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的彩蛋 被樹枝纏繞褻玩觸手play(潔慎!)
書迷正在閱讀:養(yǎng)女、一些定制、親密有間【1V1 高H 姐弟戀】、寵物心理診斷評估報告(主攻)、【系統(tǒng)】靠doi變成絕世美人、你來月經(jīng)了、西南城角、她和她的野男人們(高H)、咭叭越粗越廢物、關(guān)于那些故事之外的事
沈墨方揮劍斬斷襲向面前的樹枝,足下忽而破土而出數(shù)段,瞬息之間便順著他的鞋履纏繞上來,將他的小腿整個纏住,如針一般粗細(xì)的樹梢閃著森冷鋒芒,眼看便要繼續(xù)攀緣向上,將針尖刺入! 那樹枝實在柔軟靈活,沈墨一擊未中,立時被那針尖一般的樹梢刺入腿根,一股深入靈魂的強(qiáng)烈刺激伴隨著微微的刺痛從腿根處蔓延至四肢百骸。 沈墨渾身一僵,仿佛被那股強(qiáng)烈刺激震撼久久無法回神,雙膝都跟著發(fā)軟,幾乎站立不住,不由用長劍撐著身體,單膝半跪在地。 身周樹枝攀緣上來,將他四肢縛住,一圈一圈纏繞起來。 四方鬼哭聲音立時一變,輕輕淺淺隱隱約約,仿若嬌弱女子的輕聲呢喃。 系統(tǒng)似乎在耳邊高聲說了什么,卻渺茫得仿佛從遙遠(yuǎn)的天邊傳來,他聽不真切。他只覺自己腦中仿佛炸開一簇簇?zé)熁?,四肢漸漸發(fā)軟幾乎撐不住身子,血液里似乎升騰起一股難言的燥意,愈演愈烈,仿佛要將他整個點燃,連呼吸都漸漸帶上了灼熱的溫度。 他感到身上纏繞的樹枝輕盈地挑開了他身上的衣物,柔軟冰涼的樹枝從微敞的領(lǐng)口緩緩鉆了進(jìn)去,在他胸前如魚一般來回游移。而如針尖一般閃著銳利鋒芒的樹梢卻在此時變得如羽毛一般輕柔無害,尾端在他胸前兩枚紅豆輕輕挑弄摩挲。 而從他足下攀緣向上的樹枝卻是勾纏著他的下褲系帶往外輕扯拉出一道縫隙,而后從那道狹小縫隙滑入,順著他的腰腹往下滑動直至觸上雙腿之間微微抬頭的事物。 柔軟尾梢在頂端輕柔愛撫,甚至照顧到了頂端與柱身相連處一道窄小溝壑,軟如羽毛一般的觸感越發(fā)刺激著他敏感的神經(jīng)。不過片刻,半軟的玉莖漸漸充血,變得堅挺,頂端的xue眼都沁出了一點兒晶瑩的淚液,將他的褲襠微微濡濕。 “哈啊……” 沈墨禁不住喘息出聲,殷紅唇瓣微微張著,眼神恍惚迷離。如玉面頰暈著一片艷麗的霞色,額上淌滿晶瑩汗珠順著面頰滾落,兩鬢都被汗水潤濕緊緊貼在面上。 他只覺體內(nèi)的燥熱越發(fā)難忍,似在身體深處點燃火焰將他全身血液炙烤得沸騰,身軀都漸漸融化成一潭春水,直到再使不上力,手指終于松了劍柄,身子整個歪倒在地。 他的四肢皆被樹枝纏繞著拉開,被汗水浸濕的衣襟漸漸滑落,有他自己扯松的,也有樹枝藤條拉開的。雪色的肌膚一點點顯露出來,如花一般綻在這片污泥地中,越發(fā)顯得yin靡。 他的中褲已被褪至腿彎,腿心處數(shù)條纖細(xì)的樹枝來回動作,被褻玩多時的玉莖終于噴出一股白濁,水液噴至半空,而后濺落在樹枝與雙腿內(nèi)側(cè)。 他勉強(qiáng)恢復(fù)了一絲神智,掙扎著爬起去拾劍,腰間纏繞的樹枝卻將他猛地拖回原位。原本在他身下愛撫的纖細(xì)樹枝漸漸擰成手指粗細(xì)的一股,繞過前方往山谷探去,柔軟的樹枝在他后庭xue口輕緩摩挲,尾端沾上的濕潤白液被涂抹至兩股之間的山谷溝壑。 感到后庭xue口冰涼黏膩一片,更有異物來回試探著往里深入,他霎時如瀕死的魚一般奮力掙扎,踉蹌著往前膝行幾步,拾起長劍反手往后狠厲揮砍。 “滾開!啊——” 樹枝當(dāng)真給他砍斷部分,但這似乎激怒了對方,樹枝末梢重新變得如針尖一般,而后猛地往那處緊張收縮著的xue口刺入! 比前頭還要刺激數(shù)倍的酥癢與刺痛從后庭傳來,迅速將他恢復(fù)些微的神智完全吞噬。沈墨立時軟倒,渾身輕顫,嘴里重重喘息出聲,眼前一片水汽氤氳,幾乎無法視物,手中長劍被樹枝卷纏著遠(yuǎn)遠(yuǎn)地拋向了別處,這一回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再拾起長劍。 樹枝重新纏繞上來,力度比先前還要緊上幾分,他幾乎整個跪趴在地,霜雪一般潔白纖細(xì)的手腕與腳踝鮮紅與青紫的痕跡交錯,光潔肌膚甚至被磨得破皮滲血,傷痕累累,又被樹枝纏繞束縛著往身后拉扯。 被他斬斷的樹枝重新擰作手指粗細(xì)的一股,順著他的大腿攀援向上,冰涼的樹梢在那一處沾染了點點白沫的殷紅xue口輕輕來回摩挲幾下,須臾,頂端緩緩刺入,在xue口淺處輕輕戳刺,漸漸往深處而去。 “唔……” 未想到后xue竟當(dāng)真被這東西侵犯,沈墨只覺荒謬,但從后庭傳來的酥癢霎時席卷全身,將他神智撕裂麻痹,一半恐慌痛苦難以接受,另一半?yún)s漸漸沉淪,生出幾分隱秘的背德快感。 片刻,后庭之中的樹枝似乎變得粗壯了些,將柔嫩的xue口撐開,將內(nèi)里填滿,甚至越入越里,達(dá)到不可思議的深度,而后開始大幅抽插起來。 這玩意到底非人,絲毫不顧及他的感受,在體內(nèi)肆意橫沖直撞,剛起頭的攻勢便如狂風(fēng)驟雨一般令人難以招架。 沈墨只覺后庭似乎被冰涼的東西撐滿,上頭粗糙的紋路磨得軟rou生出絲絲尖銳刺痛。他疼得眉心緊蹙,眼神都微微渙散,拼著全力咬緊下唇不愿發(fā)出一絲聲響,可喉間卻還是泄出一點兒斷斷續(xù)續(xù)沙啞的呻吟。 他的胸前與身下亦同時被愛撫著升騰起綿延快意,如此才抵消后庭難忍的劇痛。但不知后頭是磨蹭到了何處,他只覺一股酥爽自尾椎升起,如電弧一般迅速流竄全身,腰肢微微一軟,半撐起的身子立時又軟倒下來。 那劇痛漸漸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如潮襲來的快意,很快便又將他送至巔峰。 他發(fā)泄完便會恢復(fù)些神智,奮力掙扎著逃離樹枝的禁錮,卻每每都被拖拽回去。那不知疲倦的樹枝立時又將尖端刺入他的肌膚,引得他又陷入欲海,不由自主地沉淪。 最后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