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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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和整個宿舍的人都鬧僵了,紀言禮也懶得在回那個宿舍,練習室更是不想去,于是便開始在大街上亂逛,順便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 忽然手機響了,是琴姐打來的,紀言禮不接就知道找自己是什么事,雖然很不想接,但他現(xiàn)在還需要這個飯碗,所以最終還是向現(xiàn)實低了頭,選擇接通了電話。 “喂,琴姐”。 “喲,你還知道我啊,我還以為你早就忘記有我這號人了呢,你今天真是好威風啊”。 紀言禮即煩躁又委屈:“他們幾個聯(lián)合起來害我,我被人...我差點被人猥褻!”。 “那你就能隨意發(fā)xiele?”,琴姐強硬的語氣沒有一絲改變:“先不說打人是犯法的,你知道這件事如果傳了出去,你的演藝生涯就可以宣告結束了!”。 紀言禮知道這番話并不假,所以沒有回話。 琴姐見狀語氣終于軟了下去:“行了,這事我會想辦法的,之后百分百配合我交代你的事,不許在任性了!”。 “知道了”,紀言禮不服氣的應了句。 得到回答,琴姐也不在繼續(xù)浪費時間,迅速掛斷了電話。紀言禮看著電話屏幕片刻,接著仰天長嘆一聲,認命的坐在了旁邊的臺階上。 等到他晚上回到宿舍時,宿舍里空無一人,很多小細節(jié)還保留在他出門時的模樣,說明那三個室友誰都沒回來過。不過這也正合了紀言禮的心,省得他們回來后自己忍不住在打他們一頓。 接下來的兩天那三個舍友都沒回來過,去練習室也沒撞見過他們,這讓紀言禮不免有些舒心。 很快就到了錄制節(jié)目的日子,因為之前播出的熱度,這次的現(xiàn)場座無虛席,各家粉絲的應援都到場了,但奇怪的是,紀言禮的人氣明明是最高的,可現(xiàn)場的應援卻是最少的。 紀言禮在粉絲群里翻了翻記錄,發(fā)現(xiàn)好像他的粉絲被限制入場了。他知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搗鬼,但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只能給自己暗暗加個油,期望接下來的比賽自己有個好的發(fā)揮。 不過這人一處不順,就會發(fā)現(xiàn)處處不順。比賽時,升降臺忽然出了故障,紀言禮唱跳時險些掉了下去,臺下一片驚呼,但紀言禮卻好似無事發(fā)生般繼續(xù)表演著,可突然音響又壞了,伴奏什么的都沒了,紀言禮只好努力平復自己因跳舞而略微紊亂的呼吸,保證清唱下也不會太難聽。 可這實在是太難了,最后理所應當?shù)墨@得了最低分,粉絲在下面喊著重賽,可節(jié)目組的人就好像耳聾般,根本不予理會。 紀言禮滿心委屈和不甘的下了臺,剛到化妝間門口,就聽里面的人在交談著: “你剛剛看到紀言禮那家伙的慘狀了嗎?”。 “他活該,讓他裝清高,還真以為自己有點人氣就牛了?”。 “可不,就算是那些一線的,不也是要看金主的臉色,他連個十八線都不配,有什么好裝的”。 ... 紀言禮停下了準備推門而進的手,默默的轉身離開了。換做平常他一定沖進去和那兩個長舌鬼打一架,可現(xiàn)在他被無力感所包圍,已經懶得和他們計較了。 走到樓外,紀言禮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他現(xiàn)在真的很想一走了之,可想到母親需要的高昂醫(yī)藥費,似乎只有娛樂圈這種來錢又快又多的地方才能支持下去。 “紀言禮!紀言禮?紀言...你怎么在這啊”,一個帶著工牌的女人沖他走來,滿臉的不耐煩:“趕緊回來,要采訪了,真是會給人添麻煩”。 紀言禮深吸一口氣,然后跟著女人來到了采訪室。今天采訪他的是一名穿著紅色裙子的女人,女人一上來就問了很多犀利的問題: “你最近突然就火了,有沒有因此參加什么飯局?”。 “有沒有人找你潛規(guī)則?”。 等諸如此類的問題,就好像這個采訪是專門讓他難堪似的,紀言禮前面還在努力克制,暗暗催眠自己有教養(yǎng),后面實在忍受不了了,回懟道:“你是不是不會問正常的問題?你是在給自己被包養(yǎng)下鋪墊嗎?告訴別人你的腦子里只有這些垃圾東西,讓那些金主趕緊來找你?”。 女人也不甘示弱:“你是問到痛處,惱羞成怒了嗎?”。 紀言禮氣得摔掉手里的麥克風,但又知道自己不能打人,只能怒目圓睜的看著女人:“老子不干了,滾!”。 說完,便轉身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