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為承歡而生的蒂珠被干得顫抖著痙攣(陰蒂穿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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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吹數(shù)次的趙懷澤已然意識模糊,只能虛弱地癱軟在椅榻上,痙攣著,在高潮的余韻中徘徊。 趙懷恩拾起桌上暗紋繁復的帕子,將沾滿yin汁的玉手擦拭乾凈,隨後朱唇輕啟,淡漠道:“拿過來?!?/br> 順手拿起薄毯覆於趙懷澤身上後,趙懷恩慵懶地支手托腮,睥睨著不動聲色地跪在她跟前,扮成宮女混進來的顏如畫。 既然連相貌都不屑以妝容偽飾,不怕被她認出身分,想來定是抱著與她同歸於盡的覺悟前來刺殺她的。 原因的話,趙懷恩也猜出了個大概,無非就是她身邊這個欠調(diào)教的崽子將自己仍活於世的訊息想方設法地傳給了顏如畫,這才讓顏如畫拋下了她視若珍寶的孩子,以刺客的身分出現(xiàn)於此處。 顏如畫跟以前的她很像,自以為是,傲慢而可悲地認為自己的犧牲能夠換取珍視之人的余生平安。 “平身吧。” 趙懷恩瞅著在起身的同時,從袖中抽出匕首,直接就往她的心臟捅的顏如畫,眸中掠過一絲殘忍的譏誚。 可笑的是,到頭來這一切,全是無用功。 銳利的刀尖驟然停在了趙懷恩的胸前,與華美的漆黑帝袍僅薄紙之隔。 趙懷恩從顏如畫手中抽出那把匕首,拿在掌中把玩。 一股撕裂般的劇痛瞬間蔓延全身,顏如畫嘔出一口腥血,神情凍結(jié)在對於現(xiàn)實的迷茫與困惑,從而融化成了不敢置信的絕望。她顫巍巍地垂下頭,望見平坦的腹部不知何時間,已被冰冷的鐮刃無情貫穿。 一名握著鎖鏈,戴著鬼面面具的影衛(wèi)踱步自書柜後方走出,他輕輕一拽,顏如畫就如提線木偶似地被扯離趙懷恩的身前。 一旁的宮女已被這場景嚇得花容失色,嚇得拋下被褥,下意識就往御書房的門口逃,不料才跑沒幾步,銀光一閃,她的腦袋就與身體分了家,皮球似地在地上滾了數(shù)圈,表情永遠停留在驚恐的扭曲。 又一名影衛(wèi)從角落中現(xiàn)身,扯動鎖鏈,接住了旋轉(zhuǎn)著飛回的鐮刃。 “清理乾凈,別讓血跡弄臟御書房?!壁w懷恩悠悠打了個呵欠,扭頭望向掙扎著爬到趙懷澤面前的顏如畫,朝影衛(wèi)豎起手掌,示意他不要阻止。 鮮血的大量流失讓顏如畫的視線逐漸模糊,大腦亦感到了眩暈的下墜感,可即便如此,她仍強忍著打起精神,手支在椅榻上,撐起身子,不讓卡在腹部的鐮刃劃傷趙懷澤。 她溫柔地覆上趙懷澤的臉龐,輕輕摩娑,猶若在撫摸著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一般。 “懷澤……”她輕聲呼喚,在那雙逐漸清明的黑眸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我好想你……” 過載的打擊讓趙懷澤恍如癡人似地失了言語,怔怔地注視著染染鮮血的顏如畫,淚水不自覺滑過臉龐。他尚未體會到破鏡重圓的感人肺腑,就要迎來生離死別的撕心裂肺。 “能夠在死前與你重逢,我死而無憾……”顏如畫無力地輕咳幾聲,彎起蒼白卻滿足的微笑,“我們的孩子,就拜托你了……” 趙懷澤的眼淚落得更兇,在那麼一瞬間他萌生了與顏如畫共赴黃泉的念頭,於是他展開雙臂,欲待緊擁失去意識的顏如畫,讓那柄鐮刃也刺穿自己的身驅(qū)。 然而下一瞬,鎖鏈瞬間繃直。趙懷澤只能眼睜睜看著顏如畫被往後扯開,像個破娃娃似地重重摔在地板上,以狼狽不堪的姿態(tài)慢慢迎接死亡。 趙懷澤的心都碎了。 始終冷眼旁觀的趙懷恩放下匕首,一把將趙懷澤扯入懷中,語氣不咸不淡:“你想死?” “我知道你不會救畫兒,所以我也不打算求你?!壁w懷澤目光空洞,神情是死一般的麻木,“我要去陪她,你別攔著我?!薄胺判陌?,那種程度的傷,一時半刻死不了。”趙懷恩溫柔地替趙懷澤拭去面頰上沾染的血跡,低低一笑,“現(xiàn)在還不是她死的時候,朕自然會救她。不過在那之前,朕要先處理你的事情?!?/br> 話音落地,那名重創(chuàng)了顏如畫的影衛(wèi)放下鎖鏈,朝趙懷澤走來。 趙懷澤感覺到視線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不曾想竟是被那名影衛(wèi)扣住足踝,硬生生放倒在椅榻上。 他的腦袋枕在了趙懷恩的大腿上,小時候他也經(jīng)常像這樣,在午後的樹蔭下枕著趙懷恩的腿休憩,這讓他感到安心與放松,然而此刻他的心中卻只有滿滿的恐懼。 這時趙懷恩攥住了他的雙手,扯下他紺色的發(fā)帶,將它們高舉過頭頂,緊緊束縛。 “趙懷恩,你做什麼?”趙懷澤顫聲問道,卻沒有得到趙懷恩的應答。 隨後那名影衛(wèi)一腳跪在椅榻上,無視他的抗拒,掀起他的褻衣下擺,牢牢固定在腰間的寬帶之中。 失去遮掩的下身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柔軟濕潤的雌xue感受到了主人的恐懼,正顫巍巍地瑟縮著,猶若隨風搖曳的花瓣。 “趙懷恩!?”趙懷澤發(fā)出瀕死一般的尖叫,本能地胡亂踢蹬起來。但這困獸之斗落於旁人眼中卻與奶貓蹬腿無異,絲毫不具威脅。 玉足膏軟骨酥筋,消肌柔膚,趙懷澤縱然有心反抗,卻是無力掙扎,輕易就被影衛(wèi)捉住了他的裸足。 “朕方才一直在思考,究竟要用何種懲罰才能讓你長點記性,當個聽話的乖孩子。”趙懷恩以指尖拭去青年眼角的淚珠,輕聲說,“好好受著吧,澤兒?!?/br> 影衛(wèi)屈起趙懷澤的膝蓋,從腰間小包中掏出二指寬的革帶,將趙懷澤的大腿與捆在一起,而後又如法炮制地綁了趙懷澤另一只腳。 他分開趙懷澤的雙腿,擠進趙懷澤的腿間,這下趙懷澤是徹底失了掙扎的手段,只能像個娼婦一樣屈辱而無助地朝陌生男人敞開他最隱密的私處。 趙懷恩牢牢按著趙懷澤的腕子,騰出另一只手去拿桌案上的精致漆木盒,遞給影衛(wèi),對影衛(wèi)道,“完事後就去治療顏如畫,別讓她死了。” “屬下遵命?!?/br> 影衛(wèi)打開木盒,取出一枚做工精致小巧的銀環(huán),捻於指間。掰開銀環(huán),入眼即是自裂縫中彈出的兩枚刺針,尖銳無比。 隨後他擰住趙懷澤的蒂珠,將尖刺抵著那柔軟的蕊豆,用力一合── 趙懷澤瞳孔驟縮,自喉間迸發(fā)出凄厲絕望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 脆弱敏感的陰蒂被殘忍刺穿,噬心剜骨的劇痛鋪天蓋地鉆入腦海,趙懷澤眼前一片昏暗,疼得渾身發(fā)抖,冷汗直流。 影衛(wèi)檢驗般地拈動銀環(huán),細膩的摩擦化作尖銳快感,直接劃破趙懷澤的身子,讓他哭著攀上了高潮。 與此同時,趙懷恩解開禁錮著趙懷澤手腕的發(fā)帶,輕輕揉捏著趙懷澤發(fā)紅的腕子,瞥了眼半跪於趙懷澤腿間的影衛(wèi):“如何?” 緊致的細孔彷佛被擴張成了一個嶄新的yin竅,以後只消拉扯,又或撥弄,捻轉(zhuǎn)銀環(huán),只為承歡而生的嬌嫩蒂珠便會被干得顫抖著痙攣,不顧趙懷澤的意志強行將他送上絕頂?shù)母叱薄?/br> “啟稟陛下,一切順利?!?/br> 確認無誤後,影衛(wèi)從腰包中掏出一枚小刀,劃開捆縛趙懷澤雙腿的革帶,起身將那兩條白皙修長的腿放平,而後抽出固定於腰帶中的褻衣下擺。 待一切恢復如初,影衛(wèi)朝趙懷恩微微鞠躬,轉(zhuǎn)過身,忠誠地去執(zhí)行皇帝吩咐的任務。 接連的沖擊已讓趙懷澤的精神瀕臨崩潰。他疲倦地闔上眼,翻過身子,尋求安全感般地蜷縮成胚胎狀,埋首於趙懷恩的懷中,無聲流著眼淚。 好似這般就能自欺欺人地逃避殘酷的現(xiàn)實。 趙懷恩撫摸著趙懷澤脆弱的背脊,像是在替一只遍體鱗傷的貓咪順毛。直到趙懷柔站在了她的面前,她才定睛注視著這個同父異母的meimei。 在她的命令下,趙懷澤緩慢地朝趙懷柔張開了他的雙腿。 如她預料的那般,趙懷柔在看見那枚戴在陰蒂上的環(huán)時瞪大了雙眸,神情覆滿不敢置信的錯愕。 她看得清楚,沒有錯過趙懷柔眼中一閃而逝的心疼。 這個曾被趙懷澤背叛欺騙,無情利用,殘忍傷害,最終為情癡狂,因愛瘋魔的可憐孩子與她有著本質(zhì)上的不同,心中仍存著溫暖的余燼,善良的殘骸。 趙懷柔沉默地收回手,看著重新蜷成一團低聲抽泣的趙懷澤,心情是難以言喻的復雜。 “澤兒想做什麼都由他,別攔著?!壁w懷恩挪開趙懷澤的身子,站起身,一甩袍袖,“再過半個時辰就是午時,用完膳後,你再送他回去。” “臣妹領旨,恭送皇姊?!壁w懷柔微彎腰枝,躬身作揖,及至趙懷恩的背影消失在門扉之後,她才收回目光。 身後忽然傳來一聲重物墜地的沉悶聲響,謹記皇帝命令的趙懷柔沒有回首,任由與她擦身而過的趙懷澤連滾帶爬,跌跌撞撞地奔向置身於御書房中央的顏如畫。 趙懷柔斟了杯涼水,信步而至,坐在趙懷澤身畔,柔聲道:“二哥,喝些水潤潤嗓子吧。” 跪坐在顏如畫身邊的趙懷澤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但他還是異常乖順地從趙懷柔手中接過瓷杯,小口小口地啜飲著。 他的視線不曾從顏如畫身上移開,就連捧著杯子的雙手,也因藏不住的恐懼而微微發(fā)顫。 趙懷澤害怕失去顏如畫。 他深愛著她。 趙懷柔托著臉頰凝視著泫然欲泣的趙懷澤,恍惚想起了曾經(jīng)的事情。有那麼一瞬間她感到悲傷與難過,但很快地,那無處宣泄的情感不斷膨脹,最終撐破了承載的容器,化作怨恨的淤泥溢滿她的心間。 那個天真愚蠢的三公主,也曾懷抱著不切實際的妄想,期盼自己有朝一日能夠像顏如畫一樣,被兄長捧在心尖疼惜憐愛,視若珍寶地細心呵護…… 但現(xiàn)實卻是,她不過是兄長用來謀奪權(quán)勢的一枚棋子。她自以為是的付出犧牲,換來的全是欺騙與背叛。 趙懷澤沒有拿穩(wěn),手中的杯子順勢飛了出去,被守於一旁眼疾手快的影衛(wèi)以鎖鏈纏住,往上一勾,安穩(wěn)地落於影衛(wèi)掌中,這才免於摔得粉碎的下場。 被趙懷柔撲倒在地的他感到背部傳來的鈍疼,不由吃痛地嘶鳴出聲。他半瞇著眼,咬牙切齒地問道:“趙懷柔……你發(fā)什麼瘋?” “不可以反抗喔,二哥?!壁w懷柔揚起唇角,笑靨如花,“要不然我就把你綁起來,然後再灌你一壺媚吟春。” 媚吟春,一種至yin至邪的強力媚藥。只消一口,便可讓貞潔烈女化身yin娃蕩婦,纏著男人索要roubang。 “你應該也不想在你的發(fā)妻身旁,像一只yin蕩的母貓不停發(fā)情潮吹吧?” 察覺到趙懷澤的屈服,趙懷柔笑意盈盈地起身跪至趙懷澤的胯間,伏下身子,張口含住趙懷澤的玉莖,用靈巧的舌頭肆意舔弄。 趙懷澤別過頭,望見昏迷不醒的妻子時,無盡的悲哀與戀慕如潮水涌上,幾乎將他活活溺殺。 他的淚水像夏月驟雨傾瀉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