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開苞(下) 扶風X長凌 H(長凌,搖你的屁股,自己動)
整張臉,從眼眶紅到下巴,原本白凈的脖頸也變得粉紅,與白玉無瑕的身子形成強烈的對比。 除此之外,下身那隱秘的xue口周圍亦被撞紅了,隨著扶風的律動被帶出殷紅的媚rou。 白凈的腳丫緊繃著蜷成了弧形,像那彎彎的月牙兒。 扶風看紅了眼,他努力在長凌那雙眸子里尋找什么,尋找長凌那滿載欲望和野心的眼神,卻沒有找到。 那雙充滿霧氣的眼神此刻哪里還有什么欲望和野心,取而代之的是無助和脆弱。 當扶風看著長凌眼睛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長凌怯生生地看著他。 他喜歡這種眼神!他喜歡長凌拿這哀求的眼神看著他,這眼神代表著長凌把他當做了主宰。 他討厭長凌在床下時那滿載欲望和野心的眼神,他要把那些東西毀滅掉…… 今天,他好像成功了…… 扶風的話,開始變得有些口是心非:“哭什么,你知道的,我最討厭在床上哭了?!?/br> 話一說出口,扶風怔了一下,覺得這語氣有些別扭。 長凌的目光移向旁邊,聲音有些沙?。骸皩Σ黄鸢 娴暮锰邸視M力不哭了……” “……”扶風沉默地打量了長凌片刻,眼底閃過意味不明的光。 然后他把長凌栓在床頭的手給解了開,對他說:“我給你一個機會,把你的手腳放了,如再這種表現(xiàn)……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長凌緊咬著下唇,點點頭。 “轉(zhuǎn)過去趴著?!狈鲲L吩咐道。 長凌的臉色白了白,但還是依言轉(zhuǎn)過了身,那屈辱的姿勢……像某種動物…… “咿呀~~~~~~”長凌被從后面進入了,他的雙瞳驟然放大,身體的歡愉誠實的反應在了叫聲上。 這一次,更深,雌xue絞得更緊,但對長凌而言手腳能夠自由活動的確讓他更舒服一點。 “呵~~~~~”真的如omega一樣被這樣cao了。 扶風的手從身后繞了過來,停留在長凌的驕龍上。 “……呃”長凌緊張地僵住了身子。 扶風的手穿過長凌的肋下,用一條臂彎把長凌架了起來,長凌的裸背靠在扶風的胸前,一雙無處安放的手只得繞到身后去扶著那結實強悍的軀魄,這令兩人的膠合處貼得更緊了。 “來,搖你的屁股,自己動。” “……?。?!” 這種對待omega的行為,也被用到了長凌的身上。 長凌殘留的羞恥心突然冒了出來,凝在那里半天沒有動作。 “快點,你還期待一個風光的就任儀式么?你還想接受諸神朝拜么?不想功虧一簣吧?我可以把你送上去也可以把你拉下來。”扶風在長凌耳畔輕輕吐氣。 一句話精準打擊到了長凌的軟肋。 “……不要啊,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br> 長凌吸了口氣,開始搖擺屁股去主動用那已經(jīng)酸麻的花xue撞擊堅硬的驕龍。一下,一下,又一下,速度越來越快。 而他自己的那根驕龍則被扶風握在手里,粗糙指肚如最好的催情藥,一下一下的帶給嬌嫩的玉莖最強烈的快感。 長凌此刻就像那最不要臉的婊子,直白,主動,且沉醉其中。 “啊~~~啊~~~啊~~~~啊~~~~cao我~~~~請cao死我吧~~~~啊哈~~~~”長凌昂著頭,任自己的 長發(fā)披散在扶風的肩頭甩來甩去,他的腦袋向后昂著,靠在扶風的頸窩上。 那粉紅的臉頰貼在扶風的脖子上,臉上盡是扶風那溫熱的吐息。 雙手向后抱著扶風的腰,以此為借力處,用自己的腰帶動臀部,一下一下往扶風的堅挺上撞過去。 “嗚嗯~~~~” 身體,好熱。 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他快要被這強烈刺激的alpha的氣息給淹沒了。 alpha的氣息,是最最最強有力的媚藥。 長凌逐漸失去了理智,適應了承歡的蜜xue分泌出更多更粘稠的汁液,濡濕著討好著身體里那根alpha的東西。 向最強的人臣服,這是駐扎在所有生物體內(nèi)最原始的血液。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被開啟,所有瘋狂的欲望都如潮水般涌出。 討好,討好強大的人。 討好,討好他堅硬的欲望。 用嘴巴討好,用行動討好,用蜜xue討好,只有臣服在強大的人身下,才有安全感…… “求您~~~~給我更多~~~~啊~~~~好熱~~~~我快要熱化了~~~~為什么會這么熱~~~~~”長凌語無倫次的呻吟。 扶風在他耳畔吹息:“是啊,你的里面更熱……真是舒服呢……” “嗚啊~~~~拜托~~~別這么說~~~~”那里根本不是用來承歡的啊。 長凌那根被握在手里的欲望又漲大了幾分,更加敏感。 他是beta,他是偏alpha 的beta。 戰(zhàn)斗,才是他的強項。 可如今…… 被前后夾擊著。 “嗚嗚嗚~~~~~~~”他的腰身越來越快。 長凌是beta,他也有擅長那種最原始的律動的一面。如果眼前有一個漂亮的omega,他也一樣硬得起來,一樣可以抱omega。 只是一直以來,在比他更雄壯的alpha面前,那一面被壓抑了。 他也可以主動的順從自己身體的欲望。 不過這是在用后庭承歡。 “呵啊~~~~~”長凌身下的驕龍在扶風手里越來越guntang堅硬,他瘋狂的律動著以求地更多的慰藉。 無論是前面還是后面…… “哦,我的小長凌啊,你開始浪起來了呢?!狈鲲L在他耳畔戲謔的笑道,“如何?很舒服吧,想要更多是不是……” 長凌不得不承認這個鐵一般的事實,他被cao得很舒服…… xue口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汁液,滴滴答答打濕了兩人膠合處下方的 床單。 “唔~~~~殿下~~~~殿下cao我~~~~唔~~~~”長凌不管不顧地浪叫著,腰上又加快了幾分,像一只擱淺在岸邊彈跳的鯉魚。 扶風被他的話惹得口干舌燥,抬手捏住長凌的下顎,繼續(xù)用下流的語言刺激他:“哦,瞧你浪的,這就是你爬本殿床的原因吧。不喜歡caoomega,喜歡被alphacao,對不對?” 長凌此刻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順著扶風的話往下說:“嗚嗚~~~我不喜歡抱omega,我喜歡被cao~~~~~殿下cao我~~~~~哈啊~~~~~” “唔!??!”一直在浪叫的嘴巴突然被堵住了,長凌瞬間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扶風居然吻他了…… 身后的花xue突然被強有力的撞擊給湮沒,那威猛的驕龍如猛獸生撲一般兇悍地橫沖直撞過來。 速度簡直令長凌不可置信。 他覺悟到alpha的力量是beta完全不能比的,他們是天生的力量擁有者,beta后天的努力在他們眼里幾乎是滄海一粟。 尤其扶風還是站在alpha群體頂端的人。 “唔唔唔!”要不是扶風的舌頭還侵在口腔里,那猛烈的撞擊幾乎讓長凌把唇齒咬破。 “嗯哼……”伴隨著一聲悶哼,扶風漸漸停下了動作。 長凌能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前所未有的guntang,一想到發(fā)生了什么,就羞恥得他汗毛倒豎。 扶風選擇射里面了。 長凌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也許是覺得那未發(fā)育完全的地方?jīng)]有危險吧,他猜想。 一場激烈的性事之后,兩個人都很累。 當然更累的肯定是長凌,他幾乎虛脫到走路的費力的地步。 而扶風竟然破天荒的允許他在御風殿留宿一晚。 “祭天壇離御風殿很近,我會叫人把衣服準備好,明天早上直接過去吧?!狈鲲L的聲音不知為何聽起來過于喑啞。 長凌低低地輕“嗯”一聲,眉眼低垂地注視著被子上的一朵花。 一向很要面子的他,現(xiàn)在卻出奇地沒那么關心明天的就任儀式。 他第一次留宿御風殿,擔心玉仙殿的人找不到他會驚動紫峪。也擔心紫峪發(fā)現(xiàn)他和扶風的關系。 更擔心的是…… “……殿下,我可以去沐浴么?” “嗯?!?/br> 得到了首肯,長凌感覺松了一口氣。 溫熱的水緩緩浸沒長凌的身體,一道道或粉紅或青紫的痕跡漸漸看不見了。 那屬于長凌的水系元素縈繞在他身側(cè)的感覺,舒坦極了。 溫柔的水花似乎在撫慰這個剛才受到過蹂躪的軀體,發(fā)麻的xue口在暖暖的水花下,漸漸放松翕張。 “嗯……” 長凌緩緩闔上眼。 勞累了一整天的疲憊稍微有所緩解。他白天出戰(zhàn)試煉大會,晚上又被扶風按著折騰許久,胳膊酸的幾乎抬不起來了。 漸漸地,他的手不自覺地撫摸到了后庭。 那剛才飽受蹂躪的地方,現(xiàn)在一碰就疼得要命。 可他還是不得不做清理,因為扶風剛才射到了里面…… 就算是不會懷孕,那種東西停留在身體里太長時間也會生病。 哦,這是他聽紫峪說的。 兩根手指借著溫水的滋潤不難地深入了其中。 就在片刻之前,扶風的那玩意還在里面肆虐,長凌想起來就感覺羞恥。 于是只好忍著羞恥輕輕擴張xue口,期待里面的東西自己流出來。 原來,里面真的這么熱…… 像火一樣的熱…… “自己玩自己,好玩兒么?”不遠處突然傳來扶風那戲謔的聲音。 “不是……??!”長凌趕忙拔出了手指,一道白蛇暈開在溫水里。 嗚,現(xiàn)在越描越黑了。 “洗夠了就上來,我讓人把明天要穿的禮服拿了來,你過來試試。”扶風淡淡的道。 “……是?!?/br> 長凌總是沒有辦法拒絕扶風的任何命令。 他洗好自己,擦干凈身體,被熱水蒸得粉紅的軀體被白色的毛巾包裹著,像一顆飽滿誘人的白草莓。 “過來?!狈鲲L坐在石榻上,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是?!?/br> 方才還有一絲柔情的扶風,此刻又恢復了以往粗暴的態(tài)度。 祭司專屬的青色月瀾袍被扶風一個擺手甩在了長凌臉上。 “穿上?!?/br> 長凌從自己臉上摘下那一件夢寐以求的月瀾袍,心中五味雜陳。 這是他辛苦了多少日夜求來的衣服…… 穿上月瀾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長凌幾乎快不認識了。 “長凌,過來讓本殿仔細瞧瞧?!?/br> 耳畔又響起了扶風的命令聲。 長凌轉(zhuǎn)過身去,有些忐忑地走到扶風身邊:“……如何?” 扶風點點頭:“唔,不錯,很襯你?!?/br> 長凌忐忑的心放下了。 “長凌啊,你可知道有時候你比omega還好看?”扶風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長凌紅了臉:“不、不是吧?!?/br> 扶風意味深長地笑道:“你和紫峪兩兄弟真的是國色無雙的璧人,如果誰有機會同時得到你們兩個,那便可以笑傲諸神了。” 一句話令長凌紅著的臉瞬間退了顏色,雙腿打著顫,撲通一聲跪在扶風面前。 “殿、殿下,我和紫峪無父無母從小相依為命長大,紫峪比我的性命還重要。殿下您怎么對待我都可以,我求您不要動他,長凌給您磕頭了!” 說著,長凌跪在地上把額頭磕出了一個深紫色的淤青。 坐在上面的扶風陷入了片刻的沉默,隨即道:“我不過一句玩笑話,長凌你的反應可真大啊?!?/br> “殿下……” “紫峪比你自己的性命還重要么……本殿又不打算要了他的命,依我看你是不想和親弟弟同侍床笫吧?” 聞言,長凌用手背捂住了嘴,以掩飾顫抖的雙唇。下唇被咬的發(fā)白,卻也不知道疼。 長久以來,他在紫峪的心目中是那么驕傲,如果被紫峪發(fā)現(xiàn)他種種放蕩可恥的場面…… 不,他不要。他想永遠在紫峪面前做那個驕傲的哥哥。 就算他在扶風面前再怎么不堪,那只要他一個人不堪就好了。他不要讓紫峪加入,不要紫峪不堪,更不想紫峪見到自己的不堪。 扶風見他大為震動,忍不住繼續(xù)刺激他:“你應該知道,紫峪對本殿而言,就是一句話的事。” “殿下!殿下我求您……您饒了紫峪吧。您要做的所有事情,對長凌一個人做就好了,您要怎么玩弄長凌都可以,我求您饒了紫峪?!遍L凌跪爬著膝行兩步上前,抱住扶風的腿哀求道。 “是么……” “殿下,長凌說到做到,您要如何對待長凌,長凌都不會違抗的。長凌不會對您說半個不字,只求您不要碰紫峪?!?/br> 望著如此這般激動的長凌,扶風沉吟了半晌,道:“既然這樣,那就看你表現(xiàn)了……如果你不能讓本殿滿意,本殿就要了紫峪來代替你?!?/br> 扶風望著長凌那哀求的目光,眼底閃過一絲異樣。 可憐的小長凌,好像,又被他抓到新的軟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