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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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沉暗自松了口氣,越發(fā)知道眼前這個小人精從來不能隨便糊弄就能蒙混過關(guān)的,明明看上去嬌軟可欺實際上氣性大又最能掐住他的七寸,只要是半點不稱心就能拿著刀子往人心口上剜,半點不含糊。 沒受傷的左臂后怕似的收緊了許多,他緩緩抬起右手用溫?zé)岬闹父共吝^溫怡卿還帶著濕濡的眼角:“娘娘怎么這樣篤定?” “不論何時想要國富民強(qiáng)靠的從來都不是掠奪,周燕二國若無講和的那一日突厥總有乘虛而入的時候,這個道理你自然比我懂,否則你的案牘上也不會擺的都是這些書,更不會連上都滿是注解。我知你有能力也有抱負(fù),你若想做又何愁做不到呢?”溫怡卿抬起頭靜靜地望著他。 蕭沉的臉色嚴(yán)肅起來,他從未對任何人說過自己的心思,也從來不敢說,所以不論外人如何看待他企圖爭權(quán)奪勢,是覺得他蕭沉狼子野心也好癡心妄想也罷,他從不在意。只是蕭沉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個女孩細(xì)致入微,能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將他的一切都剖析得如此透徹。 從前蕭沉或許會覺得可怕,一個能將自己心思摸得如此透徹的女人對他來說是極大的威脅,而現(xiàn)在他的心頭卻莫名泛起一陣歡喜雀躍來,這是他從未經(jīng)歷過的感受。 “唔……”溫怡卿迷茫又失措地睜大了眼睛,男人的攻勢稱不得溫柔,幾乎是激動地含著她的唇用力地吮吸。 灼熱的氣息交織間,溫怡卿雙眸微瞇費力地抬著頭,她想要伸手推開卻怕誤觸了蕭沉的傷口,只能手足無措地踮起腳迎合,唯一能保持平衡的便是緊緊纏住腰際的強(qiáng)壯手臂。 攪弄出的水聲聽得溫怡卿面紅耳赤仰著身子直想躲,舌尖酥酥麻麻的觸感像是過電一般躥向四肢百骸,蕭沉的掌心不老實地托著一側(cè)胸乳輕輕揉捏,胸口被揉得熱熱麻麻的卻始終不去觸碰已經(jīng)挺翹起的乳尖,小腹處泛起一陣熟悉的酸脹感,溫怡卿剛想要張口拒絕男人粗糙的舌面就更加深入重舔著敏感的上顎,被勾著舌尖啃咬含弄連舌根都隱隱作痛,溫怡卿被欺負(fù)得頭腦發(fā)脹眼泛淚花。 即便蕭沉極力彎下身子配合著,可少女漸漸無力的身子還是讓她難以支撐地?fù)u搖欲墜,羅裙輕擺搖曳如風(fēng)雨飄搖中一朵浮萍,蕭沉瞥了一眼窗邊放著燭臺的木桌,抱著溫怡卿的腰身慢慢領(lǐng)她坐在上面。 下雪的京都天總是灰蒙蒙的,燭臺上的燭淚沿著柱身緩緩滴落,晃動的火苗講兩人的身影被映在油紙上。 冰冷的桌面透過羅裙傳至臀尖,溫怡卿冷得打了個哆嗦不自覺地靠向身前的男人,蕭沉見狀自然也順從地迎上,分開她的雙腿夾住自己的腰際,用熾熱的唇瓣輕蹭著溫怡卿的耳畔。 幾聲雀啼在窗外響起,溫怡卿猛地驚醒發(fā)覺背后便是回廊,這兒經(jīng)常有小廝和丫鬟來往,坐在這里人家想瞧不見都難,一想到這她便立刻掙扎起來。 “嘶——”蕭沉佯裝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溫怡卿擔(dān)憂的目光淺笑著撫過她微微紅腫的下唇,他搖了搖頭低聲道,“殿中此刻無人,木祁帶著人都出去了?!?/br> 蕭沉托起溫怡卿小巧的下巴垂頭印下一吻發(fā)出”啾“的一聲,他出言逗弄道:“若是娘娘忍不住,叫出聲來也無妨。” "不許瞎說,啊——”一聲粘膩綿軟帶著羞憤的呻吟猝不及防地從嘴邊溢出,是蕭沉的指腹隔著褻褲不輕不重地按在了花核上。 剛一撫上去指尖便感受到了濕濡和滑膩,蕭沉手上緩緩地打著圈抬眼輕笑道:“許久未侍寢,看來娘娘十分想念蕭某。” “……呃,不行,你的傷勢太重又還在發(fā)熱?!?/br> “娘娘別擔(dān)心,我知道分寸……”最后幾個字被唇舌交纏吞沒,隨之而來的便是衣料摩挲的聲音。 少女身上羅裙凌亂外衫已然松松垮垮地掛在手臂上,兩人交纏相擁的模樣即便只是看著影子便足以讓人臉紅心跳,更別說那一聲聲難以抑制的輕哼如糖似蜜,比那幾聲雀兒叫得還要悅耳婉轉(zhuǎn)。 蕭沉糾纏著少女柔軟的舌尖,半睜的雙眸此刻直直地看向了她身后的窗柩。 雖然隔著一層油紙但周晏然依然感受到了房內(nèi)男人冷冽的目光,他意味深長地看著隨燭火不停晃動的人影,少女揚起脖子承受著男人的親吻,嗚咽著發(fā)顫不止散亂在肩頭的發(fā)絲也跟著輕揚。 周晏然淡漠地移開目光,如蕭沉所愿悄無聲息地從清涼殿消失,只是舌尖饒有興味不停地吞吐著兩個字:“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