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你是特殊的(高H)
賽勒的笑容讓阿莫爾心煩至極。 他將酒放在茶幾上,傾過身體將賽勒壓在了身下,一只手撐在沙發(fā)上,另一只手探進賽勒的衣袍里,熟練的沿著賽勒的腿向上,探到了賽勒的后xue,賽勒的后xue里已經濕透了,有一點點晶瑩的腸液溢出了xue口。 阿莫爾用腿抵住賽勒的腿,將他的身體向上頂了一些,毫不留情的將兩根手指塞進了賽勒的后xue。 “唔,別急?!卑⒛獱柕拿筒遄屬惱针y捱的喘息著,聲音酥軟帶著曖昧的長尾音。 兩根手指進入的輕而易舉,手指插入將xue口撐開了一條縫隙,大量的腸液從xue口里流出,幾乎瞬間浸濕了賽勒的衣袍。 他的體質是那種內松外緊的體質,一旦動情內體就會迅速的滲出水液。但括約肌很緊,在沒有外力的作用下里面出了再多的水都不會流出來。 阿莫爾用撐在沙發(fā)上的那只手掰開賽勒的腿,察覺到姿勢別扭之后,又將賽勒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賽勒的腿彎勾著阿莫爾的肩,白色的衣袍隨著他的動作往下滑落,全都堆在了跨間。 賽勒很清瘦,不是那種很有rou的類型,渾身上下也都是軟rou,摸起來很是趁手。 阿莫爾的臉湊近賽勒的臉,嘴角勾起了性感的笑,眼睛深處帶著譏諷和輕嘲,“陛下的xue濕的好快,我一進門就聞到陛下的信息素了,味道濃的我都想打噴嚏?!?/br> 賽勒雙眼迷蒙的看著阿莫爾,他伸出手捧著阿莫爾的臉,動作輕柔,像是捧著什么絕世珍寶,用粘稠的語氣對阿莫爾說,“是啊,我一聽到阿莫爾的腳步聲就濕了。都是因為阿莫爾,我才這么yin蕩。所以阿莫爾不可以不喜歡我?!?/br> “唔,阿莫爾,輕點,別急,時間還長著呢?!辟惱占贝俚拇⑵饋恚曇魯鄶嗬m(xù)續(xù),每一聲輕喘都帶著情欲的色彩。 阿莫爾帶著白蜥皮做的手套,白蜥皮不像別的蜥蜴皮那樣粗糙,相反它很順滑,摸著的手感像是上好的綢緞。 但只有一個缺點,那就是被水浸濕之后,白蜥皮上的細小鱗片便會立起來,帶來極為粗糙的手感。 阿莫爾帶著手套的手指插進滿是腸液的后xue,帶給賽勒的刺激可不是一點兩點。 粗糙的手套廝磨著柔嫩的后xue,后xue里嫩滑的軟rou很快就被磨紅了,帶來了又痛又癢的感覺。 賽勒后xue的敏感點很刁鉆,在兩片層疊的褶皺之間。第一次探索的人根本就找不到敏感點在哪兒,而阿莫爾很熟。 手指撥開層疊的褶皺,直直的按上敏感點。敏感點被按壓著,賽勒的腰瞬間就軟了下來。 泄殖腔的深處噴出了一股水流,打在阿莫爾的手指上,“陛下這就高潮了?” “唔,是啊。阿莫爾的婊子高潮了,被阿莫爾插爽了?!痹诖采腺惱崭揪筒幌駛€王,什么sao話都說得出口。母狗sao貨婊子……只要阿莫爾喜歡,他就能自然至極的說出口。 阿莫爾抽出手指,賽勒的臀部還扭動跟隨著,后xue不停的蠕動吸夾,可惜那里已經什么都沒有了。 賽勒一臉的潮紅,欲求不滿用水潤的眼睛看著阿莫爾,“阿莫爾,我想要,求求你了,給sao貨吃roubang吧?!?/br> 阿莫爾將手指伸到賽勒的面前,戲謔道,“陛下的sao水好多呀,都把我的手套給浸濕了?!?/br> 兩根手指合攏后張開,中間竟然拉出了一根銀絲,色情至極。 賽勒的臉更紅了,眨眨眼睛,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大著膽子說,“我用身體做賠償,給阿莫爾玩好不好。隨阿莫爾這么玩?!?/br> 阿莫爾不由分說的將手指塞進賽勒的嘴里攪動著,賽勒張著嘴任憑阿莫爾勾弄他的舌頭。 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在下頜拉出一條yin靡的銀絲,直至落到深凹的鎖骨上。 阿莫爾玩夠了,將手指退到賽勒的唇邊,揉壓著賽勒艷紅的豐滿的唇“sao貨,把手套給我脫下來?!?/br> 賽勒因為這一聲sao貨更激動了,他喜歡阿莫爾用帶著情欲的聲音叫他,sao貨婊子母狗什么都行,只要他是在叫他。 賽勒用牙齒咬著阿莫爾指尖的手套,往后拉,眼神勾纏,這脫手套的動作帶著極重的性暗示的味道。也不知他從哪里學的,和那些以色侍人的妓女一般無二。 阿莫爾明顯因為賽勒的動作呼吸急促了,他的yinjing早在進門的那一刻就硬了。 只要不是腺體殘缺,哪個雄蟲嗅到王的信息素能沒感覺呢? 兩只手的手套很快就都被賽勒給脫下來了,脫下手套后,賽勒依舊含著阿莫爾的指尖輕咬著,眼神動人,媚態(tài)盡顯。 阿莫爾抽出被賽勒叼著的那跟手指,勾畫摩挲著賽勒修長的脖頸,帶來了一陣酥癢的感覺,節(jié)骨分明的手指按在了賽勒脖頸處大動脈的位置。 頭湊到賽勒的脖頸處,呼吸噴灑在他的纖細的脖頸上,就在阿莫爾打算咬住他脖頸的時候,賽勒動了。 這是阿莫爾進門以來,賽勒第一次躲避阿莫爾的動作。 賽勒眼神清明了幾分,只是眼里依舊蒙著一層水霧,“別,下次再弄好不好?!?/br> 阿莫爾抬起頭,凝視著賽勒,賽勒眼里的懇求并沒有打動他,阿莫爾笑了,薄涼的譏笑刺痛蟲心,用一種輕嘲的語氣問賽勒,“如果我不給陛下注射幻毒怕是不知道都死了多少回了吧。就像那些雄蟲一樣,早被陛下吃進肚子里了?!?/br> 空閑的那只手鉆進賽勒的衣服,微涼的指尖在他單薄的腹部劃下一個又一個圓圈,激的賽勒身子一陣顫。 阿莫爾并不是從一開始就是特殊的,第一次和賽勒交配的時候,如果不是阿莫爾趁賽勒不注意用牙齒將幻毒注射進賽勒的血液里,他早在那次就死了。 就算注射了幻毒也只是堪堪保住了性命,那一次交配阿莫爾的翅膀差點被賽勒從身體上扯下來,要不是阿莫爾自身的幻毒太厲害,他必定會死。 后來每次和賽勒交配,阿莫爾都會提前在賽勒的身體里注射幻毒,他可不想交配著交配著就被賽勒撕成碎片,吞吃下肚。 賽勒潮紅的臉頰泛著白,看起來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他伸手撫著阿莫爾的臉頰,細細的摩挲著,“阿莫爾,我向你保證,我一定不會那么做的?!?/br> 阿莫爾別過臉,拒絕了賽勒的觸碰,“陛下的話,我不敢信?!?/br> 賽勒有些傷心,他傷心于阿莫爾不信任他,防備他。貪婪的心想要的更多,而給予者卻慳吝的不肯多給與一絲。 “阿莫爾,我……”賽勒還想解釋。 阿莫爾卻已經不想聽他說的了,他將賽勒的腿從肩上拉下,態(tài)度很明確,要么不做,要么注射幻毒,沒得商量。 他想抽身離開,賽勒卻用雙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腰。別看賽勒的雙腿很細看著好像毫無殺傷力的樣子,其實那只是表象,這位王從來都不是弱者,清瘦無害的皮囊只是偽裝,這位王的戰(zhàn)力可是蟲族的天花板。 阿莫爾也不強硬的反抗,他只是淡淡的看著眼前的蟲族,然后當著他的面從空間鈕里拿出一根注射器。 注射器里是三十毫升的抑制劑,只要抑制劑一打下去,阿莫爾便會性欲全無。當然性欲全無不是暫時的,而是永久的,這份抑制劑會毀了阿莫爾的腺體,讓他再也無法擁有性欲。 普通的抑制劑當然不會造成如此嚴重的后果,只是這份抑制劑不普通罷了。畢竟能夠抵御蟲王信息素的抑制劑,怎么會是凡品呢。 看到抑制劑的那一刻,賽勒慌了,“好,阿莫爾,隨你,我都隨你。不要打抑制劑,艸我,艸死我……” 賽勒像蕩婦一般用臀部去磨蹭阿莫爾的下身,當著阿莫爾的面解開了衣袍的紐扣,白袍之下,粉紅的乳尖俏生生的挺立著。 賽勒的胸有著與身體不相稱的大,他的身體很清瘦,能很輕易的看見骨頭,當然他的骨像也是極美的。那對胸,綿軟的像是十六七歲少女的酥胸。 無論是觀感還是觸感都是絕佳,阿莫爾的性癖里偏好豐乳,賽勒便特意讓研究院制作藥劑,催生出了這么一對rufang。 賽勒當著阿莫爾的面將那對酥胸揉弄成各種形狀,那對乳尖也被他從粉紅捏成艷紅色。 阿莫爾看著媚態(tài)百出,努力引誘自己的賽勒,這一刻,他心里的疲憊感到達了頂峰,有那么一刻,他甚至真的就想不管不顧的將抑制劑注射進身體里。 毀滅,死亡。他并不討厭這兩個詞,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他甚至就想死去。活著到底有什么好的? 針頭離皮rou不到一厘米的距離,阿莫爾冷漠的將針頭往皮rou里送,就在針頭就要扎進皮rou里的時候,一張帶著熱烈笑容的面孔闖進他的腦海。 這張面孔促使他,扔掉了手里的抑制劑。 暴虐煩躁在心里翻涌著,阿莫爾的眸色漸深,不再是那種瑰麗的粉紅,而是那種和瞳孔一般無二的深粉,深粉色又漸漸的往濃郁的血紅轉變。 “陛下需要我,僅僅因為對我的信息素有感覺,也因為我和陛下彼此熟悉,我能讓你更爽。如果我找個技術好的,再把我的信息素復制給對方,陛下也應該會像一條狗一樣躺在那個蟲族身下吧。”賽勒成了阿莫爾的發(fā)泄口。 正忙著cao控精神力將阿莫爾扔掉的抑制劑往沙發(fā)底下塞的賽勒聞言一愣,那種冷仙的臉上寫滿了錯愕,“阿莫爾。” 阿莫爾沒心情聽賽勒說那些話,他低頭湊在賽勒的頸部,張開嘴,尖利的犬齒刺穿了塞勒的皮膚和血管,將幻毒注射進了賽勒的血管里。 幻毒顧名思義,能讓人深陷于自己的幻想,也能麻痹神經,讓人在幻夢中死去。這幻毒對普通高等蟲族和人類身上是如此,但是卻傷不了賽勒,僅僅只能讓賽勒身體精神麻痹罷了。 “呃啊?!辟惱罩齑轿埣贝俚拇⒅?,默默的感受著肌膚被劃開的痛楚。只要是阿莫爾給的,痛也是歡愉的。 蟲族的自愈能力很突出,賽勒更是如此,阿莫爾將幻毒注射進他身體里之后,用舌尖舔著他脖子上的傷口,不過幾秒,那細小的傷口便愈合了。 “阿莫爾,不是那樣的,你是……”特殊的。 賽勒無法忍受阿莫爾那般說他,別的蟲族是不行的,他只在他身下予取予求。他不是因為他的信息素才這般yin蕩,他只是因為他是他才這般的。 一顆心像是撕裂一般的痛苦,賽勒臉色蒼白,看著阿莫爾的眼神里蘊藏著千般情愫。 阿莫爾輕蔑的勾了勾唇角,賽勒的話他半個字都不信,蟲族是什么樣,他了解得很,不過是忠于欲望的奴隸罷了。等有一日另一個能帶給他更舒爽的存在出現(xiàn),這位信誓旦旦的陛下一定會對那個存在說出同樣的話。 他單手解開褲子,扶著yinjing抵在了賽勒的xue口。 賽勒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阿莫爾猛地插入給打斷了,后xue吸夾著阿莫爾的yinjing,渴求他更深的進入自己。 “阿莫爾?!卑V癡的看著阿莫爾的臉,恍惚間好像看見阿莫爾對自己笑了。 幻毒起作用了,賽勒清晰的知道。下一秒他就深陷于自己的幻想中,幻想里阿莫爾對他笑了,他對他極盡溫柔…… “艸我,阿莫爾,艸死我吧,我是你的……”賽勒癡迷的看著阿莫爾的臉,他摟著阿莫爾的脖子,放浪直白的呻吟喘息著。 此時這張仙人臉,艷麗的像是雪山之巔的九尾白狐,魅欲橫生,性感勾人。 阿莫爾扶著yinjing深深的插進了賽勒的后xue,像是一根楔子緊密的和rouxue貼合在了一起。 賽勒的后xue已經曠了兩個多月了,無論是xue口還是xuerou都極為緊致,像是一個套子,緊緊的裹夾著阿莫爾。 阿莫爾被他的緊致弄的有些難受,皺起眉頭,也不管賽勒受不受得住,掐著賽勒的細腰就撞了上去。 本來還有半截露在外面的yinjing被徹底的插進了賽勒的后xue,賽勒被插的滿滿的,嫩rou不停的收縮排斥著利刃,xue口緊緊的繃成一個圓環(huán),xue口的皮rou被撐的泛紅,格外的讓人憐惜。 “唔,好滿?!辟惱障乱庾R的撫著肚子,蒼白的臉頰重新恢復了潮紅色,朱唇大張,艷紅色的舌頭吐出,一臉的癡態(tài)。 阿莫爾被夾的難受,也不惱,反正插一會兒這xue就會松下來了,這xue浪得很。 掐著賽勒的腰便抽插起來,惹得賽勒又是一陣戰(zhàn)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