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進入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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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總是酷熱又無聊,高溫讓一天變得漫長。當(dāng)然,蔣鶴聲放假在家除外。 他把窗子和房門都打開,薄紗窗簾隨風(fēng)飄揚。為了納涼,蔣鶴聲在地上鋪了涼席和薄毯,然后在上面樂此不疲地cao弄我。 我其實還是有點心理陰影,只要是在家里做,門關(guān)著或者開著我都會害怕。蔣鶴聲安慰我,說蔣襄剛才還在群里分享定位,他們倆還在大草原上策馬奔騰呢,不會突襲回家。 我只能把蔣鶴聲抓得更緊,承受他給我的撞擊。 自從那天徹底和好之后,蔣鶴聲進入一種癲狂狀態(tài),連著好幾天都不肯放過我,非要把我搞到走不了路,碰一下就哆嗦,才肯放我去休息,他自己倒是精神百倍,性愛就像是他的腎上腺素,能讓他更高效地完成工作和生活。 “呃啊,好寒寒,我射了……” 蔣鶴聲布滿汗液的背部在我手掌的撫摸下,繃緊顫動,然后放松地壓著我,陽具還插在我身體里不愿出來。 “今天一天就這樣插著,好不好?” 我眼前一黑,嘴角抽動,哀求他:“好哥哥,再做就替我收尸吧。” 蔣鶴聲輕笑,撐起身子來舔我耳朵,曖昧地說:“說是這么說,寒寒的高潮比我多多了?!?/br> “爽是真爽,”我還是要公正地夸一句,“你身上的rou,都長對地方了?!?/br> 蔣鶴聲射了好多次,jiba還是半硬的,他拔出來時還帶著水聲,聽得我臉一紅。他跪坐著,直直盯著我腿間看。他問我:“寒寒寶貝,你知道什么顏色最好看嗎?” 我懶得思考:“不知道。” “就是寒寒現(xiàn)在的顏色。”蔣鶴聲輕掐一下我的嫩豆,我抖了下,rou縫間又淌出些水,像尿了一般,讓我難堪,我求他:“別弄?!?/br> “水紅色?還是艷紅色?”他自言自語似的,趴在我下面,胳膊牢牢抱住我的腿根。我知道完了,他性欲還沒退。 “寒寒皮膚又白,顯得私處更漂亮了?!笔Y鶴聲小狗舔毛似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按住我顫抖的上身,安撫道:“會很舒服的,寒寒不是知道嗎?我這樣給寒寒做過很多次。” 我也沒辦法,我愿意哄著他:“舒服的,鶴聲,給我做吧?!?/br> 蔣鶴聲喜歡我這樣叫他,像得到了鼓勵的信號,他做得很棒,我沒幾分鐘就xiele,他玩得興致勃勃,一直在給我的xue寫即興小作文。 “像花兒,寶貝,你好美啊,我又想了……” “鶴聲寶貝,讓我歇歇,就一會兒……” 他甜蜜地笑著默許,爬過來躺下,把我摟在他胸膛上趴著,一下下摸我的頭發(fā)和后背。 “那個紋身,很好看?!彼f,“寒寒也很愛我的,對不對?” 我腿直哆嗦,合也合不上。我懶得講話,實在太累了。 他捏住我的下巴,溫柔地蹭蹭:“說你愛我,我就不折騰你了?!?/br> 我可算來了精神,抬起頭快速地說:“蔣鶴聲我愛你。” 蔣鶴聲笑了,親親我道:“原來最喜歡纏著我做的,現(xiàn)在這么怕了?” “蔣鶴聲我愛你?!?/br> 蔣鶴聲笑得更開:“如果我就是要做呢?” “可你把我干死了,我還是愛你呀。” 蔣鶴聲在我臉上親了好幾口,無奈地說:“寶,你最知道怎么勾我?!?/br> “在這兒睡還是去床上?”他問我,我懶得動彈,回他:“就在這兒吧。” 這幾天一直這樣,我可以拒絕,但他不聽,非要給我弄的時候我再推拒,他就會翻舊賬,說我以前如何冷落他,眼睛紅紅的就像要哭了一樣。我可受不了,寧愿被他做死,也不愿心里難受死。 我疲乏不已,渾身燥熱,催他關(guān)上窗戶,打開空調(diào)。 裸身的蔣鶴聲在我旁邊走來走去,我還是忍不住要饞他的身子。他的身體那么有力量,又健美,小嘴會說又好用。我捉住他的腳踝,從地上看他,他的性器像槍口在指著我。我抬手逗弄了一下,它又脹大幾分。 “有時候真搞不懂,寒寒到底是想要還是不想要?” 蔣鶴聲擼了一把,在我腦袋旁邊蹲下來。我趕緊閉上眼睛,假裝剛才是夢游。 他摸了一會兒我的臉,又摸脖子,摸到胸我就受不了了,感覺下面有神經(jīng)突突地跳著,性欲死灰復(fù)燃。蔣鶴聲指間玩我的睫毛,我被迫閉上眼睛,一瞬間,他俯身咬住我的唇瓣。 “好寶,想要嗎?” “歇一下吧,我真的腎虛了?!蔽遗μ鹣掳?,吮吸蔣鶴聲的舌頭。 “好?!笔Y鶴聲把我的頭按回枕頭上,站起身朝外去,“我早上還烤了蛋糕,都忘記拿出來了,不知道怎么樣?!?/br> 我透過沒關(guān)的門,看見蔣鶴聲挺著粗硬的陽物,在我視線里穿來過去。我一剎那有種自己是個富婆的感覺,蔣鶴聲像被我包養(yǎng)的小狼狗,在各方各面都把我照顧得很周到。 他端來品相不太好的蛋糕,把我枕在他腿上吃,吃幾口又喂一口牛奶。我笑得差點嗆?。骸笆Y鶴聲,我是你養(yǎng)的狗???” 蔣鶴聲笑:“我才是,汪汪?!?/br> 我抱著他的手,倦意襲來:“主人要睡覺了,小狗狗不要吵哦?!?/br> 一覺睡到華燈初上,蔣鶴聲夾著一塊排骨放在我鼻子底下,我被香醒了。他赤身系著半身圍裙,性感誘人。我支起身子,順著他的后腰摸。 “饞貓兒,張嘴?!?/br> 我吃了這口噴香的排骨,然后歪在他腿上醒覺。 “起來吃完飯再睡?!?/br> 他細(xì)細(xì)摸我的耳廓,我蹭了蹭他的胳膊,隨口問:“幾點了?我睡了多久?。俊?/br> “七點多了,睡了四個小時?!笔Y鶴聲伸手接住我吐出來的骨頭,“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寒寒先聽哪個?” 排骨這么香,我先聽好的吧。 蔣鶴聲神秘兮兮地看著我,略低了低頭:“我又想要寒寒了。” 我一個大大的問號:“這也算好消息?” 蔣鶴聲笑,把我提在懷抱里:“我隨便湊的,幫寒寒緩沖一下壞的消息?!?/br> “快說。” 我不信我人生里還能有什么承受不住的壞事。 “爸媽后天回來,已經(jīng)訂了機票。” “還好吧,也沒多壞?!蔽页端麌沟慕墡?,“現(xiàn)在最壞的消息是你說你想要再上我一次?!?/br> “哼?!笔Y鶴聲臉垮下來,壞心地把我的腿掰開,纏在他腰上,抱去餐桌。我的腿還好疼,忍不住錘了他兩下。 “不要坐在一起,好熱?!蔽彝疤缴?,盡量不貼到他的上身和下體,“而且你yingying的頂著我好不舒服啊?!?/br> 蔣鶴聲不動,也不說話。我只好自己挪到了他右邊的椅子上。 “坐我左邊來?!笔Y鶴聲想搬動我,我躲開,道:“就這樣吧,吃一口得了?!?/br> 他把我嘴角的飯粒拿下來,放進嘴里嚼,只是看著我吃,自己不動筷。 “你怎么不吃???剛才吃過了?”我挑了一塊rou多的排骨喂他,他吃完了,吐了骨頭,自己搬椅子坐到我右邊。 我笑他:“你離開我一分鐘都不行?。俊?/br> 蔣鶴聲臉皺起來:“寒寒不喜歡我了?” 我說:“快吃飯,別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天天都能看?!?/br> 他駁我:“我喜歡看,秀色可餐,我不用吃飯了?!?/br> “嗯,”我憋著笑,往后抬了抬下巴,“去,站那兒罰站去?!?/br> 蔣鶴聲沮喪地看我,并沒動彈。我一點不心軟,鐵石心腸地催他:“去啊。” 他悶悶地走到剛才我指示的地方,長嘆了一口氣,貼墻站得很直。 我哈哈大笑,背對著他我也看不見情形,正好不必心疼,三口兩口地扒完了飯,我端著杯子去衛(wèi)生間漱口。 我倚在衛(wèi)生間的門框上,看著他笑:“靠墻上不涼???” 他拉著臉,委屈道:“寒寒還關(guān)心我涼不涼呢?” 我把水杯放下,抄起掃把,把桿子對準(zhǔn)他。蔣鶴聲倒是自覺,把手乖乖伸出來。那我自然要拿出威嚴(yán),盛氣凌人地對他說:“知道錯哪兒了嗎?” 他賭氣道:“寒寒不喜歡我,那我做什么都是錯的?!?/br> “胡說八道,把手伸直。”他照做嗎,我裝模作樣地打了一下,“吃飯的時候不好好吃,扯些有的沒的。該不該打?自己說?!?/br> 蔣鶴聲抿緊了唇,目光看向別處,不說話。 我掰住他的手,使勁打了兩下:“多大的人了,吃飯也要人管?!?/br> 蔣鶴聲燦然一笑:“就要寒寒管,賴上寒寒了。” 我拉著他的手,把他按在椅子上,給他下命令:“吃兩碗,少一口就打?!?/br> “能不能打別的地方啊?”蔣鶴聲拿起筷子,“打手又不爽?!?/br> 我氣道:“你還要求上了,快給我吃。” 蔣鶴聲嬉皮笑臉,沒個正形兒:“寒寒坐我懷里的話,我就吃兩碗?!?/br> 我縮進他懷里,蔣鶴聲變得很開心,腮幫子鼓起來,一邊吃東西一邊看著我,吃得很香。 我問他:“咱倆吃得一樣多,為啥我就沒有你高呢?” 他刮刮我的鼻尖:“寒寒吃的飯,都長到可愛的地方去了。” 蔣鶴聲說著,揉了揉我的rufang,又沒忍住啃了一口。 我嘻笑:“蹭我一身油。” “哪有油?”蔣鶴聲又來親我臉,“嗯?哪有油?” 我倆鬧了一陣,他拍著我晃來晃去。我悠閑地靠在他胸膛上,認(rèn)真地和他說:“說好了啊,家里有人的時候,可不能再胡鬧了?!?/br> 蔣鶴聲點點頭:“好,聽寒寒的。” 我看著手上那道疤,雖然拆了線,沒留下太難看的疤痕,但還是覺得別扭。蔣鶴聲拉過去親親,悔道:“寶,都怪我沒照顧好你,再也不讓你受傷了?!?/br> “你又不能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全把我看進眼睛里,”我揪他的耳朵玩,“明明是我的錯,你往自己身上攬什么?” 蔣鶴聲溫柔地說:“我恐怕你跟著我,有一點不舒服的地方。” 我咬著他的耳朵:“哪能不舒服啊,舒服得要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