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害人終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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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南洲迷糊間發(fā)現(xiàn)好像有人在摸自己。 他艱難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四周漆黑一片,安靜的只有黏膩的水漬聲。 黏膩的,水漬聲? 蔣南洲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正趴在床上,只有腰部被人高高的捏住抬起,命根子被人抓住了,正被來回擼動著,屁股里也好想被塞了什么東西! 他下意識的想要叫喊出聲,但他身上真一點力氣都沒有,到最后也只是從喉嚨里擠出了一聲氣音:“哈……” 男人停下在江南洲身上來回撫摸的手:“醒了?” 蔣南洲喘氣兒,沒辦法做出任何的回應(yīng)。 男人輕笑一聲:“那我們進入主題吧。” 蔣南洲聽到“?!钡囊宦暎袞|西從他的屁股里被拔了出來。 蔣南洲的屁股一下就空了,他想要收縮一下,看看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壞了縮不回去了,但他沒有力氣,而且下一秒,一根棍子一樣的東西懟了進來。 強烈的異物感讓蔣南洲非常的不適,但此時他也意識到了發(fā)生了什么—自己正在被人強上! 男人的自尊心告訴江南洲他不能任憑事情再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可此時他那好像廢掉一樣的身體卻給不了他任何抵抗的底氣。 他只能任由這個男的cao自己。 太疼了。 蔣南洲的眼淚掉了下來。 為什么會這么疼? 他發(fā)出幾聲幾不可聞的嗚咽。 男人捕捉到了蔣南洲的動靜。 他摸上蔣南洲的臉,在摸到了眼淚后,退了出來。 蔣南洲如獲新生。 “疼嗎?”男人問道。 蔣南洲吸了一下鼻子。 男人撫摸著蔣南洲的臉頰,親了他一口:“是我太用力了。我輕點兒,嗯?” 嗯你媽的腿! 男人又親了蔣南洲一口,然后慢慢把自己的性器放了進去。 異物感再洗襲來,蔣南洲忍不住收縮了一下。 感受到阻礙的男人掰過蔣南洲的臉,吻上了他的嘴唇。 蔣南洲原本緊閉的嘴唇被迫打開的時候,男人濕滑的舌頭鉆了進來。 男人極有耐心的一點點勾住蔣南洲顫抖的舌頭,直到蔣南洲放松下來,舌頭開始追逐著男人的,男人才繼續(xù)動起了下身。 和先前完全只有不適不一樣,蔣南洲開始適應(yīng)了男人規(guī)律的抽插。 就在蔣南洲的呼吸變得均勻的時候,男人突然大力的往里懟了一下。 就是這一下,蔣南洲情難自禁的“啊”出了聲。 臥槽…臥槽臥槽,這什么感覺? “找到了?!?/br> 找到什么了你找到了? “啊…哈…啊…” 蔣南洲的每一次帶著上揚尾調(diào)得聲音都在刺激男人。 男人一開始的時候并不著急,他每次都精準的摩擦過蔣南洲的突起的部分,引得蔣南洲的身體微微的顫抖,又在顫抖未完全消退的時候,再一次滑過,引得蔣南洲的第二次顫抖。 如此來回,在蔣南洲不斷拔高的呻吟聲中, 男人動作的頻率不斷地加快,蔣南洲的喘息幾度跟不上男人抽插的節(jié)奏。 “嗚…” 這是什么聲音?這男的哭了?被欺負的是我,他哭什么?這么不講道理的么? “嗚…嗚…” 這男的怎么還……不對,這不是男人的聲音,這是女人的聲音! “??!” 男人一個用勁兒,頂?shù)氖Y南洲全身好像被電擊般強烈的顫抖起來。 “你想什么呢,怎么分心了?是因為她嗎?”男人親上蔣南洲的耳廓。 她? 男人的身子往前送了一下,放在蔣南洲身體里的東西更是頂?shù)搅松钐帲Y南洲又緊張又舒服的哼了一聲。 緊接著,昏暗的床頭燈被打開了。 蔣南洲閉上眼睛,他沒辦法適應(yīng)突如其來的光線。 男人掐住蔣南洲的臉,將他的臉往左邊掰:“你看看,她是誰?” “嗚…嗚嗚…” 那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蔣南洲緩緩道睜開眼。 因為藥效還未褪去,他甚至看不清那個被綁著坐在凳子上,面對著他們卻被蒙住了眼睛又被口塞堵住了嘴的女人的臉,但僅看輪廓,他就能知道這個女人是小九。 小九,一直都在這里? 從他進了這屋子被灌了那杯水的時候就在了? 那她不是…… 羞恥感覆蓋了蔣南洲的全身,他將全身的力氣匯聚到了右手上,他抓住男人依舊掐住他腰的右手,想要阻止男人。 說是抓,可蔣南洲自己也清楚,他的手最后是“搭”在男人的小臂上的,他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全靠男人在支撐著他。 這樣的動作在男人看來自然毫無威脅,男人咬住蔣南洲后勁上的皮膚,腰部猛然發(fā)力。 交合處傳來的“啪啪”聲,從他嘴里發(fā)出的難以自抑的呻吟聲,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小九的嗚咽聲不斷的傳入蔣南洲的耳朵里,他眼里是不斷掙扎的小九,配合著肚子里不斷傳遍全身的快感。 蔣南洲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想死但舍不得。 男人就著這姿勢抽插了百余下,蔣南洲的嘴角不斷地留出液體,打濕了男人掐住他臉頰的手。 男人松開掐住蔣南洲臉的手,來到蔣南洲的下身,握住了他早已斷斷續(xù)續(xù)在滴出液體的性器上。 “松,松手……” “你說什么?”男人抵在蔣南洲耳后。 “松,松手…松…” “哼?!?/br> 男人不但不松手,還在覺察到了蔣南洲就要泄出來的意圖后,掐指了根部。 蔣南洲立時難受的留下了眼淚,嘴里嗚嗚咽咽的。 男人見狀笑了:“當(dāng)著你徒弟的面你還真哭的出來。” 這畜生在說什么,當(dāng)著誰… 蔣南洲再來不及細想,男人又是一陣狠撞。 蔣南洲的腦子好像一團漿糊,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管,快感如海水起潮般一陣蓋過一陣,完全不給他休息的空隙。 “我想…想…我要…哈…” “你要什么?嗯?”男人忽然停下頂撞的動作,“你想要什么你得告訴我,不然我怎么給你。” 蔣南洲好不容易得了空隙能完整的喘口氣兒,腦子都沒轉(zhuǎn)起來哪來的時間去回答他的問題。 男人又問了一遍。 蔣南洲只顧著喘氣兒,他只想趕緊射完結(jié)束。 男人耐著性子,又問了一次。 蔣南洲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想,射…” “誰想射?” “我,我想射……” 男人獎勵般的用鼻尖蹭著蔣南洲的側(cè)臉,然后大肆律動起來。 蔣南洲舒服的哭喊出聲,眼淚流的滿臉都是。 終于男人悶哼一聲,泄進蔣南洲身體里的同時松開了抓住蔣南洲命根子的手。 蔣南洲一鼓作氣的xiele出來。 男人抽身出來,也松開了捏住蔣南洲腰部的手。 失去支撐的蔣南洲整個人趴到了床上。 他大口的喘著氣兒,眼淚也迷糊了他的視線。 小九的哭聲越來越清晰,蔣南洲把臉埋進了枕頭里。 完了,以后他還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