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狗渣男
林正在家養(yǎng)了一周傷才能見人,上司都有意見了,他要是不從徐方那找回來真沒法咽下這口氣。 可惜徐方這個孫子根本找不到人影,到處蹲點一無所獲后,林正給嚴穆去了電話,他一早答應過幫忙逮人,這會自然痛快的讓他等消息。 嚴穆辦事極有效率,第二天傍晚林正就接到消息說找到了,給了地址讓他過去。 地址是郊區(qū),要不是林正打人心切還真不敢一個人往那邊跑,畢竟跟嚴穆不熟。 嚴穆將人領到一個大別墅里,林正看到縮在角落抱著頭的兩個人差點笑出聲來。 “你就是徐方姘頭?”林正問墻角里挺白凈的小男孩。 “是又怎么樣!他早都不愛你了,我可不是小三!”屋子里好幾個打手一樣的人,那小男孩倒也不怵。 林正看著他稚氣未脫的臉說:“冤有頭債有主,我也不找你麻煩,但哥哥奉勸你一句,年紀小別走錯了道?!?/br> 說完林正不再理會他,狠狠踢了徐方一腳。 徐方借著力往地上一倒,臉上青紫褪的只剩些黃痕,這會像鵪鶉一樣縮著。 林正說:“徐方,咱倆在一起三年,我算是掏心掏肺對你,更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倒好,出軌不說還下手打我,我就當當初瞎了眼,今天我也狠狠抽你一頓,咱倆就兩清了?!?/br> 那小孩先急了:“你要抽就抽我!放過方哥。” 嚴穆在一邊使了個眼色,有人上來把他捂著嘴拖走了。 林正穿的運動褲,正準備解徐方皮帶抽人,胳膊被拉住了,嚴穆看著他,不緊不慢把自己皮帶解了。 林正道了謝,接過皮帶對著徐方就是一頓亂抽。 徐方像被澆了開水的豬,瞬間跳起來到處竄,嘴里不住求饒,說自己錯了自己不是東西,讓林正放過他。 “當初你抽我的時候可是威風的很呢?!绷终湫σ宦?,又沖嚴穆抬了抬下巴,“幫個忙把他衣服脫了?!?/br> 嚴穆吩咐人把徐方扒光綁了扔在地上,林正看到徐方胯下那短小的一團,將人翻個面擼起袖子開始猛抽,直到把人抽的哭爹喊娘背上沒一塊好皮才停,插著腰好一陣喘氣。 “行了,以后咱倆兩清了?!绷终樖职哑нf給嚴穆,后者沒接。 林正挑眉:“矯情,嫌臟你別給我用啊?!?/br> 嚴穆沒接話:“就這么完了?” 林正嗯一聲又說:“我可沒興趣捅他屁股。” 嚴穆吩咐人善后,和林正上了二樓:“這會也不早了,今晚就在這睡吧?!?/br> “你給我隨便找間房就行?!绷终膊煌泼摗?/br> 嚴穆把人帶進臥室里,狀似無意的問了句:“屁股好了?” 林正怎么可能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差不多可以cao了?!?/br> 嚴穆當即捏住人后頸按在床上,在林正的頸側又親又咬,堅硬的性器抵住他的臀縫磨蹭。 “我先……啊……去洗個澡?!绷终箢i十分敏感,被親硬了。 “一起。” 浴室內,嚴穆在林正臀縫里擠入大量潤滑液,從身后把他罩進懷里,指尖探入xue口擴張,增加到四跟手指時,一挺身將自己埋了進去。 林正悶哼一聲,感受著體內脈絡分明的粗大性器,渴望得到更多快感。 他翹起臀部,方便嚴穆進出,雙手抵著墻壁呻吟,一副被cao得舒服至極的模樣。 嚴穆在他前胸和下腹揉捏,粗糙的薄繭讓他又疼又爽。 “今天怎么不叫?嗯?”嚴穆在他前列腺的部位撞擊起來,“不求著哥哥cao射你了?” 林正今天沒有喝醉,顯然不如那天放的開,嚴穆噴在他后頸的熱氣,喑啞性感的嗓音,讓他從身到心都被情欲填滿,到底也只是啊啊嗯嗯的叫著,沒再像那天似的浪叫,被cao射的時候才顫著嗓音喊了聲嚴穆。 一輪結束,嚴穆抱著他回到床上想開始第二輪,林正推開他:“我明天還上班呢,你再cao我一次真就下不了床了。” 嚴穆也不是精蟲上腦的人:“行,周末去我家做?!?/br> 林正張了張嘴,沒說話,翻個身睡了。 嚴穆看出他今晚興致不高,把人往懷里一摟也睡了。 第二天嚴穆開車把林正送到單位,二人打了招呼分道揚鑣了。 林正這幾天日子不好過,剛開始對徐方是又氣又恨,現在發(fā)泄過冷靜下來,倒比之前還要難受,終究是被背叛的那個,難免心中酸澀。 他正喝著悶酒,接到了嚴穆電話。 “周五晚上一起吃個飯,我去接你?” 今天是周三,林正翻了日程見沒有飯局就同意了。想起上次嚴穆皮帶的事,決定給人重新買一條。 隔天下午嚴穆如約等在公司門口,林正進了副駕駛把手上的紙袋遞給他。 嚴穆打開見是皮帶,笑著道了聲謝:“你眼光挺好的。” 林正系上安全帶:“你這話聽著怎么不像夸我呢。” 嚴穆失笑:“真在夸你。” 嚴穆今天穿了一身休閑裝,隨性又能看出品味,五官立體有男人味,漫不經心打方向的樣子還挺撩人。 等紅燈的時候嚴穆湊過去親了林正一口:“看我半天了,看什么呢?” 林正沒回答,而是問他:“不直接去你家?” 嚴穆笑笑:“先喂飽再說,不急那一會?!?/br> 林正把座椅靠背往后調了調,舒服的嘆了口氣:“你這車真不錯,會享受吶?!?/br> 嚴穆勾了勾嘴角:“這車是我最愛開的?!?/br> “你有幾輛車?。俊绷终摽趩柕?,話一出口自覺這樣打聽不太好,又說:“隨便問問?!?/br> 嚴穆沒在意:“三輛,沒有太花哨的跑車,都中規(guī)中矩?!?/br> “哦?!绷终滩蛔⌒纳w慕,他看出來嚴穆有錢,現在看來要比他想象中更有錢,搞不好還是個富二代。 “在心里琢磨我呢?”嚴穆打趣說。 林正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啊,就有點好奇?!?/br> “到了?!眹滥峦:密噹チ思椅鞑蛷d。 二人吃完飯,城市里華燈初上,熱鬧之余又讓人內心深處感到寂寞。 林正一路上都沒主動說話,到了嚴穆的大平層,兩人默契的各自洗澡去了。 嚴穆洗完澡出來,看到林正在擦頭發(fā),墨綠絲質睡衣襯的他皮膚雪白,身材不單薄也不壯碩,腿又長又直。 他從身后把林正擁進懷里細細吮吻。 林正偏過頭和他唇舌相接,舌頭被吸得又酥又麻,嚴穆還用寬大的手掌揉按他的臀部,暗示意味十足。 “就在客廳做,嗯?”嚴穆把人往沙發(fā)上推,粗糙的指腹揉捏林正的rutou。 林正喘息著跪趴在沙發(fā)上,臀部高高翹起,雙腿被分開來露出嫩紅的xue口。 嚴穆在上面涂滿潤滑液,用指腹揉按,用指甲刮過粘膜褶皺,待xue口徹底放松下來才探入一根手指。 后入式很容易找到前列腺所在。 他在那一點上打圈按壓,還時而曲起手指用關節(jié)處頂弄,另一只手涂滿了潤滑液握住林正的性器擼動,用指腹的薄繭蹭他敏感的冠狀溝。 林正的呻吟越發(fā)高亢,快感達到頂峰前后同時高潮了。 嚴穆在他的不應期里插了進去。 待林正適應了他的尺寸就馬力全開挺動腰身撞擊起來,臀rou被打的啪啪直響,xue內的液體順著兩人結合的部位往下流。 嚴穆本就尺寸傲人,今天又做足了前戲,林正爽的不停呻吟,在臨近高潮時帶著泣音喊嚴穆。 嚴穆將人插射兩次,自己才在林正rouxue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