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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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言禮怒氣沖沖的回到宿舍收拾行禮,不出意外的,琴姐打來了質(zhì)問電話: “紀言禮,你怎么回事,怒罵工作人員,你是瘋了嗎?”。 紀言禮怒吼道:“是,我瘋了,我可不就瘋了,所以我不干了!”。 “你不干了?”,琴姐氣得冷哼一聲:“行,你愛干不干,但私自毀約,你要賠償公司五百萬的違約金”。 “什么?。俊?,紀言禮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不去搶錢?”。 “別跟我大呼小叫的,關(guān)于毀約的事情,到時候會有其他人聯(lián)系你”。 說話,琴姐就掛斷了電話。紀言禮頹廢的坐在地上,從發(fā)呆然后到崩潰之后轉(zhuǎn)為平靜,他又拿起手機打給了琴姐。 打了兩遍對方都選擇了掛斷,直到第三次對方才接聽: “對不起琴姐,剛剛是我失態(tài)了”,紀言禮誠懇道歉。 對方?jīng)]好氣道:“哼,我看你剛剛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欠你幾百萬呢”。 “對不起”,此時紀言禮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行了”,琴姐也不在繼續(xù)和他計較:“今天比賽的事我也聽說了,你招惹了大人物,要是還想平安的在這個圈子混下去,收拾收拾,我?guī)闳フ胰思业狼?,沒準(zhǔn)因此還能因禍得福,要不然就憑你這兩次鬧的丑態(tài),等著被公司雪藏吧”。 紀言禮死死攥住手機,手指因用力過猛已經(jīng)開始泛白,但最后他如同泄氣的皮球,妥協(xié)道:“知道了”。 “行,那你趕緊收拾一下,今晚正好有個局,這是你翻身的唯一機會”。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紀言禮長嘆一口氣,認命似的躺到了地上,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知道外面的天黑下來,他才恍若回神的起身去洗澡,并換了一身衣服。 樓下,一輛白色的SUV停在門口,紀言禮打開車門坐到了后座,駕駛位是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女人,女人濃妝紅唇,給人一種嫵媚干練的感覺。 “琴姐”,紀言禮跟女人打了聲招呼。 女人透過后視鏡看了他一眼,并沒有開口說話,直接驅(qū)動車子離開。車子穿梭在熱鬧的車流中,最后停在了一家私人會館。 “走吧”,琴姐招呼了一聲,然后自顧自下車,將車鑰匙扔給了等候的車童。 紀言禮跟著女人進了會館,穿過一條條灰暗的走廊,琴姐推門進了一間包廂,此時里面正有一群人玩樂,看樣子精神狀態(tài)好像都有些不對。 紀言禮皺著眉頭站在門口,心里隱隱感覺有些不妙。 “李大美人,今天真是又漂亮了”,琴姐見到包廂內(nèi)的人后,立刻換上了諂媚的笑臉。 其中坐在最中間的女人還在肆無忌憚的摸著旁邊少年的皮膚,聽到有人叫自己,扭頭望去,在看清來人后,臉上和藹的笑意立刻消失不見,換上了一副尖酸的模樣:“喲,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清高戲子和他的經(jīng)紀人啊,兩位怎么有空來我這里?”。 “瞧您這話說的”,琴姐趕緊走過去,半蹲在女人身側(cè):“這孩子脾氣是犟了點,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悔過自新了,況且您這身旁都是一個類型的,偶爾也得換換口味,您說是不是?”。 女人看她態(tài)度不錯,賞臉般得看向站在門口的紀言禮:“既然低頭了,那還站在那塊像個木頭干什么?還不過來”。 琴姐見狀連忙招呼道:“小紀,快過來”。 紀言禮掃了四周眾人一下,不情愿的走了過去,女人立刻支開了身旁的少年,讓紀言禮坐到她身邊。 紀言禮猶豫著,遲遲不肯坐下,因為他知道一旦坐下就意味著自己要淪為別人的玩物了。 這邊秦家見他遲遲不動地方,焦急的起身將他按到了沙發(fā)上,然后笑著給他倒了杯酒:“快,給李姐敬酒賠罪”。 紀言禮看著硬塞進手里的酒杯,咬著牙仰頭一口將其喝了個干凈。 李姐見狀喜笑顏開,一邊將手搭在他腿上,一邊道:“我這人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大度,要是換了別人,不讓你喝進醫(yī)院都算是仁慈了”。 紀言禮強行壓制著心里的厭惡,這才沒有躲開那只手。琴姐見狀開始向眾人紛紛敬酒,拉攏關(guān)系,李姐也是開心,一只手往紀言禮衣服里探,一只手拿起酒杯給琴姐的拉攏搭線。 紀言禮身子僵硬的坐在沙發(fā)上,感受著那只手不斷在身上游走,從肚子到胸,然后下滑著準(zhǔn)備伸進自己的褲子,他只能將雙手死死攥成拳頭的忍受著。 這時一個少年忽然開口:“這家伙怎么是個木頭,該不會性冷淡吧?”。 “沒事,害羞嘛,理解”,李姐說著,摟過紀言禮的臉就親了一口。 “那怎么行,怎么能讓您受委屈”,少年忽然從旁邊拿出一顆藥丸:“要不讓他吃下這個,這樣您也就能玩的盡興了”。 紀言禮還在嫌棄的想要找東西擦臉,一聽讓他吃什么東西,立刻警惕的看過去,雖然因為灰暗的燈光看不太清楚,但隱約好像知道是什么東西了,當(dāng)即拒絕道:“我不吃這種東西”。 少年誘惑道:“別緊張,就是很普通的快樂丸,吃下后你也玩的開心,李老板也玩的開心,多好啊”。 “我說我不吃!”,紀言禮憤怒的站起身。 琴姐見此剛要訓(xùn)斥他,不料李姐拉著紀言禮重新坐到自己的身邊,寵溺道:“不吃就不吃,小寶貝不生氣啊”,然后給了少年一個警告的眼神。 少年見狀立刻撒嬌般上前抱住李姐的胳膊:“人家這是為你好啊,想讓您快點將他馴服嘛,您怎么還兇人家”。 少年一撒嬌,李姐心就軟了,摟著他的腰道:“沒兇你,沒兇你”。 “那我親自喂他”,說著,少年起身走向紀言禮。 紀言禮想要反抗,可旁邊的其他少年也來幫忙,紀言禮被壓住四肢,根本無法動彈,他求助的看向琴姐,可琴姐只是故作沒看見的扭過了頭,那一刻紀言禮終于明白了,自己原來有多卑微可憐。 強行被喂下快樂丸,紀言禮拼命的想要吐出來,可根本做不到。 “好了,一會你就體會到神仙感覺了”,李姐說著,伸手就要去摟他。 紀言禮憤怒的拍開他的手,然后瘋了似的向外沖去??善渌嗽趺纯赡芊胚^他,很快他就感覺自己開始變得興奮起來,大腦也有些不聽使喚。 其他人見藥效上來,也漸漸放松了對他的鉗制,紀言禮找準(zhǔn)時機連忙沖了出去??蓜倹_出去,他就迎面就撞上了一個人,他視線模糊的辨認了一下,隱約感覺自己在那里見過。 靠著最后的意識說了句:“救我...”,然后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