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想被我哥cao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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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后,姥姥帶著舒安去公園遛彎兒。蔣鶴聲把我抱進臥室,褲子褪到膝蓋。 姥姥家的床年頭久遠,一動起來就咯吱響。昨晚我倆在床上cao了兩下,實在怕吵醒姥姥,蔣鶴聲只好站著cao我,后來又把被子鋪在地上,后入我。 我撅著屁股被他干得腰肢酸軟,腿直打顫。蔣鶴聲大手輕輕拍在我屁股上,為我倆cao逼的啪啪聲伴奏。他笑話我:“沒事鍛煉一下吧,cao兩下就跪不住?!?/br> 今天他再叫我撅著我可不干了,就躺在床上裝死,不配合他做前戲。但是這卻沒什么大影響,我的xiaoxue還是汩汩流水,蔣鶴聲紫紅色的粗莖頂開我的yinchun,緩緩插進來。 我也沒辦法,和蔣鶴聲zuoai實在太舒服了。我情不自禁咬唇哼吟:“哥哥……啊啊……那里好棒……” “爽到了?不鬧別扭了?”他眼帶笑意望著我。 我迷離地看著蔣鶴聲性感的窄腰挺送性器,沉浸在他帶給我的快感里無法自拔:“可是你jiba好棒……我忍不住……嗯啊啊、那里……那里要……” “唔,”蔣鶴聲盯著我倆交合的yin器,親眼瞧著自己的jiba在我逼xue里進進出出,“寒寒也好棒,咬得好緊……” 蔣鶴聲抱住我的腿親吻撫摸,胯下之物在我身體里持續(xù)強硬,我小腹有種怪異的飽脹感,又爽利又難受,只好淚眼汪汪地求他:“哥哥快點……好難受……嗚……” “好,讓寒寒爽?!?/br> 蔣鶴聲在我屁股上揉了一把,把枕頭墊在下面,找準角度在我xue里橫沖直撞。我身體顛簸著,天花板在我眼中快速晃動,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我閉著眼睛,伸長胳膊夠他:“哥哥……寒寒要去了……用力啊……” 蔣鶴聲抓著我的手腕,把我拽起來,我張著小嘴望著他的俊臉,忍不住伸出舌頭吻上去。 “唔唔……”在他唇舌和jiba共同的狂舔亂頂下,我xiaoxue抽搐,使勁捏著蔣鶴聲的胳膊xiele。 他松開我,我重重地砸在床上,神情迷亂。蔣鶴聲推著我的雙腿壓上來,我被折疊,小逼也收得更緊。 他一邊舔我紅熱的臉頰和耳朵,一邊摸揉我的紋身:“寒寒,哥哥在干什么呢?” “在、在干你的小母狗……” “唔,好乖?!笔Y鶴聲按住我的頭,大力沖刺。 我摸他的后頸:“哥哥……快點射……我害怕……” “……好。” 蔣鶴聲挺直背部猛cao,瘋狂的樣子讓我沉淪,我不管不顧地尖叫,和他一起卷起rou欲的浪潮。 他喜歡完事后趴在我身上回神,我摟著他的脖子和他親密地蹭蹭,這一刻只有情,沒有欲。我感到屁股下面一片濡濕,要洗枕頭了。 這次有點不對,我肚子隱隱作痛。 “蔣鶴聲,你是不是把我cao漏了?” 他抬臉看我,滿足地笑:“cao漏了也要cao?!?/br> 我推他:“真的不太舒服,肚子好疼?!?/br> 蔣鶴聲正色起身,扒開我的腿看:“寒寒來姨媽了?!?/br> “啊,我說怎么回事兒。”我揉揉小腹,“快給我買衛(wèi)生巾去?!?/br> 蔣鶴聲跪著給我擦下體,然后才清理自己,穿好衣物。他問我:“怎么提前了?就肚子疼嗎?還有哪里不舒服?” 我怎么知道為什么提前,我還不想難受呢。我一瞬間煩躁起來,罵他:“快滾,內(nèi)褲臟了?!?/br> 他給我蓋好被子,枕頭扔到一邊。 我蜷縮身子,看見枕頭上透明的白色的嫣紅的液體。 蔣鶴聲手指在上面攪了個圈兒,三種顏色混成淡粉色,他壞笑:“好好看,寒寒?!?/br> 我長呼一口氣:“你騎烏龜去吧,疼死我算了?!?/br> 他俯下身來親親我的嘴,我縮在被子里燥熱未退。 蔣鶴聲回來時我坐在馬桶上,他蹲在我身前,打開衛(wèi)生巾在我剛換的內(nèi)褲上比劃。 “這怎么貼?這邊朝上?”他覺得不對,又換個方向,“還是這邊?” 我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 姥姥和舒安回家時,我窩在沙發(fā)上看喜羊羊灰太狼。姥姥邊換鞋邊問:“哎喲,這什么香味兒???” 蔣鶴聲在小盆里給我洗內(nèi)褲,應道:“熬一些山楂桂枝紅糖湯,寒寒估計是涼著了,這次姨媽肚子痛。” “哎喲,我的寒寒,”姥姥過來摸摸我的臉,“冷不冷?回屋去在電熱毯上躺著吧,這客廳太冷啦?!?/br> 我搖搖頭:“不冷,蔣鶴聲給我貼了暖寶寶?!?/br> 姥姥慈愛地逗我:“哎喲,我看哪,你哥要是不先結婚,你這一輩子都找不到婆家了?!?/br> 我嘿嘿笑:“那就不找嘛,叫蔣鶴聲養(yǎng)我一輩子。” “我看行,反正你哥這么慣著你。”姥姥往衛(wèi)生間走了幾步,忽然停住,驚訝地說:“哎喲,鶴聲!” 蔣鶴聲正在把盆里的血水倒進馬桶里沖掉,手里還攥著我的內(nèi)褲。 “你呀,”姥姥指指蔣鶴聲,又指指我,對我說:“你這個大姑娘,馬上過完年都十九了,還要哥哥給洗內(nèi)褲呀?害不害臊?” 我抿嘴笑:“不害臊,蔣鶴聲自愿的?!?/br> “這可不是,”蔣鶴聲穿過客廳,把內(nèi)褲晾在陽臺上,“我可是要報酬的。” 他走到我面前,我問他:“什么報酬?” 他彎腰捏捏我的臉:“不是已經(jīng)給過了嗎?” 私下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他說什么黃話我都不難為情,甚至還能和他有來有往幾句。一旦有人在場,我就超容易臉紅。 姥姥無奈地嘆了口氣:“唉,你倆過得了,都別結婚了?!?/br> 我用口型無聲地對他說:“不許你結婚?!?/br> 他也同樣無聲地對我說:“cao寒寒一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