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doi/zigong內(nèi)射/完蛋啦江硯白生氣了
江硯白洗完澡出來看到干干凈凈的被褥和床鋪,以及隔壁床上縈繞不散的味道,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以為沈延邱是饞他的身體,沒想到還真是喜歡他這個人。 江硯白把洗干凈的按摩棒放回原處,翻出自己的飯卡揚長而去。沈延邱從床鋪上探出頭,看著緊閉的寢室大門。 這人怎么看著像無事發(fā)生一樣? 不僅是這個下午,之后的幾天,他們依然是不太熟的室友,擦肩而過的時候最多點點頭打個招呼,多余的交往一點也沒有。沈延邱差點覺得那天下午的旖旎只是他做的一個春夢。 但自己換過的床單和被套就明明白白地擺在眼前。 終于有一天,他忍不住在一天早上一把將江硯白攔住塞進了廁所的一個隔間。 江硯白嫌惡地擦了擦手上蹭的污漬,抬起眼來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人:“有什么事嗎?這么著急把我拉到廁所?!?/br> “我們現(xiàn)在算什么?”沈延邱問道。 江硯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們還應該算點什么嗎?” 沈延邱瞪大眼睛:“難道不該嗎?相對于正常的關系,那天下午已經(jīng)越線了?!闭f著他頓了一下,補充了一句:“而且你知道我喜歡你?!?/br> 江硯白神色不變:“你喜歡我跟我有什么關系?我以為你只是助人為樂?!?/br> “助人為樂能助到那種事情上去嗎?!”沈延邱心頭火起,敢情他在意了這么多天的事情在別人眼里連個屁都不是。 “普通人是不能,”江硯白挑了挑眉,“可我不是普通人。” 沈延邱不想再和他做無謂的交談,猛地把他摁在墻壁上兇狠地吻了下去。江硯白皺著眉不肯動,換來那人發(fā)狠地一咬,嘴里有了星星點點的鐵銹味。他不知道為什么心軟了,微微張開了些唇,近乎溫柔地包容著沈延邱的闖入。 沈延邱感受到他的動搖,便猴急地沖進去攻城掠池,毫無章法地啃咬舔吻。 這是一個漫長的,充滿暴力和血腥氣的吻。 半晌,沈延邱退開,小聲地說了一句“抱歉”。 江硯白笑起來:“你該說抱歉的不是這個,”他點點自己的唇,“是這個。”說著,他抓住沈延邱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 他摸到了一手的濕潤。 他驚訝地看向江硯白,得到了對方給出的答案:“雙性人的體質就是這樣,有時候甚至沒有收到刺激就會興奮?!?/br> 沈延邱訝然。 江硯白褪下褲子:“你現(xiàn)在該想的不是這些,你該想想要怎么幫我。” 沈延邱手足無措:“可是,可是這里沒有按摩棒……你彎腰我看看能不能幫你……” 江硯白氣急,用力地揉了一下沈延邱胯間的鼓包:“我叫你用這個!” 沈延邱被揉得愣了一下,半晌紅著臉拉開褲鏈掏出自己硬挺的物什。江硯白又催他,自己撅著屁股湊過來蹭:“快點快點,直接進來,一會還有課,速戰(zhàn)速決?!?/br> 喜歡的人主動邀請,沈延邱這哪還忍得下去,扶住自己的老二,順著江硯白的力度就插了進去。 也不知道沈延邱吃什么長大的,江硯白這種經(jīng)常用按摩棒玩自己的都被插得渾身緊繃,痛的咬緊了牙關。 沈延邱也不好受,雙性人的xiaoxue本身就比常人更緊,江硯白還因為疼痛一直在用力,沈延邱只進去了一截就無法再向前推進,只好摸著江硯白的腰腹一點一點引導他放松。江硯白的腰很細,小腹上覆著薄薄的一層肌rou,勾勒出好看的人魚線。 沈延邱按到什么地方,江硯白忽然軟倒在墻上,發(fā)出一聲軟吟,后xue也松了一瞬。沈延邱一喜,繼續(xù)揉弄起那片皮膚。 江硯白指尖顫抖著去拉他:“不,不要……別揉那里、啊,啊啊,不要揉了,要壞了、壞掉了?。 ?/br> 沈延邱摁住那里,湊近他耳邊問道:“這是哪里?” 江硯白努力掰著沈延邱的手指,發(fā)現(xiàn)完全掰不開之后又握住了他的手腕,帶著哭腔極小聲地說:“……那是我的zigong?!?/br> 說完他轉過頭來,用發(fā)紅的眼睛哀求地看著身后的人:“別按那里了好不好?太酸了,真的太酸了……” 沈延邱忍不住親了親他的眼睛,輕哄著挪開了手:“好,我不按了,你放松一點我就不按了?!?/br> 江硯白乖乖地放松身體,沈延邱便一頂腰進到了最深處。 江硯白失聲叫出來,又被沈延邱捂住了嘴:“小聲點,這里可不是寢室?!?/br> 江硯白緊張地閉上嘴,沈延邱只感覺身下又被狠狠地吸住了。他挺腰聳動起來,xuerou因為江硯白的用力緊緊地裹住沈延邱的性器,隨著他的抽插脫出一點粉色,又吞吃回xue中。沈延邱進得太深,次次都頂撞在宮口,和江硯白自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他自慰的時候更喜歡刺激淺淺的前列腺,沈延邱卻帶著一股子占有的沖動刺激那從未被開墾過的嫩rou,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瘋狂地涌出,就像他下面的那張小嘴,源源不斷地吐著香液。漸漸得,狹窄的xiaoxue再也含不住那么多的水液,隨著沈延邱的沖撞從xue口濺出噴在卵蛋上,拍打著臀部發(fā)出粘膩的水聲。 沈延邱拿開了放在他嘴上的手賣力地cao干著,一次一次實打實地撞擊著花心。挺立的rutou在冰冷的墻面上摩擦著,瘙癢和涼意從乳尖像過電一般滑過全身,他忍不住向墻壁貼得更緊,以緩解rutou上傳來的空虛感。他不敢發(fā)出聲音,仰著脖子急促地喘息著,指甲在墻壁上刮動想要抓住什么,好像一條缺水的魚。 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沈延邱放緩了抽插的速度,江硯白也得以休息一陣。沈延邱看著身下人泛起情動粉色的身體,腦子里動了點壞心思。 他緩慢地抽動起性器,江硯白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發(fā)出聲音。沈延邱又緩慢推進,輕輕地戳在宮口上。江硯白小小地戰(zhàn)栗了一下,抓住了沈延邱放在他腰上的手。 就在他以為沈延邱就打算這樣慢慢做的時候,沈延邱卻突然加大力度頂弄起宮口,仿佛要活生生地把宮口頂開! 江硯白猛地瞪大了眼睛,小幅度地掙扎著想要逃離,卻被沈延邱緊緊地箍在懷里。兩個人早已緊密相貼,沈延邱的動作并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他只是就著埋入體內(nèi)的姿勢,發(fā)狠地按住江硯白的屁股把已經(jīng)全根沒入的東西繼續(xù)往里頂,如同要把整個自己都塞進去。 這樣的刺激太恐怖了。江硯白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想尖叫,想把身后的人甩開,讓破開身體的rou刃離開自己。 沈延邱這樣變換著角度用力了幾秒,又松開來。江硯白軟倒在他懷里,雙眼失焦,身體還微微有些顫抖。沈延邱不敢再這么弄他,怕真的把他玩壞了,就抱在懷里輕吻著他的頭發(fā),一只手揉捏他嫩紅的rutou,另一只手則輕柔地按著他的小腹。不經(jīng)意間大手又隔著皮膚揉弄起那個小rou囊,江硯白嗚咽一聲,抱住了沈延邱的脖子。 外面的人終于放完水離開,沈延邱攔住江硯白的肩將他轉過身來,虔誠地吻住他柔軟的唇。這個吻輕柔得如同一片羽毛,兩個人的唇瓣只是輕輕地貼在一起,任何多余的事都沒有做。 江硯白意外的有些沉迷。 保持著擁吻的姿勢,沈延邱抱住他的大腿環(huán)在自己腰上,江硯白的整個脊背都貼在了墻上。驀然觸碰到冰冷的墻壁,江硯白瑟縮了一下。沈延邱順著腰窩摸上去,墊在他背后。 他就這樣頂弄起來。 江硯白害怕自己掉下去,緊緊地抱著沈延邱的脖子,但雙腿酸軟,纏在他腰上的長腿一下一下地掉。沈延邱攬住其中一只,rou刃一次一次鞭笞著xue里的嫩rou,跟隨著不斷絞緊的xue,慢慢地頂松了那個無人造訪過的小口。 江硯白對此無知無覺,趴在沈延邱頸邊哭喘著,帶著鼻音的呻吟撩起一陣又一陣的火花,從耳朵一直電到他的大腦。 xiaoxue早已經(jīng)被cao軟了,溫順地承受著入侵的巨物,不斷分泌的水液從兩人交合之處溢出,再順著大腿流到沈延邱身上。 “嗚……快點,我快到了,快給我、給我……?。?!啊、啊呃,嗯?。。。 苯幇赘杏X自己快要高潮了,小聲地求著沈延邱快一點,卻沒想到沈延邱給了他更多的東西。 趁著江硯白整個人放松,沈延邱猛地一頂,碩大的頭部撐開了宮口闖進宮頸,劇烈的酸麻和快感仿佛一道閃電擊中了江硯白,他渾身一顫,宮頸的xiaoxue都猛地縮緊,噴出一大股yin液,堵在guitou上好像把身體內(nèi)部都裝滿了,前端早已瀕臨崩潰的性器也射出一股白濁,噴濺在沈延邱身上。 沈延邱被夾得呼吸一滯,用力地挺腰聳動幾下之后也射在了江硯白的zigong里。guntang的jingye抽打著zigong細嫩的內(nèi)壁,江硯白的小腹陣陣抽搐,性器顫抖地吐出最后一絲白液。 江硯白滿臉都是淚,許久都不能從滅頂?shù)母叱敝芯忂^神來。沈延邱將半軟的性器退出,宮頸閉合,竟然只流出了一絲jingye,倒是xue液嘩嘩地往下滴。 他用紙巾擦干凈兩人的下體,又幫光裸的人穿好衣服,江硯白才回過神來。 他眼淚都來不及擦就質問道:“你干了什么?你射在哪里了?” 沈延邱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又想到了什么,腦子一抽,問道:“我射在這里,你會不會懷孕???” 江硯白火冒三丈:“你好意思問??你他媽知不知道有多難受?誰讓你進去的?” 沈延邱這時候又不敢像兩人做時那么強硬了:“我忍不住……你知道我喜歡你,我怎么忍得住。” 這倒成了他的不是了。江硯白反駁不了他,只能警告他以后絕不能進去。 沈延邱委委屈屈地答應了。 江硯白看他這個樣子又要生氣。到底是誰被cao了,誰被按在墻上吃了一肚子的jingye,誰現(xiàn)在都嗓音沙啞,腿軟得站都站不起來。但沈延邱已經(jīng)把門打開走了出去,正在外面伸著手準備扶他。 醞釀了一肚子的話只能咽下去,江硯白冷著臉打掉他的手,自己支棱著腿往前走。 沈延邱趕緊跟上去挽住他的手,讓他靠著自己點。 “所以你有沒有可能懷孕???” 江硯白一腳踢開他,扯著隱隱作痛的雙腿大步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