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痕
剝開橙子一瞬間彌散開的新鮮汁水味,夾雜著煎蛋過頭微微發(fā)苦的焦味,將展劭從睡夢中拉出來。 臥室里,淺色的大理石板上還殘留著頭天晚上歡愛的痕跡,在簽下了協(xié)議之后,奴隸向主人貢獻出自我的rou體與靈魂。 奴隸記得自己是如何大口吞咽下主人的尿液,甚至因為過于迫切,不可避免的倒灌入了鼻腔氣孔中。 奴隸的頭顱被主人狠狠按在馬桶里面,盡管沒有異味,但這種強勢的逼迫感,在后xue不斷被主人的假莖侵犯下,變成了小提琴弦上涂抹均勻的松香,令其更容易達到共鳴。 不僅如此,當他的雙手被皮帶反綁在身后,趴跪在地上,腳踝處栓了兩顆實心鉛球,任由主人的jiba一次又一次捅到花xue深處,而無法移動分毫的瞬間,曾經(jīng)不可名狀的幸福變得真切而極易觸碰。它被主人穿戴在身上,融入他的身體,在他濕膩膩的甬道里拉出一支春的交響曲。 樂曲流淌過他的身上,裹著他殘存的一點靈魂旋轉(zhuǎn)起來。他除了用熱切的呻吟來應和之外,別無他法。 曾被壓制在身份、道德后面,不敢示人的愛,終于在此刻,在他墮入深淵之后,在他成為一條徹頭徹尾的sao狗之后,從他的血液里共生。 他早該,成為這樣一條sao狗,他心里面想著,早在第一次見到呂玨的時候,就應該任由欲望驅(qū)使,獻上自我,而不是自矜著拒絕,維持虛偽的距離。 這樣的想法,令他腦海生出幻覺,令他不知今夕何夕,以為自己才剛被帶入那個拐賣少女的魔窟。 狹小陰暗的地下室,只有昏沉沉的煤油燈依稀有點光亮。他隨著“五哥”走到更里面的范圍,便聽到清冷的聲音,如玉珠滾盤,“五哥考慮好了?” 臥底不應該引起注意,他卻還是抬起頭,看向那群即將被販賣的少女。只一眼便看到呂玨,即使他沒有在緊急會議上看過照片,也絕不可能認錯。 她腿上似乎受了點輕傷,腿上沾著血痕,但那絲毫不影響她的姿態(tài)。她筆挺的站在那群蹲著的少女前面,如同保護者般,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手中的槍,在場沒有人知道,那把槍里面早已射完最后一顆子彈。 她憑借那顆不存在的子彈阻止了“五哥”隨意對待那群少女,再次利用自己的身份來進行交換,她要求跟約瑟夫直接談一筆大生意,若是談得成,自然不必搞這些不賺錢的勾當。她說服了“五哥”,利用約瑟夫手下幾個山頭的矛盾。 他跟另外一個同伴的任務是在大佬約瑟夫來之前看住她。只要救她出去,未來自然平步青云,但展劭不想,他化名大灰,臥底這么久,是為了將這群無辜的女孩子都救出去,而非討好特權(quán)階級、奉承阿諛。他對她不假辭色,甚至為了證明不畏權(quán)勢的自我多少帶著幾分刻意為難。 這種刻意的仇視并未令她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不虞。反而引得她目光逗留在自己身上,被那樣帶有侵虐性的目光掃視,令他厭煩,恐懼,坐立不安。好似被剝了個精光,再被目光一點點的褻玩著全身。 如今,展劭終于感知那種恐懼的來源。他在幻想的場景里面,解開自己的衣衫,揉捏著硬如石子的奶頭,爬到主人的身下,虔誠的捧起主人的腳,細致的舔舐每一根腳趾。 那原就不是什么恐懼,是被欲念和愛侵占的心。他放浪的呻吟,心底卻反復勾勒呂玨的模樣,快感令他腦海產(chǎn)生戰(zhàn)栗。 他看到自己當著那群被他救助的少女,像一條yin賤的sao狗,掰開自己的花xue,向主人索歡,求她把種打在里頭,他想要懷上主人的孩子。 最終,他下面的兩個xue里頭塞滿了硅膠質(zhì)感的跳蛋,互相擠壓著沖擊他的腸道和zigong,接二連三的高潮下,如雞子大小的跳蛋被他從xue口擠出來,帶著透明的腸液掉在地毯上,好似真的在產(chǎn)卵般。 連呂玨一時也被這般香艷靡麗的場景所誘惑,直接將他整個人壓在底板上抽插。他側(cè)耳聽到了sao屄里發(fā)出的饑渴叫聲,它們夾雜在愛意當中,竟不覺下賤難堪。 在回味昨夜的時候,展劭已感覺到xue口再次變得濕漉漉的,他看向了扔在床頭的黑色內(nèi)褲。sao狗怎么可能拒絕主人的東西,忍不住將那條內(nèi)褲湊在鼻尖嗅了嗅,香味跟腥味攀爬過他的鼻腔,猶不知足,于是,他倚靠在床頭,毫不猶豫的掰開柔嫩的花xue,一點點的將內(nèi)褲塞了進去。 他的動作很慢,汗水從額頭上冒出,流淌過臉龐。棉質(zhì)的內(nèi)褲吸取了yin水,黏在xue壁上,一點點的塞,便一點點的勾出高潮的引子。 “啪!” 牛皮鞭的尾梢落在他早就欲望噴張的jiba上,摧枯拉朽般將他帶向了高潮。展劭看到了門邊的呂玨,她身上穿著熨帖的西裝,七公分標準的高跟鞋讓她的足跟呈現(xiàn)出緊繃感。 她走到床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用手里的牛皮鞭抬起展劭的下巴,“阿劭怎么趁主人不在,就反了天了?” 帶著點問責的語氣,他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角,討好道,“主人,sao狗不乖,求主人責罰。” 呂玨彎下腰,幾乎貼著他的臉,“阿劭在做什么?” 說話的時候,唇瓣好似輕輕搔刮他的唇,舌尖微微碰觸過他的唇珠。展劭想,她怎么還不狠狠得cao死他,于是,無法無天的奴隸抱著自己的雙膝,將濕膩的xue口展現(xiàn)在主人面前,“sao狗不該把主人的內(nèi)褲塞進sao屄里,求主人責罰?!?/br> 呂玨的手指拉著還未塞進去的內(nèi)褲一角,猛地扯出來,貼著xue壁的內(nèi)褲帶著黏液,脫離了他還有些空虛的后xue,xue口不舍的蠕動著,顯然還未被填飽。展劭忍不住央求,扭動著腰肢,“cao,caocaosao屄。” “阿劭好像特別喜歡被鞭打,不如我讓其他人來聽一聽?!眳潍k似是對他央求自己顯得格外滿意,語氣里帶著幾分輕快。 展劭不解,卻聽到呂玨按了一下床頭的電話,電話那邊傳來的是一個稍稍成熟的聲音,在展劭的記憶里面,好似這個人是呂玨的私人管家“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呂玨用指甲尖挑著展劭的陰蒂,狠狠得掐了下去,一股酥麻的快感快速竄到展劭的腦海中,他不受控制的發(fā)出一聲yin叫。 “大小姐有什么事么?”對方再次詢問。 展劭咬緊下唇,不想給呂玨丟臉。呂玨失笑道,“好了,收起你那點死板的套路,把早餐端上來?!?/br> “是。”對方的回答永遠中規(guī)中矩,他們家能夠為呂家做這么久的管家,除了一絲不茍的處事方式,便是少聽少看少問。唯獨對他,增加了一項,不要癡心妄想。管家端著托盤,將準備好的早餐端上樓去。尚未走至,便聽到了鞭撻的聲音,而夾雜在這聲音里頭的,是沉悶又糜爛的哼聲,即使壓抑著,也異常清晰的傳遞出來。 管家目不斜視的走到臥室門口,跟往常一樣,敲了敲門,“大小姐,您要的早餐?!?/br> 里面沒有回答,但是傳來的啪啪的聲音下,又加上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sao屄……癢死了,主人……大jiba……” 當里面沒有回答的時候,管家需要重新敲門,將剛才的話再重復一遍。而這次的回應,是重重的聲響,幾乎可以猜到里面的人被壓在臥室的門上,一點點的被攻占。 cao干的動靜跟他敲門的動作匯集在一起,里面的人已經(jīng)開始胡亂的叫嚷,甜膩的聲音像是纏了糖絲的甜蝦。管家盯著自己一塵不染的皮鞋,忽然覺出些煩悶。 等呂玨終于開門的時候,管家立刻聞到了空氣當中濃烈的麝香味,他一邊將早餐放在茶幾上,一邊用刻板的聲音詢問,“給您安排清洗一下房間?” “不必。”呂玨饜足的坐在真皮沙發(fā)上,她帶回來的那個男人渾身赤裸的跪坐在她身邊,大腿處蓋著的是管家早上為呂玨精心挑選出的真絲西裝,上面每一條褶皺都被細心熨燙過。 管家絕不多言,只是在退出房間的時候,才似尋常般道,“大小姐做的煎蛋稍微焦了點?!?/br> 展劭沒想過自己還有機會像一個正常人那樣坐在餐桌上用早餐,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個早餐出自呂玨的手。 明明被改造成了只吃得出jingye味道的怪物,卻忍不住大口咀嚼,哪怕他的神經(jīng)所接受到的是類似尿液的腥臭。 呂玨突然停下了動作,“我記得你原來不吃番茄的?!?/br> 展劭怔忪,呆愣得看著呂玨,似乎沒有料到呂玨對他的熟悉,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了什么,想要解釋的時候,呂玨眉宇已經(jīng)陰沉下來,“他們改造過你的味覺?!?/br> 私人醫(yī)生來的很快,他本身就住在莊園內(nèi),只為呂家服務。他大概檢查過展劭的聲音之后,忍不住說道,“人間搞這些人體改造也算登峰造極了?!?/br> 呂玨嗤笑一聲,“依你的看法,還要給他們頒個科技獎?” “我不是推崇,”私人醫(yī)生給展劭開了點藥,“先保守治療一下,慢慢來?!?/br> 展劭覺得無所謂,便是恢復不了,只要是呂玨給的,他絕不會不要。 等私人醫(yī)生走之后,他被呂玨安排在書房旁邊。一墻之隔,他只要湊近了,便能聽到隔壁視頻會議的內(nèi)容。 感受到神經(jīng)里面的芯片正在工作,他害怕那些內(nèi)容經(jīng)由他神經(jīng)里的芯片傳輸出去,忙捂住耳朵。卻察覺眼睛里面顯示的探測范圍擴大。 他慌亂的起身走進了旁邊的浴室,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探測儀不斷發(fā)送電波,他急忙拿過噴頭,沖刷著自己的頭頂,一頭埋進了純白的馬桶里,阻斷了信號。 而在書房參加會議的呂玨,挑高了眉尾,正不耐的解釋自己的決策,“世紀號的真相,民眾既然愿意猜測,就等他們猜測,你們放出的消息,即使是真的也比不上他們猜出來的更令人信服?!?/br> 呂玨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剛剛中午,展劭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站在浴室的門口。 呂玨輕笑,“怎么搞得?” 展劭還沒想好托詞,卻被呂玨一手拖入懷中,從架子上拿了塊干凈的浴巾幫他擦拭頭發(fā)。 “阿劭” “嗯?” “我愛你?!?/br> 不帶欲望的話語,展劭像是被烈油烹花,他一定是踏入了獵人的陷阱。 “為什么?我……sao狗,不值得?!鲍C物呆滯的詢問。 獵人回答道,世人最喜歡定義愛,豈不知當愛被定義的時候,即是她消失的時刻。 所以,我從來不知道我是如何愛上你的,或許是第一眼就愛了,也或許是認識之后的所有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