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在宿舍看片被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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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宗裁當(dāng)了我的新同桌后,陳璇的目光就幾乎沒有離開過他,我只要一扭頭,她的眼神勢必是黏在宗裁身上的。 每次看到這我都不禁扼腕嘆息,多好的姑娘啊,可惜年紀(jì)輕輕就瞎了眼。 陳璇是我是青梅竹馬,用俗話來說就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小伙伴,小時候還一塊光著身子在噴泉下面一塊沖涼尿尿,每次我兩一塊尿尿時,她就會指著我的小唧唧問我, “為什么你能尿的又高又遠(yuǎn)?” 我看向她站立學(xué)我尿尿的模樣,褲襠已經(jīng)濕了一大塊,仔細(xì)觀摩了一下應(yīng)該是身體構(gòu)造問題,我指指我的下半身得意地說道, “你沒有這根小棍棍,我有” 她小嘴一憋,提起褲子轉(zhuǎn)身就哭著跑回家去問她mama為什么她沒有小棍棍,沒辦法尿的又高又遠(yuǎn),當(dāng)然第二天我的屁股就不出意外地多了幾個我媽的鐵砂掌印。 后來年紀(jì)見長,上了生理課以后我們自然而然地開始自動遺忘這些男女之間的糗事,關(guān)系理所當(dāng)然不如小時候的親密無間。 哪曾想初一我們又被分到了一個班,那時候恰好身體開始第一次分化,我倆都被鑒定為了Omega,這樣的相同屬性讓我們重新成為了相親相愛的好姐妹。 一般第一次分化以后屬性基本就定了下來,極少數(shù)會在第二次分化時出現(xiàn)屬相更改,我坦然接受了這個事實,然后繼續(xù)每天沒心沒肺地嘻嘻哈哈,我媽有時候看見我葛優(yōu)癱在沙發(fā)上都會對著我忍不住直嘆氣, “你一個Omega能不能有點坐相?” 切,Omega怎么了,誰規(guī)定omege只能當(dāng)被Beta和Alpha挑選的配偶了?誰規(guī)定只有Alpha才能像大爺樣坐著? 我偏不! 好在我的好朋友們并沒有過多嫌棄我,在我分化以后仍舊把我當(dāng)好哥們,一塊半夜翻墻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的事兒可沒少干。 學(xué)校中午為了照顧部分同學(xué)家里遠(yuǎn),非走讀生可以選擇在學(xué)校訂餐,這是大家伙兒最愉快的時候,大家可以一邊大侃特侃一邊看刺激的鬼片,別提有多下飯了。 我雖平時頑劣了點,但成績一直都是保持在班級前十,當(dāng)然有一次因為我媽沒收了我所有的游戲機(jī)和溜溜球等“設(shè)備”破天荒考進(jìn)了前五,盡管最后我媽為了鼓勵我將它們悉數(shù)歸還我以后我又滑到了前十,她最后莫約也是放棄治療,索性讓我放飛自我了,我也就笑納了我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放水行為。 就這樣我成為了班上“黑白通吃”的人物,成績好的同學(xué)喜歡和我討論問題,成績不好的則喜歡每天下課逮著我去打乒乓球或者溜溜球,所以我們班并沒有明顯的鄙視鏈和小圈子。 “阿書,你的新同桌人緣真好啊,這才一個星期就和我班男生混的這么熟了” 裴浪咬著一塊紅燒rou,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的后方。 裴浪是個Beta,算是我的一個小跟班吧,他人憨憨的,溜溜球玩的不好學(xué)的還慢,在我天天不懈地教授下他終于入門了基礎(chǔ)動作,成功打入我們的溜溜球群體。 我此時正專心用筷子分離雞皮和雞rou,嘴里還嚼著西藍(lán)花含糊不清地說道, “有什么用啊,字兒還不是一樣寫的這么爛” 剛說完,我身邊就傳來一陣熟悉的松木香,宗裁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球衣,額前還掛著幾滴汗水正抱著籃球,正和姚元他們幾個我們看起來人高馬大的Alpha從我們身邊走過。 “咳咳......咳!” 媽的人倒霉起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我此刻深度詮釋了什么叫做賊心虛,也不知道人家聽沒聽見,像縮頭烏龜一樣埋頭低咳,祈禱他趕緊去取餐。 我的脊背的溫度忽然升高了,我抬頭一看,居然是宗裁! 他用寬厚的手掌輕輕拍了幾下我的背部,又用那種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著我, “學(xué)委,在聊什么這么激動呢?喝點水,米粒嗆到氣管就不好了” “嚇——” 我周圍的女生眼神自動帶入了桃心,紛紛開始假咳,只有裴浪一個人明白我的處境,尷尬地咬著沒吃完地半塊紅燒rou看著我。 “看什么看,趕緊吃!” 我狠狠瞪了一眼老實人裴浪,他忙不迭地用筷子扒拉著飯粒,不再說話。 “救命!宗裁是不是對有意思啊,要不然他怎么會用那種眼神看著你!”陳璇剛上的指甲油都差點被她摳掉了。 我用同樣惡狠狠的目光剜了她一眼,順便用筷子夾起一塊她碗里的鍋包rou, “你也一樣給我好好吃飯!” “阿書,你好兇哦......嫉妒中的Omega真可怕!”陳璇說完又不怕死地說了句,“放心我不會和你搶的”,就開始飛速裝鴕鳥了。 “你知道你是怎么來的嗎?” 還沒沉浸在惱怒中多久,抬頭一看竟是許良這個二世祖正端著飯四出逡巡,總有那么幾個人吃飯不甘寂寞,喜歡四處游蕩,許良就是其中之一。 “什么怎么來的,我媽把我生出來的” 我被他猛的一問,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許良沒有說話,而是用眼神瞟了一眼我碗里的手撕雞,好吧是筷撕雞。 我大大方方地將飯盒往他面前一推,許良立即對著露出一個“還是你懂我的”表情,毫不猶豫地從我碗里夾起一大筷子的雞rou,嚼完才滿嘴流油地湊近我耳邊用周圍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你爸壓你媽,你媽壓床,床壓地,然后就有了你” 初二時候的我還是純潔的,盡管我不懂他指的具體細(xì)節(jié)是什么,但聽到陳璇立即捂住耳朵,雙頰泛粉的模樣,也就知道是那檔子事兒了,不對呀,陳璇反應(yīng)為什么這么激烈? “你......你流氓!仗著自己是Alpha是不是!” 陳璇還要過來捂住我的耳朵,卻被許良半路攔截, “你看看,你看看,就是因為你們總是這樣,不愿意坦然接受性知識,所有每年才會有那么多的侵童案,我這是教會你們這些Omega如何保護(hù)自己” 許良說起很有道理,但也不全是有道理,怎么總感覺聽起來怪怪的。 “來,學(xué)委,我們不和一般見識,這個給你看” 他說完,神神秘秘地往我衣服兜里塞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走之前還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用手一摸,竟是一個mp4和一副耳機(jī)。 “阿書,你該不會一會還要拿去看吧!” 青春期的小孩總是難免有些躁動,即便是沒有什么,一旦有這個動機(jī)也能被釘在恥辱柱上,好家伙,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怎么這種東西只有Alpha能看? 我皺眉然后飛速地扒拉了幾口飯然后朝陳璇擠了擠眼睛, “當(dāng)然不了,等下午上課我就把他交給老師” 我雖不是走讀生,但為了中午能夠更好地休息,便向?qū)W校申請了一個床鋪,我在床上裝睡,直到聽見眾人趨于平緩的呼吸聲才掀開眼皮,再三確認(rèn)沒人之后躡手躡腳地在被窩里打開了那個小方塊。 “嗯啊.......先生請標(biāo)記我吧......哈啊?。。?!” 畫面里的嬌弱Omega呈后入式的姿勢被高大的Alpha肌rou男壓著,兩人連接處yin糜非常,啪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奇怪,為什么我的身下會這么熱,尤其是小弟弟又熱又癢的...... 那個Omega叫的實在是太浪了,可是聽聞被標(biāo)記不是很疼嗎,這看起來好爽的樣子啊,我看見肌rou男已經(jīng)開始抱著開始正面cao他,攝影機(jī)是Alpha的視角,能夠?qū)mega漂亮的身體曲線一覽無余,當(dāng)然還有那粗大的性器似打樁機(jī)般一下一下用力插入那銷魂的roudong處,甚至帶出些鮮紅的媚rou。 潤滑劑在高速的抽送下已經(jīng)變成了一堆純白的泡沫,我的小弟弟也忍不住開始升旗,原來大人們是這么zuoai的啊,我越看越熱,褲子里勃發(fā)的性器已經(jīng)不滿足于我隔靴搔癢了。 于是我悄悄扯下了我的半邊短褲,被窩里悶熱不已,然而我的小弟弟比被窩的溫度還要高出一個度,我緩緩撫上那處的欲望,再次按下了播放鍵,配合這Omega一聲比一聲高的浪叫,我也開始由快到慢地開始飛速擼動著莖體。 嘶——實在是太爽了,高速的摩擦讓我渾身戰(zhàn)栗,褲子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褪到了腳踝處,就在我到達(dá)臨界點時,欲望即將攀上峰頂,“嗖”的一聲,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連人帶被子就被掀開了。 “學(xué)委,你沒事——” 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我的的jingye就那么射在了他純白的T恤上,整個人被他以門戶大開的姿勢拽著腳踝,正在射精的性器和瑟縮的后xue被一覽無余。 我的臉“噌”的一下從下巴紅到了頭頂,腎上腺素極限分泌,我已經(jīng)忘記了要干什么了,只是這樣愣愣地看著他。 宗裁和我一樣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良久,他才喉結(jié)動了動,從上到下掃視了我好幾遍,然后又恢復(fù)了那種了然的神情, “咳咳,那個,學(xué)委,我看人都走光了,所以我才來催你一下,這個一天一次就好,小擼怡情,強(qiáng)擼灰飛煙滅啊” 說完還戀戀不舍地看了我好幾眼,才慢吞吞地轉(zhuǎn)身離去。 我腦袋里嗡嗡地響,射精后的那種無與倫比的舒爽感已然感受不到了,社死的浪潮席卷了我的大腦,還好恨意不會,我使出全身吃奶的勁兒對著他欲離去的背影怒吼一聲, “滾?。。 ?/br> 如果以后我有性功能障礙,那一定是宗裁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