壓在手肘和地板之間,劇痛與快感同一時間直沖腦門,如同一道雷劈在丁囿腦袋上,讓本來就沒有從高潮中恢復(fù)的丁囿頭腦徹底空白。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他身體前的短小yinjing這次不甘示弱,往外激射出大量的淡黃色尿液,而且因為他跪趴著的姿勢,那些液體如同水槍,就這么呲在了他傲人的雙乳還有腹肌上。 丁囿愣愣地眨了眨眼睛,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現(xiàn)在的他確實太狼狽了。丁囿整個人被束縛住,看起來就像身子只剩下了半截,而現(xiàn)在這半截身子就泡在他自己的尿水和yin水里,讓他瞧起來骯臟又可憐,況且他裸露在外的后背上還布滿了剛才韓夙一時興起而啃咬出的牙印和傷痕,現(xiàn)在的丁囿就像是一個被人玩爛了的飛機杯,被人使用過后便隨意地丟棄在了地上。 韓夙本來還想再好好教育丁囿一番,但現(xiàn)在看他這樣,知道今天再教育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他便收了遙控器,緩步走了過去。 聽見腳步聲,丁囿肩膀顫動了一下,本能地想往后退,可在韓夙眼里,只能看見丁囿就像是一只沒有了手腳的rou蟲子,只能無助地蠕動著自己的半截身軀,連一步都沒能成功逃離。 可憐到都有些可愛了。 韓夙走到他身邊,也不嫌他臟,伸手就要把他抱起來,倒是沒想到丁囿往后蹭了蹭,似乎是想要躲開他的手。 只可惜丁囿現(xiàn)在如同沒手沒腳,哪里擺脫的了?韓夙就像是抱小孩似的,雙手插在他的腋下把人扶起來,讓他起碼能坐在地上。 丁囿垂著臉,沒再反抗,卻也不愿出聲。瞧見他這樣,韓夙只覺得有些好笑,他干脆捧起來丁囿的下巴:“怎么了?” 丁囿發(fā)出“唔、唔”的含糊聲音,很想躲開,但感覺到下巴驟然加重的力道,熟悉的恐懼感又回來了,讓他只能老老實實地看向韓夙。 韓夙這才發(fā)現(xiàn)丁囿竟然一直在無聲地掉眼淚,雙頰也因為羞窘而紅的似要滴血,顯然是委屈到極點了。 韓夙瞧見他這個樣子,竟然難得的感到內(nèi)心柔軟,他用手背蹭了蹭丁囿的額發(fā),說:“不用覺得丟臉?!彼穆曇艨胺Q溫柔了:“你是主人的小狗,怎么做都是可愛的,主人不會嫌棄你的?!?/br> 他接著又說:“我不會騙你,更不會拋棄你?!?/br> 聞言,丁囿愣愣地看著他,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韓夙竟然真的一點都不嫌棄他,也沒有取笑他的意思,甚至還是有點喜歡他這樣的。在這一瞬間,丁囿覺得自己似乎又變成兩個人了,其中一個小點的人影在大罵韓夙放什么狗屁,誰是你的狗?可那個大一些的、主導(dǎo)他身體所有權(quán)的那個人影,卻竟然會因為韓夙這詭異的安慰……而由衷感覺到了安心。 ……還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