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發(fā)現(xiàn)鳳離是beta 未發(fā)育成熟宮腔被cao開 血流滿床
“醒了,醒了,鳳離醒了?!?/br> 鳳離緩緩睜開眼簾,他不敢怠慢,掙扎著爬起來。 一陣慘烈的刺痛從腹部猛然傳了上來。 下身,下身仿佛被撕裂了一樣。 緊接著,回憶如潮水一般席卷了鳳離的腦海,腥膻的味道,吞吐的狼狽,guntang的溫度,堅硬的巨龍,噴薄的白淚,yin糜的吟哦,昏黃閃爍的白蠟燭,金絲銀邊的軟玉枕,還有身上雄偉結(jié)實的胸膛。他被壓在床板上臀部高高翹起,用身體承受那利刃的宰割,用自己最柔軟脆弱的地方服侍著身后高傲嬌貴的堅龍。 啊,真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一切如一幅幅清晰的畫卷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 回憶起這些,鳳離的臉瞬間變得血紅。 “啊~真的好想去死啊~”他捂著臉發(fā)出了一聲低吟。 他的內(nèi)心戲似乎被年長的omega男官發(fā)現(xiàn)了,他冷傲地哼了一句:“想死什么,身為貢人能在二爺?shù)拇采鲜虒嬍悄愕臒o上榮幸?!?/br> 聞言,鳳離的身體一僵。 是啊,他怎么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本該受到的非人對待。 他只是一個低賤的…… 冷傲的omega夾槍帶棒地酸道:“你還把二爺?shù)拇才媚敲磁K,竟敢把你那污濁卑劣的血液染紅二爺?shù)谋蝗?,你可知道那金絲軟銀的被褥價值連城,就是一百個貢人,哦不,一千個貢人也換不了?!?/br> 最后,他們這些老奴進去收拾房間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一個卑賤的貢人的血液流了一床。 當他們進去的時候,那撕裂的菊xue竟還汩汩往外冒著殷紅的液體。 “二爺今天玩得也太狠了吧?!鳖愃频脑捳Z傳播在眾人耳里。 “這樣看里面應(yīng)該撕裂得厲害,從來沒見過誰因為侍寢流這么多血的。” “奇怪,我們晚上都沒聽著聲啊?!?/br> “八成是二爺用東西把那廝嘴給堵住了吧?!?/br> “他肯定沒伺候周到,二爺生氣了才會如此?!?/br> “二爺是出了名的憐香惜玉,今兒怎么會……”貢人的話還未說完,余光就掃在了站在門口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臉黑成碳源的二少爺。 昨天正覺得盡興時,忽然發(fā)現(xiàn)身下的人牙關(guān)緊閉,手背還拼命堵在唇邊,模樣甚是奇怪。 他彎下腰,用一只手把鳳離的軟腰給托起了來,使得下身膠合處更為緊密,而上半身也體貼更近。 鳳離溫熱的鼻息噴薄在他的臉上,那姣好惹憐的臉孔在愈漸激烈的cao弄下變得紅潤誘人,惹人注目。像一只熟透的番茄,看上去香甜可口,秀色可餐。 于是顏筠便忽然來了興致去吻他。 好不容易憑借熟稔的吻技撬開了他的貝齒,里頭流瀉出來的卻是帶著痛苦的吟哦,悲鳴聲聲聲入耳。 鳳離的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呻吟,像是小獸的哀嚎。 他的聲音明明是那樣的痛苦,可緊抓著床單的手也始終沒有企圖推開自己。 顏筠的心頭一顫,這不是他所熟悉的那種omega被cao爽的神態(tài),更像是在隱忍著痛苦,隱忍著刑罰,等待著煎熬的結(jié)束。 奇怪,今晚并沒有用什么道具去懲罰他,看在他處子的身份上,自己的動作也還算的上溫柔。 可身下的人為何這樣痛苦呻吟? “喂?!鳖侒掭p輕拍打了一下鳳離的臉頰。 “哈啊~~奴~啊~~”鳳離甚至痛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終于睜開眼睛來看著他。 那雙眼睛滿是霧氣,仿佛隨時閉上眼睛就能擠出一滴淚珠。 顏筠被這雙帶著痛苦的眼睛震撼了。 雖說處子第一次膠合是會痛的,但也沒有這么痛的,這涔涔汗珠大顆大顆往下直淌的模樣,分明像是內(nèi)臟被撕裂的痛苦。 難道說…… 顏筠緩緩拔出鳳離體內(nèi)的龍身,連帶出止不住的涓涓血流。 “嘶~”突然被抽走令鳳離頓感空虛,強烈的不安全感瞬間包圍了他。鳳離下意識地往他身邊最強大的那個人靠攏,他斗膽抱住了顏筠的腰,似乎祈求他不要離開。 顏筠瞪大了眼睛,以他經(jīng)驗來看,這是未成熟分化的宮腔被外力撕開的表現(xiàn)。 所以……鳳離壓根不是omega??! 他是個貨真價實的beta! 這也解釋了他為何氣味寡淡,對情事適應(yīng)遲鈍,因為他根本天性上缺乏對alpha攻占入侵的承受力。 這是誰的失誤?是他顏筠的嗎?! 二少爺?shù)哪樅谌珏伒?,所有的貢人都大氣不敢出,?zhàn)戰(zhàn)兢兢地完成了房間的清理。 最后不知是誰小小聲問了一句:“二少爺,這貢人還要嗎?” 言下之意,如果不要的話,就不花費功夫醫(yī)治了,直接丟進神陵當祭品。 這句話問出來,就像顏筠腦海中的一根弦,忽然繃緊了。 顏筠掃了一眼那帶血的被褥里的破布娃娃:氣惱,憤怒,窘迫,最后化為了憐憫。 他心想道:“算了,看在他最后痛的快死過去也不敢推開自己的份上,還算的是溫順聽話。即便技巧再怎么差,身體再怎么澀……只要調(diào)教過就會好的?!?/br>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許鳳離給他的感覺實在太好了,是他從來未有過的體驗,他決定把這快死的破布娃娃重新縫合起來。 “留下吧,讓紫峪給他治治?!鳖侒拗坏恼f一句。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紫巔宮的所有人手忙腳亂。 所有的人都知道二少爺現(xiàn)在要留下這個叫鳳離的命,而且很可能還會重新寵幸于他。 紫峪和顏筠關(guān)系特殊,也是遠近聞名的神醫(yī)。 如果要請紫峪出山,那這個人一定對二少爺十分重要,至少短期來說是這樣。 “小美人,你叫鳳離?”一道溫柔的男聲響起,使鳳離沐浴在明媚的暖陽之中。 黑暗中,有人掀開他的被褥,有人脫掉他的褻褲,有人在他的股間放了什么東西……或許是草藥?因為他聞到了淡淡的苦味道。 是人參,白術(shù),黃連的味道…… “啊~~~不要~~~~不要碰~~~不要碰后面的菊xue~~~~”一個聲音在鳳離心底呼喚,只可惜外面的人都聽不到。 那人接著在他的蜜xue里翻騰,驕龍因為后庭的刺激而變得腫脹,高高的昂起了頭顱,不要臉地耀著武、揚著威。 “顏筠,他真是可愛,做著夢呢還精神百倍。”男人的聲音忽遠忽近,仿佛來自天籟。 是誰,是誰的聲音這樣好聽。 “ 醒了,醒了,鳳離醒了。” 鳳離睜開眼簾。 方才還在周圍的人好像都不見了,好聽的男聲也消失無蹤了。 “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現(xiàn)在夜里子時,您已經(jīng)睡著三天三夜了?!必撠熕藕蛩匿竷赫f。 不知何時,他們對鳳離的成為從你轉(zhuǎn)化為了您。這原因,僅僅是因為和那個人上過床么…… 二少爺,顏筠,鳳離現(xiàn)在只要想起這個名字就渾身顫抖。 “這是少爺賞你的,每天兩次,內(nèi)外兼用,傷好得更快?!变竷赫f。 “知道了……”鳳離接過白玉盒,冰涼的觸感讓他的手指發(fā)顫。 內(nèi)外兼用 ……是要涂抹在菊xue里面嗎? 摸著這冰冷圓潤的藥膏盒,他忽然想起了那一夜guntang欲滴的驕龍,臉頰又是一陣發(fā)燙。 “二爺讓您過去?!?/br> 隨著門外一聲貢人的稟報,室內(nèi)的氣氛忽然凝住了。 涓兒攙著鳳離去了二少爺?shù)姆块g。 那間對鳳離來說是夢魘一般的華房。 “二少爺,鳳兒已經(jīng)到了?!变竷悍A告道。 “進來?!睖喓竦哪幸舸┩给P離的耳膜。 鳳離僵住了身子,進去見了的那人,慌忙跪在地上行禮。 涓兒識相地悄然退了出去。 鳳離無助地望了涓兒一眼,他多么想說:“你別走,別留下我一個人在這里?!?/br> 隨著精致的雕花木門被‘咔噠’一聲輕合上,希望破滅了。 只不過說話間的功夫,鳳離的周身又感受到了那強有力的威壓感。 除了那些被顏筠標記過的omega,這種感覺對任何一個獨立的個體都是不友好的。 “過來。”顏筠的聲音從屏風后響起。 這一聲對鳳離來說仿佛惡魔的低吟,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緩緩走了過去。 顏筠原來在石榻上小憩,身上蓋著柔軟的羊毛褥。 “再過來一點?!笨滩蝗菥彽拿?。 鳳離稍遲疑了一會,還是視死如歸地走了過去。 不等他緩過神來,就被一只強有力的胳膊拉上了石榻。 這個石榻有別于床的存在,是個可以短暫休憩打坐的地方,足足有一丈長、九尺寬,上面以豹皮鋪就,很是柔軟。 但是再柔軟的石榻也是石頭做的,對鳳離剛受傷的臀部來說很不友好。 他剛一坐下就了彈起來。 卻沒想到?jīng)]穩(wěn)住,干脆摔倒在顏筠的懷里。 “咿啊~”鳳離沒料到,此刻支撐著自己手心的,正是顏筠的胸口。 感受到柔軟布料之下那健碩溫熱的軀體,鳳離的耳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顏筠投來~哦呀~傷還沒好就急著投懷送抱~~的眼神,鳳離更是頓覺無地自容,只好把頭埋起來假裝烏龜。 但,好在,顏筠沒有像昨天那樣粗暴地對待他。 “正好,過來,讓本少爺看一下你的傷?!闭f話之間一只手撩開了鳳離的裙裾。 “呃嗯~” 脆弱的裙裾瞬間化為了碎片,羞恥的地方坦露在了冰涼的空氣中,殷紅的媚rou裹著黑色的草藥,在眼前的人面前一覽無余。 身為那裸露身體的主人,不敢動,大氣不敢喘,任由自己的裙裾下擺被顏筠撕成碎片,雙腿像蚌殼一樣張開著,雙手撐在身后,整個人都在顏筠的動作下舒展開來,最隱私的地方也任人參觀。 臉紅了,肯定非常紅。 血液,全都集中在了臉頰上。 還有……那一處不要臉的驕龍。 驕龍微微翹起,像是剛熟的香蕉一樣可愛,頂端還吐著白泡泡。 “唔,好多了。”顏筠參觀完畢,發(fā)表了結(jié)論。 于是,鳳離的臉更紅了。 見狀,顏筠難得饒有耐心地替他把絳在臉頰的碎發(fā)管于耳后。 “抬起頭來,讓本少爺好好看看你?!鳖侒耷謇涞穆曇粼阱氤唔懫?,令鳳離更加心慌意亂。 鳳離顫栗著把臉抬起來,兩人的目光第一次交接上了。 顫栗,膽戰(zhàn)心驚,心臟快從胸膛跳出來,鳳離在這種狀態(tài)下被迫接了一個吻。 顏筠的氣息壓了過來,包圍了他的口腔和鼻腔,令他感到窒息。 “換氣?!?/br> 顏筠的聲音突然變得輕柔了許多。 鳳離聽令般的吸了一口氣,這才緩解了窒息感。 兩人唇齒交纏了半天,過了許久顏筠才放過他的唇。 與鳳離拉開距離,舔了舔殘留余味的唇,說道:“嗯~~感覺還不錯。” 與顏筠的泰然品嘗不同,鳳離在接吻時始終控制不住地顫抖,他的目光不敢亂看,手不敢亂放,不敢胡亂說話,呼吸不敢過于粗重。 因為他的氣息本就寡淡,又被alpha的氣場包圍,于是感覺自身的氣場十分衰弱。 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顫栗。他生怕一不留神咬到顏筠。 “怎么,怕我?” 突如其來的試探,鳳離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默然以對。 顏筠 心想著,也許是初夜過于血腥的經(jīng)歷,把他嚇到了吧。 那天,他的心情的確不是很好…… “來,石板坐著不舒服,把手放在本少爺肩膀上,坐到本少爺腿上來?!鳖侒拊噲D安撫一下他。 “啊、???”鳳離還未回過神。 這要求,他真的可以嗎……? “來?!辈坏萨P離自己動作,顏筠輕輕一提便把他放到了自己腿上。 未穿褻褲的鳳離對身下的一切都異常敏感,特別是那尊近在咫尺的guntang物品,一度是他的噩夢。 可他不敢不從,只得屏氣凝神,努力使自己鎮(zhèn)定一點,不要出亂子惹少爺不悅。 可是,可是,為什么脊背不聽使喚的僵硬著…… 少爺現(xiàn)在要干什么……?今天會讓他侍寢嗎……?可他的后xue還填著草藥、走路還不利索…… 緊接著,一只手開始為鳳離寬衣解帶,白皙的胸口被袒露了出來。 “嘶~~~您~~您今天就要么?” 冰涼的空氣包裹了他裸露的肌膚,鳳離低吟了一聲。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顏筠的另一只手在鳳離的脖頸間探索了半晌,然后又表情失落地轉(zhuǎn)移了陣地。 “沒有腺體?!?/br> 原來是在找他脖間的腺體。 “呃啊~~~~~~~” 鳳離胸前的茱萸被顏筠溫暖的口腔攻占了,他在撕咬,舔吸,打著圈兒折磨那只可憐的殷紅。 鳳離高昂起頭顱,脆弱白皙的脖頸劃出優(yōu)美的弧線,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帶出絲絲yin糜的低吟。 這些低吟,鼓勵著顏筠加重攻勢,使出解數(shù)去開發(fā)鳳離那身體上為數(shù)不多的敏感帶。 “哼啊~~~~~~” 一記不輕不重地撕咬,惹得鳳離難耐地縮起了肩膀。 后背肩甲處的蝴蝶骨優(yōu)雅地凸起來,衣衫隨之滑落更低。 如果此刻有人進入房間,就會看到這樣一幅美艷銷魂的畫面。 衣衫不整地貢人難耐地坐在衣衫整齊的二少爺?shù)纳砩?,不安分的手抱住了少爺?shù)募绨颍肼兜南慵鐦O盡勾引之能事,而他那胸前的sao茱正被少爺含在嘴里舔弄,嘴里因為快感而發(fā)出陣陣時高時低地吟哦。 重要的是,下身,還光裸著,大腿不要臉地勾在少爺?shù)难稀?/br> 但誰能想到這風sao入骨的人兒竟然是個偏向alpha的beta……? “呃啊~~~~~~哈啊~~~~~~”鳳離被顏筠那熟稔的技巧舔弄地渾身戰(zhàn)栗。 他的身體從未被開發(fā),怎么招架地住這樣的老手? 柔軟腰肢因為乳尖的酥麻而像yin蛇一樣地搖擺了起來。 但最后一絲殘存的理智,讓鳳離及時地控制了自己失態(tài)的表現(xiàn)。 他僵直著腰身,停止了扭動,讓自己盡量不要表現(xiàn)地像個yin倌蕩夫。 可過于舒服的刺激讓他的眼眶跌出了淚水。 身下的驕龍又開始抬頭,并脹大了數(shù)倍。 顏筠敏銳地察覺到了小腹間那異常的硬物。 于是,他放過了鳳離胸前那已經(jīng)被吸吮紅腫的茱萸。 得到喘息的鳳離停止了低沉的呻吟,只是呼吸更加變得急促。 顏筠低頭掃了一眼那已經(jīng)嗷嗷待哺的高挺,又抬頭掃了一眼滿眼yuhuo的鳳離。 然后,居然停下了動作。任由鳳離翹著玉莖,紅著rutou,無助地坐在他身上卻毫無辦法。 這是……要干什么? 口干,舌燥,血液沸騰。他的身體已經(jīng)變得guntang、緋紅,像一顆石榴那樣紅潤。 “喜歡?”顏筠試探性的發(fā)問。 “咿……?”鳳離詫異地抬頭朝顏筠掃了一眼,竟發(fā)現(xiàn)他用戲謔的目光看著自己。 “想要繼續(xù)下去么?” “……嗯。”理智成功還是向欲望妥協(xié),鳳離沉吟了許久還是用鼻音發(fā)出了一個字。 說完他的臉變得潑血一般地紅。 顏筠將他的身體抱起來,放倒在石榻上,身體就勢欺了上來。 “想要被cao還是想要射?” “……” 聞言,鳳離遲疑了,這……這有何差別? “怎么不說話?” 啊,被勒令回答了。 不敢忤逆的情況下,鳳離只好忍著羞恥,期期艾艾地道:“……想、想被cao射。” 顏筠一怔,這回答是他沒料到的。 他眸色通紅地看著身下邀歡的人,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鳳離的后xue還被滿滿的草藥塞著,今天肯定是不能用了。 但聽了那句‘想被cao射’的話,是個alpha都忍耐不了。 無奈之下,只好吐出一句:“果然是浪貨啊?!?/br> 原本只是床笫間的調(diào)侃話語,可鳳離聽了這句話臉色頓時變了。 又被罵了。 果然剛才說錯話了嗎? 是啊,他怎么會那么不要臉的說那種話…… 這樣的狀況,令鳳離窘迫地咬了咬下唇。尷尬,羞恥,委屈,瞬間如潮水般滅頂。 可是,下身的驕龍卻更脹大了幾分。 怎么……怎么會又是這樣……? 緊接著,耳窩被柔軟地舌頭侵占了,溫熱地呼吸毫無距離地噴薄在鳳離的脖頸之間。 “哈啊~~~~~哈啊~~~~~” 他縮著脖子,本能地躲避著入侵著的攻擊,但實力懸殊之下毫無辦法拒絕。 顏筠一路從耳朵舔舐到鳳離的肚臍,所流連之處無不極盡點火與撩撥。 很快,鳳離就毫無精力去掌管那羞恥之心,淪陷于身體誠實的欲望當中。 癢感,酥麻,快感,交織糅雜在一起,攻陷了這具青澀的身子。 明知道是羞恥的事情,但是他卻無法抗拒,不敢違逆…… 甚至……在呻吟之時都不敢說一句“不要”…… 雙腿,被強有力的臂彎抬了起來,緊緊地并攏在了一起,不屬于自己的驕龍正盤踞在那隱秘的玉囊前。 啊,進來了。那高挺嬌貴的巨龍就這樣塞進了他的雙腿之間,然后摩擦、穿刺、摩擦、穿刺…… “好、好奇怪~~~~呃哈~~~~~” 高昂的頭顱,白皙的脖頸,烏黑的秀發(fā)散了一床。 濃重的出喘息聲盤踞著整個紫巔宮。 “二爺又寵幸那個貢人了?!?/br> “……那個人,可是個beta?!?/br> “這次不會又流滿床的血吧……” “一定會的,這才過了三天呢,二爺居然又寵幸他了。” “哼,不知道這次的又能盛寵多久呢?” 顏筠寵幸了一個beta,而且第一天就搞得血流成河。 這件事很快就在黃昏神殿里傳開了。流言經(jīng)過數(shù)天的發(fā)酵,已經(jīng)傳得神乎其技。 貢人們的議論也逐漸淹沒在夜色當中。 “哈~~~啊~~~~哈~~~啊~~~~唔哼~~~” 此刻,鳳離的腰高懸在空中,白嫩的大腿被緊并起來,抱在身上那人的臂彎當中。 臉,被自己死死地捂了起來。他不愿意去看自己那yin糜似蛇的身軀,扭動在空中時的yin態(tài)。 而他最敏感羞恥的玉囊和玉莖被那只碩大的巨龍摩挲攪拌著,逐漸瀕臨了高潮的屆點。 “呃啊啊啊啊~~~~~~” 伴隨著腰肢控制不住地弓起,一道白濁的淚珠像條yin蛇一樣蜿蜒噴薄了出來,自上而下 灑了自己一臉。 手背上,肩膀上,胸口,全是曖昧的液體。 “嗚~~~~”伴隨著一聲幽怨的悲鳴。 他,就這樣被‘cao射’了。 見到身下的人泄身以后,顏筠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放開鳳離幾乎被據(jù)麻木的雙腿,用力地拉起他的雙手。 鳳離忍著下身的疼痛坐了起來,他大概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 果然,那只夾雜著自己白濁的驕龍輕而易舉突破了不設(shè)防的牙關(guān),來到了他的口腔。 “唔嗯~~~咕?!馈?/br> 那剛才還給他帶來快感的東西此刻正肆虐著口腔內(nèi)柔軟的rou璧。 這時卻沒有了快感,只剩下了酸麻的折磨。 鳳離閉上眼睛,努力地用舌尖描繪它的形狀,一遍又一遍,打著圈兒。 吸吮著玉冠,小心的用舌尖服侍著鈴口的xue眼。 他控制著表情,盡量表現(xiàn)地沉醉和享受。 他在內(nèi)心告訴自己,再堅持一下~~~再努力一點~~~~就可以~~~~ “嘔~” 那碩大的驕龍,撐開喉頭,頂住嗓子眼的難受,令他終于控制不住地干嘔了起來。 完了,失敗了么……? 他惶恐地睜開眼簾,果然發(fā)現(xiàn)顏筠的臉色都變了。 “對、對不起?!?/br> 此刻,因為剛經(jīng)過一番折騰,又xiele一次身,鳳離的嗓音早已變得沙啞,有氣無力。 原先紅潤的面色也因過度消耗體力而變得有些蒼白。 見他如此模樣,顏筠沉吟良久,仿佛想通了似的,道:“算了?!?/br> 鳳離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怯生生地掃了他一眼。 算了……?是何意? 顏筠忽然坐了下來,回披了一件袍子,意味不明地看著他。 “紫峪給你檢查過了,說你是偏向alpha的beta,你自己知道嗎?” “啊、?。俊蓖蝗缙鋪淼男?,令鳳離手足無措。其實他一直知道自己是beta,可他以為自己是偏向omega的beta。 因為他的外表偏向陰柔,不僅如此而且性格暗弱,怕痛怕黑還怕蟲子…… 看見鳳離臉上的驚訝與遲疑,顏筠斜睨著打量著他,心想原來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偏向alpha的beta意味著無法受孕,空有一個擺設(shè)般的zigong,其實根本未發(fā)育完全。而且菊xue里原本用來與alpha膠合的甬道,也遠比偏向omega的beta小得多,幾乎無法分泌蜜汁助興,更加無法被標記。簡而言之,如果用水果來比喻,鳳離就是一顆又硬又澀口的青柿子。 “算了,你先下去吧,本少爺給你的藥記得要按時用?!?/br> “……是?!兵P離點點頭。 等鳳離走了,顏筠無奈地捏了捏青筋微凸的太陽xue。 現(xiàn)在實在不是放縱的時候,三天之后邊是黃昏神殿的五百年一度的試煉大會,他一定要在那一天打敗守護神扶風。 黃昏神殿有一個不成文的傳統(tǒng),成功挑戰(zhàn)守護神的人就能成為新一任破壞神。 雖然顏筠目前實力與扶風不分伯仲,但高手過招成敗異數(shù),如果運氣不好就得再等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