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變數(shù) 顏筠X鳳離(把尿勢手指caoxue,擴張,日夜cao,逐漸被日熟)
書房內(nèi),長凌問紫峪:“你最近有去紫巔殿么,顏筠的修煉情況怎么樣?” 紫峪罕納道:“老樣子,他是個修煉狂,試煉大會臨近后,他幾乎整日都待在郊外的后山上,哥哥怎么突然問起了這個?” 長凌沉吟一陣,嚴肅道:“等他參加完試煉大會,哥哥就去找他商量你們的婚事?!?/br> “……婚、婚事?。俊弊嫌幌伦蛹t了臉:“怎么突然這么急?” 紫峪最不想提的,就是自己的婚事。 他和顏筠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情義無雙,可到底沒有愛慕之情。 況且,況且…… 紫峪偷偷抬眼看了一眼長凌。 況且,他喜歡的人不是顏筠。 聞言,長凌心虛道:“你也老大不小了,還整日如此沒有避忌地在神殿里亂竄,萬一惹來一些桃花債如何是好?” 聽見長凌如此猜想自己,紫峪又羞又惱,鬧了個大紅臉:“哥哥你胡說什么!我做人做事堂堂正正,行為舉止規(guī)規(guī)矩矩,何來桃花債?” 如此, 長凌也急了。心想,這個傻弟弟,殊不知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呀。 他太了解扶風的個性了,扶風能說出口的話斷不是白說的,一定早有盤算。 他能防的了今天,防不了明天…… 倒不如杜絕后患,早點把紫峪塞到顏筠那里去,以顏筠的力量至少能夠讓扶風忌憚幾分。而且待到木已成舟,扶風再想動紫峪恐怕也要考慮悠悠之口。 “你不嫁也得嫁!你和顏筠早就訂婚,早嫁晚嫁都是嫁,早點過去拴住他的心倒也好,近日我聽到一些流言,似乎顏筠和雪煦走得很近,這對你來說不是什么好事?!遍L凌激動道。 這些消息,給了紫峪很大的打擊,他的身形有些晃蕩。 顏筠和雪煦走得很近這是什么意思? 雪煦是與羲和訂過婚的omega,羲和早已失蹤多年,生死未卜。難道,這些年里,顏筠對雪煦動了心……? 更重要的是,哥哥為何如此急切地要將他嫁出去呢?難道哥哥不想再見到他,覺得他很惹人煩么? 一個個的問題襲擊著紫峪的心。 “……顏筠如果和雪煦好了,那我就成全他們?!弊嫌煺娴卣f。 長凌驚訝地瞪大眼睛:“顏筠和雪煦好了,那你怎么辦?” 紫峪咬著下唇遲疑了片刻:“我就不嫁,在玉仙殿陪著哥哥。就像我們小時候那樣相依為命,這樣不好嗎?” 長凌:“……” 紫峪:“……哥哥?” 長凌咬牙:“不行!” 紫峪紅了眼眶,竭力爭辯:“哥哥!為什么?我不明白!” 此刻長凌的心很痛,他的眼眶也紅了起來。 他清楚自己沒有能力永遠庇護著紫峪。如果,他有扶風那樣恐怖的力量,他可以縱容紫峪永遠住在玉仙殿,永遠無憂無慮下去,想去哪里就去那里,想不嫁就不嫁,想和誰在一起就能和誰在一起。 可惜……beta的天賦力量很有限,他幾乎已經(jīng)接近瓶頸了,在這個藏龍臥虎的神殿里,他無法給紫峪提供永久的避風港。 “哥,我老實跟你說吧?!弊嫌o握著拳頭,手臂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著:“我沒有辦法……因為……我一直把顏筠當成朋友……我……” 我真正喜歡的是你呀…… 紫峪的心,此刻正在滴血。 最終鼓起了所有勇氣,還是沒能說出口。 這句話,要怎么頂著天打雷劈的勇氣說出口…… 長凌怔了一下,一瞬間他想了很多。 自己這個弟弟,從小到大性情天真爛漫,他是不可能吃得了扶風的苦的。無論把他嫁給誰,都有可能被扶風給要過去。 除了顏筠,沒人能夠守護的了紫峪。 在顏筠那里,就算是當朋友的生活,也要比當玩具好…… 守護神大人的玩具,讓他一個人當就好了…… 他不要兩兄弟共侍一主的事情發(fā)生,因為那樣真的太慘太慘了。 “別說了,不管你把他當朋友也好,當愛人也罷,無論如何你都要嫁給顏筠。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是通知你?!闭f完,長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不敢去看紫峪那雙飽含受傷的眼睛,那讓他心碎…… 長凌剛關(guān)上書房門,房間內(nèi)就傳來紫峪的怒吼聲:“哥!你蠻不講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長凌痛苦地閉了閉眼,頭也不回地大步而去。 紫巔殿里。 有一個人,正為三天后的終極決戰(zhàn)而煞費苦心。 顏筠不明白,為什么修煉到達瓶頸已經(jīng)許久了,卻始終不能突破? 昏暗的水晶燈下,豹皮鋪就的石榻上,一個周身散發(fā)著強大氣場的俊逸少年正懸在半空中閉目打坐。 他的身體,一半被赤紅的烈火包裹,一半被墨綠的瘴氣籠罩。 那赤紅的烈火一度掩蓋過墨綠的瘴氣,卻始終不能完全侵吞瘴氣。兩股力量在博弈之間,帶來了超凡的熱量與火花。 而這股強大的力量釋放在周圍,卻在無形中波及了整個黃昏神殿。 大地為之震動,所有人的氣息均被干擾了。五臟被巨大的壓迫感折磨著,一些修為底下的小神直接痛到滿地打滾。 遙遠的御風神殿里,扶風的嘴角微微上揚,眉眼中傾露出一絲震動:“好家伙,竟然修煉得如此迅速,的確出乎本殿預(yù)料啊。” 玉仙殿內(nèi),正在案牘前書寫公文的長凌,突然折起了眉頭,撫住了自己的胸口:“這、這是紫巔殿傳來的力量……難道是顏筠……不……只是這樣還不夠……雖然已經(jīng)很強了……但如果只有如此的話……還不夠和殿下抗衡……扶風的力量深不可測啊……” 房間里的紫峪停止了哭泣,淚眼迷離地望向窗外,那一片漆黑的夜空。 他感受到了顏筠的氣息仿佛近在咫尺。 “不會的,紫巔殿離這里有一段相當長的距離,怎么會……?” 當他打開窗戶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 離火殿的雪煦睜大了雙眼,身體控制不住地發(fā)抖,望著夜空自言自語道:“不、不可能。這個力量……是顏筠……太可怕了……他可能已經(jīng)超過守護神……這比那天他摧毀山林時的力量還要大十倍不,百倍……” 雪煦怔怔地望著自己的雙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剛被這么強的人輔導過戰(zhàn)斗。 汗水,越來越多,從額頭一直滑落到胸膛。 突然,顏筠睜開了眼睛,身周的兩道強光也隨之消退。 “……還是,不行?!?/br> 顏筠從半空中降下來,坐在石榻上,打量著自己的雙手。 “可惡,這樣下去,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戰(zhàn)勝扶風……” 昔日,過度依靠無量崖上的瘴氣林來提升自己的力量,卻在不知不覺間被深厚毒辣的瘴氣入侵體魄。 如今,又過度使用紅蓮業(yè)火來摧毀體內(nèi)的瘴氣,以導致三焦被烈火灼痛,yuhuo焚身。 這樣的身體狀態(tài),如何有十足的精力斗過扶風? 扶風是上一代的神,經(jīng)過了風霜和歲月的洗禮,渡過了無量劫數(shù)。他封印了玄寂,恢復了黃昏神殿往日的秩序,鏟除了不服從他命令的神只,甚至上一代的破壞神和造物神都死在他的手上。 以至于這么多年過去了,黃昏神殿只有一個絕對神只,新一代的破壞神和造物神都還未誕生。 “少爺,該沐浴了?!变竷旱穆曇魪姆块g外面?zhèn)鱽怼?/br> 顏筠回了回神,慵懶地躺進石榻:“進來吧?!?/br> 于是,一眾貢人抬著笨重的木桶進來了。有的負責盛水,有的手捧皂角,香草,有的捧著換洗的衣物,有的捧著毛巾以便擦拭身體,有的捧著銅鏡以便整理衣冠。 當一切就緒后,所有的人都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浴桶佇立,圍成一個圈。 顏筠走進浴桶,溫熱的水花席卷了全身,他感到自己三焦的烈火被熄滅了不少。 最近,也許真的修煉過猛了…… “涓兒,明天請紫峪來一趟紫巔殿吧?!彼]著眼睛,輕聲吩咐道。 他這身上的火,得吃幾付藥壓一壓。 涓兒為難地道:“回少爺,紫峪大人,明天要出戰(zhàn)試煉大會,恐怕……來不了。” “哦,我怎么忘了。”顏筠微微擰眉。 紫峪……明天的對手會是誰呢? 不管是誰,都不會有事吧。 他們那些人,充其量只能在學院里玩扮家家罷了。真的到了實戰(zhàn)場上,那些花里胡哨的法術(shù)根本傷不了敵人。 真好啊, 他也想?yún)⒓幽菢有嚎频脑嚐挶荣悺?/br> 不用面對可怕的對手扶風。但也可以說,玄寂是他的第一劫,扶風是他的第二劫。 半個時辰后,顏筠沐完了浴,站起身來讓人給他擦拭身體。 而今天這個拿毛巾的人,碰巧輪到了鳳離。 鳳離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拿起毛巾給顏筠擦拭身體。 顏筠居高臨下的注視著鳳離。這個beta竟然比許多女性omega都要好看,狹長的丹鳳眼,輕薄的朱唇,琉璃似的瞳仁,可稱得上是眉眼如黛,雌雄莫辯。白凈的脖頸似羊脂白玉一般細膩,拿著毛巾的手蔥白嬌嫩,青紫的血管清晰可見,仿佛一掐就能出水似的。 頗覺意外地挑眉道:“哦,是你?!?/br> “……是、下奴?!辈恢趺吹?,鳳離的手有些抖。 “傷,好了嗎?” “……好、好了。”鳳離紅著臉嚅囁道。 “哦,紫峪的藥還真見效?!?/br> 鳳離輕咬下唇:“謝謝少爺。” “不用謝我,你應(yīng)該謝紫峪。不過,希望你不要再麻煩他?!?/br> 鳳離忽然抬頭:“……誒?” “夜深了,所有人都退下吧?!蹦┝诉€加一句:“今晚鳳離留下侍寢?!?/br> 鳳離白了臉色,仿佛看到了末日降臨的場面。 “是——”剛才還整齊的站了一排的人,突然之間一溜煙都不見了。 房間內(nèi)只剩下他鳳離。 “起來吧,別跪著了,過來?!鳖侒尴蛩辛苏惺帧?/br> 示意他上石榻。 鳳離隨即動身,手腳并用地爬上石榻,然后屈膝端坐在顏筠的身前。 鳳離那順從乖巧的模樣,仿佛化成了一攤水,糅進了顏筠的心里,還有那劇烈焚燒的身體里。 看著眼前這個人雌柔的模樣,顏筠無法將他和偏alpha的beta聯(lián)系起來。 “嗯哼~~~~~” 鳳離又被提起來,被迫跨坐到顏筠身上。兩只大小不一的驕龍隔著布料貼在一起。 “你是偏alpha的beta ,以前在人間學過戰(zhàn)斗嗎?” “沒有……”鳳離咬了咬唇,顯得有些心猿意馬。 下面,真的好熱。從前他就有一個疑問,為什么顏筠身上這么熱?就像烈火一樣…… “為什么不學呢,那你如何謀生?”顏筠相信人間也是強者為王的地方,只有戰(zhàn)斗才能帶來生存和地位。 “……奴不記得了,從記事起奴就在街上流浪,后來被一對好心的夫婦收留?!?/br> “哦,這樣……”顏筠也沒有繼續(xù)追問。 下身的堅硬提醒著他,趕緊把身上這個尤物辦了。 “啊呀~~~~~~”鳳離被推倒在榻上,青絲散鋪了一榻。 緊接著上衣被解開,白凈地幾乎發(fā)光的肌膚曝露了出來,胸前兩點艷紅被含在嘴里放肆吸吮、快速舔弄、打著圈兒、輕咬著。 “哈啊~~~~~”鳳離睜著兩只鳳眼,茫然地望著天花板,身上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傳來,讓他很快沉醉在了欲望里。 很快的,身上已經(jīng)燥熱了起來。下身的驕龍不住的往上抬頭,所有的血液都流進了那里。 腳趾,漸漸蜷起。 下身的遮羞布被剝落了。下流的物件赫然呈現(xiàn)那高貴的人面前,還有剛剛長好的xue口翕張著吞吐著隱隱媚rou。 然后,一條腿被翻了過來,壓到了胸前,被勒令自己抱住。 然后,顏筠從他的身后抱住了他,guntang的驕龍來到xue口。 “哼啊~~~~”身體被利刃貫穿了。 疼,還是疼。 一聲悶哼,鳳離只覺得腑臟六腑都被攪碎了。 “怎么了?”顏筠發(fā)現(xiàn)了懷里的人顫抖得厲害。 鳳離咬著牙,不肯作聲。 緊接著,下顎被顏筠捏住了,他用的了力道不大,剛好能把鳳離的頭從榻上掰起來。 “別咬著牙,說話?!?/br> 這個傻瓜上次也是這樣,搞得自己大出血都不肯吭聲。 也許是顏筠今天比較溫柔的聲音,沖淡了鳳離的恐懼。 他怯生生地開口:“疼……” 那小臉兒都皺成了一團風干的玫瑰花。 “還是疼?” 顏筠從鳳離的體內(nèi)退了出來。 “啊~~~”xue口又被磨了一下。 顏筠沉吟了一陣,似乎發(fā)現(xiàn)cao鳳離不能跟以前caoomega一樣性急,也許得耐心幫他擴張一會兒。 “來,鳳兒,過來?!?/br> 鳳離從榻上爬起來,軟著腰跪倒在他面前。 顏筠把他抱起來靠到自己身上,像小嬰兒把尿一樣端著他的雙腿分開。 鳳離覺得這個姿勢好是羞恥,手背捂在嘴前不肯離去。 “你要學會適應(yīng),身體放輕松,當我進來的時候你要做的是放開身體,而不是收緊,明白嗎?”顏筠也很驚訝自己怎么會對一個貢人如此有耐心? 鳳離點點頭。 “我現(xiàn)在,用手指讓你適應(yīng)一下。” “啊~”鳳離輕哼一聲,雙腿不自覺得緊繃、夾緊。 “腿打開?!?/br> 顏筠用自己的膝蓋抵住鳳離那兩只不安分的腳丫,避免鳳離的腿并攏。 “哈啊~” 鳳離努力照著少爺?shù)脑捜プ?,努力的放自己xue口處于放松的狀態(tài)??墒钱斒种讣拥降诙臅r候,卻怎么也控制不住的收縮那xue口。 “放輕松,想象著它是嘴巴,把東西含進去就好,千萬不要咬?!?/br> “唔嗯~好、好……奴知道了……” “我要加到第三根手指了,你準備好?!鳖侒掭p聲道。 “……唔?!兵P離眼睜睜看著自己下體被顏筠的手指入侵著,這場面太過刺激和羞恥。可他能做的也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背,拼命放松身體,以接納少爺?shù)氖种浮?/br> 想著,自己含住少爺?shù)氖种福f不能咬。 顏筠緩緩加入第三根手指,甬道所剩的空間已經(jīng)無幾,第三根手指塞得十分費力。 “啊哈~~哈~~~嗯啊~~~好脹~~~好脹啊~~~奴受不了的~~~~”鳳離感覺自己的花xue就要炸開了。 “才這樣而已,還遠遠不夠呢。”顏筠提醒他。 手指只是在很淺的范圍內(nèi)抽動,如果想要訓練鳳離接受自己的驕龍,那必須加到四根手指才可以。 “啊哈~~~奴~~~奴~~~~那會死掉的~~~~嗚嗚~~~”鳳離第一次發(fā)出了恐懼的悲鳴。 不知為什么,顏筠看見懷里的人這悲鳴的啜泣,竟有些不忍下手。 顏筠想,大概是鳳離給他的感覺太純凈了,就像那天山上的雪,潔白無瑕,絲毫沒有經(jīng)過人工雕琢。這具身體也是絲毫沒有經(jīng)過任何調(diào)教與開發(fā),基本上還是處于純天然的狀態(tài)。甚至連鳳離那呻吟和悲鳴也流露出青澀和笨拙。 就像……就像個孩子。那完全纖塵不染的狀態(tài),甚至比紫峪還要天真。 這樣的人,是他在黃昏神殿所沒有遇見過的。 顏筠竟然下意識的在鳳離耳邊柔聲地哄了起來:“哦哦,好好,不會死掉的。我待會輕一點就是了~~~” 鳳離抬眼向身后的顏筠看了一眼,正好對上顏筠的目光。 他嚇得連忙移開了視線,轉(zhuǎn)回了腦袋。 可惜他沒能逃得了,顏筠把他的腦袋掰了回去,一個強勢的吻欺壓了下來。 鳳離被迫與顏筠接了一個吻,不過這個吻可沒有顏筠的聲音那么溫柔,而是單方面的欺壓,是rou食者對獵物的掠奪,是強者對弱者的征服。 顏筠的舌頭撬開了鳳離的牙關(guān),橫掃過貝齒和上顎,吸吮著鳳離柔軟水嫩的舌頭。顏筠就像在品嘗一道山珍海味,美味佳肴,風卷殘云般連一寸地方都不肯放過。 鳳離被吻軟了身子,毫無抵抗力地滑了下去,正勢躺在顏筠身下。 那guntang的驕龍兒又一次抵在了xue口。 “呼啊~~~~” 鳳離的身子本能的繃緊了起來,又想到顏筠的教誨,于是強迫自己放軟了下去。 顏筠還沒有放過他的舌頭,一直在于他糾纏,仿佛要故意分散鳳離的注意力。 就在鳳離被吻得七葷八素時。 “唔~~~??!” 顏筠一個縱身挺進了鳳離的身體。 驕龍被緊致無比的雌xuerou璧包裹著,仿佛打好的鐵浸入淬火池,瞬間帶給顏筠一陣絕妙的舒爽。 “啊,你的xue真的好舒服。” 顏筠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贊嘆。 心想著,真不枉他耐著性子哄了這么久。 對顏筠而言這比omega的軟xue舒服多了!omega的xue雖然軟、濕、糯,可帶來不了如此緊致的包裹感。也沒有征服和開發(fā)原本屬于荒地的那種征服感。 顏筠向來喜歡挑戰(zhàn)強者,征服他所能征服的一切。 如果一件事對他而言沒有征服感,那便索然無味。 omega向來都是躺平任cao的,甚至于還會主動求歡的,這讓顏筠提不起太多興致。所以,神殿里都傳他風流負心,其實他并沒有對那些omega上心。 鳳離就不一樣了,他雖然表面一聲不吭,可渾身上下每一寸rou體都在散發(fā)著抗拒的氣息。 鳳離的身體越是抗拒,顏筠就越想要征服。 可以說,鳳離是他在無意中找到的寶貝! “嗯啊~~哈~~~請、請您慢、慢一點兒~~~” 鳳離的身體被壓著,媚xue被重重地caocao,殷紅的媚rou被帶進帶出,微弱的水聲噗嗤噗嗤著交換著。 這一次比上次好多了,在有技巧的適應(yīng)下,媚xue已經(jīng)接納了那驕龍,開始有了快感。 宮口帶來的酥麻,令鳳離欲仙欲死,他第一次覺得交歡也可以是快樂的。 “呵啊~~~~~~~~~?。。 ?/br> 鳳離被cao射了。 緊接著,顏筠也射了。 生殖腔被灌滿了guntangguntang的玉液濃漿。 鳳離羞恥的抬手捂住了嘴。 這場短暫的情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 實際上,這次臨時起意的寵幸,是顏筠想發(fā)泄自己體內(nèi)過剩的yuhuo。 然后他繼續(xù)打坐修煉,陷入蒙昧的冥想中。 鳳離在一旁安靜的待著,安靜得像只貓。在薄被之下,蜷縮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張著那警惕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顏筠。 他第一次見到神仙修煉是這樣的。 顏筠的身體,每一寸皮膚,每一寸都好像在泛著火光。胸膛的線條,肩甲的線條,手臂的線條,腰身的線條,每一條都是那么的勻稱硬朗,在火光中明暗交雜。他的人,就仿佛置身在火爐里燒灼、錘煉。 相比之下,鳳離的身體就沒什么好看的了,全是柔軟的弧線,沒有一處硬朗的。皮膚也白的可怕,絲毫沒有能夠經(jīng)受風霜雨打的皮實感。 “鳳兒,你在看什么?” 安靜的環(huán)境下突然聽到聲音,是會嚇一跳的。 鳳離就被嚇了一跳。 “啊、?。俊逼婀?,少爺明明是閉著眼的,怎么知道自己在看他? “我問你在看什么?”顏筠又重復了一遍。 鳳離紅了臉:“……沒、沒什么。”總不能告訴少爺,自己在偷看他的身體吧,那也太不要臉了。 “你如果累了就先睡吧,今兒就在這兒過夜了,我明天早上還會要你一遍。”顏筠道。 他最近實在太yuhuo過剩了,不巧明天紫峪又不能給他點藥,如果不好好發(fā)泄一番,以這樣邪火亂竄的狀態(tài)去找扶風打架十有八九會輸。 “……是?!兵P離顫抖地縮了縮身子,憋著嘴應(yīng)了一聲。 一切,都在萬籟俱寂中進入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