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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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存的頂入沒有絲毫的溫存之意。 熱脹的碩物蠻橫地刮過層疊的內(nèi)褶,激烈的快感過電一樣襲遍全身。 “嗯呃!”你弓起了腰肢,像一根拉滿的弓弦,屋子里是你細(xì)細(xì)的喘聲。 他托住你的臀,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沿著股溝往下,撥開你的雙腿,嵌到他腰上。 “回答我。”清冽好聞的氣味伴隨著一個溫柔的吻印上你的唇角,一點點吮到唇珠,留下晶亮濕潤的痕。 “我……根本不是他表妹……”他汗?jié)裼辛Φ母辜【o貼著你軟白的肚腹,這不是一個情報科的文員該有的體魄吧? “我知道。劉今安說你不肯認(rèn)他,走散的日子里又學(xué)了壞,才要我多管教你。”只沒想到他說的學(xué)壞,是去做舞女。 他小心地待著白玥,包容她的小習(xí)慣,她好像從沒有男女大防的顧忌,肆無忌憚地穿著睡裙在他房間來去,洗完澡總忘記帶走換下的內(nèi)衣褲,經(jīng)常會光著腳糊里糊涂地摔進(jìn)他的懷里…… 每夜的夢里,他都忍不住越軌去動了同袍的家眷——在床上一邊哄騙著說要照顧她,一邊卻禁錮了她的自由,捆束著她,侵犯她的每一寸皮rou,讓她哭喊不出,醒來時褲子都是沁濕的。 這么想著,眼前的女子和他夢境中的幻想重疊了起來。 “是夢吧……”他整個下午都高度地集中精神,片刻不停地找,煙館賭場和下三流的勾欄暗窯都闖了,生怕晚到一步,就會看到她赤裸的身體沾滿別的男人的濁精。 現(xiàn)在白玥就在自己身下,緊熱濕滑地裹著自己,再不會讓她丟了。 “你說什么?”你聽林墨存咕噥了一聲,忍不住湊近去聽。 他低聲笑了,去啃咬你的耳垂,“做什么都可以是嗎?” 男人單手松了領(lǐng)帶,一圈圈地捆束上你的雙手,冰涼的織物和被迫露出的胸部讓你有些不安。 林墨存直起身,慢條斯理地摘了金絲邊眼鏡,露出全然陌生的一張冷面孔,帶著副情報人員才有的冷靜和漠然。 腳踝被他架到肩上,只要上面的人稍微俯一下身子,你就因為韌帶的拉扯而酸痛得流淚。 而他像是你胸前有什么珍饈,偏要俯下身邊嗅邊舔,用舌尖挑著你的一點櫻紅,吃糖果一樣在口腔里含來裹去,嘖嘖有聲。 好色情,他的嘴唇又軟又嫩,一點唇紋都感覺不到。這么清俊冷漠的一張臉沉迷在你的奶尖上,太羞恥了。 腋下的敏感處也被他的頭發(fā)撓來搔去,你實在忍不住把捆縛住的手縮到胸前,抱著他的頭輕輕地推。 “不喜歡嗎?”他停下來看你,困擾地抬了眼,把自己退了出來。 “我們試試別的吧?”這個看似精瘦的書院教授,脫了襯衫后露出薄薄的肌rou,居然能抄了你的膝彎把你抱起,走到門前。 “這里好嗎?”商量的口吻,和不容商量的動作,你被放下,推到門板上。 他扶著你的腰身,從后面入了進(jìn)來。 男人的身量遠(yuǎn)比你高,他看似好心地托著你,其實你不得不順著他的動作墊腳才行,前面的軟珠好巧不巧就碰上了圓滾的門球。 金屬的銀色門球被沾上了一點水色,冰涼的觸感讓你驚得一呼。 林墨存見狀,更是一頂身,讓你的兩片yinchun都分開包在了門球上。 “不要不要,林老師放過我吧!”你的頭抵著門板,一下下地被撞著,像是有誰在敲門。 門球在濕潤的水意下,發(fā)出啵唧啵唧的聲音,你的蒂珠在這番刺激下變得硬實,每碰到一次,快感就翻倍地上漲,只是幾下,你就像失禁一樣,顫著身子噴了一地的水。 “喜歡嗎?”他吻著你的耳后,溫柔地用拇指和食指一點點按壓你的頸部幫你放松。 “換一種吧林老師,太涼了……”你的胸脯貼在門板上,混合著汗水,在那留下個香液津津的美人痕。 “別怕月兒,我會讓你舒服的?!彼涯戕D(zhuǎn)過來,緊緊地抱住你,本來是個溫存非常的動作,只是一對成年男女赤身裸體地貼合著,總藏著擦槍走火的風(fēng)險。 “林老師,我真的不是他表妹,就是個大世界的舞女,他強迫我來這里的。我陪你一晚,你就放我走好嗎?”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貼著你脊背的雙手開始游移起來,女孩身材纖瘦,脊骨凸出,每用指腹刮過一節(jié),都能感到她的輕顫。 劉今安要把白玥塞給他的時候,他想過是不是南京那邊對自己心存疑慮,所以才想要安個眼線進(jìn)來。 但是她莽莽撞撞的,整天不是在家看小書,就是在課堂上睡覺,英語全然不識,像張白紙一樣懵懂,只讓他想要欺負(fù)。 如果她不是表妹,那更好了不是嗎? 反正大世界不缺一個舞女。 “好啊,只要你出得去?!绷帜鏀Q開門球,樓梯就在身后。 他把你抱起,再次挺入,一步步走下樓梯。 周遭黑漆漆的,你和他只靠下半身連接,只覺得自己陡地失重往下一落,老舊的木制扶梯發(fā)出咯吱一聲綿長的擠壓聲,你聽得耳朵一酸,連帶著下體也緊張地絞起來。 “嗯哼……”男人一頓,拍了拍你的臀部,啪啪兩聲響,“太緊了,放松點,我沒辦法走路了?!?/br> “那你放我下來!”你忿忿地在他肩頭磨了磨牙,失了分寸地拿虎牙釘了一口上去。 “不要。”木制樓梯不堪重負(fù)地發(fā)出響動,腹內(nèi)的硬物頂上了奇怪的地方,深處涌上了莫名劇烈的尿意。 “啊啊,不行,我要去上廁所?!蹦沐N了錘他,腳踝在他勁瘦的腰身后擰了起來。 “那月兒可要憋好了,不然我會用燒紅的蠟燭油封了你的尿道口,來幫幫你?!?/br> 你不敢相信地抬頭看他,而林墨存只當(dāng)是說了句再平常不過的話一樣,溫文爾雅地沖你笑笑,把你放在了你自己臥室的床上,然后整個人壓下來讓席夢思發(fā)出一連串彈簧的壓迫聲:“只是普通的拷問刑罰而已,不過因為是我想出來的,所以知道怎么cao作哦?!?/br> 那一夜你都緊緊地箍著男人的欲根,不敢松懈地控制著膀胱,但只要是他撞一下,你就能哭出來,尿意洶涌地一滔壓過一滔,他還超過分地去戳按你繃緊的小腹。 鐵藝花窗在月下的影子緩緩劃過你的裸體,像愛撫也像侵犯,床單上都是你流出的愛液,夢 里都在這棟別墅里找?guī)?/br> 林墨存,你太過分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