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舔(微H)
空曠的房間里全是夾雜著淡淡清香的冰冷空氣,渾身赤裸的顧野手腳冰涼,看著那個茶幾,羞恥心爆棚。 或許是顧野的心里建設(shè)做的太久,阿莫爾等的有點不耐煩了,他用放在茶幾上的腳后跟磕了磕茶幾,發(fā)出碰碰幾聲提醒顧野快點。 顧野身體一抖,艱難的走向茶幾,他不能再猶豫了,蟲族的耐心不是他能挑戰(zhàn)的。 強撐著坐在了茶幾上,冰涼的茶幾接觸到肌膚的那一刻,顧野打了個冷戰(zhàn)。 生活在星際里的人類,多多少少身體都會有一些異變,顧野的異變很普通卻也很實用,他的肌膚堅韌,力氣也極大,直覺也很敏銳,這樣的異變,讓他躲過了數(shù)次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也讓他從一個普普通通的士兵在五年的時間里數(shù)次升遷,坐在了中校的位置上。 按理來說肌膚產(chǎn)生異變的他是不會因為這小小的一點冰冷而打冷戰(zhàn)的,或許是因為內(nèi)心太過驚惶的原因吧。 茶幾和沙發(fā)齊高,顧野小心的縮在茶幾上,像極了驚惶的動物。 看著顧野縮成一團的樣子,阿莫爾心里略有些膩味,這幅姿態(tài)他見過不少,現(xiàn)在矜持的像是隨時能為了守護貞潔而去死,被艸開之后浪的和母狗無異。擺出這幅姿態(tài)看著就讓人膩歪。 心里不太痛快,語氣自然也沒多好,雖依舊是懶懶的,但多了幾分寒涼,“把你的腿打開,把逼露出來?!?/br> 這一句話像是大錘子,一下子就擊垮了顧野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 顧野的指尖都在顫抖,他實在是有些怕,面對未知,誰人能夠坦然面對? 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用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將腿打開。 顧野,別他媽當(dāng)了婊子還立牌坊,不就是一個洞嗎,這是你自己選的。 顧野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他心里放下了,動作也開始大膽直白起來。 他仰躺在冰涼的茶幾上,將腿掰開呈M型,將自己完全展露在了阿莫爾的眼前。 他的動作倒是讓阿莫爾小小的吃驚了一下,他還以為這人還要矜持下去呢。這樣的大膽,他在另一個玩具身上也看見過。 挺翹結(jié)實的臀部貼在茶幾上,帶著溢出般的豐滿rou感,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伸手怕打幾下,看看是不是有著想象中的那種彈性手感。 健壯大腿上分布著的大塊肌rou緊緊的繃著,肌rou隆起,雄性荷爾蒙爆棚。在大塊的肌rou中間有著一朵yin靡的小花。 濃密的陰毛脫去后,那朵小花的真容顯現(xiàn)。兩片肥厚的yinchun緊緊合攏,只露出一點點艷紅的靡麗。 阿莫爾將交疊放在桌上的雙腿拿了下來,湊到顧野雙腿中間,“西瑞,你說你這朵小花能孕育嗎?”人語蟲語自動轉(zhuǎn)換毫無障礙。 修長的手指撥開yinchun,在xue口磨蹭摳挖著。 冰涼的的手指落在敏感的花xue上,帶來一種酥麻瘙癢的感覺。 顧野頓時身體就緊繃起來了,控制不住的想合攏雙腿,夾住那只作惡的手。 雙臂努力的將雙腿往外掰,強迫自己無視那種怪異的感覺。 阿莫爾的話分走了一點顧野的注意力,他壓抑著喉嚨里想要喘息的沖動,努力的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我不知道。” 下面多出來的這個洞,他從不在意,以前這個洞也安分至極,他便將它無視,只當(dāng)自己是個男人。他想,自己應(yīng)該不能孕育吧,連女性腹部肌rou過多都不能懷孕,他這一身的肌rou就算能孕育,也早不能懷孕了吧。 “哦?!卑⒛獱柋鞠胗眠@話讓顧野難堪羞憤,可顧野沒反應(yīng),那就很無趣了呀。 阿莫爾不是有耐心的人,他只是扣弄了一下小花,就循著記憶將手指塞進了花xue里。 “呃?!鳖櫼皭灪咭宦暎劢前l(fā)紅,身體微微弓起,粗壯的脖頸上青筋暴起,掰開雙腿的手甚至在雙腿上留下了紅色的指痕。 痛,好痛。像是有刀插進身體的那種痛,撕裂血rou火辣辣的疼痛席卷全身,讓顧野額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顧野完全沒防備到這般疼痛,他以為今天會比昨天好,卻沒想到今天如此之痛。不都已經(jīng)被捅開過了嗎? 昨天阿莫爾插進花xue不算很痛的原因是,花xue被揉開了一點,還流了水做潤滑,而且阿莫爾的腳趾不長,插入的也不深。顧野堪堪能夠承受。 今天阿莫爾既沒耐心也不溫柔,狹小的花xue沒個防備被突然插入,還插的很深,這自然是鈍刀子磨rou難捱至極。 阿莫爾也不太舒服,顧野的逼絞的很緊,吸力也很大。干澀的包裹,讓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眉頭微簇,面色不虞,“放松點?!?/br> 顧野全心都放在抵御那種痛苦上了,哪里能放松得下來,依舊是緊緊的吸夾著阿莫爾的手指。 阿莫爾哪里會理會顧野的痛苦,他用力的抽出手指,粉嫩的xuerou都被他帶出了一點兒。 “看來以后得提前讓人把你的xue給潤滑了才好。”阿莫爾煩躁的拿起放在沙發(fā)扶靠上的冰酒喝了一口,“還以為花xue都是能直接用的呢。不是說女人的xue水很多不用潤滑的嗎?” 因為嫌棄女性不耐造,所以阿莫爾一般只玩男性。男性的后xue玩的多了,他有的是經(jīng)驗,對待女xue的經(jīng)驗寥寥無幾。 阿莫爾抽出手以后,顧野的花xue還在火辣辣的疼,他都快懷疑是自己的xue被弄傷了。 接下來該怎么辦? 顧野仰躺著看著白色的天花板,腦子里裝的全是阿莫爾會不會生氣。他如果生氣了,會不會殺了他? 顧野的胡思亂想最后被一陣冰涼打斷。 顧野像是被翻身仰躺在地上的烏龜那樣,努力的伸長脖子,去看阿莫爾的動作。 只見阿莫爾拿著酒杯,將杯子里的冰酒倒在了顧野的花xue上。 冰涼的就帶來了極大的刺激,花xue被冷的顫抖著,顧野想躲卻不能躲,只能生生的受著。 阿莫爾想的很簡單,倒酒在花xue上面潤滑一下應(yīng)該就能插進去了吧。往xue里灌酒當(dāng)潤滑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沒做過。 為了讓花xue潤滑的更徹底,阿莫爾還用手指強硬的撐開顧野的xue口往里面倒酒。 冰涼的酒液只有一小部分流進了花xue,更多的是順著花xue流到茶幾上,然后順著茶幾滴落到了地毯上。 阿莫爾剛才用手指硬插進去的動作或許真的傷到了花xue,度數(shù)極高的冰酒倒上去之后,帶來了更猛烈的痛感。 顧野的身體難捱的不住顫抖,再強硬的男人逼都是軟的,都會因為外力而受傷。 冰酒里還有兩塊小小的冰塊,也被阿莫爾給強硬的塞進了顧野的花xue里。 冰塊的進入讓陷在熱辣疼痛里的花xue陷入了冰火兩重天的境地,xuerou一會兒被烈酒澆的又辣又痛,一會兒又被冰塊凍得又冷又僵,很是難受。 顧野緊咬住牙關(guān)承受這下身傳來的復(fù)雜感受,他想要閉上眼,但閉上眼下身的感受越是深刻,他只能睜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天花板。 努力的催眠自己,告訴自己會好的,會好的。但他心里清楚的知道,這不過是之后自己要受的難捱中的滄海一粟而已。 阿莫爾又找到新樂子了,一直只關(guān)注顧野的下身,在剛才顧野不停顫抖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原來小母狗的胸也好大,搖起來的時候顫巍巍的別有一番滋味。 兩塊碩大的胸肌像是發(fā)泡的面團又大又軟的感覺,淺褐色的乳暈中間擁著紅豆大小的淺褐色rutou,小巧玲瓏,口感一定很不錯,柔韌又有彈性。 男性的rutou一般都會在胸肌的中下方部分,而顧野的rutou不一樣,他的rutou落在了胸肌的正中央。 阿莫爾用手指揉捻著顧野胸前的那兩粒rutou,手法還算是純熟,又是揪又是揉的,搞的顧野的胸前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份異樣感讓顧野皺起了眉頭,他從未想過自己裝飾品一樣的胸還會被弄出感覺來。 像是揉面團一樣揉捏著顧野的大胸肌,很快顧野的胸肌上就留下來阿莫爾深紅色的指痕, 胸口又酥又麻,兩粒紅豆?jié)q大了一點,兩粒淺褐色的rutou被刺激的立在胸膛上。 直到把顧野的rutou捏大了,阿莫爾這個挑剔鬼才慢騰騰的伏在顧野身上舔咬著他的rutou。 本來已經(jīng)挺難捱了,阿莫爾的吸咬讓胸口的難捱又加深了一個等級。 又軟又韌的rutou的口感絕佳,阿莫爾用犬齒重重的碾咬著顧野的rutou。 顧野瞪大了眼睛,身體下意識的躲避,唔,好難受,痛感之中還帶著難言的快感。 阿莫爾察覺到了顧野的身體有一瞬間的激動反應(yīng),胸這么敏感啊。他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咬著顧野的rutou扯拽,然后松口,被拉長的rutou又build彈回胸rou上。 顧野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悶哼來,察覺到自己出聲之后,顧野緊緊的抿著唇,他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敏感反應(yīng)。明明只是被弄了rutou而已,怎么會這么敏感? 阿莫爾的動作越來越放肆,顧野的左胸上有了許多大大小小重疊在一起的牙印,有些牙印甚至咬破了皮帶著點點紅血絲。 rutou也是重災(zāi)區(qū),本來比紅豆略大一點的rutou直接變成了深紅色的花生米,上面破了皮還帶著紅血絲,乳孔也變得清晰可見。 小小的破皮這下也成了難熬,一點點的傷口時有時無的泛著痛意,被粗暴的咬在口中更是加重了那點痛意。 這一點點的痛意差點把顧野折磨瘋。他寧愿有人現(xiàn)在捅他一刀,他也不愿意在被阿莫爾繼續(xù)舔咬著破皮的rutou。 與重災(zāi)區(qū)的左胸相反,右胸并未被阿莫爾過多的關(guān)注,他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揉捏著他右胸的rutou而已。 這樣的不專心如同隔靴搔癢,讓右胸曠的難受,一股瘙癢感從肌膚內(nèi)里蔓延出來。 身體很是希望阿莫爾狠狠的弄一下右胸,哪怕很粗暴也好。 左右胸的對比,真的差點把顧野逼瘋。 他的臉泛起了潮紅,鬢角凝結(jié)的汗滴一滴滴的順著臉頰往下流,通過脖子流到了茶幾上。棕色的眼睛也像是蒙上了一層水光,質(zhì)樸無害,又帶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鼻子重重的呼吸著,心也跳的極快,腦子更是有些昏沉了。過了一小會兒,他錯愕的察覺到,就在他被阿莫爾弄胸的時候,他的yinjing隱隱的發(fā)燙有硬起來的征兆,而且yinjing下面的那朵小花也好像在發(fā)癢。 唔,他好像發(fā)情了。因為被弄胸而發(fā)情了。 他的眼睛只能看到阿莫爾淺棕色的頭發(fā),有些發(fā)絲掃在敏感的胸rou上,掀起一陣刻骨的癢意。唔,好癢。 阿莫爾舔咬著顧野的胸rou,恍惚間讓顧野有了一種哺育的錯覺,內(nèi)心深處也升起了一種鼓脹奇怪的感覺,他不懂那種奇怪的感覺,也拒絕去懂。 他想,原來蟲族的頭發(fā)也是軟的呀。 很快他就無暇去想阿莫爾的頭發(fā)了,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抵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兇器上。 是的,阿莫爾硬了。顧野的rou體點燃了他體內(nèi)的情欲之火。 隔著阿莫爾的睡袍顧野也能感覺到阿莫爾又熱又硬的yinjing,他在心里默默的估計了一下,大約有二十三四厘米的樣子,而且很粗。 畫面構(gòu)造能力出色的顧野一下子就在腦海里腦補出了阿莫爾yinjing的樣子,那么大一個東西要塞進自己的花xue里。 顧野的臉色有一瞬間的煞白,他的花xue連根手指塞進去都那般痛苦,更何況那么大的yinjing塞進去。 只因為一個簡簡單單的腦補,顧野覺得自己的下身似乎又開始發(fā)痛。 會撕裂流血吧,花xue會被撐壞吧。顧野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就痛苦了起來,這一刻他想逃。 顧野還不知道那兇器遠比他想象的還要令人心悸,蟲族的yinjing可不像人類的yinjing那么簡單,它遠比人類的要兇殘得多。 阿莫爾還在把玩顧野的胸,他終于如顧野所愿,關(guān)照起了顧野的右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