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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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太后!”溫怡卿失去意識前最后聽見就是一個男人焦急的呼喊,她累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否則一定要起來看看是哪個配音演員喊得這樣真情實感。 我的手術(shù)失敗了?還是成功了?這電視聲放得也太大了吧,好吵……無數(shù)個念頭一閃而過,溫怡卿隨即又陷入一片混沌之中,她沒有聽見身下駿馬的嘶嘯,沒有聽見越過水洼的馬蹄聲,也沒有聽見身邊男人急促的呼吸。 “太后醒了,快請?zhí)t(yī)!”嬌俏軟糯的女兒聲將溫怡卿徹底喚醒。 這還是部連續(xù)劇。 溫怡卿想要睜開眼睛起身看看,醫(yī)院里放得到底是哪部專門講太后的電視劇,可是背后一陣鈍痛讓她意識到,事情并不對勁。 胃癌怎么還從背上開刀呢,我這麻藥過得也太快了吧。 長時間的化療插管早已讓溫怡卿適應了這樣的劇痛,可是這背后的傷口幾近讓她疼得要再次昏過去。 “太醫(yī),你快瞧瞧娘娘,她疼得厲害。”那聲音大抵只有十五六歲聽著還是孩子聲線,溫怡卿感受到自己的右手被一塊絲巾蓋上,有力的指腹壓在脈搏上探了許久。 她心中一驚,奮力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一片雪白的病房變成了鵝黃色的帳子,旁邊掛著金燦燦的帳勾反著尖銳的光芒,身下不是柔軟的床墊而是偏硬的木制床上鋪著厚厚的被褥。 “娘娘,您可有哪里不適?”女孩撲通一聲跪在床邊泫然欲泣的樣子看著可憐極了。 溫怡卿聽著都覺得膝蓋疼,她剛想出聲卻因喉間干癢不住地咳了起來。采薇見狀連忙倒了杯水來動作輕柔又細致扶起溫怡卿喝下,水溫不燙也不涼恰能入口。 跪在下側(cè)的太醫(yī)收了帕巾恭敬地拱手道:“回稟太后娘娘,傷口雖不深卻因娘娘墜馬時染了泥沙恐有發(fā)熱之癥,待醫(yī)女為您換過膏藥再服下臣的方子,好好將養(yǎng)當是無大礙的,只是這疤……” 溫怡卿愣愣地倚在采薇的身前,一臉驚恐地看著跪在下首長了一臉白胡子的老大爺,一道屏風外似是有好幾個人影一動不動地跪在那里。 我這是在哪…… 太醫(yī)垂頭不敢直視溫怡卿,見無人回應當即磕了幾個響頭,額上已有冷汗:“臣醫(yī)術(shù)淺薄,且娘娘的身子一直由林太醫(yī)照料,臣只是依脈象診斷求娘娘恕罪!” “好你個老匹夫,變著法兒地糊弄我們永康宮呢。娘娘的鳳體若是不能完好如初,只管提著你的腦袋前來覲見?!?/br> 溫怡卿胸前起伏大口地呼吸著,雙手都有些顫抖起來,采薇慌張地握住她的手聲音帶了哭腔:“娘娘,您這是怎么了,若是有哪里不舒服便告訴采薇,可別嚇奴婢呀?!?/br> “這……這是怎么回事,我在哪?”如黑暗吞噬般的巨大恐懼瞬間包圍了溫怡卿,她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jīng)不是自己了。 “娘娘這里是您的營帳呀,前日在木蘭圍場狩獵之時質(zhì)子的馬受了驚,您一時情急竟摔下馬來……”采薇說著泣不成聲,緊緊地握住溫怡卿的雙手。 太醫(yī)將頭埋得更深,皇家辛秘,聽不得。 “快拿著我的令牌去攝政王營帳將林太醫(yī)請回來,娘娘身子抱恙他怎能不侍奉在側(cè)?!辈赊苯庀卵g的銅令遞給跪在一旁的小太監(jiān)。 “出去,都給我出去?!睖剽溆帽M全身力氣只求這亂哄哄的場面能消停一會,老大爺還不停地磕著頭嘴里喊著“求娘娘饒命”,耳邊采薇嬌滴滴的哭聲和小太監(jiān)領命行禮時暗自歡喜的應答聲一股腦鉆入溫怡卿的耳朵里。 頓時整個房間一片靜寂,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動作迅速地魚貫而出。溫怡卿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從眼角滑落的淚珠冰涼地滲入發(fā)絲。 采薇腳步匆忙趕到帳前,她微微俯身對著跪在帳外的男人說道:“大人,娘娘正發(fā)脾氣呢,趕了奴婢們出來,這如何都不要緊可不能耽擱了娘娘的傷才是?!?/br> 男人一襲湖藍色錦袍腰間別著一把只綴著劍穗的長劍,月白色的腰封勾勒出結(jié)實的腰身更顯脊背挺拔身形壯碩。 “臣下乃代罪之身,如何進得娘娘營帳。”男人猛地抬頭深邃的眼眸里滿是急躁和不安,他喪氣地垂著頭說道。 “大人糊涂,娘娘墜馬之時您尚未趕來怎得是代罪之身,且娘娘都未曾下罪呢。求求大人快些進去勸勸娘娘吧,奴婢遣了小夏子往攝政王營帳去請了林太醫(yī),大人定要在里頭幫襯兩句?!?/br> 行走間佩劍發(fā)出細碎的碰撞聲,溫怡卿正哭得不能自已,雖說她自己也知道在現(xiàn)代沒有多少壽命,可是驟然離開父母離開親友,只要一想到便覺得一腔悲痛涌上心頭,更何況背后的傷口如火燒火燎難受得不行。 “娘娘萬安?!睖剽渎牫鍪撬杳郧奥牭降哪莻€聲音,她微微抬頭看去,面前男人臣服在榻下恭敬地低下頭顱,雖看不見面容卻覺得格外熟悉。 溫怡卿抑制住哭腔,清了清嗓子道:“你抬起頭來?!?/br> 駱煙緩緩抬頭看向榻上的女子,她發(fā)絲凌亂臉頰微紅卻半點不減美貌,眼眸中還含著淚水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他嘆了口氣:“小姐又任性了?!?/br> 這話像是對孩子頑皮的無奈,溫怡卿被說得臉紅把臉重新埋進被子里嗡嗡地說:“你來干什么?” 溫怡卿不敢說出自己并不是太后,只怕這些人要把她當成癔癥來治,這人話里似是與原主非常熟稔,若是露了馬腳可就壞了。她緊閉的眼睛下眼珠緊張地亂動,只怕跪在下首的男人下一秒要提劍質(zhì)問,真正的太后在哪。 突然房間里沒了聲音一片靜寂,溫怡卿心虛地轉(zhuǎn)過頭去看,沒想到駱煙已經(jīng)跪在榻邊伸手來扯她身上的被子。 “你干嘛!”像是被侵犯了的兔子猛地彈了開來。 “娘娘仔細身上的傷口?!瘪槦熅o張地提醒著,“臣下為您上藥。” 溫怡卿并不清楚他們彼此的關(guān)系,只能以不變應萬變,她僵著身子一動不動任由他掀開蓋子自己身上的被子和中衣。溫熱略微粗糙的手指輕柔地將膏藥均勻地涂在后背,男人看著粗糙卻仔細極了,溫怡卿只覺得背上火辣辣的傷口一陣清涼倒也不痛。 駱煙看著那白玉般的肌膚上一大片擦痕,紅痕青黑在格外雪白的皮膚上顯得更加刺眼,他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重新將中衣蓋回溫怡卿的上身,他仔細地避開傷處將人抱著面對自己。 大紅的小衣緊緊地裹在身上襯得皮膚像塊豆腐一般白嫩細膩,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小巧的肚臍因為緊張的屏氣微微凹陷可愛極了,駱煙止不住目光向上看去,呼吸起伏間渾圓飽滿之處更是顯眼,隱約可見深深的溝壑,駱煙回過神來小心地攏好衣襟,遮住一室春光重新跪回床下:“臣下僭越了?!?/br> 溫怡卿并不覺得什么,那件所謂的小衣比現(xiàn)代的吊帶還要嚴實。 “娘娘即使擔心質(zhì)子,也不該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駱煙拱手話語里滿是擔憂。 溫怡卿什么事都沒有搞清楚,她緊閉著嘴不敢答話,卻沒想到剛剛哭紅的雙眼加上緊閉著雙唇一臉固執(zhí)的樣子激怒了駱煙,他顧不上君臣之禮,身形極快地坐上床榻他握住溫怡卿的雙臂質(zhì)問:“娘娘便這么喜愛那人蘭芝玉樹風度翩翩的樣貌?那臣下呢,為何娘娘始終不肯看臣下一眼?”他胸膛起伏著氣得眼眶都紅了,急急地抓住溫怡卿柔弱無骨的手往自己guntang的胸膛貼去。 溫怡卿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想到事情發(fā)展的方向是這么詭異。 這是什么事,信息量太大了吧。太后,再怎么年輕也該有三四十歲了吧,這面前的男人滿打滿算看起來也才二十出頭的小年輕,還有個質(zhì)子,這是哪朝的太后這么會玩…… 沒能得到溫怡卿的回應,駱煙更是氣憤他一手揚起單薄的床被直接鉆了進去。 “啊——你要做什么?!睖剽涞胖葏s發(fā)現(xiàn)那雙大手緊緊地握住自己的大腿,她竟然動不了分毫。 常年握劍的手哪里摸過這樣滑嫩的肌膚,比自己身上的錦衣都要柔軟幾分,駱煙粗糙的掌心從纖長的小腿處滑上腿根,惹得溫怡卿驚呼一聲,比他小了不止一倍的手艱難地去推脫緊握在腿彎的大手,薄被里光線黑暗他卻是夜視能力極強的侍衛(wèi)出身,他瞧不上溫怡卿那點子小貓爪的力氣精準地扯下薄薄的寢褲。 駱煙呼吸粗重心臟劇烈跳動,情欲沖昏了他的頭腦根本想不起自己侵犯的是從相府起就開始追隨多年的小姐,他用力將溫怡卿的腿彎向上翻折,炙熱的呼吸噴涌在腿心,溫怡卿敏感地一抖連帶著那rouxue都縮了一下。那處小極了被嫩rou緊緊包裹住幾乎看不見洞口,他俯身張嘴一口含住藏在深處的rou粒,輕柔地用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撥弄起來。 一股酥麻感從下身直涌而上,溫怡卿難耐地扭了扭屁股,卻被重重掐住腰身,在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清脆的響聲傳著棉被之外聽起來悶悶的。 她又怕又羞被架空的雙腿慌亂地蹬了起來,可是身下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幾乎要將她吞噬,小腹又酸又脹,敏感的乳尖也挺立了起來。 發(fā)覺溫怡卿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小,駱煙不再只舔弄那顆俏生生立起來的小rou粒,粗糙的舌面舔舐著窄小的xue口妄圖將兩邊的嫩rou擠開,指尖時而搔刮時而研磨著rou粒。 “啊——不要?!睖剽錈o力地反抗著,舌尖像是一條靈活的小蛇快速有規(guī)律地撞擊著緊閉的xue口,xue口又酸又麻升起一陣舒爽。不過多時駱煙發(fā)現(xiàn)xue口處源源不斷地流出濕滑的水液,帶著溫怡卿身上獨有的香氣和甜味,他像是找到了蜜泉一般瘋狂地砸弄發(fā)出色情的嘖嘖聲,高挺的鼻尖正好抵在被刮得嫣紅的rou粒上來回摩擦,雙重快感讓溫怡卿徹底淪陷在濃厚的情欲之中,只能輕喘著顫著身子無力承受。 “娘娘,林大人到了?!遍T外采薇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溫怡卿一驚猛地夾了一下xiaoxue,又是一股濕滑的水液流了出來,駱煙一喜用唇舌包住xiaoxue猛地一吸,發(fā)脹發(fā)紅的小豆豆也被重重地吮過,極致的快感像一股電流蔓延到四肢百骸深入骨髓,溫怡卿不自覺地繃緊了身體揚起細長的脖子,想起帳外來來往往的人她連忙咬住手指吞下情不自禁的呻吟聲。 嫣紅的xue口沾著晶瑩的花蜜,看著漂亮又可口,駱煙咽了咽口水順著本能伸著手指往xue口處探去。 “快起來……”似乎能聽見門口的腳步聲,身下的人卻沒有半點罷手的意思,溫怡卿急得要哭了出來。駱煙這才回過了神連忙退了出來重新跪在床下,一副任打任罰的模樣。 溫怡卿氣不打一處來正想開口斥責,一聲溫柔又清朗的男聲傳了進來:“娘娘。”溫怡卿抬頭看去,屏風外穿著一襲莊重的深綠官服的男人帶著一個身材矮小的小藥童恭敬地拱手作揖。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駱煙,清了清嗓子揚聲道:“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