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恩起身來到他的面前,好久不見,秦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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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懷恩蹲下身子,手指探向秦曦的鼻前。秦曦的呼吸急促、很淺,斷掉的肋骨正在折磨他,或許如今連單純的換氣對他而言都是種折磨。 不過一時(shí)半刻死不了。 趙懷恩輕輕拍了拍秦曦的臉頰。躺在地上、傷痕累累的青年眼皮顫動(dòng),依然沒清醒的跡象。 該如何處置呢? 某個(gè)最簡單粗暴的念頭淌過趙懷恩的心間。同樣都是秦?zé)o傷的孩子,秦曦是被選中的,而她與趙懷澤是被犧牲掉的。 秦?zé)o傷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秦曦的霸業(yè)鋪路,換言之,只要她現(xiàn)在殺了秦曦,就能徹底摧毀秦?zé)o傷的野望,并且重創(chuàng)秦國。 她憎恨秦?zé)o傷是真,可秦曦待她好亦是真。這麼多年來,秦曦是除了趙懷澤之外唯一一個(gè)真正在乎她,關(guān)心她的人。 趙懷恩的神情始終毫無波瀾,不復(fù)最初的內(nèi)斂,不似之前的瘋狂,僅僅是居高臨下睥睨著這名最後的敗者,眼中殊無半分情感,平靜宛若大海,深邃得令人畏懼。 “別讓他死了,將他完好無缺送回去。” 戰(zhàn)火的硝煙味在空氣中流動(dòng),混雜著濃郁的血腥味,人rou燒焦的臭味,交織成一股嗆鼻的味道。趙懷恩站起身,忽然又想起了趙懷澤。如果是趙懷澤聞到的話,是不是會(huì)直接跪在地上吐得昏天黑地? 她又恍恍惚惚地感到困惑,為何她要浪費(fèi)時(shí)間去想這些毫無意義,完全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呢?她回去趙國後,天下早已歸一,趙懷澤根本沒機(jī)會(huì)踏上戰(zhàn)場,更甭提離開京都一步。 趙懷澤太不乖了,她要是不看緊些,趙懷澤又會(huì)將自己給活活作死。 她會(huì)用自己的方法保護(hù)趙懷澤,將那些妄圖利用、傷害、背叛趙懷澤的人,一個(gè)不留全部殺光。 “小恩.......”被疼醒的秦曦勉強(qiáng)將眼簾撐開一絲罅隙,聲音虛軟,穿過滾滾塵煙鉆入她的耳中,“為何留我一命......” “你待我好,所以我不殺你?!壁w懷恩撐起身子,淡然道,“這下我們兩清了,秦曦,日後敢再妨礙我,我就宰了你?!?/br> 秦曦本以為那日在戰(zhàn)場上是最後一次見到趙懷恩,未曾想過一年後的現(xiàn)在,他會(huì)以秦國使臣的身分去謁見七國皇帝趙懷恩。 半年前趙懷恩打敗了秦軍,成功奪下了北境。但北境畢竟是塞外之地,不是某國首都,也不是兵家必爭的戰(zhàn)略要地,丟了就丟了,而北境盟約也不具備強(qiáng)制約束力,是否依約對趙國俯首稱臣端看各國國主。 在趙懷恩回國不到一月,齊國就偕梁國帶頭撕毀北境盟約,將其作廢,緊隨其後翻臉不認(rèn)人的就是燕、楚、魏國。秦國則選擇主動(dòng)臣服,成為趙國的附屬。 秦曦是被趙懷恩親手打敗的,深刻知道趙懷恩的謀略與城府有多強(qiáng),他輸?shù)眯姆诜?,既不?huì)愚蠢到再次跟趙懷恩為敵,也不愿與自己的同胞meimei手足相殘,更何況他本就無心稱帝。這事他與秦王談?wù)撨^,秦王聽聞後也只是長嘆一聲,承認(rèn)是他小瞧了趙懷恩。 而不久後,遠(yuǎn)在秦國的他收到了梁國與楚國首都接連被趙國攻破的消息。齊國與楚國也算是真正地亡國了,其余諸國見狀紛紛不戰(zhàn)而降,再不敢萌生異心。 戰(zhàn)爭掀起的一波波漣漪徹底平息,天下歸一。 抵達(dá)趙國京都後,秦曦看著熟悉的街景,不禁觸景生情,回想起以前被秦王送至趙國當(dāng)質(zhì)子的那段時(shí)光。 以前秦曦被送來趙國當(dāng)質(zhì)子時(shí)是住在後宮之中,由太監(jiān)負(fù)責(zé)管理,跟不受寵的趙懷恩趙懷澤他們住在同一個(gè)偏殿之中。秦曦在來趙國前曾聽秦王提過這對雙子的事情,知道他們體內(nèi)流著與自己相同的血脈。因此秦曦在來到皇宮後就一直以兄長的身分關(guān)心著他們。 憶起趙懷澤,秦曦嘆了口氣。趙懷恩回到趙國後就鏟除了他埋在趙國的所有眼線,他最後收到的消息斷在了趙懷恩成功阻止了趙懷澤起兵叛亂,自己卻在幾天後自己弒君篡位。 自那之后就音訊全無,也不知趙懷澤如今在趙懷恩身邊過得是否安好。 皇宮內(nèi)禁行馬車。秦曦在宏偉的宮門前下了車,徒步走向太極殿。 入了太極殿,秦曦一眼見到了身穿帝袍,正坐於龍椅上的趙懷恩。趙懷恩的肌膚比兩年前在北境見到時(shí)要更白皙了些,神情卻也更加清冷,勾勒出一絲冷艷的意味。 行完謁見之禮,秦曦跪在地上等待著趙懷恩的命令。 趙懷恩起身來到他的面前,一如當(dāng)年在北境那般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好久不見,秦曦?!?/br> 聽見趙懷恩那毫無情緒起伏的嗓音,秦曦在心中苦笑了下,沒有抬頭:“勞煩陛下百忙之中掛念,微臣感激涕零?!?/br> “彎彎繞繞就免了,卿像以前那般喚朕小名便可,無須有所忌諱?!壁w懷恩坐回龍椅,“賜坐,給秦愛卿斟酒?!?/br> 寢宮中央的龍榻上,帳幔層疊,隱隱描繪出一名美人的輪廓。美人繾綣側(cè)臥,雙手并縛身後,雙目為黑紗所蒙,只著白紗禪衣,衣料極好,卻薄得幾近透明,掩不住糜艷欲色。 甜膩的哭吟回蕩在殿宇之中,如撓人心癢的貓叫。 趙懷柔朝站在一旁的宮女頷首,那名宮女似是早已司空見慣,只是鞠躬微一行禮,將床幔別起候便轉(zhuǎn)身離開。 “二哥,我來探望你了?!壁w懷柔摘下趙懷澤臉上的黑布,望著那張哭得淚流滿面的艷麗容顏,淺笑道,“有沒有想我?” 趙懷澤循聲抬眸,眸子卻如氤氳薄霧迷離失焦,眼尾勾紅,面染春潮,正用雙腿夾著被褥輕輕磨蹭。 被情慾磨鈍的腦袋慢了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趙懷澤咬住唇,躲開趙懷柔貼向他臉龐的柔荑:“......不想。” “虧我?guī)Я诵┖孟⒁獊硗绶窒??!壁w懷柔面不改色,扳過趙懷澤的下頷,指尖以輕柔的力道和緩慢的頻率在他的頰上摩娑,“不過現(xiàn)在看來,二哥似乎是覺得一杯媚吟春沒意思,需得喝上一壺才過癮?!?/br> 隨後指尖游走,探入薄紗之中,以手掌裹住趙懷澤飽滿渾圓的rufang揉捏,又捻住他硬挺的乳首揉弄。 “住手嗚......” 趙懷澤本就已被體內(nèi)劇顫的勉鈴折騰得理智破碎,渾身乏力,加上雙臂被綁在身後,他根本無處可逃,只能夠像只乖順的寵物承受主人的愛撫,等到主人盡興後才能獲得一絲解脫。 恍惚中,趙懷澤攀上高潮,yin水又xiele滿床,但趙懷柔的褻玩卻彷佛沒有盡頭。 “二哥真可愛,剛才我都是逗你玩的。”當(dāng)趙懷澤幾乎失去意識時(shí),趙懷柔笑意盈盈地收回手,朝殿門喚了聲“都進(jìn)來”。待宮女太監(jiān)們魚貫而入後,趙懷柔遂向神情恍惚的趙懷澤道,“二哥,皇姊讓你前往太極殿一趟。” “......太極殿?”趙懷澤勉強(qiáng)分出一絲神智去思考,卻仍想不出趙懷恩讓他出現(xiàn)在前朝正殿的理由。 “這就是我捎來的好消息?!壁w懷柔扶起趙懷澤,卻壓根沒有替他取出緬鈴的打算,“秦國的使臣秦曦想見你,皇姊同意讓你們一起用膳?!?/br> “高興嗎?二哥,你又能見到秦曦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