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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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迷迷糊糊還未清醒時,溫怡卿總感覺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檀香,雖也不難聞但是總是讓她想起來公共廁所的味道,她甚至恍惚間以為自己置身其中,愣是強睜開眼睛往床邊看去,床帳四角的流蘇還在輕輕晃動,與一片死白的病房大相徑庭對于現(xiàn)在的溫怡卿而言反而是更為熟悉。 “娘娘醒了?”溫怡卿還盯著搖擺的流蘇發(fā)呆之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男聲,清潤如清晨竹林中的露珠,悄悄沁潤著溫怡卿發(fā)燙的耳廓。 “你……你怎么來了?”蕭沉一直折騰到清晨,雖然已經清洗過身子換過被褥,但是溫怡卿身上那點點歡好的痕跡叫人一眼便能看出來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林君竹見她小心翼翼地往里鉆遮住露出一截的脖子和胸口,氣得發(fā)笑:“別遮了,昨夜蕭公子一身素白蓮衣大搖大擺進了永康宮,朝野上下都已知曉了?!?/br> 他嘴里雖說得這般輕描淡寫,手上的動作卻告訴溫怡卿他現(xiàn)在的心情并不十分美好。 “把避子湯喝了。”林君竹微抿著嘴單手拿起一旁還guntang的藥碗,熱氣從碗里溢出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燙一般。 溫怡卿分明見著他指尖都燙得發(fā)紅,她也顧不得什么痕跡了連忙坐起來接過藥碗:“你做什么,不曉得燙嗎?” “嘶——”溫怡卿剛接過便有些受不住,一下子放回箱柜上,她埋怨地瞥了一眼林君竹低頭吹了吹指尖。 林君竹忍著笑意硬要擺著一副冷淡的模樣,目光從少女裸露的頸間處滑過,他垂下眼簾伸手拉過溫怡卿細嫩的手上面果真紅了一塊,他有些懊惱地擰著眉心伸手去拿藥粉。 “不用了又不是燙傷,干嘛費那功夫?!睖剽溥B忙開口,對于林君竹這種小題大做的行為很是不解。 林君竹見狀也只能作罷轉而用手輕輕揉著她的指尖:“我是不是曾于娘娘說過,娘娘身體本不算強健,避子藥得少喝?” “我……”溫怡卿被說得臉紅卻不知道該如何辯駁,因為事實本就是如此,“你,你不也……弄進去了,我有什么辦法?!?/br> 少女嘴里嘟囔著聲音細如蚊蠅叫人聽不清楚,林君竹卻是聽得一清二楚,他面上一紅垂下眼眸不自在地說:“那是我事先吃了避子藥,他們又不曾用過藥?!?/br> “什么?”溫怡卿詫異地看著他。 林君竹看懂了她眼底的詫異和不解,他臉上漲得更紅甚至惱怒了起來:“第一次是寫藥方時我吃了一粒以防萬一,萬一……我沒忍住,第二次是為你熬藥時吃的?!?/br> 他白皙的臉龐上浮現(xiàn)出一層淡淡的緋紅,林君竹眸光微動不敢與溫怡卿對視。 “快涼了,先喝藥吧?!绷志駭肯律裆珜⑺幵擦似玻H自執(zhí)著羹勺遞到溫怡卿的嘴邊。 他強撐著鎮(zhèn)定的樣子只敢看著調羹下柔軟的唇瓣,等了半晌溫怡卿都不曾張嘴,林君竹有些不耐了,他擰著眉抬眼催促道:“張嘴?!?/br> 目光觸及到溫怡卿似含著水光般亮晶晶的眼眸裝滿了點點笑意,林君竹呼吸一窒放柔了聲音:“張嘴?!?/br> 一碗藥湯見底,林君竹將藥碗放在一旁警告似的睨了溫怡卿一眼:“若娘娘再這般看著臣,我可不保證會發(fā)生什么。” 溫怡卿徹底兜不住笑了,她俯下身子將臉埋在枕頭里笑得身子都顫抖了起來,腦海中還是林君竹臉紅到耳尖的樣子。 林君竹被笑得惱怒,他即刻傾身壓了下去,緊握著溫怡卿放在一旁的雙手扣住舉過頭頂,少女只著了寢衣的身子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 松垮的衣襟露出鎖骨上的點點青紫,甚至若隱若現(xiàn)的酥胸上都能瞧見紅印,不知是用了多大的氣力,林君竹臉色一沉,另一只大掌握上柔軟的胸乳重重揉捏起來。 “疼——”溫怡卿被迫挺起身子像是將自己送入男人的手里一般,羞恥感脹滿了心間她輕輕掙扎起來,可是被壓住的手腕叫她只能扭動著身子,即便是這樣溫怡卿任然掙脫不出林君竹的掌心。 綿乳被林君竹握在掌心肆意褻玩,悄悄挺起的乳尖也被刮蹭捻搓,麻痹的電流感躥過全身。林君竹蜻蜓點水的吻落在他肖想已久的唇瓣上,溫熱濕軟的舌尖將唇珠卷入口中來回吮吸舔咬,叫溫怡卿不得不慢慢沉溺在溫柔的陷阱之中。 檀香的氣味似乎越來越濃郁了,溫怡卿側開臉時男人灼熱的氣息一下子噴到了敏感的耳側,她哆嗦著身子忍住快要溢出的輕哼聲。 “怎么了?”林君竹清潤的聲音沾染了一抹低啞的意味,指腹隔著衣衫逗弄著越發(fā)硬挺的乳尖輕聲問道。 “別弄了,這是白日宣yin。”溫怡卿小聲地提醒,隔著輕薄的衣衫反而乳尖處升起絲絲癢意,她不敢多說話只怕下一秒舒爽的呻吟聲就要飄到林君竹的耳朵里。 林君竹低笑了一聲抬起頭望著她道:“那娘娘還招我?”他寬厚的大手緩緩往下,掐住腰身便不動了。 “我哪招你了,”溫怡卿有些委屈,吃痛地輕呼了一聲,“太用力了。” 被揉過的一側胸乳漲熱又酥麻沉甸甸的重,原本粉嫩的乳尖被掐得嫣紅透過薄透的寢衣突出一個清晰的輪廓。 “還說沒有,穿得這樣輕薄一臉的媚色,正該讓娘娘自己照照鏡子。”林君竹咬牙切齒地低下腦袋,隔著寢衣一口咬上乳尖。 高挺的鼻梁埋在柔軟的乳rou間,若有若無的馨香在鼻尖雀躍,林君竹將乳尖含入口中用粗糙的舌面來回舔弄,牙尖嚙咬時絲滑的綢緞每每從牙關滑出乳尖就會被牙齒不輕不重地刮過,難以言明的酥麻從皮rou間蔓延開來,酥得溫怡卿全身無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