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液體解鎖更多技能了呢(觸手PLAY)
林言死了,還被分尸剁碎了分各處沖入下水道里。 不管他生前長得多美好還是腦子有多高智商,都改變不了他確實(shí)長了一副弱雞的不行的身體。 【林言,要怪就怪你礙了我們老板的路?!?/br> 【去死吧?!?/br> 林言從小就知道自己跟別人不一樣,他不會恐懼,不懂開心,傷心,痛覺神經(jīng)遲鈍,對外界的一切情緒都不敏感。后來他知道這是一種情感缺失癥。 那顆子彈穿透他的身體的時候,他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要死了,甚至還沒來得及感覺到痛苦。 意識模糊的時候,他腦中竟然閃過林殷的臉。 林殷是他血緣上的哥哥,以林言的病情,他根本不會認(rèn)可哥哥這樣的存在,然而因了那人日復(fù)一日地在他面前刷存在感,他竟然也不知不覺間默許了他全方位地介入自己的生活。 工作起來完全不會去管饑餓口渴多次暈倒在實(shí)驗(yàn)室的林言,若沒有林殷的照顧大概活不到今天,可是被那人這么珍惜寶貝地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身體,卻還是死了。 他被肢解時意識模糊,似乎進(jìn)入一種玄妙的狀態(tài),隱約能感覺到他們用刀具劈砍著他的身體。 他還有空想了一下,林殷會怎么樣? 在接到電話說他的弟弟被殺害的時候,正在開會的林殷神色呆滯,似乎被按了暫停鍵,完全無法做出任何反應(yīng)。 大概手指無意識地放松,手機(jī)砸在辦公桌上摔出的聲音才將他驚醒。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什么話,木然地走出會議室后連車都忘記開了,就這么直直走出公司大門,甚至忘了去哪里找林言。 哦,他找不到林言了,警方說沒有找到尸體。 那天晚上下雨了,雨水沖刷了痕跡,若不是現(xiàn)在的定位系統(tǒng)發(fā)達(dá)追蹤到他手機(jī)最后定位的地方,他們甚至都無法鎖定案發(fā)地點(diǎn)。 對方是職業(yè)的,來頭不小,周圍的監(jiān)控都被入侵破壞了。 林殷翻來覆去地想,這個晚上,他為什么不回家?或是,為什么不去接他?公司有這么重要嗎?值得他賠上小言的命? 經(jīng)過十來天的搜查,警方才在一處下水道找到了林言的DNA,完全是一團(tuán)分不清地方的rou沫。 那么漂亮精致的人,完全沒法跟這團(tuán)碎rou聯(lián)系到一起,所以林殷不太相信,盡管周圍的人都確切地告知他,讓他節(jié)哀順變,安排喪事,他還是沒有那種失去林言的感覺。 那一定不是真的。 林言模糊的意識隨著時間的推移竟然日漸清晰起來,他想起那瓶寧可自己喝掉也不想被那些人得到的細(xì)胞重組藥劑。 下水道很黑很臟,分明是沒有嗅覺了的,但是他的意識里卻得到臭的訊息,他不想要呆在這樣的地方。 他無意識地在下水道徘徊,不少地方都會給他一些影像反饋,好像,他的意識被分散在各處。 他聽到了一道壓抑的哭聲,這聲音粗啞難聽。 他聽過吱吱的老鼠聲,聽過水流聲,聽過貓的叫聲,聽過蟲子腳在墻壁上咯吱爬行的聲音,但是只有這種壓抑的低泣聲令他有種迫切的,強(qiáng)烈地想去看的意愿。 他的速度很快,掠過一個又一個臟污的地下管道,不同的他在不同的管道穿梭,有些匯合到了一起,有些去的更遠(yuǎn),匯合到一起的時候他才‘看’清了自己是什么模樣。 一團(tuán)漆黑的,與地下管道中流淌過的污水一樣的黏稠的液體。 他就是污水化形。 不對,他不是污水,他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只是……只是細(xì)胞重組的時候他沉浸在污水里,于是才模仿了污水的組織。 他隱約知道答案,卻沒有心思改變,他想快點(diǎn)找到這個聲音。 終于,他在一個漆黑的地下洞xue處看到了那個‘人’。 他知道那是個人,記憶有些混亂,卻能給他準(zhǔn)確地反饋信息。 那個人,跪在漆黑的水邊,昂貴的西裝此時到處都是污泥一樣的痕跡,他的骨架挺大,站直是高大頎長的,他意識里知道這一點(diǎn),毫無疑問他認(rèn)識這個背影,盡管那人蜷縮的模樣可憐又狼狽。 他也終于聽清了那人含糊的嗚咽聲。 “小言……小言……” 【小言……這是?對,我就是小言……林言……】漆黑的液體意識越發(fā)清晰起來,他蠕動著身體,又有不少與他一樣的組織自其他洞口爬出與他匯合。 【林……林殷……他是林殷】黑色的液體咀嚼著這個熟悉的名字,然而他的聲音卻沒有在寂靜的底下水道里響起,這個空間里只有那一個人低泣的聲音。 “小言,我是哥哥?!币粋€面容俊秀的臉湊到眼前,笑容寵溺而溫柔。 “小言,餓了吧,來吃你最喜歡的糖醋魚?!?/br> “小言……” 【小言……】那人搖搖晃晃地起身,手里抱著的衣服垂落,露出一件白大褂。 他眼神失焦,唇色蒼白,神色恍惚,鼻梁上的金絲眼睛歪斜,半點(diǎn)沒有平日里職場上運(yùn)籌帷幄的精英模樣。 他不該是這樣的……應(yīng)該是,是什么樣呢…… 那人晃了晃腦袋,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到污水里。 忽然一道極響的鈴聲響起,驚醒了游魂一般的人,他遲鈍地自口袋中取出手機(jī),按了接聽鍵,可是他卻沒放到耳邊聽。 但是周圍實(shí)在是太安靜了,就是沒有免提也能隱約聽到對面的聲音。 “林總,林總你現(xiàn)在在哪?” “林總?你千萬別想不開啊,林氏集團(tuán)不能沒有你!” “林總你振作一下,傷心的話你可以喝酒可以做點(diǎn)別的事……” 那邊聲音十分焦急,“林總?cè)羰悄愕艿苤滥氵@樣,他就是九泉之下也會難過的?!?/br> “而且,林總,你不想為弟弟報仇了嗎?” ‘弟弟’兩個字終于讓林殷目光動了動,他似乎有些清醒過來,看了看周圍,再拿起手機(jī),聲音冷漠地說:“我會回家的,不用找我。” 他當(dāng)然要回家的,林言,他那么聰明的弟弟,怎么可能會在這里,他一定會回家的,他應(yīng)該在家里做好飯等他,不然小言回家餓著肚子怎么辦。 青年關(guān)了手機(jī),取下眼鏡揉了揉鼻梁,開始分辨著出去的路,林言這段時間不在他時常無意識地往這些地方走。 青年一步一步往地面爬去,臟污的井壁再一次將他的西裝蹭的面目全非,然而他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更別說身后蠕動著緊跟著他就像藏在影子里的黑色液體。 液體似乎也知道保護(hù)自己,出了井后他就變了顏色,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東西,只是模擬著污水的組織,其實(shí)他也能模擬別的東西,改變自己的形態(tài)成了他的本能。 一路躲在青年陰影里的液體跟著他到了一處別墅區(qū),夜間能見度本就不高,保安看到他欲言又止,林總是這個樓盤的開發(fā)商,保安自然知道,平日里也對他多是恭敬,但是同樣,前些天進(jìn)進(jìn)出出的警察也讓他探聽到了林家發(fā)生的事。 他想安慰林總,卻也知道自己也不會說話。 ‘林總,這么晚回來啊’。 林殷轉(zhuǎn)頭看到他,面色平靜地點(diǎn)點(diǎn)頭,似乎不見悲傷。 保安有些尷尬,露了給笑就立馬把頭縮回去了,余光似乎看到有什么一晃而過,他瞥了一眼只看到林殷緩慢走進(jìn)去的背影, 大概是錯覺吧。 入了玄關(guān),林殷將鞋擺放好,就出聲喚到:“小言,回來了嗎?” 身后的液體應(yīng)了一聲,不過房間里什么聲音都沒有,林殷狀似了然地自言自語:“看來還在忙。別又忘了飯點(diǎn)?!?/br> 他將西裝脫下,看到衣服上的臟污動作一頓,隨后取出手機(jī)打給助理。 “唐,明天給我約個心里醫(yī)生吧?!?/br> “誒,好的林總。”那聲音竟然還有點(diǎn)松了口氣的感覺。 林殷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很差,從前有多自律,現(xiàn)在就有多糟糕。洗完澡后,他站在鏡子前,看著那張小言評價過見過的人里最帥的臉就在這短短十幾日時間就瘦的兩頰都有些凹陷進(jìn)去,更糟糕的就是眼底的青影。 小言一定會嫌棄的。 他心里升起一股擔(dān)憂,急忙擦了擦頭發(fā)裹上浴巾走出浴室,他得吃飯,他方才就意識到自己精神狀況出現(xiàn)問題了,這都十多點(diǎn)了,竟然說要做好晚飯等小言回來吃,明明他自己都錯過了時間。 這樣怎么行,他臉上又出現(xiàn)了一絲慌亂,“小言還沒有回來……” 液體就隱在他的身后,看著青年有些莫名的慌亂地在屋內(nèi)走來走去,包裹著的浴巾里什么都沒穿,兩條長腿跨動的時候總免不了露出一些內(nèi)里的風(fēng)光。 他的意識里有關(guān)于浴巾隱藏下的一切,味道,觸感。 “小言……不要?!荒苓@樣……”脫去了衣物的青年坐在實(shí)驗(yàn)室手術(shù)臺上,雙腿被分腿器打開到最大,他平日里冷峻的面容此刻泛著薄紅,眸光濕潤帶著祈求。雙手被束腹帶困在背后。 “哥哥不是答應(yīng)了給我研究嗎?” “可是……我,我可以另外給你……”青年吞咽了一下干澀的喉嚨,艱難地勸阻,他只是聽說小言約了實(shí)驗(yàn)室里的一個同事要研究人體各處細(xì)胞組織液,就腦子一亂,非要阻止,還說要研究他可以提供。 于是,他就被小言帶到別墅下的私人實(shí)驗(yàn)室。 他鮮少進(jìn)入這里,想不到工具那么齊全。 “哥又不愿意了?”林言看著青年的臉上神色淡漠,眼中似乎絲毫沒有情緒,就只是這樣的注視著,便令林殷堅(jiān)持不過一分鐘就什么都依了。 液體看到青年走到屋里,拉開門口的衣柜,一排都是冷灰色西裝,邊上幾件黑色的睡袍。 他解下浴巾,自背后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倒梯形的后背,緊窄的腰胯,挺翹結(jié)實(shí)的臀丘下面就是兩了修長筆直的雙腿,線條流暢的脛骨包裹著薄薄的肌rou。 液體又知道了它握住過那雙腿,見過他腳尖繃直了或蜷縮起腳趾的形態(tài)。 有些水珠自發(fā)梢滾落,滴在背肌上,青年就著半干的上身直接穿上了睡袍,黑色彈性極佳的平角褲將形狀可觀的東西包裹著貼在下腹。 液體意識里又出現(xiàn)這件平角褲掛在那人腳踝處顛簸晃蕩的景象。 他們是這種關(guān)系……液體意識到,他對這個青年的身體做過任何想做的事。 林殷毫無察覺地走到廚房里倒了杯水,喉結(jié)滑動,水流自他喉嚨中趟過發(fā)出輕微的‘咕咚’聲。 液體言盯著那水杯中的水起了興趣,他想感受一下被這個人喉嚨包裹著吞入腹中的感覺,關(guān)于青年的一切似乎都讓他感興趣,生前他就對一切未知的東西都有深入探索的癖好。 青年喝完水打開燃?xì)庠铋_始煮面,鍋里浮沉著一些佐料和白嫩的面條,不一會兒便有熱騰的水汽升起,液體言變了人形就站在青年的身后,他透過青年的肩膀看著鍋里的面條,盡管他沒有吃,卻知道這面條的味道。 為了讓林言喜歡他做的飯菜,林殷是專門向大廚學(xué)過的,便是簡單的面,他做的味道也不比酒店里的差。 面條做好后,青年盛了兩碗,端到飯廳里后就面對面放在桌上,他獨(dú)自坐在平日里坐的位置,一邊機(jī)械地將面送入口中,一邊直愣愣地看著對面的位置,仿佛他就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 液體看著桌上的另一碗面條,它感覺自己也是‘饑餓’的。 它死前身體里給他最后的印象就是這種腹部微微絞痛的感覺,甚至比子彈穿透眉心的感覺還要清晰。 吃完面條后青年坐了一會兒,墻上的掛鐘響了幾聲,已經(jīng)十二點(diǎn)了,他木然地起身洗漱睡覺。他的作息本是規(guī)律的,以此可以讓林言在家中時隨他一同早睡早起。 液體言看著桌上還放置著的面碗,他模仿者人坐在椅子上的姿勢,液體一點(diǎn)一點(diǎn)包裹住碗,他再一次肯定了面的味道。 隨后,它自門縫中滲透進(jìn)去入了青年的房間,它肯定它以前也時常睡在這里的。 躺在床上的青年閉著眼安靜地睡著,床頭點(diǎn)著微弱的燈光,青年說過這是為他準(zhǔn)備的,林言不喜歡太黑暗的環(huán)境。 不過如今的他卻喜歡極了,他附上臺燈,讓那光半絲都無法透出來,房間徹底陷入黑暗。 液體言自床沿攀上,如一條流動的攤子自被子的邊緣滑入。 不久,面容平靜的青年微微皺起了眉,他似乎被什么困住了,露出難受的表情。 一團(tuán)無色的液體自被下順著他的胸口漫上,接著是脖頸,再是下巴。 它當(dāng)然沒忘記它方才想做的事。 液體劃過下唇,試圖自唇縫傾入,青年終于被這種異樣的感覺驚醒,他才剛睡過去不久,他感覺到身體被什么緊緊包裹著,目光有些茫然,隨后他面色微變,他開始掙扎試圖掙脫這種緊縛感,這種反抗令液體有些不悅。 【哥哥為什么要抗拒我……】液體的聲音開始尖銳起來,是不是因?yàn)樗兞四樱?/br> 那么順從的哥哥,也會抗拒他…… 液體有了做人時很難感覺到的憤怒,他的動作開始粗暴起來,青年被箍地痛苦地低哼,“是什么……東西……” 【膚淺的哥哥……】液體無聲的冷笑。 【不是會為他傷心落淚嗎?】 【卻敢嫌棄他的模樣……】液體不斷地膨大起來,方才還像薄毯一樣的形態(tài)飛快地充盈起來,連同侵入青年口中的部分也粗壯起來。 青年被迫長大了口,無力阻止那股似果凍一樣冰涼的東西壓迫著舌頭往喉嚨里鉆去,自然出發(fā)一陣陣嘔意。 “唔!……”漆黑的環(huán)境里,青年徒勞地?fù)未箅p眼,淚水自眼眶中滾落,窗簾外月光微弱,只看得到眼前一團(tuán)模糊的人影。 小言嗎? 然而口中的東西卻與人類的手指絲毫沒有吻合的模樣,青年思緒有些停滯。 這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他不得不自我分辨,應(yīng)該是他的精神出問題出現(xiàn)了幻覺,只是這種感覺太過真實(shí)了。 冰涼的如蛇一般的東西靈活的不可思議,頭部自睡袍底部探入,劃過腹股溝圈住了那團(tuán)軟rou。 “唔……”不……青年驚恐地掙扎起來,然而越是掙扎,那些在他身體上糾纏滑動的東西越發(fā)加快了速度,圈著他下身的那條觸肢緊緊勒住脆弱的海綿體仿佛要擠爆它。 青年痛哼著蜷縮起來。 液體又分出兩根觸手圈住他的腳踝將兩條腿分開。 已經(jīng)滿身飛舞的觸手黑影在微弱的月光下如可怖的異型怪物,然而青年看不到他真實(shí)的模樣,他的雙眼被什么遮蓋,緊緊地按壓著眼皮,雙手更是被高高束縛在頭頂,被侵入喉嚨得不到氧氣的青年痛苦地抽搐起來。 【哥哥很難受?】 【求我,只要求我就放開你】 【啊,忘了哥哥說不了話了】 液體依依不舍地撤出青年的喉嚨,卻仍舊徘徊在他口腔中把玩著他的軟舌, 【沒有弟弟捅得rouxue是不是又空虛了?】 【一定是。】自顧自問答得液體又分出一條粗壯的觸手抵著青年緊閉的后xue,頂端似迫不及待想進(jìn)去暢游的小魚鉆動著。 “哈……唔……”緊逼的括約肌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闊開。 “不……要……呃……”含糊的聲音被觸手?jǐn)嚨臄鄶嗬m(xù)續(xù)。 幻覺嗎……為什么真實(shí)的可怕…… 連被侵犯身體的感覺…… 那黑影是什么? 為什么跟小言一樣…… 小言總算喜歡在研究他身體的時候故意控制他前面的排泄口,又瘋狂地刺激體內(nèi)那個令他全身顫抖的地方,逼出他一聲又一聲的求饒。 真的……是幻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