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盲美人丨一無所知穿了玫紅情趣睡衣,被騎士視jian聞屄的味道
懷特黑德遭受jian刑的證明被懸掛在教廷正門大廳處。 一米寬的白毯子染滿了紅紅白白的痕跡,干掉的jingye散發(fā)著腥臭,走進還能聞到一股濃烈的尿餿味。 懷特黑德在教廷內(nèi)樹敵不少,他重新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時,這些神官們帶著騎士當面擋住了路。 “哈哈哈,受了教訓(xùn)吧懷特黑德主教閣下,我看你走路姿勢還沒恢復(fù),要不要多休息一會兒?!?/br> “被掛在正廳那玩意我看了,嘖嘖?!?/br> “真的不用休息嗎?不要勉強哦,畢竟上一次受刑的人可是一整年沒臉見人呢?!?/br> 神官們捂著嘴巴吃吃偷笑,懷特黑德派的親信們在身后咬牙切齒,大罵他們落井下石。 懷特黑德仰著脖子,棕色的頭發(fā)干練地梳成馬尾,一點都不怯,甚至比往日更顯得風(fēng)淡云輕,寵辱不驚。 為首的神官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帶著人離去。他的騎士帶有狼人血統(tǒng),高大的身軀遮蓋住神官的背影,仔細看耳朵還長了絨毛。 狼人啊……懷特黑德舔舔嘴唇,低聲道:“迫不及待想看一本正經(jīng)的你們哭喊著的樣子了。” 他的跟班們也聽到了,以為懷特黑德要教訓(xùn)這幫討人厭的家伙,紛紛露出笑容,對即將到來的危機全然不察。 ———— 月上中天,教廷內(nèi)的燈火一盞盞熄滅。 而紅衣主教仍在奮筆疾書,他的書房沒有點燈,因為沒必要,他是盲人。 白松的目盲是女巫詛咒所致,視野一片漆黑,但隨之而生的卻是能用手指頭“讀”懂所有文字的優(yōu)秀異能,包括無人能讀懂的龍語。所以教皇準備親自治好他的眼睛時,忠誠的紅衣主教婉拒了好意,他決定要用這個異能為教廷做更多的事。 白松原是一國貴族長子,名字很長,白松是被賦予的榮耀稱號,教義中象征著剛正不阿的守護者。按照規(guī)矩,眾人以白松尊稱他,不再以名字稱呼。 目盲的紅衣主教正在為教皇翻譯一本存在書庫深處的古冊,教皇催得很急,他必須今晚就翻譯完畢。 如果白松沒有失去視力,一定能察覺到教皇密信的字跡完全不同了吧。 總之,白松在黑暗的書房中忙碌到后半夜才總算忙完,站起來時卻因久坐而腳腕抽筋,差點摔在地上。 一只強壯的手臂及時抱住他的腰,扶著他走出書房。 “謝謝你,大布朗?!卑姿啥Y貌道,“你什么時候進來的,我都不知道?!?/br> “我們進來很久了,您一直很專心。”小布朗跟在身后說道。 他的騎士大布朗和小布朗是親兄弟,關(guān)系一向很好。白松被他們帶到臥室坐在沙發(fā)上,哥哥大布朗遞過一杯熱牛奶,白松優(yōu)雅地握著杯柄,小口小口地啜飲。 忽然,白松聽到一陣咽唾沫聲,疑惑地問道:“你們也在喝牛奶嗎?” “沒有,這是我的腳剛才摩擦了一下地板。”小布朗說道,“地毯卷起來了,我用腳踩正?!?/br> “嗯。”白松繼續(xù)喝著牛奶。 兩兄弟對望一眼后,不約而同地低頭看向自己赤裸的胯下,他們都勃起了。 沒錯,兩個騎士在屋子里都沒穿褲子,下身赤條條地,任由大jiba對著主教高高翹起。 白松穿著一件煽情的玫紅色薄紗睡衣,半透明的輕薄布料清晰看見底下的白皙肌膚,兩顆小巧的朱蕾惹人憐愛,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在薄紗下性感得讓兩兄弟血脈僨張。 白松看不見,他的睡衣讓大布朗置辦,大布朗讓他穿什么就穿什么。第一次穿上這套情趣睡衣時,白松還覺得透氣舒服,小布朗說這是新織的昂貴布料他也信了。 兩兄弟給透明睡衣配了玫紅色色的三角內(nèi)褲,薄薄的布料包住白松的男性部位,女性部位鼓起一個肥厚的小包,仿佛在內(nèi)褲內(nèi)塞入了一塊小饅頭。 白松放下杯子站起來,兩條大白腿一擺一擺地走向床邊,圓潤的屁股扭動起性感的幅度。臥室他很熟悉,不用騎士攙扶。 原是貴族的紅衣主教身材高挑,一頭濃黑的長卷發(fā)遮住漂亮的背部,白松一舉一動優(yōu)雅得像精靈,偏偏帶著一無所覺的懵懂穿著最煽情下流的玫紅色薄紗。 兩位騎士覺得哪怕是最厲害的魅魔也不曾如他這般挑動兩人情欲。 裸著上身侍奉白松,讓白松在家里穿玫紅色情趣睡衣,他們的逾越僅限于此,他們做不到真的侵犯白松,做這種事也很是愧疚。 騎士的房間就在神官隔壁,房間是打通的,左邊是大布朗,右邊是小布朗。 他們回房前,蹲在床邊細細地打量主教的身體。 流暢的身材,蒙上紅紗的白皙肌膚,男性部位軟乎乎地包成一團,柔軟的內(nèi)褲隱約能看到凹下去的rou縫,rou饅頭屄夾在大腿之間,隨著主教的呼吸緩緩起伏。 他們將頭湊到白松胯下,細細地嗅著味道。 白松按照貴族習(xí)慣,每天早上洗澡一次,用完晚飯再洗一次。他的身體很干凈,湊近能聞到一股浴鹽的味道。 但白松有個毛病……他對那方面的事十分臉皮非常薄。觀看jian刑是他的職責(zé),但每一分每一秒對他而言都是折磨。白松討厭這種事,他可以說是教廷高層中禁欲的化身,連神官手冊上“不準和騎士zuoai”這條都被他提出換個字眼。 他連聽都聽不得這種話,更別提撫摸這里了。 兩兄弟在白松剛失明時幫助過他洗澡,之后也偷看過幾次。白松洗澡也不碰這里,只會用水桶一次又一次倒著沖洗。 外面的yinjing還好說,里面的東西是要翻開清洗的,白松對此感到排擠,很少這樣做。 所以,兩兄弟湊近時,竟聞到了一點點發(fā)酵牛奶般的腥味。 這股味道,瞬間點燃了兩兄弟的性欲,兩兄弟捂著下體連忙跑回房間處理。 白松只當騎士們太累了忘記給他蓋被子,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