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飯桌再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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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鶴聲這一炮把我從天亮玩到天黑,我神志不清地蜷在餐桌上,蔣鶴聲找來個(gè)什么東西給我蓋上。我半瞇著眼看著他走來走去,一下跑到我屋里的衛(wèi)生間,一下拿拖布清理地上的臟污。 他全身赤裸,未著寸縷,頎長的身材一覽無余。性器在塌軟狀態(tài)下也很長,蟄伏在黑漆漆的陰毛叢中,顯得很可愛。 我換成平躺的姿勢,腿垂在桌沿蕩來蕩去。蔣鶴聲的臉忽然出現(xiàn)在我視線上方,我倆方向相反。他俯身啄了一下我的唇,然后把手覆在我的眼睛上,說開燈了。 我從他指縫里瞄見餐桌上方的慘白燈光,他說你等會兒再睜眼,說完就要把手抽走。我雙手抓住他的手,帶著它在我身體上移動。 我揚(yáng)起下巴,微張著嘴巴索吻。蔣鶴聲一只手聽話地揉我的rufang,另一只手托住我的下巴,就是遲遲不落吻。 我下巴酸了,松了勁,他卻一直用力捧著我的下巴,然后舌頭在我嘴唇上輕輕舔舐,最后啃我的下巴。我睜開眼,他漂亮的鎖骨就在我眼前。 我松開他的手,撫摸蔣鶴聲健壯的脊背,我求他:“往上點(diǎn)?!?/br> 蔣鶴聲身體往前夠了夠,兩手捏著我的奶子又咬又舔。我也在他胸前熱烈地回應(yīng)著。他的胸肌和rutou嘬起來真色情,我又有感覺了。 他再往前一點(diǎn)我倆就能六九,可是他專注玩弄我的胸,一點(diǎn)也沒有要撫弄小逼的意思。我只能夾著腿根亂蹭。 “嗯……”我呻吟了一聲,離開他的身體,“哥,往下點(diǎn),我想吃你的jiba?!?/br> 蔣鶴聲叼著我的rutou向上拉,我吃痛地低頭看,“?!钡匾宦暎闪丝?,白膩的rufang彈回去,蕩出一片春波。 他不由分說地掰開我的腿,埋在我流水的逼xue上。 “呃……好爽……”蔣鶴聲又硬又熱的jiba貼著我臉上,我甚至感覺得到青筋在跳。可我顧不上,蔣鶴聲正抱著我的腿根,像小貓?zhí)蛎菢?,一下一下舔我的yin器。 這樣好癢,可是不解癢。我腿根蹭他的耳朵,央求道:“哥,給我含爽?!?/br> 他索性爬到桌子上,抱著我的屁股往里面推了推,調(diào)整了我倆舒服的六九姿勢,然后捏著我的兩頰,強(qiáng)迫我張開嘴巴,把自己的粗硬的roubang塞了進(jìn)來。 我也說不上來,我給蔣鶴聲koujiao的時(shí)候自己也有快感似的。也許是我太喜歡他的jiba了,他插我哪張嘴我都喜歡得不得了,恨不得被他插穿,高潮完馬上就死也沒關(guān)系。 我舔他的jiba,手握著他的囊袋揉搓。他那邊已經(jīng)抱著我的屁股離開桌面,唇齒奮力在我濕漉漉的陰戶上作戰(zhàn)。我一手在他屁股和尾骨上亂摸,哼哼唧唧被他干噴水。 “啊……啊……啊……啊……”我小腹控制不住地痙攣著,痙攣一下我就失神地叫一聲。蔣鶴聲的舌頭還留在我yindao口,我一收一縮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舌頭在蠕動,并且有不知名的液體順著我股縫往下淌。 我舒爽地泄完,半絲力氣也沒有,又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著。蔣鶴聲在我屁眼上又親了會兒,然后從下到上又親回來,和我分享了我逼水的味道。 “自己嘗嘗,sao不sao?”他吻完,故意問我。 我爽完了又耍賴:“哪有你jibasao?!?/br> 蔣鶴聲把我調(diào)了個(gè)頭,jiba“咕嘰”一聲插進(jìn)來,罵道:“把你sao逼cao爛算了?!?/br> “好啊……”我含糊不清地答應(yīng),“長個(gè)大jiba真好,我下輩子也長一個(gè),然后cao你的逼好不好?” 蔣鶴聲又扯咬我的rutou,jiba在我逼里快進(jìn)快出,囊袋啪啪啪地抽打我的屁股。他說:“我下輩子不長逼?!?/br> “那就cao你屁眼兒?!蔽艺f。 “你就找干吧?!笔Y鶴聲手指順著我的背摸下去,然后果斷地插進(jìn)我屁眼里。 “啊疼!”屁眼里太干澀了,他還用指甲摳,我難受地扭動屁股,他就摳得更深。 “哥摸到了?!笔Y鶴聲壓著我,我倆離得很近,他驚喜的表情我看的很清楚,“寒寒也來摸一摸?!?/br> 他引導(dǎo)我的手去插我自己的屁眼,我真覺得這人瘋了,再說這姿勢也挺難。他硬把我的身體掰得奇形怪狀,一邊猛沖我的逼,一邊讓我指jian自己的屁眼。 很強(qiáng)的異物感,但我的手指沒有蔣鶴聲的粗,所以也沒有剛才那么不舒服?!懊搅藛??”他問我。我指尖動了動,明白他要我摸什么。 他要我摸他正在干我逼的大jiba。 兩個(gè)洞口隔得那么近,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的roubang在我另一個(gè)roudong里沖進(jìn)來拔出去。我閉著眼睛,享受蔣鶴聲帶給我的一切性體驗(yàn)。 “好玩嗎?”蔣鶴聲舔著我的脖子問。 “……嗯……好玩,但是玩自己的不如玩別人的……” 我這樣說著,真的假模假式去摸他屁股。蔣鶴聲按著我的肩膀起來,半跪在桌子上,罵我:“不找干逼就難受是吧?” 他抬起我的屁股,快速聳動沖刺,眼睛熾熱地在我光裸的身體上流連。我抓著他的胳膊,叫床叫得驚天動地。 “呃……”他仰頭忍了一下,然后迅速壓在我身上,狂吻我的舌頭,在一陣粗喘里,我倆一起xiele。 他整個(gè)身體放松地壓著我,好重。腦袋歪在我肩窩里蹭,蔣鶴聲稱贊我是絕世好逼。 我客氣地回贊他:“你也是絕世好jiba?!?/br> 蔣鶴聲咬著我耳垂笑,然后狠狠揪我的頭發(fā),說:“真他媽爽?!?/br> 他把我抱到衛(wèi)生間里洗。我伏在他肩上睡著了。 再次醒過來是半夜,我肚子咕嚕嚕餓醒了。屋子里一片黑暗,我疲憊地翻了個(gè)身,翻進(jìn)了蔣鶴聲的懷里。 “怎么睡在這兒了?”我倆很少睡在一起,cao完逼就各回各屋,以防蔣襄半夜突襲回來。他下巴蹭了蹭我,聲音有點(diǎn)?。骸跋肽?。” 我心里軟得一塌糊涂,抱住他親了一口:“想我就下面給我吃。” 蔣鶴聲大手在我胃部摸了摸,溫柔地說:“餓啦?” 我勾著他的脖子親他喉結(jié):“嗯,餓了。” 蔣鶴聲做清湯面有一手的,這是跟我媽學(xué)的。我倆在剛才zuoai的桌子上吃飯,我總感覺有股子他jingye的味道,懷疑他偷偷往我碗里加料了。 蔣鶴聲聽我這樣說,像看傻逼一樣看我:“就算真是公狗,也沒有說射精就射精的吧?” 我嘿嘿一笑:“你終于承認(rèn)自己是公狗了?!?/br> “公狗和母狗才最配嘛?!笔Y鶴聲把他碗里的煎蛋扔進(jìn)我碗里。我美滋滋地吃了兩個(gè)煎蛋,還不刷碗,,都丟給他,然后簡單洗漱了下就開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