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都是風(fēng)流債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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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飯這事可非同小可,在收到祝笙的消息之后,祝符當(dāng)下讓校場的士兵們自行組織前去,自己則快馬加鞭趕往迎仙閣,唯恐慢上一步就沒有自己喜歡的菜了。 只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竟然已經(jīng)有人比她先一步到了。 原本好容易才關(guān)上的木門就這么再次被撞開,倘若不是迎仙閣這處處都是用的上好的料子,只怕直接就被祝符這毫不收斂的架勢給撞飛了。 “你們吃好吃的竟然不帶我!將軍,你再也不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將軍了!” 然,當(dāng)屋子里的情況映入祝符眸中之時,她那張還帶著夸張笑意的臉立馬僵了下來。 看著顯然與這里格格不入的阮浛慕,祝符先是不動聲色地走到祝笙旁邊坐下,全然把自己放在宴會主人的位置,之后才一臉微笑禮貌性詢問,“沒想到還有其他客人,不知這位是……?” 如此狀態(tài),與最開始那破門而入的樣子判若兩人。 桌子旁邊縈繞著一股不知名的隔閡,硬生生將桌上的幾個人拉扯成了不同的兩個派系。阮浛慕這個不速之客似乎與他們這邊有壁一樣,全然就是被待客之道招待著。 再加上有祝笙與阮沁伊之間表現(xiàn)出來的熟稔,可以說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祝將軍名震天下,我來這里,自然是為了祝將軍?!?/br> 阮浛慕跟阮沁伊還不一樣,他在皇室中的地位并不低,而跟他相較之下,阮沁伊幾乎連一個威脅都算不上。 至少阮沁伊也是自己看了這么多天的人了! 他在將軍面前那么乖巧,又為了在皇室之中茍且偷生而裝瘋賣傻,身上沒有那些皇室人多多少少都會沾上一點的驕縱氣質(zhì)…… 祝符越想越覺得不合適。 在她的心里,阮浛慕在祝笙還未跟阮沁伊完婚之時就找上門來想要插足在他們二人之間,這就是想要將阮沁伊踹開自己取而代之的意思。 她一看就知道,阮浛慕不是個簡單人! “您可真是說笑。” 祝笙要防止這些人隨便亂說話,故而 可能不太好直接拒絕,但她不一樣?。?/br> 她身為祝笙的副將,又是極少數(shù)幾個看透了阮沁伊那藏拙本質(zhì)的人。她還沒把蒙在珍珠上的塵土撥開,讓她們家將軍知道阮沁伊的本質(zhì)呢,怎么能隨隨便便就把人放走了? 這要真真讓對面之人搶占先機,可不就是買櫝還珠? “您難道沒看到坐在咱們將軍身邊的美人么?這可是女皇親下的詔書,人家倆從定了娃娃親,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幾年的感情了,您還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早點洗洗睡吧?!?/br> 說完,祝符也不管自己這話會不會得罪人,自顧自給自己拿了一個盤子開始夾著桌上的菜品吃了起來。 顯然阮浛慕并不是一個會因此退縮的人。 他原本落在祝笙身上的目光就這么轉(zhuǎn)到祝符身上,眸中的興致顯然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反正前來找祝笙本就是為了試探一下祝笙對于阮沁伊的態(tài)度,如今自己遇到了好玩的,那就別怪他先一步從這一場鬧劇中退場了。 “也不必回去洗洗睡?!?/br> 阮浛慕當(dāng)即轉(zhuǎn)移目標(biāo),端著自己的盤子轉(zhuǎn)身坐到了祝符身邊,眉眼彎彎,掩蓋住了他眸子深處的玩味,“既然祝將軍已經(jīng)名花有主,那不知jiejie你有沒有呢?” “我猜,jiejie隨祝將軍征戰(zhàn)沙場,應(yīng)該還不知道男人的滋味吧?” 根本不給祝符插話的機會,阮浛慕已然將后半句那想當(dāng)然的話給接了下去,順道還給祝符那算得上空空如也的盤子里添上了幾份菜品。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祝符硬是愣了一下。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盤子里的那些菜,都是她方才給自己夾過一次的。而方才她自己夾的那些菜,她已經(jīng)吃完了…… 這記憶力可真好…… 阮浛慕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祝符身上,可謂是正合了阮沁伊的意! 他本來就在想著怎么把這個每次都要給自己壞事兒的人給推走,沒想到他現(xiàn)在自己跑到了祝符那里,這可不就正是他趁機把祝笙帶走的絕佳機會么? 想到這里,阮沁伊立馬動了。 他先是迅速將自己盤子中剩下的菜一掃而光,隨后直接起身拉著祝笙往外走去,“jiejie我突然想吃上次你給我?guī)Щ貋淼哪莻€糕點了,咱們?nèi)ベI糕點去吧!” 阮沁伊拉扯祝笙的力度其實并不大,但卻依舊將人帶到了門口。 祝笙也不是看不出阮沁伊對阮浛慕的那一份防備,既然阮沁伊想要,那她又怎么會有不給的道理? 只是,還不等他們二人走出迎仙閣的大門,變故突生。 凌冽的寒光從祝笙面前呼嘯而過,讓她那雙原本帶著笑意的眸子立馬沉了下來。伸手將阮沁伊擋在自己身后,她抬起手臂直直擋在了劍光襲來的地方。 塞外生活整日都是枕戈待旦,即便此時已經(jīng)回到京中,祝笙這隨時隨地的戒備卻從未消失。而她手臂上纏著的,正是如同盔甲一般的網(wǎng)紗。 劍尖就這么抵在了祝笙的小臂上。 眾人只看到了她們二人僵持在一起的動靜,卻未曾看到行刺者露出的那一雙眸子中已經(jīng)生出一分驚異。 突如其來的刺殺讓阮沁伊直接嚇傻了。 待到周圍sao動聲響起,他這才從自己方才的思緒中回過神來,轉(zhuǎn)身便想要往回去找祝符做外援。卻不料,他的步子還沒來得及邁開,面前的場景便又是驀的一變。 只見方才還抵在祝笙小臂上的長劍就這么因為二人之間的對峙而生生折斷,便隨著清脆的撞擊聲散落在地上,無聲宣告著這場對峙的輸贏。 這一切,也只是一個呼吸之間的事情罷了。 一擊不成,刺客立馬便要抬腿跑路。只可惜,她來的不太是時候——趕巧校場那群餓狼捕食一般的將士們匆匆趕來,不費吹灰之里便將刺客周圍圍了個水泄不通,讓她只剩下了服毒自盡這一條可行之路。 已經(jīng)化為一具尸體的刺客就這么靜悄悄躺在地上,恰好露出了那半截之前一直握在她手中的劍柄——那上面刻著一個“墨”字。 是丞相! 劍柄上那字露出之時,阮沁伊便沒忍住小聲驚呼了一下。 他想到丞相對他的行為會很是不滿,但從未想過她竟然真的會派人來刺殺他! 這劍柄上的“墨”字毫無掩飾,就是要明晃晃提醒他他現(xiàn)如今的身份。這一次是有祝笙在旁邊護著,也恰好遇上了這么一個眾將士都緊隨而來的場面,但倘若…… 倘若,祝笙沒有時時刻刻都防備著的習(xí)慣的話,只怕他們二人非死即傷! 他雖說沒心沒肺總想著找別人做依仗,但人終歸還是有些良知的——祝笙愿意幫他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不應(yīng)該再讓她因為自己身上這些牽扯不清的破事兒涉險。 躲在祝笙身后的阮沁伊眸色深沉,抓著祝笙袖子的手也握緊了幾分。 罷了,何必與丞相硬剛呢? 不就是想要利用他做攝政王么,他自己也算不上是個完完全全的廢物。待到皇位真真正正到他手上的那一刻,到底記誰才是那個能說得上話的人還未可知。 “哎呦喂,六弟這風(fēng)流債真是不勝枚舉,時不時得冒出來個討債的啊!” 就在阮沁伊的思緒愈發(fā)低沉的時候,一聲帶著戲謔的感慨從二人身后傳來。根本不用回頭,他就知道這開口之人必然是阮浛慕無疑! 什么風(fēng)流債! 這不是污蔑他在祝笙面前的形象嗎? “jiejie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 阮浛慕這挑撥離間的話才剛說出,方才還想著應(yīng)該如何靜悄悄從祝笙這里告別,自己一人到丞相府上去討債的阮沁伊立馬將自己的思緒扯了回來,一臉可憐巴巴被人欺負(fù)的樣子,眸中還帶著被那番刺殺嚇到的膽怯。 阮沁伊的話中帶著顫音,像是一只誤入虎xue的小兔子一樣,巴巴想要在祝笙這里找到一些安全感,只想躲在祝笙的懷里撒嬌求抱抱,一點也不想面對這個殘酷的叢林。 聞言,祝笙側(cè)眸沖他看去。 她本是想要給阮沁伊足夠的時間去編造一個聽起來還算是說得過去的理由,卻不料這樣的沉默在眾人眼中成了施加在阮沁伊身上的威壓,那雙本就沒什么神色的眸子似乎在質(zhì)問其中的詳細(xì)情況,無聲的壓力讓周圍人都替阮沁伊捏了把汗。 “雖然……” 知道自己之前的做法確實容易引人誤會,再加上現(xiàn)在還有這么多人看著——即便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祝笙這么一個依靠,但一京城第一花蝴蝶的名號絕對不能丟! “雖然我確實是歷盡千帆才跟jiejie在一起的,但jiejie你要相信我,之前我跟她們都是好聚好散,絕對沒能到刺殺的地步!” 當(dāng)然,像是丞相那樣的就不包含在內(nèi)了。 她甚至,都不在先前接觸過的范圍。 明明是現(xiàn)在正在接觸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