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柔以唇舌撫慰流水的花縫(3P、舔逼、尿道責(zé)罰、陰蒂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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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過訓(xùn)練的精銳能夠挺過數(shù)輪酷刑拷問,而不將機(jī)密泄漏,其中亦不乏意志堅定者,寧死不屈,直至咽下最後一口氣都不曾吐露軍機(jī)。 因此趙懷恩在戰(zhàn)場上生擒梁國的一名副將後,并未對他嚴(yán)刑拷打,而是剝?nèi)チ怂目?,將他雙手反綁在身後,再把一整壺媚吟春盡數(shù)灌入他的口中,拿布條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咬舌自盡,遂又命令部下往他的命根子里塞入一根鈍針,就這麼放置了半個時辰,趙懷恩領(lǐng)著兩名軍妓再次重返軍帳,讓軍妓上前去撫慰那名被情慾折磨到幾乎發(fā)瘋的副將,卻還是不給他絲毫釋放慾望的機(jī)會。 不過片刻,那人就什麼都招了,包括梁國的大本營、軍備部屬、糧倉等等......他招供了一切所知曉的情報,急紅眼眶,只求趙懷恩能夠讓他泄出元精。 於是趙懷恩策畫了一出戲,在上午時命令心腹戴上惡鬼面具,偽裝成鬼面將軍的模樣率領(lǐng)十萬趙軍去與齊軍主力對陣,她則以趙國長公主的身分隨行鬼面將軍身側(cè)。結(jié)局毫無懸念,十萬趙軍戰(zhàn)死,鬼面將軍慘遭當(dāng)眾梟首,而她則被當(dāng)成戰(zhàn)利品擄回梁軍陣營。 接下來的一切都跟她的劇本一樣,她安排好的主力軍趁夜發(fā)動奇襲,將開著宴席慶祝勝利的三十萬梁軍殺得措手不及,潰不成軍。 之後趙懷恩又抓了幾個俘虜來實驗,以相同的手段來獲取情報,逼他們喝下媚吟春後再束縛住他們的男根,不讓他們有任何機(jī)會發(fā)泄,最終無一例外全都招了。撐得最久的那個再次見到她時仍然保有一絲理智,甚至還能夠開口咒她不得好死,她也不惱,只是讓部下再往他嘴里灌上一壺媚吟春,直接就把那人給徹底弄到精神崩潰,哭著求饒的姿態(tài)不復(fù)前一刻從容就義的無畏模樣。 因此趙懷恩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人能夠忍受痛苦,卻無法抵抗慾望。 “你這是、什麼意思?”趙懷澤難以置信地瞪大眼,抖著聲線問道,“趙懷恩,你說清楚......” 趙懷恩沒有理睬趙懷澤,瞥了眼趙懷柔,示意她過來搭把手。趙懷柔聽話地膝行至趙懷澤身後,扶住趙懷澤的細(xì)腰,溫柔地將他自趙懷恩身上抱離,放在柔軟的床榻上:“二哥還不明白嗎?” 見趙懷澤仍一臉茫然,趙懷柔難得好心地解釋道:“賭約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這些東西要靠你自己解開,皇姊沒有義務(wù)幫你?!?/br> 耗費了一些時間才終於解讀完這則訊息的趙懷澤意識到自己被陰得徹底,頓時感到憤怒又委屈:“你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你怎麼能、怎麼能......” 趙懷恩還未開口,趙懷柔便一把握住趙懷澤挺立的玉根開始撫慰,惹得趙懷澤連話都說不出口,只能蜷著身子難耐地掉著眼淚:“二哥,說話要注意分寸。”她以指尖剮蹭著敏感的guitou,從容不迫地逼出趙懷澤細(xì)碎的呻吟,“別惹皇姊不快?!?/br> 趙懷澤咬著牙,恨恨地剜了趙懷柔一眼,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身體卻在誠實地追逐快感,甚至配合起趙懷柔的taonong節(jié)奏淺淺律動。 “朕這次不想逼迫你?!币讶粚⒁轮崂碚R的趙懷恩一攏披散身後的長發(fā),撫上趙懷澤的臉頰,“只要你愿意讓朕替你戴上兩枚乳環(huán),朕就替你拔出來,讓你舒服?!?/br> “我只失、失敗了一次唔嗯......” “所以朕在跟你交易,就和你拿腹中胎兒的性命來跟朕進(jìn)行交易一樣?!壁w懷恩抹去趙懷澤面上的淚痕,對上他盈滿情慾與哀求的美眸,“直到你愿意讓朕替你的另一枚乳首穿環(huán)之前,朕都不會拔出那根細(xì)棍?!?/br> “我不要......”趙懷澤絕望地抽噎著,聲音卻又因為一波波涌上的快感而變得軟媚,“我以後會乖的,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趙懷恩收回手,在趙懷澤絕望的注視下,慢條斯理地翻身下床。 趙懷柔就像是聽見什麼滑稽的事情,在嗤笑出聲的同時探出另一只手摸上趙懷澤的陰蒂搓揉,戲謔地調(diào)侃道:“二哥,你每次都這樣說,但哪次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劇烈的雙重刺激教趙懷澤連回懟都做不到,方一開口就是一連串yin蕩得連自己聽不下去的浪叫。他痛苦地闔上眼,射精的渴望又再度襲上腦海,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在破碎,被慾望啃噬,但他卻無力阻止,只能徒勞地攥緊拳頭,將指甲用力刺進(jìn)掌心,藉由疼痛來維持最後一絲清醒。 在趙懷柔肆意玩弄趙懷澤的期間,趙懷恩已端著那枚精美的漆釉盒子重返床榻。她打開盒子,盒子中鋪著一層鵝毛織成的軟墊,軟墊上放置著幾樣小巧的物什。 趙懷恩從中取出一個平放的長頸白釉瓷瓶,輕輕晃動兩下,而後打開蓋子,湊到趙懷澤的面前,捏開他的牙關(guān),將瓷瓶中的液體一滴不漏地灌進(jìn)趙懷澤的口中。 “唔、唔嗯......” 藥效發(fā)作得快,趙懷澤掙扎了一會兒就渾身無力,體內(nèi)深處彷佛有股火焰正在靜靜燃燒,四肢百骸彷佛都沸騰了一般,很熱,很燙,彷佛連意識都要被燒卻殆盡。 趙懷恩將瓷瓶當(dāng)作垃圾似地扔在一旁,看都不看一眼。順手接住身子癱軟的趙懷澤,并以凝於指尖的真氣化作利刃,輕易割開束縛著趙懷澤雙臂的綢緞,令趙懷澤躺在她的懷中。 趙懷澤一獲得自由就急不可耐地將手伸往下身,意圖拔出那根堵住慾望出口的細(xì)棍。 見狀趙懷柔放開了他的yinjing,轉(zhuǎn)而勾住他的陰蒂環(huán),輕輕轉(zhuǎn)個幾圈就讓銳利的高潮劈開了趙懷澤。他哭泣著潮吹,sao水跟失禁似地噴了一床,但是被禁錮住的前端卻讓他的慾望永遠(yuǎn)都得不到滿足,他好想釋放。 當(dāng)他捻住細(xì)棍頂端,欲待直接將其抽離時,身後趙懷恩的手卻覆上了他的,以完全無法掙脫的力道。趙懷澤急得哭了出來:“松開、松開......” 身前的趙懷柔笑意更甚,趙懷澤這副凄慘的模樣充分滿足了她,令她渾身都被報復(fù)的快意所縈繞。她分開趙懷澤的雙腿,手扶著他的腿根,貓一般的俯身跪趴,唇瓣貼近那朵濕到不行的yin花,優(yōu)雅地伸出舌尖舔上狹小rou縫,粗糙的舌面磨蹭著敏感的嫩rou,惹得嬌花一陣瑟縮,透明的花蜜汩汩流淌。 她用舌頭舔開閉合的花瓣,叼住那蕊硬挺的花蒂輕噬啃吮,吸吮時發(fā)出的yin靡水聲格外清晰響亮。 “咿!別、別吸......好舒服......不行,哈啊......” 被吸到頭皮發(fā)麻的趙懷澤情不自禁挺胯迎合,舒服得眸子上翻,來不及咽下的津液沿著綻開的檀口邊角款款而流,好似快被玩壞了一樣。 趙懷柔繼續(xù)以唇舌撫慰饑渴流水的花縫,一遍遍地舔舐著,舔到趙懷澤的呻吟徹底變了調(diào),遂將舌頭cao了進(jìn)去,挑逗著敏感的rou壁,模仿性交快速抽插蜜xue。 趙懷澤失控地媚叫著,渾身的感官彷佛都凝聚在了被趙懷柔含在口中侍奉的雌xue,因此他沒能察覺到即將降臨的苦難歡愉。 趙懷恩握住趙懷澤的手,就宛若一個慈祥的母親,耐心地教導(dǎo)幼子寫字。 只不過,趙懷澤捻在指尖的不是毛筆,而是插在鈴口之中的銀棍。她cao縱著趙懷澤的手,從容不迫地用細(xì)棍上下抽插脆弱的尿道,不過數(shù)下就讓趙懷澤崩潰地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