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N蟲族】
【您的幸運值為:3,抽卡次數為:1】 【恭喜您抽中N卡蟲族,幸運值增加1】 這TM抽個寂寞啊啊,就破游戲就抽不出好東西! 白可無語,永遠的單抽,永遠的熱淚盈眶,他還真攢不了10連抽,老日光族了。 他仔細看著卡牌,下面有一行小字:劇情卡,但是這次似乎有點不一樣。 【滴,隨機任務:消除外來病毒,根據完成度可以大幅度提高幸運值】 白可原本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看到最后這一排字立馬蹦了起來,眼睛仿佛轉不動了,這..這誘惑有點大啊。 平時玩卡牌他都是一副消極怠工的態(tài)度,主要是懶,就像是玩游戲一直跳過npc對話般,但這次他的抽卡之魂又熊熊燃燒起來,肝不要了。 【這次是蟲族世界(可點開詳細介紹),A雄白可是白家的小少爺,剛成年,家境殷實,正在圣蒂斯學院上學,還差幾年就畢業(yè)了,白可從小嬌生慣養(yǎng),心高氣傲,脾氣惡劣,等級血緣意識嚴重,最討厭雌蟲,曾說過,雌蟲低賤惡心。但白可其實只是一本蟲族文里的炮灰罷了,最后被白蓮花圣母主角和他的舔狗們給滅了,主角從地球穿越而來,看見蟲族世界這種畸形的世界觀決心要宣揚平權,給每個雌蟲一個家,他覺得那些雌蟲太可憐了,應該被好好疼愛,卻被雄蟲那樣對待,毫無蟲權和尊嚴,大家都是平等的啊,三妻四妾是不對的,應該一世一雙人,而白可則是徹底的頑固派,最后被視作絆腳石流放到外太空去,主角在這過程中與無數雌蟲曖昧不清,最后成功平權與心愛的雌蟲在一起后過上了幸福的生活?!?/br> 白可托腮:這次有點不一樣啊,感覺劇情完善了很多。不過看起來好麻煩。 白可是三分鐘熱度,覺得這任務雖然誘人,但他本質是條咸魚,討厭麻煩,一瞬間不想做了,就隨緣吧,還是演戲更有意思。 ? 帝國霧里酒吧。 兩個身著華貴衣服的雄蟲坐在吧臺,交談著。 “所以可可是怎么想的?”被問到的雄蟲坐在右邊,正看著浮在酒杯里的冰球,戴著戒指的手漫不經心敲打著桌面。 “我?”白可奇怪的發(fā)出單字音節(jié),拿起酒杯。淺色酒液輕輕搖晃,照射出白可琉璃般的紅寶石眼珠,金色的睫毛如小扇子般撲朔著。 他輕啜酒液,紅潤的嘴唇渡上一層晶瑩剔透的水色,還有些許液體劃過覆蓋妖冶蟲紋的脖頸,流進衣襟的隱秘之地,他伸出嫣紅的舌尖舔了舔,才慢慢回復道:“阿黎,你就是太溫柔了。對于這種下賤雌蟲的告白就應該狠下心來,不然他們就會如蒼蠅般纏著你,煩人又作嘔?!焙韧昃频陌卓赡樕嫌兄⑽⒓t暈,而眼角的淚痣愈發(fā)紅艷起來。 他說完又輕蔑的笑了笑,諷刺地說道:“都說雌蟲如衣服,但是不會有蟲愿意把這種廉價衣服穿在身上的,那太掉價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教訓下那個不知好歹的雌蟲,讓他知道林家少爺不是什么小貓小狗可以肖想的?!?/br> 旁邊的林黎一下多云轉晴,拿起酒杯碰了一下,攬住白可,夸獎道:“不愧是白少,愛你么么噠。下次請你吃飯。” 白可宛如炸毛般縮回了肩膀,耳尖有些發(fā)燙,半惱道:“說話就說話,別把這種rou麻的話用在我身上。” 林黎好笑,雙手合一,作磕頭狀,求饒道:“哎呀白少我錯了拉,下次不敢了,這回要是成了,小的來世給你做牛做馬。” 白可這才冷哼一聲,算是原諒了他。 “可可你今天還是不回家?來我家住吧?!绷掷钃沃掳蛦柕?。 “不想回,娶了個雌蟲誰想回啊。偏偏還是那家伙,煩死我了。你倒是樂的輕松?!卑卓砂櫫讼旅?,冷冷的說。林黎雖然年齡比白可大,但因為自身發(fā)育遲緩,還沒達到娶雌蟲的要求。 林黎夸張地抹了抹眼淚,一把抱住白可,用手揉揉白可金色的頭發(fā),說道:“嗚嗚可可真是命苦,來哥哥心疼你。別氣了別氣了,我聽說你最喜歡的XRC有新飾品,明天給你送過來怎么樣?!?/br> 白可冷淡的拍開林黎,道:滾遠點。 林黎被打了也不在意,笑嘻嘻的望著白可,感受著手指傳來的熱度,眼底一片暗色。 ? 第二天,圣蒂斯學院。 白可今天穿著像個小王子,一頭絲滑金發(fā)被紅色的發(fā)帶松垮系著,上身是雪白的背帶褲,還戴著一個價值不菲的鑲鉆毛絨披風,黑色條紋的長腿襪,姣好的勾畫出細長的雙腿和精致的腳踝,還穿著一雙小巧皮鞋,手上的藍鉆戒指閃爍著光,骨感分明的嫩白手指拿著書本。 白可最是愛鉆石這些小玩意兒,覺得亮閃閃的,好看極了。 他和林黎一起下了飛船,進入了自己的班級。圣蒂斯學院分為兩個院,花秀院和磐竹院,分別教導雄蟲和雌蟲。兩個院距離遙遠,而且界限嚴格,重重障礙,所以雄蟲的人身安全還是可以得到保障。 白可和林黎在座位上坐好,雄蟲本就不多,所以白可他們班也不過寥寥十人。 沒過多久,老師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一只蟲,介紹到:“大家歡迎新來的同學游稟?!?/br> 游稟甜甜的笑著,小臉粉撲撲,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像小動物一樣,讓人心生猶憐。而嬌小的身子,和因為緊張絞在一起的小手,也令人充滿強烈的保護欲。 白可只是懶懶的掀了下眼皮,然后又繼續(xù)趴在桌子上,小口喝著草莓牛奶。 放學后林黎與白可一道,出校正準備一起回家。這時候突然沖出來一個雌蟲,低垂著臉,看不清神色,雙手遞著一封精心制作的情書,結結巴巴道:“林,林黎少爺,我喜歡你..” 白可把手里的書本給林黎,終于有了些精神,他走到那雌蟲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底是不屑和惡心,他戴起手套,輕飄飄的拿起那封情書——因為怕臟了手,他勾起嘴唇,漫不經心的撕開,用清亮的聲音一字一句念出來,然后再撕成粉碎,把手放在那蟲頭頂,看著紙片如天女散花般落下。傷害不大,但侮辱性質極強。 白可皺眉,手套也不想要了,便脫下手套扔掉剛要離去,卻被拉住了衣角。 如果說剛才還只是漫不經心毫不在意,那么現在的白可則是怒火中燒。這雌蟲在——找死。 他轉身便狠狠踢了那蟲一腳,那蟲發(fā)出沉悶的聲音,捂住了下身,白可這才覺得這蟲有些眼熟,一看直接氣笑了,他雙手抱胸道:“鐘季,你賤不賤吶。你整天就像個變態(tài)似的跟蹤我,現在還來sao擾林黎?你想做我的雌侍,我告訴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別叫鐘家的蟲來了,滾?!?/br> 而此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你們在干嗎?不準欺負同學!”白可冷漠的扭頭一看,這不是早上來的新同學嗎,叫什么來著。 白可:你寄吧誰??? 此時游稟已經跑到鐘季面前,張開雙臂,宛如母雞護小雞般,義憤填膺的道:“你們這樣是不對的,你們這是在霸凌同學?!?/br> 白可這才正眼瞧了瞧游稟,笑了下,道:“腦子有病就去治,你看好了是這雌蟲在sao擾我們?!?/br> 游稟還是大聲道,仿佛他很正義:“是雌蟲又怎么樣?你也不能隨便打蟲,這是在踐踏他的蟲權和尊嚴!大家不應該平等嗎?” 他看著坐在地上的雌蟲,一雙仿佛能溺死人的桃花眼,帶著無限柔情,挺鼻薄唇,寬肩窄臀,這樣一副絕色樣貌,而且看他也穿得價值不菲,一身氣派,卻被這樣無情對待! 他眼眶微紅,覺得太不公了,想要扶起地上的鐘季,關心道:“同學你沒事吧?他們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就可以隨便打蟲嗎?還有沒有天理了?!?/br> 誰料鐘季卻一推開他,抬起頭死死盯住游稟,嘶啞著嗓音說:“誰要你,多管閑事的?”然后便像狗一般爬到白可面前,用帕子小心擦拭著白可的皮鞋,最后還用嘴唇虔誠的吻了上去。在白可發(fā)飆的上一秒便撤了回去,乖巧的跪在地上。 白可氣極,用手扇了他一巴掌,臉頰被扇的紅腫流血,但鐘季反而不痛還感覺一絲甜蜜,低低沉沉的喘著,聲音婉轉起伏,他直起身子想更方便白可打,又心疼地看著白可的手,說道:“寶貝你別打了,手都打痛了,實在生氣就踢我吧?!?/br> 白可看著他身下凸起,只覺得惡心,冷冷的道:“真賤,這樣也能發(fā)情?!彼哑ば裁撓聛?,一想到之前踢了這樣一個惡心玩意,就嘔的想吐。 他轉頭看向林黎,下巴一抬,道:“還不來背我回去?”白少爺在使喚人這方面一向是一流的。 林黎卻一把把白可抱了起來,白可覺得失了面子,臉色發(fā)紅,他不停的捶打著林黎,羞惱道:“你干嘛???我叫你背?!?/br> 林黎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他頭上,低頭哄道:“可可別怕,這樣就看不到了?!?/br> 白可:?我是這個意思嗎?但這一出鬧下來他確實累了,之前打鐘季手也有些疼,他聞著清香,眼睛漸漸迷蒙,在林黎的懷抱中沉沉睡去。 林黎眼底暗色翻涌,嘴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眉頭一挑,挑釁般的看向鐘季,然后大步抱著白可離去。 鐘季一臉陰沉,覺得很不爽,他遲早要把林黎這張臉撕爛。他何德何能,能觸碰到他視若珍寶的蟲,不就是仗著自己雄蟲的身份。 然后爬起身來,用手擦了擦嘴邊的血,似是回味般舔了舔,再拿起皮鞋和手套,眼里滿是癡迷的愛戀。其實原本來告白不是他,是另一個雌蟲,但他想著最近可可和林黎一起回家,說不定可以遇見,就把那蟲給打暈了塞麻袋里,自己拿著情書來了。果然,收獲豐盛。能得到白可的任何觸碰都令他欣喜若狂。 走過游稟旁邊時,又恢復成了那個優(yōu)雅尊貴的鐘家少爺,完全不是之前那副賤狗樣,冷冷瞟了他一眼,毫不在意他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像是地上隨處可見的垃圾,轉身離去。 而游稟則是眼淚大滴滴落下,他不明白,這個世界怎么了?這真是個畸形的世界,跟他原來的世界完全不一樣。 他擦了擦淚水,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淚痕,但他眼底卻閃爍著堅定的光:我一定會為這些雌蟲討回公道的,他們都被洗腦了。雌蟲和雄蟲應該平等,憑什么雄蟲就高高在上,而雌蟲就低賤如塵埃?這不公平,我一定會打造一個現代般的一夫一妻制的社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