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距離(微h,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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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兩周多的觀察,江示舟終于得出結(jié)論:江啟年真的不對勁。 他不再習慣性地主動拉著她一起睡,更不會主動抱她和吻她。之前那些她一聽就炸毛的sao話,他也不說了。 本來江示舟就不喜歡主動,察覺到江啟年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后,便更不可能“拿熱臉去貼冷屁股”。 可她想不明白。 為什么江啟年忽然就不再與她親密接觸了,甚至,比普通兄妹的接觸還要少。 明明做也做過了,心意也表明過了,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她逐漸產(chǎn)生了一種被欺騙和拋棄的感覺。 有好幾次,她都忍不住想沖到他面前,質(zhì)問他,讓他給她一個解釋??蓻]等行動,腦里就有一盆冷水隨即潑了下來,毫不留情地將她澆透。 他本來就沒有什么好對她交代的。 他們只不過是兄妹而已。 現(xiàn)在兩人的關系,只不過是回到了最本分、最合理的狀態(tài)而已。 雖然不在一起睡了,但夜里江啟年的房門還是一樣不上鎖。 江示舟輕車熟路地進了江啟年的房間。看著枕頭上江啟年的睡顏,一種與以往任何時刻都迥乎不同的情緒席卷了她的腦海。 記憶閃回到了打疫苗的那一天。 【你是她男朋友嗎?】 【……我是她哥哥?!?/br> 他在超市里流露出的怪異神色,和刻意與她拉開的距離。 心里忽然難過酸澀得想哭。 即使再遲鈍,她也應當意識到了什么。 必定是那天有人和他說了什么吧。 所以他終于厭倦了。 厭倦了這種見不得光的、畸形的luanlun關系。 一剎那間,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她的腦海:如果她是那手里握著匕首的小美人魚,她可能會毫不猶豫地刺下去吧。 又或者說,其實在過往數(shù)百個看著他沉眠的夜里,這個念頭一直在她的潛意識里,從來沒有消失過。 早就被有口難言的愛折磨到痛苦扭曲,即便這樣也不曾愿意傷害他一分一毫,只會一次又一次地把刀口轉(zhuǎn)向自己。 江示舟瑟縮著抱起膝蓋,坐在他床邊,呆呆地望著他。余光瞥到了他放在枕邊的手機,她鬼使神差地將手探向它,不出一絲聲音地拿了起來。 解鎖密碼是六位數(shù)字,江示舟習慣性地先輸入了他的生日。顯示失敗。 愣了一會兒后,她又不自覺地輸入了自己的生日。輸?shù)揭话耄驮谛牡鬃猿捌饋?。最后一個數(shù)字落下,仍然無情地亮起了失敗提示。 她的心逐漸隨著夜晚的氣溫一同變冷,緩慢地墜下去。 另一個六位數(shù)字浮現(xiàn)在她腦海里,她嘗試著將它輸了進去。 屏幕倏忽亮起,顯示解鎖成功。 他的手機壁紙和鎖屏一樣,都是日程表。密密麻麻地寫滿了課表信息和打工時間。 成功進入手機主界面后,江示舟下意識地點開微信。排在上面的除了幾個明顯的男性名字外,就是開了消息免打擾的課程群和工作群。往下劃了沒一會兒,她的拇指停在了一個她并不太陌生的名字上。 【星球的星,周瑜的瑜?!?/br> 徐星瑜——那個漂亮又優(yōu)雅,還喜歡她哥哥的女生。 于是她點開了這個聊天框,開始翻看。 除了清一色的院學生會工作派發(fā)和“收到”,并沒有太多別的內(nèi)容。正在江示舟要完全喪失這份窺探欲時,時間軸又不知不覺轉(zhuǎn)到了那一天——江啟年帶她去打疫苗的那一天。 徐星瑜:【我剛剛在超市里看到你了。】 【那挺巧的。】 徐星瑜:【我看見了。】 徐星瑜:【看見你和你meimei接吻了?!?/br> 【……這樣么?!?/br> 【或許我可以拜托你嗎?】 【如果可以的話,麻煩請不要對外提起今天的事,這樣我會非常感激的?!?/br> 徐星瑜:【這種事,你不會還想讓我替你保密吧?】 徐星瑜:【我沒猜錯的話,你meimei應該還未成年吧??】 徐星瑜:【你爸媽知道這件事嗎?】 【要不,你有空的時候,我找你當面解釋吧。這一時半會說不太清楚。】 【在此之前,懇請你先不要聲張?!?/br> 徐星瑜:【也行?!?/br> 徐星瑜:【那就,后天下午四點,學校旁邊的星巴克見吧?!?/br> 【好?!?/br> 看到這里,江示舟眸子微暗,隨即退出了界面,按上鎖屏鍵,放回他枕邊。 房間內(nèi)依然昏暗,窗外的天色正處于拂曉時分,天邊濃重的黛色里隱隱破出一縷幽微的霞光。 考完一門專業(yè)課后,江啟年走出教室,在門口迎面撞上了一個黑色長發(fā)的女生。 他剛想道歉,定睛一看她的臉,這才發(fā)現(xiàn):她是江示舟。 “示?”他開口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江示舟仰起臉,朝他露出一個甜美的笑:“我來等你下課啊,想早點見到哥哥。” 說罷,她便拉起他的手,走向樓梯。 考試的教室在三樓,可江示舟卻并不是往下走,而是往上。 教學樓一共有七層,江示舟徑直拉著他走到了頂樓,推開天臺的門走了出去。 天臺空無一人,室外颼颼的涼風凍得他不禁哆嗦了一下。但很快,江示舟張開雙臂投入他的懷抱里,用體溫去驅(qū)散他的寒意。 “示?”他不理解她的舉動,伸手撫摸她的頭頂,喚了一聲。 “哥哥,”她在他懷里喃喃低語,“哥哥,我想……” “想什么?”他沒聽清楚她后面的話。 “我,我想和哥哥做。”她抬起頭,眼睛濕漉漉的,“想和哥哥zuoai。” 話音剛落,她就將他撲倒在地,壓住了他的身體,開始解他的褲子。內(nèi)褲被扒扯,已經(jīng)充血的粗長yinjing彈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又陡增一絲涼意。 “在……在這里?” 江示舟的穿著和在家里并無二致,寬大的衛(wèi)衣下只有一條內(nèi)褲,因此她只用指尖將內(nèi)褲勾到旁邊,露出那一條狹窄的小縫,便對著他的性器,緩慢地沉下身子。傘端抵住了她濕潤的入口,被蜜液打濕后,便順暢地擠了進去。 隨著江示舟坐下的動作,xue口一點點把整根yinjing吞吃進去,她也溢出幾聲悶哼,與甬道內(nèi)咕啾咕啾的水聲混雜在一起,聽得江啟年臉上發(fā)燙。 “嗯,示……” 內(nèi)壁過于濕熱緊致,他的性器被裹挾得差點繳械投降。她就這樣騎在他的身上,并開始前前后后地動起腰和臀部。他本想抓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緊扣,卻發(fā)現(xiàn)四肢都喪失了力氣。只能憑著本能,跟從她的節(jié)奏,一下下聳動著腰,在她的甬道里頂撞。 “哥哥……舒服嗎?” “舒,舒服……” 隨著最后的幾次沖撞,內(nèi)壁陡然收縮絞緊,強烈的射精感也緊跟著涌了上來。在釋放的前一刻,江啟年終于反應了過來。 ——果然又做春夢了。 他正想嘆口氣,睜開眼起床去洗內(nèi)褲,卻驚覺身上意外地沉重。他抬頭一看,有人正跨坐在他的腰間,透進窗簾里的晨光隱隱勾勒出了她的輪廓,而他剛疲軟下去的性器,正埋在她兩腿間。 “早上好,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