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圖金絲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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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聽我說話的各位,我今天想坦白一件事:圖金絲餐廳的老板弗蘭克.阿隆索是我的“爸爸”。他比我大二十歲,高出一個頭,張開手臂能像樹人恩特一樣把我環(huán)繞。我們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相處的短短半年間,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 我們時常以叔叔和來暫住的侄女的名義呆在一間老房子里。大概因為弗蘭克是個好人,而我看似是個文靜的女學(xué)生。鄰居奶奶沒懷疑過我們的不當(dāng)關(guān)系,還會給我們捎自己做的牛rou餡餅。 使用“不當(dāng)”一詞是有原因的。雖然我們沒有在出軌——弗蘭克五年前就離婚了,我也沒有男朋友。但是我們也確實在做著左鄰右舍若聞之必惡寒的事情——電視里播放合家歡劇場的時間,我會被他拴著狗鏈摁進食盆里,關(guān)在籠子里往身上撒尿??晌蚁氡┝Ыo我們的是非同尋常的親密。 我們開始發(fā)展關(guān)系是去年夏天的事了。我從漢登頓大學(xué)站坐了三站公交,到大學(xué)城南的圖金絲餐廳買咖啡和零食。這個位于十字路口的店面彌漫著檸檬香橙派的味道。歡快的頌歌里,有人喊了一聲“弗蘭克”。站在門口回信息的我猛然抬頭。店里一個穿細(xì)格子襯衫的男人笑著露出牙齒,浮現(xiàn)有魅力的皺紋,給來人一個狠狠的擁抱。那大概是個居民。弗蘭克曾經(jīng)在一次鄰居的火災(zāi)里救出一個嬰兒,所以整個街區(qū)的人都認(rèn)識他。 這是一家溫馨的家庭式餐館,讓緊張的我平靜下來。店內(nèi)的裝修是紅白主調(diào),皮椅寬敞柔軟。一個胖胖的發(fā)髻老奶奶帶著孫女邁進店門。女孩像是出籠的小雀一樣撲到柜臺,指著菜單小桌板:“鱈魚條,蕃茄醬!奶奶!” “你喉嚨痛剛好,不能吃那個!” 我排到柜臺前,努力地看著菜單,據(jù)說他們家的派是最有名的。店主換上了親切的營業(yè)笑容。 “小姐,需要點什么?”他低下頭跟我說話,立體的輪廓沉在帽檐的陰影里。 “麻煩拿一杯香草冰牛奶,一塊漿果之泊派。”他站在高一臺階的地方,高得讓我有些畏懼,我不想露怯,結(jié)果脫口的音量把自己嚇了一跳。 “好的,謝謝惠顧?!彼c著觸摸屏微笑,把小票遞給我,朝下一位小客人打招呼。 “我們的神奇貝絲小姐,今天過得怎么樣?”店主蹲下來摸了摸女孩的頭發(fā),他的聲音沉靜柔軟,帶著時隱時現(xiàn)的歐洲口音。 “還不賴,我拿到了數(shù)學(xué)A+!奶奶說我可以看。”女孩跳起來,試圖去夠柜臺上的木偶貓。弗蘭克給她拉了一張穩(wěn)固的小矮凳。她站上去,剛好能握住貓手,和奶奶一樣高了。 “你奶奶一定很為你自豪。你想當(dāng)數(shù)學(xué)家嗎?” “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要當(dāng)海盜——” 我站在邊上看他們,一邊在接咖啡的紙杯上寫上我的名字。店里的馬克筆是金色的,我著迷地往上畫了一只卡通小狗。 弗蘭克接過它。他的指甲修得很短,像個軍人,粗糙的指節(jié)長而粗硬,帶著堅實的繭子。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他對著我點頭,深刻高聳的眉骨下是淺綠色的溫柔眼睛。我散漫地想,都說女兒隨父親,他如果生了女兒,一定很漂亮。 女孩咯咯笑著。路過的年輕廚房幫工哼著說唱,晃悠著一個悠悠球逗她。主廚呼喊一聲,他又急忙跑回烤箱前拉出一爐長面包。如果貝絲再小一些,墻邊整齊地守候著的娃娃椅就會是她的坐騎。從那往上是一排插在藍色磨砂玻璃花瓶里的鳶尾花和風(fēng)鈴草,墻上掛著榛子形的小彩燈和來自世界各地的明信片,店員們的合照掛在居中位置。 我仔細(xì)看著,那上面是年輕一些的弗蘭克,留著過頷的長頭發(fā),鎖骨和手背上有搖滾歌手一樣的黑色紋身。現(xiàn)在,他的身形依舊修長結(jié)實,趴在柜臺上的好屁股足以讓gay側(cè)目??伤_實不再年輕,頭發(fā)開始變白,散發(fā)著母性的光輝。他的過去也變成了風(fēng)中的迷。 “我要預(yù)定下星期五晚上20個人的生日會場地?!崩夏棠贪褞讖堉迸脑诠衽_上,“貝絲班里三個小壽星要一起過生日。我們要一個頂端有霜糖芭比娃娃的三層蛋糕。小吃我在單子上勾了。” “好的,弗里基斯太太?!备ヌm克有條不紊地處理著手續(xù),感嘆一聲,“貝絲長得真快,可愛貼心。我那小子現(xiàn)在說一句就頂十句,難管啊?!?/br> “您的兒子一定會長得像他的好父親!阿隆索先生,他在哪上學(xué)呢?” 弗蘭克rou眼可見地高興起來:“圣瓦倫高中。對了,羅賓今年秋天他要去紐約參加中學(xué)足球聯(lián)賽了?!?/br> “現(xiàn)在孩子也大了,不考慮再找個伴?”老奶奶抬起眼鏡,“我看瑪麗就很好。你只是需要稍微主動一點。我的老頭在下雨天遞給我一張的碟片。然后,我們從零開始約會?!?/br> “您該在社區(qū)分享會上說這個故事。”他笑起來,“瑪麗很明智,她說結(jié)婚就是讓女人把垃圾刷成可回收物。我就不增添負(fù)擔(dān)了吧?!?/br> 我找了個靠近門口的兩人桌,把書包放在對面椅子上,在龜背葵下圈畫三天后就要課堂報告的書,記不得自己多少次痛苦地緊鎖眉頭,終于有了頭緒。 電話響起了。是我mama。 “寶貝,在哪呢?在干啥?有伴一起嗎?” “我在學(xué)校外面吃下午茶。跟薩妮婭在一起。她去洗手間了?!蔽乙贿呍跁显貏澣?,一邊扯謊。薩妮婭早早看完了這周的篇目,去樂團訓(xùn)練了。她是個學(xué)術(shù)尖子,我總是比她理解得慢一點。我最近不太好意思跟她一起學(xué)習(xí)。 “我看天氣預(yù)報,你們那要刮大風(fēng)了!要是停課了,得在宿舍囤吃的知道嗎?衣服要提前收回去,如果不干就用烘干機......” 我一遍嗯嗯嗯個不停,一遍朝柜臺的方向望去,眼巴巴地等著我的甜點。天色似乎真的開始變暗,烏云翻滾,天邊顯現(xiàn)出隱隱的雷光。老奶奶急沖沖地帶著孫女回去了。店里還剩下一桌喝金利酒打牌的男人、一對依偎的情侶、兩個交談的外地口音女士、四個穿著工作服的男女、一個戴著帽子呆坐的啤酒肚胡須客。 “他媽的,疼死了。老毛病,我得去復(fù)查腰椎了?!?/br> “老婆最要緊的是不嘮叨,讓你回到家里有熱湯喝,干凈衣服穿?!?/br> “?我從來沒去過羅馬。羅馬尼亞和羅馬在一起嗎?” “我老板上星期炒了科林斯。呵,你們猜誰會接他的位置?” “有時我覺得我愛你如生命,有時我覺得那種感覺消逝了。愛是長久的,還是我們停留在一瞬中?” 我的魂靈游蕩在周圍人對話的世界之中。直到天邊傳來第一聲雷鳴。我震悚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存在。自己又為何處身于這里。我的手握著手機,我媽還在跟我講往衣柜里放防蟑螂盒,結(jié)果被貓一股腦扒拉出來的事情。 透過玻璃,我看見街邊停下了一輛紅色的跑車。一個穿著金色亮片短禮服的女人拎著高跟鞋像幽靈一樣走下來,甩上門,直直地朝著圖金絲餐廳走來。她高挑而瘦削,金發(fā)束成發(fā)髻,脖頸像天鵝一樣修長,赤裸的足踩在暴雨里,濺起一朵朵水花,像從海洋中誕生的阿芙洛狄忒。 “......你知道給貓洗澡有多麻煩嗎?你不知道!你只會玩貓!”我媽長嘆一口氣,“貓就像小孩,最混蛋的那種。然而你愛它!” 玻璃門吱吖地響起了。女人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所有的男顧客都在看她被濕答答布料貼住的臀部。她叉著腰大大方方地讓人看,冷酷地抬起冰藍色的眼睛,人們反而怯懦了,干咳聲起此彼伏,紛紛抬起刀叉繼續(xù)用餐。她的嘴角是青紫的,額頭上掛著血絲,像是剛剛被人毆打過,瓷白色的肌膚變得綺麗鮮明。 我突然覺得她被傷害的樣子很美。 這個念頭讓我的喉頭因惡寒翻滾了一下——醒醒!我吸了一口氣,摸索著包里的紙巾。有人先我一步。弗蘭克從架子上拿下一條大毛巾遞給她,沉默地點頭。女人像接受騎士的奉品一樣抬目頷首,一句道謝也沒有。 “我自由了。”她朝著空氣扔下一句話。接著頭也不回地走向樓上的旅館。 “我呸,瘋婆?!鼻鍧嵐ぐ⒁贪櫰鸨亲?,把抹布扔到臺面上,“當(dāng)二奶當(dāng)出女王樣?!?/br> 她從雜物間里雄赳赳地扛起拖把,像擦去兇案現(xiàn)場的血跡一樣用力地擦著金發(fā)女人走過的濕噠噠地面,直到那里變得干燥而一塵不染。 暴雨來得快去得快,室外廣場上本地球隊的旗子粘成一團,樹木淅淅瀝瀝地往街道石磚上滴水,蟬鳴在空氣里震動起來。餐廳重新充滿了寧靜和諧的氛圍。街上亮起了路燈。我看了看手機,還差十五分鐘到六點,我的派和牛奶依舊沒有端上來,誰能不惱火呢。老板把我忘之腦后了嗎? “對,我們今天提早下班?!备ヌm克站在柜臺里,朝著收拾東西的顧客們點頭,“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br> “亨利,放在那就行了。喬治,莫莉,我會鎖門,明天見。瑪麗,拜......” 餐廳的燈暗了幾盞。我的屁股頑強地黏在凳子上,像是在學(xué)校飯?zhí)糜懻撜n題,堅持到十點多關(guān)門時間才滾蛋的學(xué)生。空空蕩蕩的餐廳里,身后是餐廳拉閘鎖門的聲音。 手機的亮光映上我的臉。打開聊天記錄。這里只剩下我一個顧客了。 “我也很想被您踩在腳底,當(dāng)成痰盂。我總是夢見您在黑暗里呼喚我??墒俏疫€不了解您的生活,這讓我對安全心存顧慮。您愿意對一段有長期發(fā)展可能的關(guān)系坦誠嗎?” 于是他給了我這個地址,讓我提前一些過來,點一塊派和一杯牛奶。如果我決定和他在一起,就留到餐廳的門被關(guān)合。 “維斯帕瑞.雷利?”弗蘭克輕輕地伸出手。我回握住了他。他微笑著吻了吻我的手。我感覺自己變得很小,如一團輕盈的火,落入他的懷中。 弗蘭克聞起來是一株流汗的香草,折斷的,青翠的,躺在融化的奶油尖端。我吞咽著津液:“阿隆索先生,我餓了?!?/br> 他反復(fù)摸著我的頭發(fā),直到我們的氣息交融在一起:“你找到屬于你的地方了嗎?” 我向他點頭。他把手伸進我的胸衣 ,把rutou揪出來。弗蘭克.阿隆索從和善完美的軀殼里脫離出來,變成一個雄性。我的下體已經(jīng)濕潤,因為他自始至終的注視,在統(tǒng)治者的花園里聽見山羊的私語。 地上擺著兩個食盆。一個畫著小狗骨頭,一個畫著水滴。前一個里面放著切成小塊的派,后一個倒著牛奶。我的手被皮帶綁在身后。果醬粘上了我的臉頰,牛奶從舌頭間流出來。直到他把碗踢翻了,我爬過去,吸吮地上的液體,然后是爸爸的鞋尖。他把腳踩在我的花朵上,打開了一扇通往居室的門。 papa,叫我papa。你是我的小女兒嗎?他把我抱進小小的房間里。我赤裸著和他接吻,做好了準(zhǔn)備,在高潮中被他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