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春夢(mèn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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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微動(dòng),眼皮還沒睜開,涼爽的風(fēng)拂過面上,癢癢的,還帶點(diǎn)植物的清香。 “癲婆子癲,恰瑪根。恰噶瑪根困長生……” 撥浪鼓的聲響,叮叮咚咚,和女人的的溫柔誦唱。 是誰? 虞秋過猛然驚醒。 白茫茫的天光刺入眼中,他用手背擋了擋,再挪開。 一個(gè)模糊不清的影子,跪坐在身邊。 伸手往旁邊一摸,雜七雜八的枝桿,很扎人,原來躺在了一片蘆葦蕩里。 雙手撐著,直起上身,離那身影越來越近。 “小過——”女人開口喚他,柔而成熟的聲線,虞秋過立即看清了她的臉。 是親生母親,盧溪。 “媽?”他有些分不清狀況。 這是哪?他們?yōu)槭裁丛谝黄J葦蕩里? “是我,小過——” 盧溪再次喚他,眼里充滿了柔情,放下?lián)芾斯?,綿軟的手掌貼上了他的臉龐。 虞秋過這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只穿了一條睡裙。輕透,松垮,蕾絲吊帶式。茂密的頭發(fā),用白色的發(fā)圈攏在一側(cè),順著裸露的肩膀,垂在鼓脹的胸前。 虞秋過下意識(shí)別過臉,“不……” 另一只手也貼了上來,輕輕扳回他的臉。 紅潤的嘴唇又湊近了些,僅一拳的距離,吐氣如蘭,“小過——你,喜歡我嗎?” 芳香的氣息竄入鼻間,虞秋過的心怦怦直跳??粗玫拿纨?,不斷放大的瞳孔出賣了他的慌亂。 怎么能靠得這么近? 近到,那些誘人的氣息鉆進(jìn)四肢百骸,在每一個(gè)毛孔里撓起癢癢。 兩腿間的物事,隱隱脹疼。 看他發(fā)愣不答,盧溪微笑,嬌艷的嘴唇里伸出點(diǎn)舌頭,蛇信子般,飛快地往他唇上舔了舔。 “你——!” 太不合乎常理,虞秋過震驚了。 纖細(xì)的五指,離開臉頰,順著胸膛往下游走,隔著棉麻布料,抓住了腿間的一坨。 “這是干什么!”他立即抓住她作亂的手,大聲呵斥。 五指不肯平靜,一下一下,抓揉他的性器。那物事越來越脹痛,慢慢打挺起來,高聳的一根,幾欲沖破束縛。 “小過不想要嗎?”她歪著頭,魅惑的喑啞聲線在耳邊,“這里沒有別人,你可以,做任何事——” 盧溪說著,含住他的耳垂,反復(fù)吮弄。不顧他桎梏的手,摸索臍下粗壯的柱形,滑落,起升。 每一根手指都隔著褲子,貼在柱身上。粗糙的布料與敏感的皮rou不斷摩擦,整根roubang又癢又熱。 第一次被這樣撫摸,唇齒間的痛苦輕吟,泄露了他的感受。 他不懂這些。 同齡人在廁所里竊竊私語,討論打手沖的經(jīng)驗(yàn)時(shí),虞秋過避之不及。對(duì)待這種事,他不過是沖個(gè)冷水澡,或是任性器自行冷靜。 怎么會(huì)想到,是自己的mama,來撫慰他的性器。 腦中的欲望同理智抗衡,虞秋過額頭上冒起了汗。一切都太不對(duì)勁了,他的五官皺在一起,忍著痛苦去制止盧溪的手。 “不、不能這樣……你是我mama——” “那又怎么樣呢?小過,我們?cè)趬?mèng)里啊……” 這是夢(mèng)嗎?為什么會(huì)夢(mèng)到和mama,做這樣的事呢? 沒等他分辨清楚,盧溪翻身,跨坐在他腰間。睡裙被撩起,露出黑森森一片陰毛。 沒穿內(nèi)褲,yinchun壓在腹肌上,輕扭腰身,rou與rou細(xì)密交接。 腹部聚了氣,硬邦邦一塊。鳥舌般的花核研磨過去,小小一點(diǎn)芽rou,打了個(gè)激靈。 “嗯啊——” 刮蹭到癢點(diǎn),盧溪嬌嬌地呻吟出聲,整個(gè)身子撲倒在虞秋過懷里。 臀rou挪移,愈發(fā)往溫?zé)岬膔ou棍上靠。 一切都太失控,虞秋過想要推開懷里的人,“我們不能這樣……” 可身體的反應(yīng)太誠實(shí),腫脹的roubang一黏上花戶,yinjing就開始突突抽跳。 xue里的yin水潤濕roubang,豐厚的yinchun兩開,蚌rou般咬住莖身。 “嗯……小過,mama好舒服……” 盧溪環(huán)抱著他,胸前雙乳一墜一墜,變著花樣擠壓他的胸膛。 她像藤蔓一樣纏著他,濕熱的吻一個(gè)接一個(gè),印在rou體上,鍥而不舍地撩撥他:“就這一次,沒人會(huì)知道的……” 這一句的蠱惑更大—— 沒人會(huì)知道。 只有這一次。 和自己的mama。 虞秋過雙手微顫,只頓了一下,不由自主,覆住她飽滿的rufang。 “啊——” 聲線拉長,盧溪仰著頭,嬌媚地呼叫。 手中的rou團(tuán)沉甸甸,軟軟乎乎,溢出他指間。 低下頭,捏著兩粒硬挺的奶頭,舌頭舔過褐色奶暈,再一口嘬住頂端,拖出來,吮吸,彈回。 更大口地裹挾,半個(gè)rufang都吮在嘴里。 出生時(shí)沒吃過的奶水,要在這時(shí)候,全部補(bǔ)回來。 像是為了滿足他,rufang真的溢出了奶白的汁液。水淋淋一片,從奶頭的淺溝上,迸發(fā),噴灑。 努力吞咽,口中逐漸盛不下了,便順著嘴角溢出來。甜津津的味兒,刺激著舌面上細(xì)小的顆粒。 盧溪叫得更浪了。四下里大霧一片,簌簌江風(fēng)推搡蘆竿,白茫茫的葦花揚(yáng)在空中,飄飄悠悠,落回兩副交纏的軀體上,惹起肌膚里的癢意。 手往后探,在臀縫后抓住蓬勃的性器。擼動(dòng)幾下,盧溪央求他,“mama好想要,要小過插進(jìn)來……” 明知道是夢(mèng)。背德,禁忌,依然堅(jiān)定地橫亙?cè)谟萸镞^心里。 可火苗一把把躥升,簡直快要吞噬他的rou體。 越明白現(xiàn)實(shí)的不可能,此刻就越激動(dòng)。roubang頂戳陰xue,想到自己就從那狹窄的甬道里出生,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歸。 回到最安全的棲息地。 抱著她,壓倒在葦桿上。掰開豐腴的兩腿,繞過兩腰,交疊著盤住自己。 盧溪的手臂自覺地?fù)喜弊?,柔媚的眼睛一眨,張著嘴,舌頭描摹唇線,一聲一聲地勾著他—— “小過——” “mama好喜歡你——” “mama想要你——” 每一聲,都是對(duì)現(xiàn)實(shí)的背離。 捏著粗碩的yinjing,蘑菇頭碾過陰蒂?;锪锏?,腫硬無比。 好像無師自通,roubang研磨到吮吸的xue口,對(duì)著軟rou,重重地拍打幾下。 “嗯……” 她爽得又是一聲嬌吟。 扶著脈絡(luò)分明的莖身,在洞門打轉(zhuǎn)。guitou擠開rou筋,頂進(jìn)去,稍作停留。隨后一鼓作氣,直勾勾地,插到最深處。 “呃——” 饞久的軟rou附過來,咬住roubang,虞秋過啞著聲嘆息。 頭顱低下去,叼住她的乳rou,輕輕扯蕩。身下的yinjing抽出,頂進(jìn),每一記都拍在最顫栗的癢點(diǎn)上。 “mama……”無意識(shí)的呼喚。 他整張臉埋在雪白的胸脯里,身下不作任何技巧,逮住哪處深窩,便往哪處猛頂。 毫無間隙,力道激烈。 一個(gè)勁地頂弄,像是要往她身體里鉆。哪里都是最溫暖的巢xue,他是依戀的小鳥,渴盼著尋回她,擁有她,霸占她。 “小過、小過……我的兒子……” 盧溪閉眼,緊緊抱著他的頭,享受身下的疾風(fēng)驟雨。 虞秋過就這樣埋著整張臉,陷在兩峰之間。 口鼻也被堵住,沒有半點(diǎn)可以呼氣的通道。 漸要窒息,yinjing越猛烈地往里頂。rou瓣,陰蒂,毛發(fā),都要完完全全地壓上去,去喚醒她所有神經(jīng)里的快感。 占有自己的mama,囚禁她,要她永遠(yuǎn)屬于自己。 可是,為什么,心里還是有恨意。 四肢太用力,捏著盧溪的肩胛骨,直捏得聽見呼痛聲。 虞秋過沒有抬頭看,仍是埋在guntang的胸乳中,聽她震蕩的心跳。 眼里漸漸有了淚,他像只小獸般,咬著她的乳rou,邊嗚咽,邊聳動(dòng)。 怎么就只是夢(mèng)呢? 十七年的渴望與恨意,就只能在夢(mèng)里發(fā)泄。夢(mèng)境一碎,他還是她克制守禮的兒子。 永遠(yuǎn),只能被現(xiàn)實(shí)的禮教困住。 永遠(yuǎn),不能讓人看出骨子里的瘋狂。 好痛苦,痛苦地插她,不肯錯(cuò)過一分一毫。 他聽見盧溪快意地喊叫,“?。『盟?!小過好厲害!” 虞秋過更蠻橫地插她。 她在現(xiàn)實(shí)中也會(huì)這么叫嗎? 不敢想,唯恐失去機(jī)會(huì),roubang不厭其煩地碾過陰xue,頂在癢點(diǎn),一下,兩下,三下,千百下,驟雨般侵襲。 “啊——”長長的呻吟,盧溪渾身戰(zhàn)栗,抱緊了他,渾渾噩噩地xiele身子。 虞秋過沒有停歇,閉著淚眼,緊咬她胸口上的rou,持續(xù)地cao入,挺進(jìn)。 耳邊是盧溪反復(fù)地呼喚—— “小過,” “我的兒子,” “小過,” …… …… 虞秋過再也繃不住。最后一次,頂入深xue中,抵著那處早已泥濘的軟rou,低吼,全心全意地射在里面。 盧溪長吟,又是一陣瑟縮的高潮。 他抬頭,盯著夢(mèng)里的盧溪。那迷離而快慰的神情,與現(xiàn)實(shí)中的她截然不同。 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真不愿醒來。 不愿面對(duì),如此瘋狂、卑劣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