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穆溪在外面吊了一夜,第二天被放下來時,穆溪覺得自己手腕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 拖著她來到客廳,蕭瞿霖看了她一眼,也沒有打算浪費多久的時間,讓人通知了刑堂的人。 半個小時后, “拜見少主?!毙烫玫墓苁鹿蛳乱姸Y。 蕭瞿霖應(yīng)了一聲,指了指跪在地上發(fā)抖的穆溪,“既然手管不住,就廢了吧?!?/br> 穆溪抬起頭,滿眼的懼意。一邊往后退一邊搖著頭。 沒有了手她可怎么活。 “哥哥,我錯了,你求求少主?!蹦孪拗绺绲姆较蚝爸?。 穆棲抬頭祈求的望著主人,不敢求情,卻也不能忍心看meimei失去了雙手。 “……算了,杖一百,帶回主家,丟到下奴營里讓她好好學(xué)學(xué)規(guī)矩?!边€是不忍心看穆棲難過,“就在這里打?!?/br> 蕭瞿霖摸了摸穆棲的頭,安撫著他。 今日,還算是規(guī)矩,沒有一心想著這個meimei。 刑堂的人也是極有眼力的,看出來少主想讓穆溪不好過。 找來兩人上前扒了穆溪的褲子,穆溪拼命掙扎著,大聲的喊著哥哥。 穆棲低著頭,沒有理meimei的求救聲。 主人昨天的吩咐,他不敢忘記,也不敢違背,剛剛已經(jīng)是犯了規(guī)矩了。 穆溪被按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渾身顫抖著,又怕又羞。 刑堂的人,拿著板子比了比,抬手打了下去。 穆溪受痛,大聲的哭喊著,刑堂的人都是行刑的高手,這傷,極痛,卻又控制著力氣不致殘致死。 開始還有力氣喊叫,后來,穆溪聲音慢慢的啞了,最后連喊叫都力氣都沒有了。 沒有讓人堵著她的嘴,穆棲聽著meimei的慘叫聲,手握成拳,努力不讓自己開口求情。 一百杖打完,穆溪趴在地上,蕭瞿霖看了一眼,感嘆了一句刑堂的人果然不一般,一百杖都沒有破皮。 “人你們帶走吧?!笔掱牧負]了揮手,讓人退下。 刑堂的人把穆溪一起拖走,臨走時,穆溪努力抬起頭,看了哥哥一眼,眼里全是怨恨。 “走吧,我們來算算你的賬?!笔掱牧卣酒鹕?,走向懲戒室,穆棲在后面膝行跟著。 自覺褪去衣物,穆棲跪在中央,等著主人發(fā)落。 比起來挨打,肚子其實更難受。 穆棲心里暗自想著,不知道能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挨過主人的罰。 蕭瞿霖看著穆棲微微鼓起的肚子,踢了踢。 “去吧,排出來,清理干凈,鎖不用戴了。” “奴謝謝主人?!蹦聴バ羞M清理室,他寧愿挨一頓打,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也可以,也不想戴鎖了。 盡量的快速清理完,穆棲膝行出來,跪好。 蕭瞿霖拿起一塊板子,點了點穆棲的臀。 臀上還有傷,穆棲的臀rou一縮,又連忙放開。 蕭瞿霖笑了笑,“怎么?怕了?我還以為你不怕疼?!?/br> “奴怕,奴該罰。” “知道就好,是該好好罰?!笔掱牧負]手打了下去,“報數(shù)。” 啪,“一,奴謝主人罰?!?/br> 啪,“二,奴謝主人罰?!蹦聴穆曇粲行╊澏叮紊吓f傷帶著新傷,疼的有些磨人。 把整個臀打到通紅,蕭瞿霖把板子放下,拿過一根藤條,揮手打了下去。 “唔~”穆棲疼的頭往上一仰,他能感覺到后面的臀破皮了。 蕭瞿霖沒有停手,一下一下打著,直到穆棲整個臀全部破皮流血。 “自己掰開。”蕭瞿霖用藤條點了點他的臀縫。 穆棲的手顫抖的碰上臀,手上的汗水刺激著傷口,疼的發(fā)顫。 不敢求情,穆棲咬牙抓住自己的臀rou,往外掰開。 蕭瞿霖換了一根鞭子,往臀縫打去。 沒有留情,整個臀縫也被打得破皮。 “記得教訓(xùn)了嗎?”蕭瞿霖停了手,看著滿身冷汗,渾身發(fā)抖的穆棲,有些心疼。 “奴,知錯了,奴記得了,主人別打,……別打了?!蹦聴Z氣里帶著哭腔,后臀的傷口瘋狂的叫囂著疼痛,滿腦子都只剩下痛感。 蕭瞿霖蹲下身子,把人抱了起來,特意避開他的傷口。 “你要是記得就不會一再犯錯了,回去好好養(yǎng)傷,傷好了以后,每天來領(lǐng)二十板子。”穆棲什么都好,卻獨獨對他這個meimei心太軟,什么都依她。 想來,穆溪今天能有這樣的性格,和穆棲的溺愛不無關(guān)系。 “奴記得了?!蹦聴纳碜宇澏吨?,這傷還沒有好,罰變積攢著了。 蕭瞿霖仔細小心的給他上著藥,碰到傷口,穆棲就渾身發(fā)著抖。 上完藥,蕭瞿霖坐在床邊,摸著穆棲的頭,“心里還惦記著你那個meimei?” “奴,是有些擔(dān)心?!碑吘故亲约旱挠Hmeimei,他不擔(dān)心是不可能的。 “她就是被你寵壞了,去主家學(xué)學(xué)規(guī)矩,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笨粗聴珦?dān)憂的眼神,蕭瞿霖安慰著穆棲,“放心吧,她不會有事情的。” 穆棲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他舍不得meimei吃苦,卻也養(yǎng)成了meimei這般嬌縱的性子。 本想著,自己也許能夠護著meimei一生,卻沒想到,自己這個哥哥,在meimei眼里,其實也不過是個可以利用的人罷了。 “好好睡吧,今晚主人在這里陪你?!笔掱牧睾鸵绿稍诖采?,哄著穆棲入眠。 睡夢中,穆棲似乎是疼的厲害,時不時的皺著眉,滿是痛苦。 蕭瞿霖在旁邊輕輕拍著穆棲的背,安撫著睡夢中的人。 知道今天罰的重了,蕭瞿霖才特意留下來陪著。 第二日一早,嚴(yán)振來到穆棲的門口。 知道主人昨天歇在這里,也知道穆棲必定帶了傷不好伺候主人,便早早侯著。 穆棲直到半上午才醒來,屋里的窗簾阻隔了外面的陽光,讓人 察覺不了時間。 “主人?!蹦聴粗谂赃吙粗约旱闹魅?,撐著身子想爬起來伺候。 蕭瞿霖拍了拍穆棲的屁股,滿意的聽到吸氣聲,“別起來了,好好躺著,待會我給你上藥?!?/br> 蕭瞿霖打開門,看見嚴(yán)振跪在門口,吩咐著讓他去端些清粥小菜來。 穆棲還帶著傷,太過油膩的總是不好。 這幾日,穆棲被好好的養(yǎng)了起來,竟也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傷處的新rou慢慢長起來,還有些疼,卻也沒有大礙了。 穆棲爬起來,跪在書房雙手捧著板子。 主人之前的吩咐他不敢忘記,二十板子,也不算是多。 “怎么不多休息幾天?”蕭瞿霖看著跪在一旁的穆棲,這人,真是閑不住。 “奴的傷已經(jīng)好了?!惫碇?,這幾天他過得比挨罰還難熬,每日云浮都會來照顧自己,又是奉了主人的命,他不敢不從,卻怎么也習(xí)慣不了這樣的日子。 主人的恩賜,他著實無福消受。 “傷好了?這么快?”蕭瞿霖也沒有再逼著穆棲回去休息,接過穆棲手里的板子,拍了拍自己的腿。 穆棲會意,褪了褲子趴了上去。 蕭瞿霖看了看穆棲的臀,上面的傷還沒有全好,特意的放輕力道,賞了二十下,打完整個屁股也只是微微泛紅。 “起來,跪一邊去,晾半個小時?!?/br> 穆棲哄著臉,跪在一邊。 ——分割線—— 邱櫟拍完戲,回到房間,今天導(dǎo)演格外的好心,晚上沒有接著拍戲,估計是怕累壞演員了吧,傍晚便收了班。 邱櫟開心的找出電腦,給主人發(fā)過去消息。 蕭瞿霖看了看電腦上的消息,笑了笑,彈了個視頻過去。 “主人。”邱櫟乖巧的跪在地上,滿是笑容。 每隔幾天主人總會允許自己視頻一次,可是有時候拍完戲確實晚了,聊不了幾句,今天難的時間早,是不是可以和主人多說一會話。 這么久不見,他真是怪想主人的。 “今天這么早?” “嗯嗯?!鼻駲迭c著頭,和主人聊著天,說著一些趣事。 說完,邱櫟透過屏幕,看著穆棲赤裸著屁股跪在一邊,看這樣子,是被主人罰了? 蕭瞿霖看著邱櫟的目光落在穆棲身上,笑問到,“怎么?很久沒有挨罰,也想被打了?” 邱櫟偏著腦袋想了想,“主人要是打的輕奴就想,打的重,就不想了。” 蕭瞿霖被他逗笑了聲,耐著性子陪他聊了一個小時。 穆棲還在一旁跪著,雖然早已經(jīng)到了半個小時,可是他也不敢自己起來,更不敢去請示主人,打擾了主人。 和邱櫟聊完,蕭瞿霖站起身,“起來吧,過來伺候?!?/br> 穆棲謝了恩,站了起來,跟著主人到了房間。 伺候完主人,變回到了自己房間。 邱櫟和主人通完視頻,半躺在床上看著劇本。 對于演戲,他是熱愛的,也是用心的。 不一會,門外傳來敲門聲,邱櫟揉了揉眼睛,下了床。 打開門,是蔣素站在門口,蔣素是劇里的女三,二十來歲,拍了幾部戲卻都是叫不上名字的角色。 蔣素現(xiàn)在門口,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邱哥,明天我們有場戲,我想和你提前對對戲。” 邱櫟點了點頭,“那好吧,我我們?nèi)ネ饷嬲覀€地方對對戲?!闭f完便走了出來。 “誒,邱哥,就在這里對吧,就不麻煩你跑一趟了?!笔Y素連忙攔住他。 邱櫟想了想,拿著劇本站在門口,“那就開始吧?!?/br> “邱哥,我能進去嗎?”蔣素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問,“我還有些不懂的地方,想請你講講?!?/br> “這…………不太好吧?!鼻駲悼戳丝次堇铮行殡y。 這晚上的,又是孤男寡女,影響著實不好。 “邱哥,沒事的,我待不了多久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嘛?!笔Y素一邊說著,扭動了一下腳。 邱櫟看了看,蔣素還穿著高跟鞋,不由的感嘆,女生真是為了好看,不顧自身感受的人呀。 大晚上的,讓一個女生在外面穿著高跟鞋站很久好像也不合適,罷了,待會不關(guān)門就是了。 “進來吧?!鼻駲低堇镒呷?,倒了兩杯水。 蔣素走了進來,隨手把門關(guān)起來。 “別,別關(guān),打開吧?! 鼻駲颠B忙阻止她。 蔣素笑了笑,“邱哥這么防備我呀?” “不是防備你,是怕影響你的聲譽?!?/br> 蔣素把門打開,甜甜的沖邱櫟笑了笑,“咯,打開了?!?/br> 邱櫟點了點頭,和蔣素對著劇本。 小姑娘雖然年紀(jì)不大,入行也不久,卻也是有些靈性,邱櫟不由的耐心給她講解著不懂的地方。 蔣素在旁邊認真的聽著,幾個小時后才起身回去。 “謝謝邱哥了。”蔣素站在門口,笑著給邱櫟道別。 邱櫟目送蔣素離開,才回房間收拾準(zhǔn)備睡覺 。 揉了揉眼睛,邱櫟爬上床,慢慢睡熟。 第二日的拍戲,蔣素的狀態(tài)明顯好了許多。 邱櫟在一旁注意著蔣素。蔣素拍完,和邱櫟對視一眼,露出感激的笑容。 “喲,邱哥是不是看上她了?!迸赃叺难輪T打著趣,“看你一直盯著人家姑娘看。” 邱櫟笑了笑,沒有說話,知道他們只是開開玩笑,邱櫟也沒有生氣。 身為家奴,邱櫟一直和其他人保持著適當(dāng)?shù)木嚯x,不論男女。 蔣素拿過來一瓶水,遞給邱櫟,“邱哥我表現(xiàn)怎么樣?” “不錯?!鼻駲到舆^水,放在一邊,也沒有打開。 本以為日子就會這樣一直平淡的度過,拍完戲就能回q市看看主人了。 一天,邱櫟拍著戲,助理在場外焦急的等待著。 “怎么了?”邱櫟走過來,許久沒有看到助理這么著急的樣子了,像是家里著火了一樣。 “你看看吧?!敝戆咽謾C丟給邱櫟,“一個小時之前出來的消息?!?/br> 邱櫟好奇的打開手機,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 不知道是誰拍到蔣素來找自己,剛剛好拍到關(guān)門的時候,然后就是幾個小時后蔣素離開的圖。 兩人之間本來什么事情都沒有,兩張圖放在一起,卻引人遐想。 “公司已經(jīng)派人在撤熱搜了,但是鬧的有點大,需要點時間。”助理在一邊小心的說著。 別看邱櫟平時一副溫和無害的模樣,真的生氣了的時候,比誰都可怕。 “嗯,讓人快點撤下來?!逼鋵崅鞒鰜磉@種緋聞,越是過多的插手輿論,反而更像是坐實了謠言。 可是,他是萬萬不敢任由網(wǎng)友評論猜測的,自己畢竟是主人的人,哪里能讓其他人在網(wǎng)上討論著。 把手機遞給助理,邱櫟感覺自己已經(jīng)手腳冰涼了,心里的憤怒下去以后,恐懼慢慢的升起來。 邱櫟穩(wěn)了穩(wěn)心神,重新投入拍戲里。 別墅里,蕭瞿霖拿著手機,翻看著熱搜下面的評論。 評論的氛圍還算好,調(diào)侃的,祝福的應(yīng)有盡有。 還好平時邱櫟為人不錯,這個時候也沒有幾個人罵他炒作什么的。 蕭瞿霖含笑看著,嚴(yán)振三人跪在一邊,不敢出聲。 雖然主人沒有說什么,但是,總是能感覺到主人周圍散發(fā)出的危險氣息。 跟了主人這么久,不難看出來,主人,生氣了! 嘖,這還有人夸邱櫟身體好,時間長的。蕭瞿霖眼里的冷意又加了一分。 不希望折了這幾個奴的光芒,任由著他們在外面保持著以前的風(fēng)光,可是既然是自己的奴了,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想著邱櫟與其他人共處一室?guī)讉€小時,蕭瞿霖就想把人抓回來狠狠的抽一頓。 他當(dāng)然知道邱櫟并沒有做什么,可是心里還是不滿。 邱櫟結(jié)束一天的工作后,連忙回了房間,到房間后手腳發(fā)軟,幾乎沒有力氣在站起來,邱櫟跪在地上,膝行到桌子邊,拿出電腦準(zhǔn)備向主人請罪。 穆棲高高撅起屁股,等著主人落板。 桌子上的電腦彈出來邱櫟的視頻請求,蕭瞿霖笑了笑,點了拒絕。 低頭看了看穆棲紅腫的臀,這些日子每日都挨板子,雖然不多,傷卻一直沒有辦法好全。 拍了二十下,蕭瞿霖把人拉起來,壓在自己腿上。 挨的打不多,也就不用每天都上藥,蕭瞿霖總是隔幾天看著傷嚴(yán)重一點,才會給穆棲上藥。 把藥在傷口處揉開,摸了摸穆棲的頭,就放人回去休息了。 穆棲出去后,蕭瞿霖看了一眼電腦,他幾乎不用想都能知道,電腦那頭的人,是怎樣害怕驚恐的表情。 邱櫟在看到視頻的請求被拒絕后,跪在地上直發(fā)抖。 也不敢在撥過去,甚至也不敢起身。邱櫟就跪在地上,抬頭望著電腦屏幕,盼望著主人能理一下自己,聽自己一句解釋。 可是,始終沒有消息傳來,邱櫟在地上跪了一夜,都沒有等來主人的問話。 起身收拾了一下,沖了一杯咖啡,不讓自己太困,邱櫟又趕去工作。 只能盼望著,早一點拍完,早一點回去給主人請罪。 ———分割線——— 等著拍完戲,已經(jīng)是幾個月后了。 邱櫟推掉了導(dǎo)演開的慶功宴,往別墅趕去。 也不敢進屋,就直接跪在了門口,也不知道幾個月過去了,主人消氣沒有。 “主人,邱櫟在門口跪著了?!眹?yán)振在旁邊輕聲的說著。 “怎么?你還心疼他了?”怎么就沒有人心疼心疼自己這個主人。 “奴不敢,只是邱櫟也出去好幾個月了,奴想,主人怕是也想念邱櫟了?!眹?yán)振確實有些心疼邱櫟,這幾個月,主人一直沒有和邱櫟聯(lián)系,連邱櫟每日的早晚請安都懶得理會。 邱櫟在外面跪了兩個小時,原本就忐忑的心情,變成了徹底的恐懼。 盯著緊閉的門口,邱櫟吸了吸鼻子,不讓眼淚流出來。 “去把人叫進來吧。”蕭瞿霖把手里的書放在桌子上,看了看時間,兩個多小時,也夠了。 云浮出去,把邱櫟帶了進來。 “主人。”邱櫟紅著眼,偷偷的看了一眼主人。 幾個月沒有見,他真的很想主人,可是主人余怒未消,他甚至不敢多看主人幾眼。 蕭瞿霖看了他一眼,“怎么?還知道我是你主人?” “奴…………奴不敢忘記?!鼻駲岛ε碌目s了縮身子,雖然主人還沒有罰,可是他還是感覺全身都疼了起來。 蕭瞿霖起身帶著嚴(yán)振三人走向懲戒室,邱櫟看了看,膝行跟在主人身后。 —懲戒室里— 邱櫟全身赤裸的趴在刑凳上,嚴(yán)振和云浮各自拿著塊板子站在一旁。 還沒有挨打,邱櫟就克制不住的發(fā)抖。 若是主人親自責(zé)打,那么還有可能挨的輕一點,可是主人讓其他人動手,那就是要狠狠罰自己的意思了。 “打吧。”蕭瞿霖坐在椅子上,摸著跪在旁邊的穆棲的頭。 嚴(yán)振和云浮舉起板子,狠狠的落在邱櫟赤裸的臀上。 邱櫟死死的抱住凳子,不讓自己亂動。 主人沒有說打多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停,嚴(yán)振看了一眼云浮 云浮會意的點了點頭。 兩人自然不敢放輕力度,打輕了,但是都同時放慢了速度。 雖然這樣能感覺更痛,但是受的傷確要少很多。 也許,主人待會氣消了,就喊停了,那邱櫟也能少受點罪。 蕭瞿霖看著兩人,他們的小心思,蕭瞿霖也懂,也沒有想多加責(zé)怪。 邱櫟痛苦的表情,讓蕭瞿霖的心情好了一些。 等到整個后臀紅腫發(fā)紫,邱櫟忍不住叫了一聲,然后想起規(guī)矩又連忙閉了嘴。 抬起頭,邱櫟看了一眼主人,希望主人能憐惜一下自己。 蕭瞿霖揮了揮手,讓兩人停下。 “主人?!鼻駲悼粗魅?,眼淚流了出來。 蕭瞿霖走過去把人抱了起來,“知道疼了吧,下次再出這樣的事情試試。” “奴不敢了?!鼻駲狄娭魅瞬簧鷼饬耍笾懽釉谥魅说男乜诓淞艘幌?。 嚴(yán)振和云浮,在主人離開后,跪在了懲戒室里。 不論怎么樣,私自徇私,雖然主人沒有當(dāng)場怪罪,卻也該罰。 安撫著邱櫟休息,蕭瞿霖回了懲戒室。 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蕭瞿霖拿過兩塊薄板子。兩人在主人進來時,便做好了挨打的準(zhǔn)備。 看著主人拿起板子,兩人高高的翹起臀。 蕭瞿霖笑了笑,踢了踢兩人分開的腿。 兩人有些不解,還是順著主人的力道合了起來。 蕭瞿霖把板子放在放在兩人的臀縫中間,“夾好了,跪兩個小時,中間你們誰的板子掉了一次,等跪完后,另一個人就挨二十板子。” “是,主人。”怎么也不想連累另一個人,兩人緊緊的夾著,奈何板子雖然輕薄,但是用臀縫也很難夾穩(wěn)。 中間,兩人的板子都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始掉落在地上。 每掉一次,兩人的臉都白了一分,越到后面,力氣就越小,板子就越不好夾。 蕭瞿霖看著兩人急的滿頭大汗的樣子,心里暗暗發(f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