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猛1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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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直到和秦正初的朋友們在2樓卡座喝了一輪,聊了許多話題之后,溫微生才勉強猜到了答案。 還是那個老生常談的原因,吃醋了。 非要溫微生低聲下氣哄一哄才能好的那種。 可惜溫微生能力有限,不太會說漂亮話,且又有這一大圈人看著,實在做不出什么過分親密的舉動,只能先把他的情緒放一放。 秦正初交際圈廣,朋友多,但也不見得個個都是雙商在線的人才,難免會有些意氣用事的。恰巧他正在鬧小情緒,同溫微生的交流有限,又冷著個臉,于是落在有心人眼里只當溫微生是個單方面的追求者,倒貼舔狗型。 不得不承認,這樣一來,落在溫微生身上的壓力頗大。 “大學(xué)老師啊,聽著風光,其實工資應(yīng)該滿低的,”朋友A說,“恕我直言,還是得往上爬爬。評個職稱,接點科研項目,不然光靠死工資是真不能活?!?/br> 溫微生抿了口酒,一雙寫字、做文章的手拿起杯子來格外養(yǎng)眼。對于旁人說的話他欣然接受,橫豎那些人也不重要,“我學(xué)歷不夠,能當上老師已經(jīng)很勉強了。謝謝你的……指導(dǎo),之后有這方面發(fā)展的意向我會努力一把的?!?/br> 另一個朋友不過腦子地附和:“原來當老師還挺容易的嘛?!?/br> 溫微生并沒有接話,他本身并不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不會火藥味十足地反問他‘您高就’,聞言只笑了笑,不予置否。 秦正初私下里踢了他一腳,又低下頭說了兩句,那人才摸了摸鼻子,“哦……青大啊,那沒事了?!?/br> 朋友A頓了頓,尷尬笑笑,“真是的,你也不早說,我倒瞎cao心了……” 其實溫微生自身的氣質(zhì)大抵能看出些端倪來,到底不是一類人。但也正是因為這種差異,才使得眾人對他的感官不佳。畢竟你真教授來什么酒吧啊,還和他們坐一桌。 于是只當溫微生是裝模做樣,有意走什么禁欲精英風,眼鏡兒一帶,冷清的坐在一旁,真當自己是遺世而獨立的知識分子了。 后來一聽職業(yè)是老師,也沒往往好的想,只暗自撇撇嘴,當他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可是青大……響當當?shù)拿?,以至于讓人覺得在里面做輔導(dǎo)員都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本以為只是個裝逼的追求者,秒變可望不可及的文化人,人謙虛說自己學(xué)歷不高,工作普通,他們竟然還當真了,甚至還要反過來教他做事…… 眾人此刻罕見地無話可說,倒不是覺得打臉,而且有些后悔先前對溫微生的忽視。為了避免尷尬,桌上立馬換了個人人都感興趣的話題。 “那邊的帥哥一個人坐,等下要還沒人來,我就過去請他喝酒了。” “質(zhì)量挺高,我一老早就注意到他了,太帥了。” “我敢打包票是猛1,嘖,年輕的小狼狗,我天菜?!?/br> 他們這群人里同有,雙有,不解風情的純直男沒有。既然談到了帥哥,氣氛頓時熱絡(luò)了起來,一個個都有話可講,激情開麥。 溫微生也是欠,下意識地朝著他們擠眉弄眼地方向看了一眼,剛巧,和陳常的視線對個正著。 秦正初當然知道是誰,輕哼一聲,意有所指地問:“是猛1嗎?” 溫微生沒什么感情地勾了勾唇角,“我不知道?!?/br> 秦正初不滿,“你應(yīng)該最清楚了?!?/br> 溫微生神情冷漠,明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秦正初卻沒感覺出來,他只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并沒有顧及那么多。還想再發(fā)問時。陳常過來了。 他從旁邊坐了個轉(zhuǎn)椅,一下滑到溫微生身后。 陳常朝桌上的朋友們揮手打了個招呼,然后低下頭,專注地看著溫微生,問他道:“剛才你叫我過來?” 溫微生沉默,“……我沒有。” “你眼神是這么個意思。” 溫微生拿關(guān)愛傻子的眼神看他,陳常這強詞奪理的調(diào)調(diào)都給他整無語了,最后表情沒崩住,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陳常小聲地說:“我記著呢,在外面保持距離。過來是想和你說我準備回去了,太無聊了,坐不下去。” 他是真的打算打聲招呼后就離開,這么多人一塊兒坐著,溫微生和秦正初的位子又隔得那么遠,想來他們也沒辦法做什么。再者陳常已經(jīng)坐了許久了,酒吧的炸雞薯條他吃不下,愣是把自己餓得饑腸轆轆??此麄円粔K兒玩得氣氛正洽,覺得沒必要再給溫微生添堵。 溫微生是不會挽留的,他甚至巴不得他能早點走,頂好能從他的生活里消失。但秦正初的朋友們不知道為什么,格外吃陳常這一類型的長相,非常熱情地把人留下了。 陳常是一句客套話也不講,說坐就坐,硬生生地在溫微生旁邊擠了一個位子出來。 “原來你們認識啊。”有人說。 溫微生簡略地答:“普通朋友,好久沒見了?!?/br> 陳常不擅長八面玲瓏,左右逢源,且對于秦正初的朋友們他毫無結(jié)交的念頭,他的眼里只有溫微生。因此興致缺缺,說了幾句后不管過分熱情的其他人,只執(zhí)著地做自己的透明人。 秦正初也是怪,先前氣成那樣,大有兩三天都不要和溫微生說話的架勢。陳常來了之后,他又突然好了。 “你去打碟多好,現(xiàn)在這行特火,賺得那叫一個多。你這條件什么不能干,何必一直在酒吧唱歌,我看著都累。”無條件支持秦正初的親友在人工作的酒吧,蹭著老板贈員工的酒水,如此說道。 不累。 再沒有比這更輕松的活了。 又不是在某些旅游景點的小酒吧,客人轉(zhuǎn)筆錢就能點歌了。在這里,他們唱什么歌全憑自己做主,不必隨大流地彈唱時下最熱的口水歌,既侮辱音樂審美還費嗓。而且這間酒吧地理位置優(yōu)渥,環(huán)境高級,老板給錢大方,幾乎挑不出什么缺點來。 光有這些客觀因素在,秦正初短時間里就不可能換活兒。但他沒這么說,反而重新找了個rou麻的理由,笑著說:“溫老師愛安靜,我這種級別的現(xiàn)場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去夜店的話,對他也太不友好了?!?/br> 這話說的既貼心又曖昧。 溫微生沒想到秦正初會把他們的關(guān)系放到臺面上來講,詫異地望了他一眼。 “你這也……太癡心了。”親友不禁感慨。 于是以重新的角度審視溫微生,總覺得先前剛好起來的身份又不夠看了。 秦正初長相多優(yōu)秀,膚白腿長,全然一干干凈凈的奶油小生,且有才華,是他們這一群人里條件頂好的,找一個再怎么優(yōu)秀的男的都不過分。而溫微生從頭到尾對他們都不夠熱情,也難怪覺得他溫和有余,霸氣不足,配秦正初有點不能夠了。 他們是不管秦正初成沒成年,心里何種想法,反正他大白兔似的無辜善良,得千萬要防著別被狗男人騙跑了。 陳常本來不愛聽他們聊天,覺得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起來太聒噪,聽多了頭疼。因此內(nèi)容基本都自動過濾,除非他們將話題引到低調(diào)得不能再低調(diào)的溫微生身上。 然后他是越聽越不對勁,總覺得這群人話里帶刺,不安好心。 后來竟然開始懷疑溫微生學(xué)歷、工作的真實性,陳常忍不住了,他拉拉旁邊人的袖子,小聲道:“我可以反駁他嗎?” “反駁可以,罵不行?!?/br> “……哦?!?/br> 陳常想了半天,終于想到該怎樣一針見血地反擊后,他們換話題了。 陳常:…… 有點氣。 溫微生單手撐著頭,微垂下眼忙著刷手機,看不到陳常這一番心理掙扎。 現(xiàn)在他們開始談這兒的房價了,如何如何嚇人,可又那般必不可少,甚至開始淺顯地談什么泡沫經(jīng)濟、需求供給,甚至由此延申到整個金融體系。 這題目真宏大,溫微生不忍直視,頭低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