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逼的較量/在陽臺上caoxue給別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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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對~~~是那里~~~啊~~~好爽~~~”說完何景曜又埋下頭繼續(xù)吞吐著美味的roubang。 又舔了很久,何景曜實在瘙癢難耐,可于浩洋好像很癡迷于舔他的后xue似的,爽是很爽,但更深的地方卻無法安慰到,何景曜不顧還在菊xue里孜孜不倦的舌頭,屁股一抬無情的分離了戀戀不舍纏綿在一起的舌與xue。 調轉個頭,扶正于浩洋的roubang,抵住自己的yinxue,用力往下坐了上去。 “嗯~~~哦~~~爽~~~”何景曜自給自足的開始搖晃起細軟的腰肢。 于浩洋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主動坐上來的,不免有些被動,卻又是另一番新鮮感,雙手枕在頭下,笑意滿滿的看著身上人蕩著春色的臉綻放出享受的表情。 “大jiba好長~~~嗯啊~~~好大~~~哦~~~頂?shù)煤蒙睢蒙睢彀选 彀讯亲禹斊屏恕 盟 焙尉瓣桌私衅饋怼?/br> 于浩洋時不時在何景曜搖晃著屁股讓大jiba接近自己敏感點時,猛的往上挺動著胯部,頂?shù)煤尉瓣纂p腿打顫,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討厭~~~啊~~~你好壞~~~我好喜歡~~~”何景曜被頂?shù)门吭谟诤蒲笮乜谏洗髿猓徚司彙?/br> 于浩洋聽到贊美忍不住朝喘著大氣的殷紅小嘴吻了上去,舌頭毫無阻礙的鉆進了對方的口腔,兩條滑膩的舌頭交纏在了一起,激情猛烈的掃蕩著彼此口腔里的每一寸。 趁著熱烈的舌吻,于浩洋抱著何景曜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了自己身下,而整個動作中roubang和菊xue都沒有分開,這種在xuerou內部旋轉的摩擦感,又惹得何景曜嗚嗚嬌喘。 身下的人柔軟性感,被緊緊包裹的xuerou更加軟嫩溫暖,于浩洋調動結實的臀肌,結合腰部和胯部強大的力量,開始了穩(wěn)健的前后律動。 這時何景曜才發(fā)現(xiàn),剛才自己動起來的感覺確實只是小巫見大巫,男人在自己身上用力的cao干才能更深更強烈的滿足自己越來越濃烈的性欲。 于浩洋一邊用力的cao干著緊咬的菊xue,一邊伸出長手揉捏著何景曜的兩個微腫的奶頭。恰到好處的照顧著他兩處最渴求的地方。 “起來,我們到陽臺上去?!庇诤蒲笸话l(fā)奇想,想到陽臺cao何景曜給他叔看。 “???不,不好吧,萬一別人看到,而且我……我叫太大聲了?!?/br> “你還怕別人看到?這不是更好嗎,讓更多人看到你yin蕩的樣子,才會有更多人來cao你啊?!?/br> 于浩洋雖然說著讓一般人都接受不了的話,卻讓何景曜聽出了幾分興奮,是啊,他身體是如此的yin蕩,好想讓更多人看到自己yin亂的樣子,想想都覺得刺激,再加上體內不停的傳來被干的快感,理智已經被徹底打敗了。 “咬住它,別叫太大聲了,這大半夜的,會擾民被投訴的?!庇诤蒲筮f給他那條黑色丁字褲,讓他含在嘴里。 陽臺上除了一些低矮的花草掛在上端,沒有其他東西可以遮擋了,于志強坐在對面陽臺上喝茶解酒吹著晚風,本來已經昏昏欲睡了,不料對面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一前一后緊緊貼合著臀部和胯部走了出來,身下的老二瞬時充血激動了起來。 前面的小sao貨嘴里不知咬著什么東西,嗯吶嗯吶的,后面的侄子手握細腰不停的聳動著,時快時慢,把懷里人兒折磨得流出了淚。 不虧是一手調教出來的弟子,深得自己的真?zhèn)鳌?/br> 于志強站了起來,雙手隨意的放在護欄上,一副看熱鬧的嘴臉,還吹了一聲意味深長的口哨。 何景曜一看到對面的人就愣住了,嚇得菊xue一緊,咬得于浩洋嘶的一聲,爽到爆炸。 “怎~~~怎么是他~~~他是誰~~~嗯啊~~~”何景曜取出嘴里的丁字褲問道。 昨晚被強jian的一幕幕閃現(xiàn)出來,對面的人絕對不會認錯,就是那個人,潛入自己房間,把他給迷jian了,還喪心病狂的做了無數(shù)次,直到把他cao暈過去都沒有停止,害得他在床上躺了一天。 而后面干得起勁兒的于浩洋卻得意洋洋的說:“怎么?不記得啦,那是昨晚把你cao暈的人啊,是我叔?!?/br> 何景曜如遭雷擊。 “你們~~~你們倆~~~太過分了~~~啊唔~~~” 于浩洋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加快的cao干,也是為了在自己叔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眼睛向對面往過去,下巴微揚,眼角含笑,像是個考了好成績在家長面前邀功的小孩兒。 “怎么樣?是我cao得舒服還是我叔cao得舒服?”于浩洋故意把聲音說得大點好讓對面的于志強聽到。 何景曜死咬著下唇不想再發(fā)出惹人心神蕩漾的呻吟和浪叫聲了,不想讓他們叔侄倆得逞,不想當他們叔侄玩弄后拿來對比較量的對象。 可后xue抵死催生的性快感讓他著實守不住身體的吶喊,又把手里的丁字褲塞進了嘴里,只能發(fā)出低沉的哼嗯聲。 “不說是吧,那我也把你cao暈,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闭f著于浩洋加快的cao干的力度和速度,把酥軟得無法單獨站立的何景曜干得像被大風無情摧殘的弱柳枝。 然而于浩洋高估了自己,何景曜開始了狠命的收緊絞咬,死死箍住里面的大roubang,深處的媚rou用力吸住敏感的guitou不放,讓行兇的鐵棒寸步難行,如果便要行,就得繳械投降。 還是年輕了些,于浩洋沒有于志強的穩(wěn)重持久,也沒有穩(wěn)住的技巧,在雙方強烈快速的對峙下,他們倆“同歸于盡”了。 于志強搖了搖頭,算是對侄子的短暫表現(xiàn)打了評分,轉頭走回屋睡覺去了。 “媽的,你暗算我!”于浩洋有些氣急敗壞,可又能怪誰,叔之前明明交代過,這sao貨很會咬很會吸,他叔都受得住,自己受不住,這說明了是誰的問題。 何景曜無語的笑了笑,吐出嘴里的丁字褲,癱軟的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