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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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你被突如其來的“襲擊者”粗魯?shù)耐七M了窄小的房間,空氣中散著的霉菌潮味,撲鼻而來,讓人想嘔吐,而關上門之后里面更是沒有一絲的光亮。 趁著對方關門的空擋,你摸向了風衣里的匕首,可是對方的反應卻比你來的更要迅速,搶先一步的制住了她的雙手,連同左手上的訂婚戒指也被剝離開了身體。所有的武器都被卸除,你的心提到了噪子眼,當下僅剩的就是開口呼喚救援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你被大力的按到了背后的石墻上,后腦被沖擊撞到,眼前冒起了金星。趁其不備的時候,濕熱的吻湊了上來封住了你的唇,帶著猶如驚濤拍岸的架勢席卷著口腔,舔過了每一顆牙齒,掠奪著其中的任何一塊地方,并毫不憐惜的啃著你的唇。疼痛伴隨著熟悉的氣息和味道剎那間傳了上來,在認出了眼前施暴的人之后,你一直繃到緊張的精神也完全放松了開來,立即也不客氣的報復性回吻了起來。 “你發(fā)什么瘋?奈布.薩貝達,我的未婚夫先生?”漫長可以稱之為斗爭的一吻結束之后,你對著仍然桎梏著自己的男人喊道。 “哦?小姐,你還知道你有我這個未過門老公?…我想我必須要采取一些措施,才能讓我的老婆不去拈花惹草?!蹦懵牭剿麉柭晫δ阏f道,奈布兜帽下的臉陰沉的似乎能滴下水。 “你胡說什么…我只是約了生意要談而已,你別這么多疑,薩貝達先生~”你有些生氣的回應,對于自己的戀人莫名其妙的吃醋你有時感到頭疼不已,“把訂婚戒指給我!奈布” “嘖,你知不知道那個陌生的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讓人壓抑又焦躁,奈布的口氣有些狂亂。 “有那么夸張....”你無奈的道。 “佟一 ”的一聲,他一拳打在了你耳側的墻上,話語充滿了溫怒“我真恨不得把你找間小屋給鎖起來,你居然對他笑?哈” “好了,奈布,老公,你吃醋我很高…但親愛的你好像有點太多疑了”你嘆了口氣,似乎知道了他發(fā)瘋的原因,你一邊將手撫上他寬厚的背,一邊給雇傭兵先生梳著毛。 “……”他沉默著,將頭埋入你的頸側。你感受到奈布似乎平靜下來了,但他呼出的氣息噴灑在你敏感的脖頸處,當你想推開他時,發(fā)現(xiàn)他正用充滿情欲的目光看著你,而你也被他的臂彎圈住,無法掙脫。 他突然叼住你發(fā)絲下隱藏的耳垂,舔弄了起來,麻酥的快感從神經末梢涌上,你被弄得一驚。 “奈布?奈布!…別,那種事不行” 你有些急切的呼喊出聲,但身前的人依然我行我素。伴隨著他嫻熟的動作,你的風衣滑了下去露出了肩膀,胸口的襯衣被徹底的撕開,而文胸也在剛才被變?yōu)榱藘砂?,你的整個胸部已經完全暴露在了空氣里。 而這時,奈布的嘴唇也已經吸吮起了你敏感的乳尖,強烈的電流感,讓你有些克制不住的嬌喘了起來。 “今天就在這里做吧,我會扶好你的”來自雇傭兵奇怪的安全感此時用在了奇怪的地方上。你眼看無法拒絕,只能默許了。 …… 你此刻被他重重的抵在墻上,眼里泛著水光, 褲子跟內褲被他堆到了左腳踝,光裸的兩腿幾乎要站不住,微微發(fā)抖,而奈布則在你的跨下,仰起臉吃你的rouxue,色情地晃動腦袋,用挺拔的鼻梁拱你的陰蒂。 你受不了這樣的挑逗,身體顫抖得厲害,手指插進了奈布的發(fā)間想把人拉開,由于本來就沒有力氣,這下子更無力了,手指數(shù)次從身下男人的頭發(fā)上滑開。 頭皮的刺痛輕微到可以忽略不計,奈布掰開肥嫩的已經有些潮濕的yinchun,繃直舌尖往xue里鉆。 體內瘋狂翻涌的情欲讓奈布沒有曾經那么耐心十足,不顧rouxue收縮,輕車熟路地往里入,很快就頂?shù)搅薵點。察覺到你渾身一顫,喘息里夾雜了一絲泣音,他腥紅著臉,把yinchun扯得更開,瘋狂戳刺g點,同時繼續(xù)用鼻尖戳那顆sao陰蒂。 “呃啊....不要,唔...奈布,老公.把舌頭拔出來..." 你無助地搖著頭,把手從奈布的頭發(fā)上移開,無力地貼在門上,抓撓出呲啦呲啦的聲音,兩腿抖得不成樣子,微微敞開,要不是你極力穩(wěn)住身形,幾乎就要坐在奈布的臉上。 太羞恥太瘋狂了。 你從來沒有想過還能這樣,心理上有些抗拒,身體上又抗拒不了他帶給你的那觸電般強烈的快感。 rouxue敏感的不行,嘗到這樣的快感后,違背主人的意識欣喜地迎接著舌頭的侵犯,媚rou爭先恐后纏了上來,死死絞緊嫩舌,抽插間被帶出不少yin水。奈布就蹲在了你的胯下,那些yin水一部分順著舌頭流進他嘴里,還有一部分滴滴答答在淋在了他的臉上,要是yin水再多再急一些,就像尿在了他臉上。 “不要?水流的很歡啊” 模糊的聲音從腿間響起,下一瞬,舌頭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不斷戳你的g點,而陰蒂早就高高腫起,在高挺的鼻梁持續(xù)不斷的碾磨下,顫巍巍地快要高潮。 脫力地下沉,xiaoxue直直坐在奈布的臉上。 “啊啊啊.... ” 這一坐,g點再次被舌頭重重碾過,你爽得幾乎要暈厥,完全忘了要掙扎,用力夾緊xiaoxue,渾身顫抖地迎接著即將到來的高潮。 就在這時,那根讓你欲仙欲死的舌頭不見了,你痛苦地低泣了一聲,睜開眼往下看,卻見奈布用手背擦掉嘴上的yin水,直起身,挺著roubang插入你的腿間,guitou在抽搐的xue口來回滑動,借著yin水的潤滑,不輕不重地碾磨著陰蒂。 陰蒂差一點點就高潮了,被這樣玩弄,快感不.上不下的,你被折磨得快要崩潰,昏沉中聽到一道輕柔沙啞的聲音:“要不要我干你?” 自制力早就在崩塌邊緣,他卻硬生生忍住插進去的沖動,彎起唇,緊緊盯著你迷蒙的黑眸,放慢語速又問了一遍:“要不要?” xiaoxue宛如有千萬只螞蟻舔舐,瘙癢不已,陰蒂也被roubang磨得又癢又麻,你的身體一直在顫抖,聽到奈布用近乎誘哄的語氣問你要不要時,你的理智徹底崩壞。 “要,我要” 即使大腦一片混沌,被情欲與激情充滿頭腦,外加漆黑一片,你也知道自己當下的樣子一定yin蕩無比。你整個人被生硬的按在墻上,緊貼著石壁的后背不斷傳傳遞著夜間屋子特有的涼濕觸感??蔁o論是冰冷,還是雜物間的霉味,你都顧不上了,因為妒火中燒的愛人已經展開了第二輪攻擊。 “嘖,干死你!” 從你嘴里聽到了想聽的話,奈布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了,抓住你的右腿環(huán)上他的腰,然后是左腿,最后托住你的屁股,用巨根把你整個人釘在門上,自下而上猛干那口嫩xue。 啪啪啪。 rou體拍打的聲音很快自房間響起。 壓抑過后,是瘋狂的暴虐,奈布直接抱著你狂插猛捅,粗長的roubang重重頂弄花心,插得甬道不斷抽搐絞縮。 yinjing被緊窄的甬道嚴絲合縫的包裹,宛如有無數(shù)張嘴含吮,爽得奈布悶哼出聲,繼續(xù)爆jian花xue,宮口在guitou持續(xù)不斷的戳頂下顫巍巍張開了一個小眼,他眼尾有些發(fā)紅,roubang打著圈往里插,硬生生把宮口給捅開一小半。 “啊啊啊啊啊”你的喉間驟然溢出一聲悲鳴,猛地仰起脖子,宛如一只獻祭的羔羊,快要被野獸吞噬。 他不再遲疑,將guitou全部捅了進去,徹底把窄嫩的宮口rou成了容納guitou的容器。rouxue在這樣深入的宮交中劇烈收縮,把他的巨根絞得死緊,宮口宛如第二張嘴,牢牢地箍住guitou,逼仄的黏膜甚至嵌進了凹陷的冠狀溝,夾得奈布差點繳械投降。 往上頂?shù)耐瑫r,奈布的兩手收著力,好讓你借著身體的重量往下坐,這樣使得巨根進入前所未有的深度,guitou下面的莖身都插了進去。 他沒有給你喘息的時間,奈布緊接著狂猛的抽插起你的嫩xue。 你的小腹一陣收緊,甬道開始痙攣,意識迷亂的你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要高潮了,無力地攀住奈布的肩膀,在上面抓撓出道道紅痕。 疤痕是屬于雇傭兵的榮耀,而此時你就是他的珍寶。 被汗浸濕的后背緊緊貼著木門,身體被干得上下起伏,背上的皮膚不斷跟細小的木刺摩擦,帶來一陣刺痛。 密集的抽插讓讓你喘不過氣,身上散發(fā)著高熱,被奈布干得神志不清,仿佛只剩下rou身,只剩下那口供他進出的嫩xue。 被連著干了百來下,你渾身抖如篩糠,抱緊了奈布的脖子,大腿用力夾緊了他的腰,小腿交叉,翻著白眼叫出聲:“呃啊啊...." 而此刻他緊緊抱著你,仿佛要將你融入骨血中。 “你只能注視我” 你們同時達到了高潮,yin水,jingye迷亂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 ………… 第二天你醒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回了家,不用想就知道是奈布把你帶回的。 他貼心的給你準備了早餐,以及昨天被取下的戒指和一張便簽 上面是他的字跡: “乖乖待在家里,我去處理下昨天那個雜碎” 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