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退無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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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鶴聲要上班去了,他說要請幾天假陪我,我拒絕了。一個是我確實覺得身體還好,一個也是不想他耽誤工作。 這幾天被他喂那些滋補的東西,吃得嘴里面一點味道也沒有。前一天晚上他做好了飯菜,早上走時叮囑我中午要熱一熱,按時吃,并且要給他發(fā)吃光光的照片。 我滿口答應著,尋思他這是中午不回來了,我可以為所欲為了。 奈何早上被他喂得太飽,快到了中午也沒有饑餓感。外賣app被我翻來覆去看了個遍,這個也想吃,那個也想要,最后還是決定先吃個麻辣燙解解饞。 火鍋太麻煩了,最少也要洗個鍋,吃麻辣燙更簡單一點,而且味道都差不多,最主要的是口味重一點就好。吃完了我下樓扔個垃圾,輕輕松松銷毀罪證。 為了保險起見,我在訂麻辣燙之前,還特意試探蔣鶴聲,我問他中午吃什么。 他說還不知道,隨便吃一口。 我斷定他不會回來了,肆無忌憚地點了好多錢的外賣,美滋滋地等著。 蔣鶴聲又說,中午如果不忙的話,想和我開視頻一起吃飯。 我假裝沒看見這條消息,過一會兒再說自己睡著了,飯也沒吃,把他糊弄過去。 過了幾分鐘他又問:睡著了嗎? 我盯著地圖上外賣小哥離我越來越近,心情逐漸激動,忍不住哼起小調。 終于,那個小摩托離我只有十幾米,我興高采烈地等在門口,敲門聲響起,我打開門,竟然是蔣鶴聲站在那里。 他一身寒氣,拎著我訂的麻辣燙。 ……完蛋啦,哈哈。 我低著頭不敢說話,默默把他讓進屋里。 蔣鶴聲黑著臉,把餐盒扔在桌子上,訓我:“我看你像麻辣燙。” 我“嘿嘿”傻笑,討好他:“我像豬頭?!?/br> 他被我逗笑,把帶著寒氣的外衣脫下,擁住我:“就知道你不乖,我剛走你就搞鬼,必須得懲罰你?!?/br> 他給我做好清湯寡水的飯菜,懲罰我看著他吃麻辣燙。 我看著他被辣得流汗,只好服軟:“我錯了,你別吃了,那個好辣,你胃受不了?!?/br> 蔣鶴聲嘶哈嘶哈地灌了口水,責怪地看著我道:“那你還吃,真不聽話?!?/br> “我錯了嘛。”我給他盛了碗湯,“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為什么不回我消息?”他生氣地板著臉,“嚇得我趕緊跑回來,下車的時候還摔了一跤?!?/br> “啊?你受傷了?”我連忙蹲在他旁邊,上下左右地打量,“傷到哪里了?疼不疼?” “沒事?!笔Y鶴聲把我抱坐在腿上,“停車太急,沒停好,一腳踩在冰上了?!?/br> 我心疼地問:“沒崴腳吧?腿摔疼了沒?” 蔣鶴聲說:“你給我聽話點,我就哪兒都不疼了?!?/br> 我弱弱地“嗯”了聲。 他嘆口氣說:“寒寒這樣不乖,我怎么安心去上班?” 我沒底氣地犟嘴:“我、我怎么了……” 他不容置疑地說:“你最少要休息一個月,這一個月里,必須都聽我的。” “嗯,好……”我生無可戀地看著心愛的麻辣燙。 “別看了,好好吃飯?!笔Y鶴聲把餐盒扔進垃圾桶,“晚上我會早點回來,不愛吃那些的話,我做點別的?!?/br> “你真好。”我親了他一口,麻辣燙的鮮香馬上在我嘴里彌漫開來,我咂咂嘴,“再親一口?!?/br> 蔣鶴聲上班之后,有工作轉移注意力,他的精神狀態(tài)好了很多,不再成日郁悶,至少會把自己收拾干凈,精神百倍地去面對工作。 在他的精心照料下,我的身體很快就好了起來。剛開始幾天會做噩夢,現(xiàn)在也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 但蔣鶴聲有些不太對勁。 我出于對他的了解,隱約地覺著他似乎最近在忙些別的事情。即使他每天把工作帶回家里,但是當我走近他的電腦時,他會很快地切開頁面。 我問他,他就說沒有啊,在工作。 某天晚上,在他洗澡的時候,我聽見他的手機響了下,好奇地拿起來看,是一條很長的短信,我只掃到什么醫(yī)院巴拉巴拉的,就沒往下看,以為是廣告,隨手扔在一邊了。 到了周末,我躺了這么久,想出去見見太陽。他卻閃過些不自然的神色,說他要去加班。 “你真沒事瞞著我?” “沒有啊?!彼麩o辜地看著我,手下意識動了下。我覺得他是想推眼鏡,但是忍住了。 “總覺得怪怪的?!蔽颐腿宦?lián)想到那條醫(yī)院的短信,大驚失色地喊道:“你陽痿啦?” “……” 他這回真推眼鏡了,只不過帶著的是稍許慍怒的神情。 惹惱他是我永遠玩不夠的游戲,我偷笑著:“怪不得快一個月了都沒碰我,原來是二弟不中用啦……” 他抓著我的手腕把我壓在床上,發(fā)狠地吻。禁欲這么久,我很容易被撩撥,正等著他下一步動作,他卻起來穿上大衣走了。 “我去公司看一眼,很快回來,你想想看明天去哪里玩兒?!?/br> 我百思不得其解,蔣鶴聲絕對有鬼。 我打開定位,發(fā)現(xiàn)這人居然關了。 腹黑男! 傍晚他才回來,滿身疲憊的樣子。也不換鞋,把大衣一扔,癱在沙發(fā)上看著我。 我定定地看著他,走過去把衣服好好地掛起來,給他換好拖鞋。 “你這身上什么味兒?” “有嗎?”蔣鶴聲抬起手腕聞了聞,“沒有味道吧?!?/br> 他躺在沙發(fā)上,解開兩顆扣子,“有點累,寒寒餓嗎?要不過會兒我再做飯?” 我狐疑地坐在他旁邊,摸他高挺的鼻梁,盡量柔和地問:“乖寶,告訴我,你干嘛去了?” “去公司了。”他把我按在胸膛上,“抱你睡好不好?” “哼,”我逼問不出來,在他懷里拱著撒嬌,“你有秘密了?!?/br> “沒有?!彼盐彝咸崃颂?,我聽著他的心跳得很快,“我睡一會兒,晚上想吃什么?” “我做就行,你睡吧?!蔽逸p輕拍他,“乖寶寶,快睡著?!?/br> 他聲音微弱,快要入睡:“寒寒,你真好?!?/br> “知道我好就行?!蔽矣H吻他的手指,那指間還有很重的煙味,“你也好,蔣鶴聲?!?/br> 我做好了飯,依偎在他旁邊抱著他。他睡得很熟,長腿支在沙發(fā)扶手上,胸膛微微升沉。屋子里很安靜,煤氣灶上的砂鍋在冒氣,我這樣抱著他,覺得很幸福。 他醒了,有一點茫然的狀態(tài),摟過我親了一下。我趁機追著他的唇吻,手往他下身摸去。 蔣鶴聲不動聲色地把我的手拿開,放在胸口。我倆越接吻越情熱,我去解他的扣子,他把我推開,喉結滾了滾,嚴肅道:“不行,身子還沒好?!?/br> 我猴急地扯他領子,啃他的鎖骨:“好了好了……” “別胡鬧。”他坐起來,把襯衫系好,“快吃飯。” “哎呀——好煩呀!”我環(huán)著他的脖子,一步不離地貼著他走,“你怎么這樣???” 他笑:“我哪樣了?” “煩人?!蔽宜砷_他,興致缺缺地坐下吃飯。 關于那天,我沒有再問。 蔣鶴聲總不會是外面有人了,他做不出那種事兒。至于其他的,應該都不太緊要,他不想說,那就算了,左右他好好地在我身邊呢。我伸手就能摸到他,能真實地感受他的溫柔,于我而言已經足夠。 走到今天這一步,多么不容易啊。 我想和他好好地在一起。 去復查了一次,醫(yī)生說我恢復得很好,各項功能都沒有受損。但我卻在疑慮一件事情,沒好意思當著蔣鶴聲的面問出來。 按理來說,短效避孕藥的成功率是最高的,可事無完全,我們還是有了意外。手術之后,醫(yī)生也不允許再吃藥了,我想,要不然我就干脆結扎算了。 沾上了蔣鶴聲——我的親哥哥,我這輩子也不會再有別人了。反正也不能生孩子,這樣保險一點。 手術后將近兩個月的時間,蔣鶴聲一直不碰我,有時候半夢半醒間還會下意識地撫摸我的腹部,我心底知道,他還是惋惜的。 為了防止悲劇再度發(fā)生,我趁著蔣鶴聲不在家,決定去醫(yī)院咨詢一下。 還沒走進醫(yī)院大門,蔣鶴聲的電話就打來了。 “寒寒,不舒服嗎?怎么去醫(yī)院了?” 他聽起來像在跑步,有些喘,慌張地問我:“說話?!?/br> “我……沒啊,我是路過……”我一時間思維打結,磕磕巴巴地編不出來瞎話,“你不是把定位關掉了嗎……” “別打岔?!蔽衣犚娷囬T“砰”地一聲關上,他強橫地說:“別動,站那兒等我?!?/br> “不不,”我趕緊回絕,“你別來,我現(xiàn)在要回家了,你好好上班?!?/br> 他不聽我的,我聽見他在吼保安快點讓開。 對我說話的語氣還是柔軟:“別掛電話,我馬上到了?!?/br> “真沒事啊,”我怕他毛躁地開車不安全,趕快想了個理由,“我是想去四方街買點吃的,坐錯了公交車,怎么跑醫(yī)院來了……” 蔣鶴聲那邊沉默著。 半晌?!叭鲋e?”他似乎松了口氣,“那看來不是身體不舒服?!?/br> 我底氣不足地說:“我、我沒有啊……” 他不說話了。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蔣鶴聲,你生氣了嗎?” “嗯,有點兒?!彼麗灺曊f,“你想想一會兒怎么哄我吧,掛了?!?/br> “……” 我能怎么哄他啊,我只能跑去附近的藥店買了盒套子。 他已經來了,在車邊抽煙,看著我朝他小跑過去,要笑不笑地說:“想好了?” 我沒來由地有點羞澀,被他赤裸的眼神盯得渾身有股麻意。 “回家。”我在他耳邊說,“我們還沒在那張床上做過呢?!?/br> . 蔣鶴聲在床事上還是那股虎狼的勁頭,從進門到臥房沒幾步路,我早已一絲不掛,xue口濡濕。 我給他脫褲子,乖順地跪在下面給他舔。他沒什么異常,勃起得也很霸道,按著我的頭淺淺抽插。 “總看我干嘛?不認識了?”他笑,又插得深了些,“是不是想它了?” 我如釋重負:“還以為你真的陽痿了,嚇死我了。” 我舔得津津有味,粗棒熱度驚人,睪丸也脹脹yingying的。蔣鶴聲把我屁股挪過去,玩弄得汁水連連。他拉著我的腿,想要koujiao。我情動難耐,直接省略這一步,霸蠻地把他推倒,拆開套子。 蔣鶴聲抓著我的手,淺淺低笑:“不戴好不好?” 我猶疑著:“不戴,不好吧?體外也不把握的……” 他翻身把我壓住,吮了兩下xuerou,說道:“體外不把握,那就體內吧?!?/br> 我還沒駁斥他,他已經長驅直入,深深頂進花心。 “嗯哼、慢慢地、別那么深……” “疼嗎?”蔣鶴聲粗喘著,“太想你了,對不起,我慢一點?!?/br> “說什么對不起,”我撫摸他的臉頰,“我也想你,蔣鶴聲……你動一動啊……” 蔣鶴聲舔舐我的身體,聳動腰腹,roubang又狠又準地cao弄著。他糾纏我的唇舌,含糊道:“要不要老實交代,去醫(yī)院干嘛了?” 我“嗚嗚”地呻吟著,被巨大的快感掌控理智,“我……我想,嗯啊,那里快點……” 蔣鶴聲發(fā)狠地頂cao,xue里的媚rou緊緊纏著他,他發(fā)出低低的輕吟,“寶貝兒,寶貝兒,我好愛你,別離開我……” 欲望壓抑得太久,我抵抗不住他熱情的roubang,沒幾分鐘就高潮了。 他抱緊我顫抖的身體,把我翻過去干。他騎在我腿上,扒著臀rou狠狠頂弄,“寶貝兒,還沒告訴老公呢,去醫(yī)院干嘛了?” “我、我想……?。『檬娣?/br> “不說是吧?” 蔣鶴聲把我擺成難堪的后入姿勢,一下一下拍打我的屁股,roubang兇狠地貫穿嫩xue。我被cao得搖搖晃晃,連著xiele兩次。 他換著花樣,扛著我的腿,把我壓成對折的姿勢,我能清晰地看見他的yinjing在我xiaoxue里進進出出,更添亢奮。他瘋狂地舌吻我:“好寶,好寶,讓我干吧,我想干你,呃……” 足足折騰了四十多分鐘,他才射進來。 鬼知道我究竟高潮了幾回,總之是要洗床單了,蔣鶴聲的陰毛和腿根都被我噴得亮亮的。他喘息著,挖了一手yin液在指頭上,捻了捻。 “怎么了?”我的呼吸還未平穩(wěn),“流血了?” “沒?!?/br> 他躺下,緊緊抱住我,恢復了穩(wěn)重俊朗的模樣。 “寒寒,對不起?!?/br> “我不是說了嗎,別說對不起?!蔽椅撬牟鳖i,“我吃藥就好了,沒什么大不了的?!?/br> 他沒說話。 我覺得不對勁,仰頭看他:“蔣鶴聲,你怎么了?” “我……” 他的長睫微顫,鼻尖蹭著我,“寒寒,我結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