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誰是誰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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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電梯開始,蔣鶴聲就解我的扣子。一進家門,全部衣物都被扯他落在地上。 他手指好涼,捅進我小逼里的時候,我一激靈,不自覺夾緊他。 蔣鶴聲在檢查,胸膛起伏,逼問我:“沒來得及做嗎?逼里還是干的,徐逸山不行啊。” 他用力把我翻過去,壓在鞋柜上,掏出jiba就往我逼里硬擠。分毫前戲都沒有,我緊澀不已,吃痛地掙扎。 他大手兇狠地打我的屁股,罵我:“母狗!和別的男人喝了酒,回家逼里都不濕了是吧?我就要干你!干死你!” 他jiba拔出來,碩大的guitou帶動我xue口的媚rou,我舒服地哼哼。蔣鶴聲鉗著我的脖子把我扔進房間,我趔趄著扶住床邊,他抬起皮鞋踹我腿彎,我“嗵”地跪在地板上。 膝蓋好痛,我來不及揉,蔣鶴聲從后面抬起我的腿,我?guī)缀跏堑沽?,頭部充血,難受地撐著胳膊。 蔣鶴聲冰涼的鏡片頂在我臀瓣上,他舌頭把我的逼xue吸得嘖嘖直響,電流在我下體瘋狂流竄,我放聲yin叫,扭動屁股迎合他的唇舌。 “啊啊啊……蔣鶴聲,我shuangsi了……嗚嗚,要去了呀……” 我身體起伏像波浪,抓住床單用力釋放,腦袋從下面倒著看,看見蔣鶴聲板正的西褲外jiba矗立,猙獰兇惡。 他抓著我的頭發(fā),把我拖拽到空空如也的衣柜前,惡聲問我:“這是什么意思?都搬到他家里去了是吧?要和他日日夜夜cao逼是吧?” 他指甲嵌進我的rou里,掐著我的腰一陣狂頂暴動,“我先把你的逼cao爛,看看誰還敢要你!” 他的粗棒每一下都好像頂進我的宮口,我身體深處產(chǎn)生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在小腹處爆炸。逼xue里的酸澀爽利轉(zhuǎn)移到心臟,又轉(zhuǎn)移到鼻腔,我被他cao哭了,在一下下高速的cao弄中,眼淚抑制不住地飛甩。 “啊啊哥哥……嗚嗚嗚……我要被你cao死了……我還要啊……我要……” “你真的好賤!”蔣鶴聲把皮帶抽出來對折,喪心病狂地抽我的屁股,“賤母狗!蔣聽寒!賤母狗!” 他抽打了十數(shù)下,每一下都狠狠落在我軟彈的臀rou上,我的xiaoxue隨著他的抽打顫動收縮,屁股擺動,rou壁牢牢咬住他腫脹的jiba。 蔣鶴聲撇開皮帶,抓著我的頭發(fā)讓我仰頭挨cao:“不是說了這樣不禮貌嗎?又不聽話!” “我聽話……哥哥給我……求求你……好爽、好爽……” 我額頭密汗層疊,屁股上火辣的痛感反噬到全身,他的jiba在我逼里變得又粗又硬,暴戾地刮蹭我的敏感點,我亢奮地尖叫潮吹,地上一片濕潤水液。 “高……潮了……”我像狗一樣張嘴粗喘,他還在暴怒沖頂,我漸漸覺得快感不夠,想要更多,更多…… 我回頭,淚眼蒙蒙地哀求:“哥哥,還要打屁股,好爽……” “你是誰呀?”他擰眉俯瞰我。 “我、我是你的賤母狗呀……” 蔣鶴聲單手扯下領(lǐng)帶,套在我脖子上收緊。 “呃……”我不得不抓著領(lǐng)帶才能不感到窒息。 他牽狗一樣牽著我,皮帶大力抽打。 “喔爽……shuangsi了……我是母狗……喔、哥哥……打死我、cao壞我的逼……” 蔣鶴聲悶哼一聲,伏在我背上抱著我,睪丸恨不得cao進我逼里。 我們倆一起抽搐高潮,yin水泛濫成河。 他發(fā)泄夠了,抱著我躺在地上很久,摸摸我紅腫guntang的屁股,顫聲問我:“真的做了嗎?” 我張了張嘴,發(fā)不出聲音,身體疲累,也翻不過去抱他。 他窩在我后頸蹭,求我:“告訴我沒有吧,有也告訴我沒有,好不好?” 我嘶啞地問他:“我在你心里,真的是只會撅屁股求cao的賤母狗嗎?” 蔣鶴聲抱緊我:“當然不是,我想你只是我一個人的……好不好?寒寒……” 我艱難轉(zhuǎn)過去撫摸他的臉:“所以你知道我為什么生氣了嗎?” 他慌亂地在我臉上亂啄:“對不起,寒寒,對不起,要怎么做才能原諒我?求求你不要走,不要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不要單獨喝酒,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求求你……” 我撫摸他的頭發(fā)安撫他:“哥哥,你也做我的狗好不好?” 我們一起去了寵物店,挑了條好看的狗鏈子。 蔣鶴聲襯衫凌亂,下身赤裸,恭順地跪在床上。 我溫柔地給他戴好狗鏈子,為他的乖巧獎勵一個親吻。 “哥哥,回姥姥家過年前,要一直被寒寒栓著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