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讓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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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開始我感覺自己就走上了奴役的生涯,不僅每天中午要負(fù)責(zé)去體育場幫他遞水看包,還要各種跑腿買零食。 裴浪找我玩兒悠悠球的次數(shù)明顯驟減,就連之前一塊打乒乓球的哥們都不約而同地開始自覺地忘了我。 我哀怨地望著下課扎堆瘋跑出去打球的哥們,原本我也是屬于他們中的一員的。 可惡!這樣下去我還有人權(quán)嗎?! “學(xué)委,你看這是什么?” 害我喪失人緣的始作俑者對我的遭遇視而不見,他捅捅我的胳膊肘,我不耐煩地扭過頭,一枚鉆石耳釘鑲嵌在了宗裁的耳朵上。 我大驚失色,湊近細(xì)看,成色上好的鉆石正閃爍著細(xì)碎的光點(diǎn),他本就長相偏陰柔,唇紅齒白,戴上單邊耳釘就像一尾深海的美人魚用眼神蠱惑著岸上的漁人,緋色妖嬈。 我一把捂住了他的耳朵,小聲道, “你瘋啦!在學(xué)校打耳洞是是要被關(guān)進(jìn)小黑屋的!” 宗裁卻不以為意,隨即扒下那枚耳釘,向我眨了眨眼睛, “只是耳夾,沒想到......學(xué)委你這么怕我被關(guān)進(jìn)小黑屋啊” 我剛要皺眉說人自作多情就聽見后排同學(xué)正竊竊私語, “你看看,除了情侶誰還催湊的這么近啊” “就是啊就是啊,耳鬢廝磨應(yīng)該就是這么用的吧” 我:“......” 猛然扭頭,發(fā)現(xiàn)宗裁離我不到1毫米的距離,正支著下巴歪頭笑意盈盈地看著我, 我承認(rèn)的臉當(dāng)時沒出息地紅了個透。 初中恰好是情竇初開的年紀(jì),所以那時候的言情便成為的炙手可熱的單行本,陳璇家里就是開雜書小賣部的,男生們就找她借和等爆款玄幻,女生則是各種青春疼痛文學(xué)以及瑪麗蘇單行本。 她靠這個幾乎都要成為小老板了。不過也有像許良這種有財青年,直接買下了整本盜版書,大家撕成十幾頁藏在課本里分著看。 不知道為什么,那些玄幻重生根本沒法激起我的內(nèi)心征服欲望,瑪麗蘇也很無聊,有一次我看到一個標(biāo)題:登時眉頭三條黑線, “這像話嗎?一胎八寶,母豬也沒這么能生吧” 陳璇卻未置可否,“哎呀你懂什么,孩子只是聯(lián)系兩人的紐帶,只要最后兩個人在一起就行了” 我則繼續(xù)搖頭,“不像話,你沒聽說嗎,人只要生了孩子相當(dāng)于老了10歲......” 在一旁看書的宗裁冷不防地來了一句,“那你以后想生幾個?” “兩個吧,一個哥哥,一個meimei,正好一男一女......” 宗裁聽我發(fā)言完畢,凝視了我片刻后,像是宣布了什么重大宣言般說了個“好”。 我:請問您有事嗎? “我靠!總裁!秘書!正好對合你倆的名字,這簡直就是現(xiàn)實(shí)版的純愛啊?。。 ?/br> 陳璇開始雞叫,她的那群Omega姐妹被她一語驚醒夢中人,紛紛嘩然,他們開始重新審視這些天我為宗裁端茶倒水的種種事跡,我確信這群人的腦海里開始幻想各種不可描述的事兒, “” “不對不對,應(yīng)該是” “誒!你這個好,這個好?。?!” 我再也忍不住了,像一頭憤怒的獅子朝他們怒吼,“你們別說了!當(dāng)我是透明人嗎!??!” 眾Omega朝我看了一眼,愣了幾秒鐘后,又爆發(fā)了新一輪更加激烈的取名熱潮...... 被無視的我把滿腔積攢的怒火撒到了宗裁的身上,這廝竟然還在淡定地寫作業(yè),我上手甩開他的筆, “你寫什么寫啊你!不知道去澄清一下嗎?” “請問澄清有用嗎?” 我回頭望了望海侃的眾人搖了搖頭。 “那不就行了”他半闔著眼皮,伸了個懶腰,長手長腳的宗裁在倒是將班上的桌椅襯托的窄小了不少, “言多必失聽過沒有,對了,幫我把作業(yè)的名字寫上” 我無奈地一筆一劃寫上宗裁的大名,每一劃都飽含了我的恨意,力透紙背。 不料宗裁過來瞄了一眼摸著下巴搖了搖頭, “字兒寫的和我一樣爛,還好意思說我,到時候請?zhí)撜l寫???” “什么請?zhí)???/br>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當(dāng)注意力被轉(zhuǎn)移時就忘了自己被罵的事實(shí),等我反應(yīng)過來時他的臉已經(jīng)和鍋底一樣黑了,明明是被我罵,他到底生氣個什么勁兒? 起初我的秘書稱號還只是在那幾個整天浸泡在瑪麗蘇中的Omega之間流傳,但久而久之和宗裁一塊打球的男生也開始“秘書、秘書”地叫我。 “崽種!再叫看我不收拾你!” 我怒號著追鯊著制造謠言的人,他們卻以為我只是害羞,要怪只能怪我有紅臉癥,有時候一件事明明不是我干的,臉卻可疑地更紅了。 但更過分的還在后面,那群Omega當(dāng)中不乏文筆好的人,居然在音樂課和自習(xí)等一些課余間隙開始廢寢忘食地“編撰”我和宗裁的同人文供全班傳閱! 并且在班級中風(fēng)靡一時,盡管每次傳到我這兒時我體內(nèi)的暴虐因子都會促使我將其一把撕爛,然后我能看到他們掩嘴偷笑,隨即拿出一份打印版的備份笑瞇瞇地朝我揮揮。 “Omega小秘書扭著纖瘦的腰肢說道:‘總裁,您的咖啡我已經(jīng)泡好了,請慢用’,坐在椅背上高大的Alpha總裁終于面有辭色,他挺直寬闊的腰身,從小秘書的手中接過咖啡,然而不知是不是被總裁大人剛從繁忙事物中抽身的嚴(yán)峻臉色嚇到,小秘書的手一抖,整杯的咖啡就這么淅淅瀝瀝地灑在了總裁的名貴的西裝上。‘總裁對不起!我再幫您拿干凈的衣服!’可憐的Omega小秘書花容失色,剛要轉(zhuǎn)身一股大力捉住了他盈盈一握的手腕,只見總裁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透露著一絲不可言說的欲望,他指著自己被打濕的襠部說道,‘舔 干 凈’......” “你他媽別念了!” 我忍無可忍地打斷了他,宗裁是唯一一個我不敢公然從他手里撕紙條的人,只能通過物理堵耳來隔離他的魔音貫耳。 他卻靈活地閃過腰身,眼里透著戲謔的光芒, “其他的我都很滿意,就是我的眼睛顏色寫錯了,學(xué)委,你知道我的眼睛是什么顏色嗎?” 我一愣,不由自主地回答道,“不是琥珀色的嗎” 宗裁卻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直直地望著我,“是嗎,你仔細(xì)再看看是什么顏色” 我湊近細(xì)瞧,他的眸子清澈透明,像一汪淺淺的潭水,瞳仁的顏色由內(nèi)而外一圈一圈加深,我能夠很容易看到自己被反射的臉蛋兒。 “是琥珀色啊......” 宗裁這才偏過頭,撫弄了幾下自己的發(fā)絲,“嗯你說的沒錯,確實(shí)是琥珀色” “嘖嘖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升到了眉目傳情的地步了” “是啊是啊,看來這熱戀情侶就是不一樣,開始用眼神交流了” 我:“.......”